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88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jiejie是我女朋友、弱衣、夢黃粱、男主,放開那個女主,讓我來[快穿]、被美食耽誤的名士們、大魔仙、因?yàn)槟闶抢寺拈_端、大佬穿進(jìn)虐文后、被迫入贅后我混得風(fēng)生水起
這時,一直在旁的戴梓弱弱地說了句:“不是說兩部的人和法王已經(jīng)到古北口那兒,可是他們都沒出過天花,要先在外頭別宮先安置嗎?” “你怎么知道?” 舜安彥和蘇赫同時回頭。 戴梓指指身邊的火器說:“萬歲爺前幾天派人傳旨,讓火器營準(zhǔn)備這個月底挪些東西去口外?!?/br> “還有嗎?”舜安彥追問他,“除了火器,還有別的安排嗎?” 戴梓仔細(xì)想了想,突然醒悟:“啊,對了對了,好像說讓咱們備個好點(diǎn)的馬車,還要備點(diǎn)法器藏香一起?” 法器藏香都是給和尚用的。 舜安彥臉色沉沉。 和那些人緊密相關(guān)的和尚,整個京城方圓五百里都只有那一個。 作者有話說: 嗯,要走個大劇情了。 不是我不爆更……是我在搶菜,今天不知道是我封閉的第幾天了,不缺啥,就是焦慮,焦慮的快瘋了。 爭取明天白天往下走。 ———— 本章備注: 1.戴梓是真存在的,前期經(jīng)歷如文中,但他真的很慘,一個人才得到這樣的下場,本身就是歷史的悲歌。 2.南堂東堂是真實(shí)存在的,南堂在宣武門是北京最早的天主堂,利瑪竇所造;東堂在王府井,從故宮東華門出來向北,是順治所賜。最有名的北堂西什庫教堂按照歷史事件還沒建成。東堂在我心里是當(dāng)中最漂亮的,如果有機(jī)會去故宮的小伙伴,出東華門后走王府井大街,往美術(shù)館方向一定能看見。 3.漠北那段照舊是我編的,來源是那天翻到了幾張內(nèi)閣蒙古堂檔,是揍過噶爾丹之后幾年漠北寫給康熙的:而如今,有牲畜者僅僅維持生計,無牲畜者則忍饑挨餓,喪命或者不斷離散而去。在此無計養(yǎng)贍,是以奏請。一貧如洗之臺吉協(xié)理xxxxxx(后面是密密麻麻的人名)。這段是我自己的愛好,貼在這里當(dāng)個補(bǔ)充材料。 4.綠頭簽紅頭簽網(wǎng)上科普老多了,不做補(bǔ)充。 第60章 京城方圓五百里唯一與此事有關(guān)的和尚如今在福君廟,這日午后元衿照舊去找巴拜特穆爾,只是起得太早身子犯困,午膳時眠了眠再去,這便去的晚了些。 她在福君廟前打開西洋懷表看了看,指針向了三點(diǎn),今日或許只能與他說幾句話了。 青山在進(jìn)廟前也說:“公主,今兒似乎要起風(fēng)了,早些回去吧?!?/br> “好,剛才五哥傳話來,說晚上要來一起吃羊rou鍋?zhàn)幽?說是蘇尼特又送新羊羔來了?!?/br> 青山也笑瞇了眼,“可不是,以前太后這兒都是吃科爾沁送來的羊的,偏偏就公主說蘇尼特的最好,五阿哥跟您吃多了,也只吃蘇尼特的了?!?/br> 不比剛穿來時,元衿如今淋漓盡致地發(fā)揮著她挑剔的本性,就比如這一口羊湯,不是最好的她絕不下口。 她們說說笑笑便進(jìn)了院子,巴拜特穆爾如今每天都會從后院出來,大多數(shù)時候都早早在正殿內(nèi)鋪開了紙墨筆硯,等元衿來時已經(jīng)抄好一疊經(jīng)文只待她看。 但今天巴拜特穆爾卻立在院子的那口鐘前,身上還是照舊血紅袈裟和白麻衣襟,襯得他膚白如雪。 他脖子上的傷已經(jīng)好得七七八八,新長出的rou透著淡淡的粉色有些扎眼,尤其是在他低頭的時候。 “巴拜特穆爾?你怎么立在這兒?不冷嗎?” 喇嘛的衣服沒有袖子,若是要防風(fēng)總要罩個外袍,但巴拜特穆爾很少穿,他似乎天生抗凍,和元衿早早就要裹上大氅的樣子區(qū)隔分明。 聽到元衿的聲音,他抬眸笑了笑。 這笑有些僵硬。 “你……”元衿想問怎么了,但最后沒有開口。 也不知怎么,她和巴拜特穆爾互相之間從不聊心情,對方想說就說,不想說就不提。 這算是一種無言的默契。 果然他也接得住這個默契,元衿沒問下去,他也不追究,只是淡淡問:“公主的事都解決了嗎?” “你說鄢少爺?shù)牡谝唬俊?/br> “是?!?/br> “本來也沒什么,難不成哥哥們評了他一個好,我就要降尊紆貴地選他當(dāng)額駙?” 巴拜特穆爾抬頭大笑,手指了指元衿搖頭,皆是無奈。 “公主說得對,說得對,誰當(dāng)額駙都是您委屈。” “這話我愛聽,巴拜特穆爾,你雖然話少,但偶爾說幾句,我都愛聽?!?/br> “愛聽就好?!?/br> 他請元衿入主殿,“起風(fēng)了,連樹都在晃,您不能吹風(fēng)?!?/br> “好?!痹乒o了披風(fēng)往殿里走。 天氣轉(zhuǎn)涼,已經(jīng)不適合打開正殿所有的門窗了,巴拜特穆爾合上了殿門,挑了蠟燭讓室內(nèi)更明亮。 他修長的手捏著紅燭和火折,在佛前如仙人一般。 元衿坐在蒲團(tuán)上仰后而坐,雙手支著地悠然說:“我本來還想求皇阿瑪給這正殿換成明窗,冬天能亮一點(diǎn),可你點(diǎn)火燭的樣子真好看,我不想換了?!?/br> 他抿唇笑了下,又多拿了幾只來,放在了長桌上一一點(diǎn)亮。 燭火搖曳,美人在笑。 他抬眸看向元衿,手劃過燭火,合指一捏,說:“今天不想抄經(jīng)了?!?/br> “那抄什么?” “秋天,抄個秋思吧?!?/br> 他提筆揮就,遞給了元衿。 “塞上江南風(fēng)景異。” “衡陽雁去無留意。” “你的那些鴻雁,早就過衡陽了吧?” 她剛見巴拜特穆爾時他身邊圍繞的鴻雁,后來每年都來,像一種儀式一般,秋日與春日,都會看見他站在湖邊身邊落滿了鴻雁。 “過了,應(yīng)該過了,應(yīng)該到江南更南了吧?!?/br> 元衿舉著紙看了又看,“今天的字也不太一樣?!?/br> “是嗎?” “粗放了些,尤其是塞上江南這四個字,一點(diǎn)不像你的字。” “讓我看看。”巴拜特穆爾伸手拿了回去。 元衿支著下巴問他:“塞上江南,我還沒去過塞上,所以,塞上有江南嗎?” “沒有。”他很果斷地說,手指劃過那四個字,“只有風(fēng)沙、冰雪和茫茫無際的草原,所以我這四個字才會寫成這樣?!?/br> “你怎么那么實(shí)誠?” “是真的沒有。”巴拜特穆爾盤腿坐在蒲團(tuán)上,掌心攤開相交,神色落寞,“我來時萬歲派了馬,但漠北那時連許多首領(lǐng)都已經(jīng)沒有馬了,我們那里殺馬是大忌,但那個時候不得不殺了。塞上哪有什么江南,那是與天爭飯的地方?!?/br> 元衿的笑容慢慢褪去,巴拜特穆爾見了還安慰她:“不說這些,都過去了?!?/br> “是……嗎?” 他愣了下,而后無奈地笑說:“公主太聰明,怎么也瞞不過。” 元衿垂著頭,最終還是挑破了這層窗戶紙,“你家鄉(xiāng)的人來了很多,到皇阿瑪那兒,到皇祖母那兒,也到太子哥哥那里。我聽說……” 巴拜特穆爾抬手,制止她說下去,“漠北的今天,不是立個王換個汗就能結(jié)了的,也不是法王說什么便是什么的,更不是我?!?/br> 他說話依舊平淡,倒顯得外間狂風(fēng)急驟的聲響過于明顯。 “我知道了?!?/br> “不說這些了,小僧給公主寫點(diǎn)別的?!?/br> 他握住了毛筆,在紙上畫了幾道,再遞到元衿面前惹得她剛才的尷尬消失殆盡。 《philosophiae naturalis principia mathematica》 他用毛筆寫的,奇奇怪怪的,還錯了幾個字母,如不是實(shí)在太熟悉這本書,元衿肯定沒法認(rèn)出來。 “你怎么會寫這個?” “佟少爺在這兒寫寫畫畫半個月了,小僧怎么也是神童,該記住了吧?” 他好像很抱怨的樣子,元衿又想起舜安彥之前每日搬桌子坐在那兒的怨種臉,笑得前俯后仰。 “他真的太討厭了,下次我替你揍他?!?/br> “替我?”巴拜特穆爾搖搖頭,又近了步問,“公主好像和佟少爺格外熟悉,是青梅竹馬的情誼嗎?” “別別別!” 元衿嚇壞了,和誰青梅竹馬她也不能和這位啊,青梅竹馬個別人家的孩子天天看他得第一?還是青梅竹馬個婆婆嘴天天找啰嗦聽? “真沒有特別熟悉他,他就是五哥哥的伴讀,有點(diǎn)嘴碎啰嗦多事,不過學(xué)東西很快是他的優(yōu)點(diǎn)?!?/br> “比如這個洋文?這到底是個什么?何人寫就?” “是個不列顛那里的書,是個很偉大的人寫的,寫的是這世間萬物?!?/br> “那不是佛經(jīng)嗎?佛經(jīng)寫萬物,洋人也可以?” “可以啊。” “他們是如何說的?我瞧見那書上有許多線條,他們的世界是線條嗎?” 元衿眨眨眼,她開始犯難了。 怎么和清朝和尚解釋萬有引力定律公式? 閻王爺司命司能不能給她這個穿越女配個智能siri或者小愛同學(xué),在這種問題上跳點(diǎn)自動應(yīng)答出來? 最后她是敷衍了幾句,從福君廟里逃出來的。 在她和舜安彥的高智商團(tuán)伙犯案計劃里沒有對付神童敏敏的那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