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寵真千金 第219節(jié)
他垂眸,對上她水盈盈的眼睛。 “你很難受嗎?”她輕聲問。 “……” 碰到的時候,她忍不住哼唧一聲。 男人無奈又好笑,她因為緊張,指尖力度有些大。 “痛的是我,我還沒哼,你這就惡人先告狀了。” 蘇娉沒應,她眼尾泛紅。 過了一會兒,陸長風神情懶散恣意,他問:“蘇醫(yī)生,您覺得我這兒需要動刀子嗎?” “……”蘇娉掌心發(fā)燙,瞪了他一眼。 漂亮的桃花眼眼尾上翹,沒有任何殺傷力,反而看得人心神蕩漾。 陸長風喉間發(fā)緊,他慢條斯理解下腕間的手表,在放到床頭柜之前還看了一眼。 十一點三十二。 “夠了。”他低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嗓音喑啞—— “夜深了,該睡了?!?/br> …… 二樓三樓的房間都住了人,男人動作隱忍克制,盡量不發(fā)出太大的聲響。 粗糙的指腹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淚,溫柔地將她微潤的發(fā)絲勾到耳后。 燭光隨著起伏明滅不定,他看不太真切她的神情,俯身吻了吻她溫熱的唇瓣,堵住嚶嚀。 直到天將亮未亮才停歇。 攬住她的腰身,他稍微用力,兩人調轉位置。 蘇娉安靜地趴在他懷里睡著了,顯然是筋疲力盡。 一直以為他的姑娘柔柔弱弱,有些懊惱自己的失控,又有些訝異她的承受能力。 單手枕在腦后,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腰肢,看著她恬靜的睡顏,男人臉上帶著饜足后的倦懶。 蘇娉醒來的時候是十點,她朦朦朧朧睜眼,旁邊的男人在撥弄她手上的銀鈴鐺。 “叮鈴~” 又是碰撞的脆響。 察覺到她的視線,男人笑著問:“醒了?” “嗯?!彼袣鉄o力,嗓子好像干涸了許久,沙啞又痛。 “陸長風,我想喝水。” 面對她的頤指氣使,男人老老實實從床上下來,去給她倒水。 因為是開水,還用兩個搪瓷杯反復兌冷。 端著搪瓷杯,赤腳踩在木地板上,男人把水端去床邊,略微蹲下,把水遞到她唇邊。 “慢點喝?!?/br> 蘇娉半起身,就著他的手,慢慢地喝了口溫熱的水。 喉嚨一動就痛,她委屈地看著男人,眼眶噙淚:“嗓子疼。” 陸長風沒忍住笑了,“你昨晚叫那么久怎么可能不——” 說到一半,對上她不善的目光,又換了語氣,“怪我,我禽獸不如。” 蘇娉輕哼一聲,又喝了口水。 陸長風蹲在床邊,也沒有怨言,就這么舉著搪瓷杯給她喝。 蘇娉忽然想到什么,“小叔叔沒有參加我們的婚禮,瑩瑩也沒有來。” 蘇誠研究所有任務,走不開身,在南城時就發(fā)了電報給她。 還有王覽,也發(fā)來賀詞。 “何同學一畢業(yè)就帶著夏同學去了西南軍區(qū),小叔叔那里,等以后回北城,我們可以一起吃頓飯。”陸長風見她搖頭,把搪瓷杯放在旁邊床頭柜上。 他只穿了一條平角短褲,腹背肌rou緊實,線條流暢,看起來極具爆發(fā)力。 又走到衣柜,他打開柜門,隨口問她:“要不要洗澡?我給你拿衣服?!?/br> 蘇娉點頭,隨后又嘆了口氣:“怎么辦,我一點也不想動?!?/br> “我?guī)湍阆??”男人想也沒想:“你不用動?!?/br> 末了,還補充一句:“跟昨晚一樣就行。” “……”原本白皙的臉又瞬間紅了個遍,她惱怒道:“你好煩呀?!?/br> 男人笑聲清淺,手指剛碰到一條月白色的長裙,想到什么,又錯開,毫不猶豫拿了條暗紅色的。 現(xiàn)在紅色的布料并不好買,不知道陸夫人從哪買了幾匹布,給他們做了兩套紅色喜被,剩下的給小姑娘做了一身裙子。 按照陸夫人的話就是,她平時穿的太素了,這種更襯她眉眼。 陸長風不以為意。 他覺得小姑娘穿什么都好看,素色溫柔淡雅,也挺符合她氣質。 在他過來,要抱自己去衛(wèi)生間洗澡的時候,蘇娉往后退了退,警惕道:“現(xiàn)在幾點了?” “十點多。”陸長風隨意看了一眼,“這個時間點他們都在樓下?!?/br> 蘇娉沒想到這么晚了,她嗔怪道:“都是你,哪有新婚第一天就睡懶覺的媳婦兒啊?!?/br> “這不就有了?”陸長風忍不住掐了一下她的臉,沒怎么用力,見她快要哭出來,立馬松手。 “沒事,真沒事。我家沒這么多規(guī)矩?!?/br> 蘇娉剛平緩一些,又聽他說:“大婚之夜,能理解的,都是過來人。” 第120章 聽完他的話,蘇娉欲哭無淚,最后只能在他腰間重重擰了一把。 男人吃痛,呲牙咧嘴。 最后妥協(xié),還是抱著他的脖子,窩在他懷里去了衛(wèi)生間。 真的渾身沒有力氣。 陸長風幫她洗澡的時候,看到白皙皮膚上的痕跡,心疼又憐惜。 他自我檢討:“我有罪,我不是人?!?/br> “我錯了,媳婦兒?!?/br> 蘇娉看到鏡子里的自己,賭氣,沒有搭理他。 這人太兇了。 “老婆?!?/br> “阿軟。” 陸長風低聲哄道:“下次我收斂點。明天爸媽和哥哥們就回去了,要不然我們出去玩?” “去哪兒?”果然,她被轉移注意力。 “草原,大漠,雪山,都帶你去?!蹦腥嗽谒~頭輕輕吻了一下,“我休假到十號,今天才三號?!?/br> “還有足夠的時間來陪你?!?/br> …… 回了房間,陸長風用干毛巾幫她擦干頭發(fā),看著她坐在梳妝臺前描眉。 她穿的是陸夫人在裁縫鋪子里訂做的那條紅色長裙,腰間的系帶綁了個漂亮的結扣,盈盈腰身不堪一握。 男人坐在椅背上,長腿支著,目不轉睛看她。 他媽說的沒錯,紅色很襯她。 小姑娘皮膚白皙水嫩,所有的色彩在她面前黯然失色。 他安安靜靜等著她描眉畫目,心中一動,想到什么,又起身去柜子里提出行李袋。 聽到身后哐當響,她也沒在意,繼續(xù)做自己的事。 之前在東城,陸長風帶上大舅子沈元白去百貨大樓給她挑首飾,這兩天也沒顧得上給她。 他也不知道她喜歡什么,就什么都買了一些,黃金項鏈、手串、耳環(huán),還有戒指。 玉鐲也有,他也分不清是什么玉,反正看著覺得好看,就買了。 男人放了一堆東西在梳妝臺上,她眉眼微抬,無聲詢問。 “打開看看?!彼掳鸵稽c,示意道。 蘇娉逐一打開,看到這么多黃金白銀和玉飾,她笑彎了眼。 “你看我手上?!彼疖奋酚袷?,示意他看:“mama買的銀鐲,哥哥送的腕表,你給我的手串?!?/br> “再看看我脖子上。” 陸長風循著話音看過去。 她白皙的頸間有根紅線,懸著一枚玉佩。 “這是爸爸親手給我磨的?!?/br> 他的小妻子略帶無奈道:“我哪兒還有地方戴呀?!?/br> “換著戴?!标戦L風看到她生動的表情,失笑道:“要不然收著吧,放這兒或者帶回東城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