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作精公主的團寵生活 第1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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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年春日她手腳冰涼,總不能早早脫掉披風(fēng),但這次喝下去兩副后,手心的溫度再不是冰涼。 如此到了四月下旬,在四姐遠(yuǎn)行前,元衿和四公主再次去了三公主府上。 第二日,本約好了三姊妹一起去南城,可臨了舜安彥到了的消息一通報,三公主便說頭疼,四公主抱著要等她,兩人聯(lián)手把元衿單獨踹了出去。 元衿:我被三姐四姐排擠了:) 她郁悶地走出府邸,見到舜安彥杵在門口,躡手躡腳地上去照舊往他脖子處打了一下。 舜安彥還是沒回手,只是嘆了口氣,“公主,哪日您能不打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 四公主一直說舜安彥的臨場反應(yīng)很快,她這些日子勤學(xué)苦練后曾試圖偷襲過舜安彥,可沒有一次不被他防住。 他防人時簡直六親不認(rèn),除了元衿。 他無奈一笑,“被公主打習(xí)慣了。” 舜安彥見她單獨出來,對另兩位公主的心思了然于胸。 他主動替元衿搬了馬凳,“公主,請上馬?!?/br> 元衿郁郁地坐上馬車,路上掀開簾子問:“三姐四姐排擠我?!?/br> 舜安彥笑而不答。 “你別得意,她們亂撮合,我不會聽的?!?/br> 舜安彥控著韁繩說:“旁人亂撮合也就算了,兩位jiejie那里,您是咎由自取?!?/br> 元衿唉了聲,知道這家伙說得對,但又真的很郁悶。 她現(xiàn)在能體會到那種家里哥哥jiejie全結(jié)婚,獨剩自己單身,家庭聚會催婚突然壓力傳到腦門上的痛苦。 “反正我就要走了,您還能拖上一年?!?/br> “一年以后呢?” 舜安彥不答,指指前方的前門城樓,“今兒還要喝茶嗎?” 想到上次被隆科多打斷的樣子,元衿說:“找家人少的,你家人口多,萬一這次躲過了你三叔又碰上你八叔怎么辦?” 其實元衿也不知道佟家有沒有老八,但舜安彥一本正經(jīng)地說:“我家八叔還穿著開襠褲在佟家花園里打滾呢,碰不著。” 元衿八卦地探出頭來,“佟國維這么能生?那不是比你小十多歲?你家人口真的很多,哥哥們定是瞎了,就這得扣一百分吧?” “佟家你完全可以不用理會,反正我就不理會。” “不理會也會找上門啊,還有你的表妹?!痹颇们荒笳{(diào)地學(xué)起來,“表哥,這是我親手給你做的香囊?!?/br> 舜安彥差點沒給惡心吐,“祖父給她尋了門親事,雖然我額娘不太樂意,但他們掙扎不了許久了。至于其他人,我不理會,不代表我不知道他們在做什么,敢招上來我就敢捅出去。” 他給元衿略略說了隆科多在那茶樓的八卦,和那日在康熙面前怎么捅出來,聽得元衿一直在笑。 下車時,她輕聲說了句:“鄢少爺,其實這事我也干過?!?/br> 可她還沒說下去,這次踏進(jìn)的茶樓讓她驚呆在原地,久久說不出話來。 這是家裝飾一新的茶樓,但沒有戲臺,只有通天的樟木書架和古玩珍寶,沿街那廂也沒用慣常的花窗,而是學(xué)宮中暖閣的明窗只分兩半裝上了玻璃。 玻璃窗外,便是宏偉的前門城樓。 舜安彥帶她上二樓,再揮手把伺候的小二趕出去,只叫元衿的貼身侍女青山站在可以看見他們的地方。 青山很習(xí)慣,站好后老老實實捂起耳朵。 而后,舜安彥取了個軟和的蒲團,放在靠窗的廊下。 元衿坐在蒲團上,舜安彥站在她身后問:“怎么樣?” “缺杯咖啡?!?/br> 舜安彥從旁邊端過一個盤子,一只淺青色的陶瓷杯里面裝著漆黑的液體,泛著一股熟悉又遙遠(yuǎn)的香味。 元衿捧起來深嗅了一口,“咖啡?!” “我去歐洲的時候,那里已經(jīng)有咖啡館了。這次我找東堂的傳教士要了一袋,但我喝了覺得味道淡,你也試試?!?/br> 元衿抿了口,評價道:“是,豆子烘焙的不夠深,現(xiàn)在這時候沒有咖啡機,算了算了,我能將就?!?/br> 一口咖啡下去心情大好,她甚至給舜安彥“賜座”。 舜安彥坐在了對面,和她一起安靜地看了會兒城樓。 元衿這時候眉眼舒展,眼神里氤氳的情緒皆不是往日的高傲和驕矜,幾多迷離愁思縈繞在她張揚的美麗面龐間,久久不散。 “要是想靜一靜,就找慎興永和三公主,備馬車來這里坐會兒?!泵獾盟l(fā)掘出第二個神童敏敏來,“那后面還有書,也有筆墨,你要是覺得哪里不合意也可以讓他們改了?!?/br> “你買下的?” 舜安彥點點頭,“你不說以前經(jīng)常到前門來發(fā)呆安靜嗎?這里又有了?!?/br> “花了多少?麻煩嗎?” 舜安彥搖頭,“不麻煩,盤個鋪子而已,佟家皇親國戚小意思?!?/br> 元衿瞧著舜安彥噗嗤笑了下,眉眼具彎,惹得他渾身不自在。 “怎么了?”他自詡今兒做的都是對的,元大小姐還能找他什么茬? 蒼天有眼,為了哄大小姐高興,他這些天求爺爺告奶奶花銀子找豆子,在城里忙得腿都要斷了。 “鄢少爺,我現(xiàn)在相信你是真的沒有追過人?!?/br> “干什么?” 元衿教他:“這種時候你要嘴上說小意思不麻煩,但花出去了要一個子都不差的說出來,麻煩過的人要一個不少的告訴我?!?/br> “還有這道理?”舜安彥不敢相信,“這種行為,不是很茶嗎?” 他前世過得沉悶,但鑒茶能力一流,任誰也不能在他面前搞這種彎彎繞。 元衿抿了口咖啡,很篤定地說:“你那些追過我的兄弟和哥們,都是這么干的?!?/br> 舜安彥瞬間石化。 他的哥們各個憨直,怎么可能有這本事? 作者有話說: 早安,這是加更嘻嘻嘻 第78章 元衿銜笑問:“怎么,你不信?” 舜安彥答不上來,只是心情很復(fù)雜,他曾經(jīng)盡力說服自己去忘記那些人,但驀然又被元衿提起,此刻心中彌漫著一種怪異的感覺。 他雙唇翕張,想說些什么但又沒說出來,只是轉(zhuǎn)過頭去瞪著巍峨的城樓。 “怎么?鄢少爺高尚的道德感又起來了?” 元衿莞爾一笑,當(dāng)場揭穿他。 “我來猜猜,此刻你是后悔讀書時不該看不起那些人,還是心里覺得背叛了兄弟,還是懺悔自己對我說過的那些話?” 她輕巧說完,凝視舜安彥片刻后,一拍桌子說:“應(yīng)該是都有!” 舜安彥嘆了口氣。 元衿嗤笑了下,“鄢少爺,心理負(fù)擔(dān)太重容易活不長久。這都過來第七年了,那邊墳頭都該長草了,別老去糾結(jié)那些事?!?/br> “對不起?!彼窗矎┛纯醋约旱氖?,“除了對不起,我也說不出別的來?!?/br> “吶,我曾經(jīng)和敏敏說,我做過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家門口有棵桂花樹,到了秋天我就在桂花樹下飲茶,聞到金桂飄香十里。你也當(dāng)那些都是夢吧,夢里的你無趣沉悶死板討人厭,最后還不幸連累了一個美女死的不漂亮?!?/br> “是……”舜安彥低頭一笑,但又抬頭定定瞧她,“但我和你夢里的那些人不一樣,我對你好不好都在實處,我不會討這些嘴上便宜?!?/br> “不討就不討,我還省著時間不用聽?!?/br> “再說,他們說過再多,你動過心嗎?哪怕是一次?” 元衿哼了聲,別過頭去。 舜安彥無奈地笑著,看了看懷表,“走吧,心理負(fù)擔(dān)重一時半會兒死不了,但不看病不吃藥,死期是要近的?!?/br> 他于是領(lǐng)著元衿再找那郎中把脈,略略調(diào)了方子,又見元衿拿出meimei七公主的脈案也給郎中瞧了瞧。 舜安彥惦記著她或許還要加上七公主一起要看病,這次離京前不但派了慎興永,還加了兩個人,讓他們輪流值守在暢春園小東門外。 雖然慎興永說五公主從不來找,但他還是嚴(yán)令他們必得日日報道。 “若是真的找了你不在,小心你們的皮。” 他真的冷下臉來,佟府之人無一不怕,就像隆科多御前那次吃癟后又暗暗挑釁,也像他額娘為了那個馨表妹的事幾次來哭,都被他冷言冷語懟了回去。 在出京前,誰也不敢再在府里說三道四。 出京之路順暢但并不舒適,此時由京城出塞只有騎馬,農(nóng)歷五六月大漠之上依然寒風(fēng)凜冽。 舜安彥一行不走歸化線路,而是直奔大召寺,與他同行的仍是都統(tǒng)吳耷拉。 走了半個月快至大召寺時,吳耷拉和他介紹:“大召寺最盛時有樓宇過千,僧眾過萬,噶爾丹當(dāng)年路過也下馬朝拜,據(jù)說跪在門前三天三夜晝夜祈禱。” 他指指大召寺前空無一人的大路,“我上次來,這里漫山遍野的花伴著許多紅衣袈裟的喇嘛,別提有多壯觀了,如今真是沒落了?!?/br> 舜安彥淡然說:“祈禱有用的話,他又怎么會在大漠深處四處逃竄呢?” 吳耷拉也笑了,“可不是,可見這些神佛虛妄?!?/br> 剛到大召寺,舜安彥就收到了京城的信使。 他每隔五日往京城寫一封信,問問元衿如何,算算信使腳程,他今日可以收到第一封回信。 信使捧上一個木盒來。 “佟少爺,京城來信?!?/br> 吳耷拉極為驚訝,“怎么那么厚?佟少爺這是?” 舜安彥不自覺地笑起來,捧過木盒朝吳耷拉告辭,“我先回去看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