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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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行趕忙讓內(nèi)務(wù)府去選了新的來,到夜里又送到了康熙跟前讓他瞧。 康熙看了眼,這回是一枚雙雁翔云,鴻雁飛天、祥云在日,宮里那幾個法國傳教士用西洋技法畫的中式圖樣,意境極美、工藝也頂級。 “這還差不多,皇額娘說了元衿看見這些漂亮東西就走不動道,這東西才能讓她在意點?!?/br> 康熙放了回去,顧問行便要按例讓人在五公主生辰那日送去,結(jié)果卻被康熙勾勾手讓他回來。 “小顧子你這樣,那日一早你親自去疏峰,問她知道錯了沒有,要知道了就自己回來,怎么取的怎么掛回去。要是不知錯,你就把這懷表給她晃一眼,然后就給朕送回來?!?/br> 顧問行唉聲嘆氣,他都伺候萬歲爺三十多年了,還要替萬歲爺做和小女兒較勁的傳聲筒。 九月二十一是五公主的生辰,這日疏峰皇太后跟前的宮女太監(jiān)早早起床,連素來愛睡懶覺的胤祺都天不亮就從無逸齋那兒趕過來。 眾人齊聚在元衿屋子里,紛紛先送上了第一波禮物。 胤祺到的最早,砰砰砰就敲著元衿的屋門,害她揉著通紅的眼睛連神智都不清醒便開門迎客。 “五哥哥啊……” 這九月下旬太陽都還沒起的日子,她五哥竟然能起得比雞早,足見對她的重視。 元衿打了個哈欠想,她的心靈很滿意,但她的精神不想面對。 “我好困啊?!?/br> “你今兒不用去上學(xué),我還得去啊?!蔽艴靼醽砹艘粋€三尺見方的小箱子,“小元衿快看,這些都是我給你的?!?/br> “箱子有點小?!痹坪芸陀^的評價。 胤祺急道:“我這雖小但很值錢的?!?/br> 他一一拿出來給元衿瞧,指甲蓋大的祖母綠,一捧實實在在的金瓜子和兩張不知道哪里薅來的地契。 旁的也就罷了,“五哥哥,這地契你……” “噓,我找額娘的太監(jiān)給我弄的,最近皇阿瑪朝上擼了一群人,京郊出了好多地急著換銀子?!?/br> 她忙不迭地收下了。 雖然胤禛反復(fù)教育,胤祺和胤禟與他兩隔著一個親媽,但老五老九兄弟兩的親祖宗是錢,跟著這對貔貅保管她一年致富十年暴富百年修得三世富。 胤祺是早早算好,他來得早皇祖母就瞧不見那小箱子。 等別人進(jìn)來時,只能瞧見他裝模作樣地端來的澄心堂紙和徽硯,勉力五meimei再上層樓不止碾壓他一個。 太后見他兩好學(xué)再高興不過,左抱一個右摟一個,直叫著心和肝都有了。 再讓烏嬤嬤送上了她給元衿新做的衣服首飾,一大箱子集齊了蘇州、江寧、杭州三大織造的心血,總算讓元衿的清朝衣柜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能和前世她巴黎購置的那些不相上下。 祖孫三人又熱熱鬧鬧在屋子里擺開了早膳,正你夾一塊八寶菜,我來一口小豆?jié){時,顧問行哈著腰進(jìn)來打千請安。 “奴才給皇太后請安?!?/br> 皇太后知道這個點顧問行來,必是要給元衿來送生辰禮的,她笑盈盈問:“顧公公,皇上給元衿備了什么?你拿來讓我先瞧瞧。” 顧問行擦了擦額頭,笑瞇瞇說:“萬歲爺讓奴才先問問公主,那風(fēng)鈴修好了沒有?” 元衿本來在喝豆?jié){,聽到這句嘴角立馬耷拉下來,勺子摔回去碗也不要了,說:“顧公公,我那不是修。” “公主,萬歲爺說您要得空了,怎么取的,怎么掛回去唄。” 太后臉僵了僵。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孩子生辰,那金鑾殿里快四十的中年男人還和小孩子掰扯兩銅板。 沒點大氣。 “小顧子,這些話是萬歲爺讓你問的?” 顧問行又擦了擦額頭,心想萬歲爺?shù)脑捤刹桓耶?dāng)著太后原封不動說出來,他要說出來以后兩腳都別想踏進(jìn)疏峰了。 嘴上道:“回太后的話,萬歲爺就是想公主的緊,這不一大早差奴才來問問。” “好,他想的緊?!碧笈疽宦曀ち丝曜樱澳俏骞靼蠢纳蕉Y呢?怎么沒瞧見?!?/br> “有有有?!?/br> 顧問行捂著心口那個錦盒,捧在手里卻不敢交出來。 元衿淡淡問:“怎么了,顧公公?” 顧問行訕笑說:“小主子,您吃好了,要不先去清溪書屋給萬歲爺請個安?”他顫巍巍從錦盒里拿出懷表晃了晃。 好看,真好看。 饒是前世買遍百達(dá)翡麗、江詩丹頓的元衿眼睛都亮了亮。 可她又心知肚明,康熙是要扣她生辰的禮物,逼著她去給他認(rèn)錯。 她往太后懷里一鉆,“皇祖母,我起太早了頭疼。” “啊呀天冷了,肯定昨兒又在馬場吹風(fēng)了,等下去太太屋子里睡,太太那兒有上好的檀香,點了讓你睡?!?/br> “不了,我要和五哥哥去書房念書,皇阿瑪已經(jīng)不喜歡我了,再不念書以后他就更不待見我了。” 顧問行差點腿一軟直接跪地上了。 這都哪和哪呀!太后聽了這幾句,臉已經(jīng)比碳還難看。 他趕忙替自家萬歲爺找補(bǔ):“小主子,萬歲爺?shù)胗浤暮埽@不是一大早就讓奴才來帶您去請安嗎?” “哦,是嗎?”元衿從太后懷里抬起紅通通的眼睛,“那我怎么生辰就一個小錦盒呢?九哥生辰時候滿滿一盤子呢!” 這么一說太后更氣了,宮里的規(guī)矩她最清楚,公主皇子就該收到滿滿一盤子萬歲爺?shù)馁p賜。 金鑾殿里那個人不像話啊,太后痛心疾首,本以為他前幾天和元衿置氣過了就得了,沒想到還非得把氣帶到孩子生辰來。 大不吉! 太后想著,就讓烏嬤嬤帶著身邊太監(jiān)把顧問行趕了出去。 什么禮不禮的都不要了,他不給她來給,一盤子有什么了不起的,她的體己能堆三盤子,不,九盤子。 用過早膳,胤祺帶著元衿去書房上課。 元衿今天生辰書房人盡皆知,書房的規(guī)矩是生辰當(dāng)日可以不來,大家伙還準(zhǔn)備上完早課去疏峰給皇祖母請安,順便給她送個禮物。 結(jié)果沒成想人自己來了,而且還是紅著眼睛,委屈巴巴地來了。 四公主摟著她問:“怎么了?誰惹你了?我打他去!” 胤祺沒好氣地給她一白眼:“四jiejie,能不動不動就打嗎?宮里也不是每個人你都打得過的?!?/br> 三公主剜了胤祺眼,“你這做兄長的又是怎么回事?meimei的好日子紅了眼睛啊,你不心疼還胳膊肘往外拐?!?/br> 七阿哥平日里不說話,但他從小有足疾身子不好,素來有點迷信,看見元衿好日子紅眼睛便很是在意,“五meimei,這日子真是不能哭,哭壞了這一整年都不舒服?!?/br> 老八、老九和老十來得有點晚,老九看見了下意識就嘀咕了句:“我沒送少啊,至于嗎?” 老十問:“九哥,你說什么呢?” 老八則瞥了老九一眼,嗤得一笑問:“你昨兒就送把禮物送去了?送什么了?” 老九比劃了下,“一整塊的青金鎮(zhèn)紙啊,我三個月前就讓額娘問如意館要了,半個月前才得那么一大塊?!?/br> 老八哼了聲說:“中看不中用,五meimei又不畫畫,要那干什么?” 老十還說他:“你就是報復(fù),報復(fù)五meimei綠貓眼不夠了給我沒給你,所以連小金魚都不出了。下個月我生辰,你肯定送的更寒酸?!?/br> 老九一臉莫名,接著看到老十從懷里掏出了兩枚金簪塞到元衿手里,磕磕絆絆地說了一大堆吉利話。 再接著老八也送上了一個白玉暖手爐,冬日從中間倒上熱水,不燙手又好看。 有這兩帶頭,原本中午才準(zhǔn)備送禮的皇子公主們便都掏出了東西。 三公主已快成年,準(zhǔn)備的便是便攜可用的玉梳水銀鏡;四公主最是豪邁,一根手作細(xì)軟的馬鞭包上了精致不傷手的羊皮手柄。 大阿哥那份是大福晉親自準(zhǔn)備的,一盒子的九連環(huán)供元衿解悶;三阿哥則是找兩本古籍善本來,雖然沒有上次胤禛帶的德妃那份好,但放在宮里也是少有的佳品;七阿哥和元衿不怎么熟,但給她弄了一盒上好的香來,說讓她抄經(jīng)時點一點。 最后是太子,他安撫著元衿說:“今兒好日子沒什么可以往心里去的,這樣吧,咱們兄弟姊妹也很久沒聚一聚了,孤現(xiàn)在讓西花園的小廚房準(zhǔn)備準(zhǔn)備,午膳大家一起喝兩杯高興下?!?/br> 連平日專和太子過不去的大阿哥都叫好,書房師傅們見這群平時瘋狂愛窩里斗的皇子突然握手言和、把酒言歡了,也高高興興提早放他們下學(xué)。 于是乎,元衿前呼后擁,坐在了太子的西花園里被一群哥哥jiejie哄成了花。 胤禛挑了個沒人的時候,在她耳邊說:“額娘說和皇阿瑪生氣不值得,一塊懷表而已,她那兒有的是,都給你放屋子里了。” 元衿笑了笑,不動聲色地問:“額娘好點了嗎?” “放心,皇阿瑪南巡前肯定能好,去不了南邊你陪她去玉泉山賞花唄?!?/br> 元衿驚訝地回了頭,胤禛朝她比了個“噓”的姿勢,然后揉揉她的頭說:“鬧夠了就和皇阿瑪?shù)狼溉?,這回可是所有兄弟姊妹都陪你和他鬧了?!?/br> “你偏幫皇阿瑪!” “你再和我無理取鬧試試?” 元衿扁扁嘴不說話,她都不怕康熙,偏偏就有點怕四哥。 “我會看著辦啦?!?/br> 胤祺拽了拽她的發(fā)髻,“小鬼精靈?!?/br> 他環(huán)視了圈花廳里坐著的諸人,剛才上書房里不止皇子公主,那些伴讀也被太子做人情一起請了來。 里頭不止有蘇赫那些蒙古人,還有舜安彥那幾個滿洲勛貴,他們共坐一桌,就在靠門的角落里。 看見舜安彥,胤禛心里依舊存了個疑影,他試探著問:“舜安彥那廝給你送禮了沒?” “沒有。”元衿隨口說著,心里知道四哥又在試探她,臉上半分都沒漏痕跡,“我和他又不熟?!?/br> “那他為什么躲你?” “他讀書不好,他伺候人不行,他理虧。”元衿說著從凳子上跳了下來,“四哥哥提醒的好,他伺候五哥哥最勤快,怎么沒給五公主我送禮,我去捉他去!” 她一溜煙就跑,換來胤禛在原地?fù)u頭。 真真鬼精靈,他又沒能問到底。 可又勉強(qiáng)說服自己算了,五meimei到底年歲漸長,滿滿回升起小心思小秘密,他若是問的太多太緊,反而會招她反感。 孩子難帶啊——胤禛忽略了自己還是孩子,心里老成地感慨了一句。 * 獨(dú)自坐在角落里的舜安彥這頓酒席吃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