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100節(jié)
“公主。”他還是守禮請了安。 “皇阿瑪那兒順利嗎?”元衿打量了他一圈,“我看你心情很好,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是也不是?!?/br> “別打啞謎!直說!” “萬歲爺會在漠北設(shè)置將軍臺。” “真的!” 元衿跳了起來。 可舜安彥請她稍安勿躁,“但萬歲爺叫了大阿哥去?!?/br> 元衿皺了眉頭,“他想派大哥去?” 舜安彥不置可否。 “就算大哥愿意去,也不愿意一直待在那兒吧?”她冷笑了下,“大哥哥可是有大志向的人?!?/br> ”舜安彥比了個噤聲,“誒,慎言。 在上書房的人誰沒看過太子和大阿哥綿里藏針的斗爭,九王奪嫡、儲君之爭,火種早在小時候就埋了這群兄弟之間。 元衿冷靜地說道:“大哥哥要是去將軍臺立下軍功,不是更亂了嗎?” 舜安彥笑了笑。 她是真的聰穎,讓人喜歡的聰穎。 作者有話說: 早~ 封控的第……天?我已經(jīng)沒知覺了。 第67章 正如元衿所料,讓大阿哥去漠北一事實屬難以推進。 回到大阿哥本身,去蒙古立功自然是好,可康熙的意思是漠北這將軍臺是要常設(shè)不綴的,去了以后能回來的日子遙遙無期。 且不論立功以后如何,單單就他自己能否鎮(zhèn)住那漠北還兩說。 而毓慶宮那里的太子胤礽得知此事也是跳腳,他和大阿哥相爭多年,而本朝雖然日益注重文治,但軍功仍是根本,大阿哥還沒封爵,去了以后回來怕是非但要封爵還得封個親王。 更別說去了漠北,大阿哥就能挑選親衛(wèi),這一挑豈不是要挑出一堆死心塌地的黨羽來? 其他阿哥也心思不一,小一點的阿哥還好說,已經(jīng)成親的三阿哥、四阿哥、五阿哥對這個主意是一籌莫展。 五阿哥胤祺來往寧壽宮最多,他那日給太后請過安后,直接拉著元衿去花園發(fā)牢sao,開口第一句就是:“我覺得這主意壞的很!” 元衿坐在寧壽宮的秋千上蕩著雙腿,白了眼五阿哥說:“這還用五哥哥說?單看四哥那兒,刑部結(jié)案了也不回來,還是日日去刑部報道說要整理疏漏就知道了嘍?!?/br> 四阿哥胤禛最是謹(jǐn)慎,小時候也曾淘氣鬧騰過,后來被康熙訓(xùn)斥過后牢牢記住了教訓(xùn),在如今宮里晦暗不明的日子,他索性就住在外頭刑部明哲保身。 “皇阿瑪?shù)降讕讱q了?” 元衿嘟著嘴問著,被胤祺直接彈了個栗子在額頭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拐著彎想罵皇阿瑪老糊涂是不是?” “??!”元衿拖長聲音指著胤祺,“我什么都沒說!五哥原來這么認(rèn)為!” 胤祺知道自己又被meimei坑了,狠狠瞪她一眼,坐在了另一個小秋千上,蜷著腿問:“小元衿,快點給你五哥出出主意,,我現(xiàn)在滿頭都抓瞎。誒,舜安彥那天咳過血后就沒進宮了,聽說他是在普度寺外倒下去的,這事和他是不是有關(guān)系?!?/br> 元衿晃晃秋千不說話,胤祺死死盯著她,眼神恨不得在meimei身上剜個洞出來。 “小元衿,你和舜安彥都有秘密了!” 胤祺惱恨地說:“啊啊啊,你小時候和四哥有秘密我就忍了,你和舜安彥那個狗東西怎么都有秘密了!” “沒有?!痹谱煊擦司洌暗铱梢越o你出主意。” 胤祺氣哼哼地抱著雙臂坐在小秋千上,這秋千是元衿八九歲時用的,他坐著整個人都要縮成一團,就如他現(xiàn)在氣成一團的心情。 “那你說!”胤祺自認(rèn)退后一步,“你說了五哥考慮原諒你。” “那不說了。才不要你原諒!” 元衿跳下秋千,拍拍手準(zhǔn)備回去找皇祖母吃點心。 “誒,你回來!”胤祺攔住她,“行行行,是五哥求你,你快幫幫你五哥!” “這樣吧,你不是覺得這事和舜安彥有關(guān)系嗎?他沒進宮是因為咳血生病了,咳血生病是因為之前在蒙古陪你辦差太累了,你和他自幼要好,現(xiàn)在快自請出宮去瞧瞧他?!?/br> “然后呢?”胤祺不信元衿的話能到此為止。 “捎上我,彥尋還在他那兒呢,我想它了!” “我不干!” 胤祺想也不想就拒絕了。 雖然大阿哥和太子最近暗流涌動,但大阿哥已經(jīng)把康熙的話帶到——除了他和老四以外,其他皇子都順理成章接受了舜安彥改造計劃的任務(wù)書。 他一直沒見到四哥也沒來得及問他沒答應(yīng)下來的原因,但自己的原因自己清楚,他忍不了元衿有一點將就,大清朝男人又沒死絕,舜安彥要做額駙就應(yīng)該跪在他們和小元衿面前痛哭流涕、苦苦哀求,哪有要他們給他創(chuàng)造機會的道理? 滾他媽的蛋!別人能忍,他胤祺絕不能忍! “小元衿,五哥求你,咱們想想開行不行?” “想什么開???” “舜安彥,他不行!雖然咱們列了個單子他是第一,但這人真不行,五哥受不了你半點委屈。大哥那天在御前都看見了,皇阿瑪問他做五額駙還是滾出京城,他竟然選不出來。” “什么??!” 這下輪到元衿吃驚不已,“皇阿瑪問他什么?” 為什么“鄢洵”那個狗東西沒告訴她!她可是堵在宮道上問他康熙說什么了的,他嗶嗶了那么多,為什么沒有這段? 胤祺也不管是煤灰還是糞水了,統(tǒng)統(tǒng)往舜安彥身上潑,“你說他是不是腦子有毛???五哥覺得這個事,他不是瞎了,就是心里有鬼,要么就是惦記家里的表妹!我和你說我見過,他那個表妹嚇?biāo)纻€人了,現(xiàn)在想想那個打分表上家宅那欄合該給他扣上十分!” 胤祺噼里啪啦說了一大堆,元衿被他吵吵的頭疼,但有一個重點被她抓在了手心。 康熙想挑舜安彥做額駙…… 元衿揉了揉太陽xue,想康熙肯定是被漠北嚇到了病急亂投醫(yī)了,還好狗東西鄢洵還有自知之明,知道不能答應(yīng)下來。 不然,呵呵。 她心里冷笑了兩下, “五哥哥,你別說這些了,還是先去看他,你不是說大哥哥看見他在御前了嗎?從普度寺吐血到御前覲見,他回家以后就傳出大哥哥要去將軍臺了,這事他肯定知道些什么咱們不知道的,說不準(zhǔn)如今在家養(yǎng)病也就和四哥一樣是躲著呢?” 胤祺這么想倒也覺得有理,舜安彥論小心和四哥幾乎是一樣的。 “那我去就行,你等我回來?!?/br> 胤祺不肯帶她。 元衿拉著他袖子,“那不行,我要去接彥尋?!?/br> “你不會真惦記舜安彥吧?” “我還沒瞎呢!五哥哥都覺得他配不上我,我為什么要惦記他!” “你給五哥保證!”胤祺指著元衿要她賭咒發(fā)誓,“你保證看上他天打五雷轟!” “我保證,我看上舜安彥,他被天打五雷轟!” “……” 胤祺:我meimei真狠,那是真的不在乎他。 * 舜安彥歇在佟府五天了,自穿過來治愈了傷腿后,他連過年除夕都四點起床五點到暢春園報道,比現(xiàn)代高三還苦——其實仔細(xì)回憶起來,他高三最不苦,做題可比對付清朝的人精和伺候元衿簡單多了。 但那時候,他也很無聊,守規(guī)矩成習(xí)慣的人總會有點無趣在身上。 而他是個中翹楚,他從小就過得規(guī)矩到教條,板正到最后連爺爺都看不下去,說他遲早有一天無聊死在書桌前。 所以他和周釗不一樣,周家忙著給周釗安排出路安排相親,而他家里只會看看他,然后說:我們覺得你不會做錯事。 這五天日日窩在榻上,哄著那只脾氣鮮活得和它主人一樣的貓,舜安彥想明白了一件事——元衿為什么討厭“鄢洵”。 像她那樣把生活過成彩色的人,肯定被他這種無聊人的板正氣給熏暈了。 就像彥尋昨日想去墻頭摘支迎春,明明它已經(jīng)跳上去可以夠到,還咬了一朵遞給他共享,自己卻非要捉它下來揍一頓,和它說上面危險不能去的大道理。 彥尋昨日氣得對他又咬又撓,躲在書桌底下半天沒理他。 “元……衿……” 舜安彥用當(dāng)初去歐羅巴之前元衿寫的那張紙條,夾在她給的那本笛卡爾中間做書簽,翻了個身,揉揉彥尋的貓頭,問它:“你主人也不知道這幾天想你沒有?” 彥尋抱著一只軟枕打了個滾,表示自己待的很舒服,不想她。 舜安彥笑了,和它的小鼻子頂了頂說:“她肯定也不想我,但估計想你了?!?/br> 慎興永此時敲門,“少爺,夫人給您送了些東西來。” 他手里捧著一個大盤子,舜安彥抬眼瞧去,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奈锛?,有吃的也有用的?/br> 佟夫人是他這具身體的親生母親,他不好拒絕她的好意,便讓慎興永進來。 慎興永把盤子放在桌上,一股濃郁的香氣傳來,彥尋第一個抗議大叫,把自己的頭塞進了舜安彥的被子里。 舜安彥皺眉,手先去安撫貓,并不快地問:“怎么回事?什么東西?” “這是夫人給您送的點心、吃食,還有安神的藥包和湯藥,都是好物件?!?/br> 舜安彥走過去挑開食盒和一只畫鴛鴦的方盒,毫不留情地揭穿:“你不如直接說是表小姐準(zhǔn)備的?!?/br> 慎興永臉色變了變,朝自己眼神血亮的少爺?shù)狼福骸吧贍?,奴才也是……?/br> “不怪你,都扔出去吧。還有,去主院問問祖父什么時候回來,再去打探下,宮里這些年的選秀,表小姐的牌子是不是已經(jīng)撂出來不選了?” 慎興永還沒來得及回答,五阿哥胤祺大驚小怪、陰陽怪氣地聲音在外頭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