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106節(jié)
舜安彥閉口不言。 胤禛抬手又是一板子,“帶我meimei去送那個禿驢還不告訴我嗎?” “啊喲!四阿哥您既然都知道……”他捂著腰上最疼的地方,“您都知道,就別……??!” 胤禛又一板子敲了下去,正好打在了他捂腰的手上。 “你老實說清楚,神童、法王、普度寺到底怎么回事?五meimei在里面是怎么回事?” 他舉起板子冷笑著翻了個面給舜安彥瞧。 “現(xiàn)在用的是光面,只是我手勁巧罷了,若不說實話,這一面可都是毛刺了。” 舜安彥腳下晃了晃。 好家伙,這是拿刑部那套來對付他了。 “四阿哥,奴才先和您保證,公主并沒有詳知內(nèi)情?!?/br> “詳知是什么知法?” “公主沒有問。” 但她心里明白——這句舜安彥沒有說,但胤禛卻是懂得。 “那是我五meimei聰慧,你沒有功,都是過?!?/br> 舜安彥知道,此刻自己在妹控四爺眼里,呼吸都是錯的。 他選擇躺平不掙扎,慢騰騰地挪過身子,把腰露給四阿哥。 “四阿哥,您要不再出出氣!” 胤禛笑笑,陰惻惻地說:“先把事兒說了,神童,怎么回事?” “您還是打吧。” “我保證不和五meimei提起?!?/br> 有這句保證,舜安彥才大略把巴拜特穆爾的事告訴了四阿哥。 胤禛聽罷后良久,感嘆道:“從小就知道她聰明,不問才是對的?!?/br> “是,公主眼明心亮?!?/br> 舜安彥話音剛落,胤禛的板子又揮了上來。 “他亮你瞎!說說,后面準(zhǔn)備怎么著。” “去……去安北將軍臺吧?!?/br> 胤禛手里的板子本來已經(jīng)舉起來,但想想又收了回去,“算了,懶得打你了,該干什么干什么去,自己小心點。” “多謝四阿哥寬容。” 胤禛拿板子戳了戳舜安彥的肩膀,“我和他們不一樣,五公主與我是一母同胞,一個沒出息的額駙,我相信五meimei和我一樣都是不想要的。還有,以后這種事,不要再帶她去了?!?/br> “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了吧?!?/br> 如巴拜特穆爾這般的人物,舜安彥自問前生今世也找不出幾個來。 胤禛招手叫自己的侍衛(wèi)牽馬過來,他還要趕回京城。 “有沒有重要嗎?”胤禛沉著臉把那塊板子摔在舜安彥面前,揚了他滿臉的塵土,“重要的是,她有沒有看見,這才是你要忙的事。” 舜安彥原地哀嘆了聲。 他豈不知這個道理,若是能倒退,他當(dāng)年剛認(rèn)出元衿就搬張桌子去福君廟坐在她旁邊,哪里還等到今天這一幕? 可世上沒有后悔藥,他現(xiàn)在能做的是找點給元大小姐調(diào)理身子的藥。 清宮到底是怎么養(yǎng)孩子的? 舜安彥在心里嘀咕,元衿那么愛蹦愛跳的性子,半點沒落下過強身健體的活動,偏就底子糾不過來。 他叫來一直候著的慎興永:“去打聽打聽,宮里到底是怎么給小主子們調(diào)理身子的,再去打聽下京城有沒有好的郎中?!?/br> * 不止是舜安彥在關(guān)心郎中,暢春園里的三公主也在關(guān)心,但她關(guān)心的不是元衿的身體,而是四公主的。 三公主和四公主早早就收獲過元衿關(guān)于“心儀舜安彥”的提示,在皇太后把元衿訓(xùn)了頓后,并沒有補刀,而是拉著她看眼下最緊迫的事。 “我想著四妹去的遠(yuǎn),得多找些好方子和藥帶著,我讓額駙也幫忙一起找了找,這里頭不少是京城里有名的醫(yī)館出的方子?!?/br> 三公主掏出一疊方子來和元衿共享,里面從傷寒瘟疫到跌打損傷無一不全。 “跌打是真的需要,四姐不必說了,還有蘇赫呢。三姐,你記不記得小時候在馬場,蘇赫貝勒從馬上掉下來臉上擦破了好大塊皮,咱們都說要破相了,他卻不管不顧還要接著射箭騎馬?” “可不是,四妹也一樣,唉,這兩人回頭到了漠北許是要一起比騎射呢?!?/br> 她兩回憶著小時候的種種趣事,一時樂開了懷。 元衿倒在三姐懷里,“三姐,今兒怎么就你過來了,四姐呢?” “她在宮里和她額娘道別呢,郭貴人就她這么一個女兒?!?/br> “唉……上回還說,等你成婚后和額駙過膩了,我和四姐去你府上住幾日呢,可你過膩,四姐卻要走了?!?/br> “說什么呢!”三公主含羞帶臊地擰了把元衿的腰,“小丫頭嘴上沒把門,開始編排我了!住住?。∶鲀何揖腿ズ突拾斦堉?!” 第二日,三公主捎上元衿回宮,把四公主從宮里撈出來,大咧咧地殺回三公主府。 三額駙探花郎是個謙謙君子,又入得翰林通曉朝政,見到新婚公主妻子帶了兩位meimei回府,很知趣地給他們騰地,自請去翰林院“加班”。 只是走前,元衿和四公主捏著鼻子,看他兩膩膩歪歪。 “夫君去了,多和諸位大人請教,但不要累壞了身子。” “誒,無事的,像高士奇高大人、揆敘大人,都在翰林院忙了十幾日了。今年順天府鄉(xiāng)試和蒙古冊封撞在了一起,我得在翰林院好好做些事?!?/br> “夫君做什么都是好的?!?/br> 元衿掩著口鼻和四公主耳語:“四姐,答應(yīng)我,你和蘇赫以后回來時候別這么惡心。” 四公主白了她眼,“蘇赫是個粗人。還有!他只是額駙,不是夫君。” “我不管,反正你要這么惡心,我一定當(dāng)著你面嘔出來。” “放心!不用你嘔,我自己先吐了?!?/br> 她比了個嘔吐的姿勢,正巧被轉(zhuǎn)身的三公主看到。 “怎么了?不舒服?” 她急急拿出那疊方子來,“快說說你什么病癥,我看看這里面有沒有能用的?!?/br> 四公主道:“主要病癥是被好meimei與好郎君砢磣了身雞皮疙瘩,夜里入夢了都發(fā)麻?!?/br> 元衿跟著大笑起來,引得三公主撲上來就打她兩。 “好啊好啊,一個指婚的,一個未嫁的,竟然都學(xué)會編排起我來了!看我不打死你們兩個貧嘴的!” 一時間三姊妹鬧得要把公主府的房頂都掀翻了去。 鬧過后,她們擠在正堂的軟塌上集體大喘氣。 三公主撫著四公主的頭發(fā)說:“四妹,雖說蘇赫不強求,但你不妨還是多看看他的好,漠北不如漠南,他放下科爾沁那水草豐茂之地去做這些,到底還是有心了?!?/br> “我知道。”四公主悶悶地說了句。 “到時候若是真成了,離我們再遠(yuǎn),也要來信說一聲?!?/br> “三姐,你別瞎盼事兒?!?/br> 元衿噗嗤笑了,跨過三公主撓了撓四公主的咯吱窩,“四姐,三姐是遺憾到時候鬧不了你的洞房,為難不了你家夫君。她洞房那天你干的那些事,不能都還你了?!?/br> 三公主大婚那日,四公主想了十八招為難額駙,又是作詩又是發(fā)誓還要連吃三晚不明口味的食物,鬧到二更天才撤退。 “小元衿,你懂什么?鬧一鬧,夫妻才和順呢。你瞧瞧剛剛?cè)惴蚝腿隳欠蚓⌒?、娘子放心的樣兒,有一半是我鬧的功勞!” 三公主低低笑起來,拍了拍四公主的肩膀,“夫妻和順呢,一半是忍讓,額駙大多都是讓著我的,還有一半呢……” “什么呀?” “一半什么?” 元衿和四公主同時好奇。 可只見三公主臉頰微紅,微微低頭,然后起身去內(nèi)屋拿出了個小盒子塞到四公主貼身的荷包里。 “也不知道你洞房是哪天,先給你,自個兒到時候用得上。” 她說罷掏出帕子來,故作鎮(zhèn)定地擦擦嘴,從左邊嘴角擦到右邊,擦花了一口胭脂。 “什么呀?” 四公主單純,毫無知覺地要去翻開荷包。 而元衿卻意思到了什么,撲過去要攔住四姐把這東西當(dāng)場掏出來“社死”。 可手慢了一步,小盒子被掏出被翻開,隨著四公主的手抖落在了地上。 室內(nèi)一片寂靜。 元衿:蒼天呢,救命啊,她為什么要穿到清朝和兩個公主jiejie一起看“小黃片”? * 第二天,三人起了個大早。 難得出宮,三公主要帶他們在城里轉(zhuǎn)轉(zhuǎn)。 換了尋常的便服,套上輛普通富貴人家用的馬車,三人聚坐在車?yán)锿顭狒[的前門去。 四公主還在抱怨自家三姐:“三姐自婚后,沒羞沒臊!哼!” 三公主看著馬車棚頂不認(rèn)輸,“我這是為你cao心,等你有那日就知道了?!?/br> 元衿繼續(xù)低頭,遠(yuǎn)離這種社死話題。 “你也不怕教壞小元衿!”四公主指指meimei,“她才多大呢!她還沒著落呢!” 三公主瞥了眼一直裝傻的元衿,暗笑了下,“四妹,從小你都沒元衿聰明吧?” 這話屬于戰(zhàn)火重燃,三公主和四公主當(dāng)初在書房沒少打架,掐的便是那句“誰更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