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tuán)寵生活 第1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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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衿問:“蘇赫,你是不是傷到眼睛了?” 天鵝公主是蘇赫從小叫元衿的名字,她好生生地站在外面呢。 “不不不,您以后就是五公主了,我的天鵝換人了?” “???” 舜安彥和元衿二臉懵逼,這叫什么事兒,還有這個事兒呢? 元衿問:“換誰了?” “四公主啊,她打的太帥了!五公主抱歉了,您樣樣都好,可偏偏我蘇赫就是武夫俗氣,那個……我發(fā)現(xiàn)我還是更吃打我那套?!?/br> 就在他衷心表達(dá)時,乾清宮突然傳出康熙的暴吼。 “濟(jì)蘭!你這樣置臉面名聲于何地!哪里有未嫁的公主隨隨便便去漠上的!” “名聲是什么?臉面是什么?是只對著女兒的嗎?太子哥哥沒有成婚便能監(jiān)國,大哥哥沒有成婚就能在御前統(tǒng)領(lǐng)侍衛(wèi),連佟家那個沒有成婚都能帶著您的手書去歐羅巴,到了我,就偏偏要一個額駙做遮羞布嗎!” “放肆!” “要死了!我去幫公主打架了,晚上等我喝酒啊舜安彥!” 蘇赫急匆匆去了,留下被他“褫奪”天鵝公主名號的元衿笑中帶嘲地說了句:“呵,男人?!?/br> 作者有話說: 還有一更零點。 第69章 舜安彥靠在乾清宮前的漢白玉圍欄上,側(cè)首笑看元衿那模樣。 “奴才記得,五公主小時候并不喜歡這個稱號?!?/br> “你知道神話里,天鵝是被偷了衣服變不回去,才留在那戶人家里的嗎?” “這樣……” “但蘇赫嘛,時間長了你也知道,他心眼直,根本不知道這些彎彎繞?!?/br> 舜安彥點頭,他以前也被蘇赫纏過,可后來才知道他的心思是真正的純正。 他這樣心思恪純的人去漠北陪伴四公主,或許是個正確的方向。 “這事應(yīng)該可以落定了吧?”舜安彥有些疲憊地問。 “可以了吧,怎么了?”元衿看看他,自從那天普度寺吐了口血,這人總是有些累的樣子,“還沒養(yǎng)好?完了,鄢少爺不會真要先走我一步了吧?” “京城里宅子太小,奴才想回京郊歇歇。”他揉了揉胸口,“城里霧霾重,需要去京郊呼吸點新鮮空氣。” “是霧霾重?還是香味重?”元衿踮起腳往前探了探,調(diào)皮地問,“或者是,表妹的茶味重?鄢少爺,你知足吧,她給你調(diào)的香都是放了十足的乳香調(diào)和的,乳香價值千金,宮里每年配都是有額數(shù)的?!?/br> 她又都知道。 舜安彥笑了,“我找了祖父,給她說個親,離我遠(yuǎn)點?!?/br> “喂,你別棒打一片癡心啊。”元衿調(diào)侃完,突然警覺,“不對,你想做什么?你還沒交代呢,你不會真答應(yīng)了皇阿瑪要做額駙,現(xiàn)在忙著清理家里吧!” 元衿指著他就要罵街了,“鄢少爺,你做個人行不行?我們什么關(guān)系呢,你亂湊上來,我警告你,你要敢隨便應(yīng)這種事,我打斷你腿,折了你胳臂,放彥尋撓死你?。 ?/br> 舜安彥求她輕一點,“這里是高臺,青山還在下面呢,聲音容易傳下去?!?/br> “她習(xí)慣了我抽你了。她上次還和我說,就沒見過我對誰的脾氣能那么差,差得她看到你,也想替我抽兩下?!?/br> 舜安彥一窘,問:“那個,公主當(dāng)時沒有一點可憐我?” “沒有!” 他呼吸一滯。 “本公主覺得她夸大其詞,就前幾天,本公主還親手給你送了飯呢!” “啊……”舜安彥揉了揉后脖子,“是哦,順便抽了下奴才?!?/br> “啊呀,看你這個婆婆的抱怨樣!走走走,我再請你一頓?!?/br> 她拽著舜安彥衣袖讓她和自己走,舜安彥指指乾清宮東暖閣,問:“不等結(jié)果了?” “肯定可以了,不可以我再去掀屋子?!?/br> 元衿笑著帶他去了寧壽宮花園,叫青山讓小廚房備了個羊rou鍋子來,就在寧壽宮擺開了宴席。 當(dāng)元衿給舜安彥遞筷子的時候,舜安彥先是接過,然后惴惴不安。 “鴻門宴?!彼绱嗽u價。 “沒有。就是謝你。快!點!坐!” 元衿給他下了片羊rou,和他說道:“我一直說蘇尼特的羊最好,以前皇祖母都是吃科爾沁的,后來我品評了次,五哥也同意我,從此皇祖母就選蘇尼特不選科爾沁了,你不知道,科爾沁好幾個上貢羊羔的親王貝勒都在后面戳了我?guī)啄晷∪肆耍捎譀]辦法,我的評語就是讓人信服?!?/br> 她說的理直氣壯,自有股神采飛揚的傲氣。 舜安彥夾了片羊rou,吞下去后應(yīng)和道:“嗯,是好?!?/br> “你分得清楚?” “分不清,只是您的口味,肯定是對的。” 論吃,元衿就是最強(qiáng)的,周釗和元衿相親后,說自己二十多年的人生才被打開味蕾。 “鄢少爺,你到底習(xí)慣性順從我了,還是真心的?” 舜安彥想了想,說:“都是?!?/br> 他怕元衿不信,還補(bǔ)充了句:“若只是順從,供您好吃好玩也就夠了,何必……” 他戛然而止、點到為止。 元衿沒多說什么,催促他多吃幾口。 吃得差不多了,舜安彥用帕子擦擦嘴,說起另一樁埋在心里的事情。 “他要走了?!?/br> 他沒說是哪個他,但聰明如元衿,一定會明白。 元衿沒理他,手上的筷子也沒停,羊rou鍋的熱氣蒸騰在她臉上,熱出一頭汗來。 舜安彥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但安靜地等著她。 若不答就不答,倒也安生。 好不容易,她把剩下統(tǒng)統(tǒng)都吃完了。 末了,擦了擦嘴。 大約是擦得太用力,嫣紅的唇色更加深了些。 她說:“你以為,我謝你什么?” * 二月,草長鶯飛,康熙連下了多道詔書。 賽音諾顏和土謝圖兩家老王都沒熬過草原的嚴(yán)冬,在他們咽氣前,朝廷命理藩院冊封了兩家的世子——賽音諾顏家自然是名揚大漠的神童巴拜特穆爾,土謝圖家則是一個沒什么用甚至有些蠢的敦多布。 伴隨著世子冊封的旨意,還有漠北牧場重畫的旨意,最沒用的敦多布拿到了最多最肥美的牧場,最知名的巴拜特穆爾讓出了至少三百里的肥沃草場,又讓出一百里草場供法王及其轉(zhuǎn)世專用,并新建圣寺。 在兩王死訊傳來后,康熙再下旨,賽音諾顏降親王爵位為郡王爵位,欽定漠北三部以土謝圖為尊,同時下旨在漠西與漠北諸王扎薩克上設(shè)置安北將軍臺,命班第親王之子貝勒蘇赫與四公主成婚后同鎮(zhèn)蒙藩。 康熙最后的堅持,是四公主得把蘇赫收了做額駙。 而蘇赫則對四公主說:圣旨?xì)w圣旨,本心歸本心,他絕不強(qiáng)求。 之后,朝廷并理藩院忙忙碌碌,要給新的安北將軍臺準(zhǔn)備人馬和物資,也要把在京逗留的法王和新任扎薩克郡王給送回去。 皇太后早就住不慣紫禁城了,在三月下旨朝廷大安之際,就和康熙說要帶著元衿回暢春園住。 康熙沒多想,大手一揮宣告同意,自己留在宮里帶著一群兒子朝臣繼續(xù)忙碌。 遠(yuǎn)離紫禁城,元衿就會少沾染很多事,也少聽聞很多事。 每日一早就坐在湖邊看看天空,會發(fā)現(xiàn)越來越多的大雁往南飛去。 “彥尋,今天幾號了?” 舜安彥也在忙碌,他早早把貓送來了暢春園,后來也有十幾天沒再出現(xiàn)。 “二月末了。” 是舜安彥。 “鄢少爺忙完了?” “嗯?!彼窗矎┒紫聛?,伸手讓彥尋舔了下,小聲說,“騎裝在嗎?” “干什么?” “換上,帶你出去次?!彼窗矎┘贝俚卣f,“他今天出城,去送一送吧?!?/br> 元衿愣了愣,問:“可是皇阿瑪那兒……” “傻不傻,他知道了你還能去,快走!”舜安彥看了眼懷表催促她,“今天到底是誰婆婆!快點!” 舜安彥備了兩匹馬在暢春園東門外,康熙不在園子,整個守衛(wèi)十分松散,今天看門的他熟識,給了兩錠銀子后,他把一匹棗紅馬的韁繩遞給了元衿。 “快,跟著我?!?/br> 他們一路飛馳,沿著昌平官道向北。 “出京城去漠北,不走古北口,會沿著昌平官道去懷來,他們昨天出城,今天大概十二點會先停在昌平縣城歇一歇,然后翻過關(guān)卡再夜宿懷來?!?/br> “翻的是八達(dá)嶺?” “對,就是翻過八達(dá)嶺!” 舜安彥挑的兩匹都是良駒,腳程極快,她的雙雁懷表指向十二點半時,看到了昌平縣城外的驛站。 理藩院派出的八旗兵勇圍著一群紅色袈裟的喇嘛,正在分食干糧和水。 看見有人來,帶頭的理藩院人和蒙古都統(tǒng)率先拔刀喝道:“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