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團(tuán)寵真千金 第237節(jié)
蘇娉抱著他的腰,臉貼著他后背。 “怎么了?累了?”男人笑問。 “不是,就是覺得我們這個假期好像也過得很忙,沒有什么相處的時間?!?/br> “明天處理完中藥材加工廠的事,我們就搬去研究所的宿舍?!标戦L風(fēng)一本正經(jīng)道:“我已經(jīng)做好入贅的打算了?!?/br> 蘇娉輕擰了一下他腰間,“那以后有了小朋友跟我姓嗎?” 陸長風(fēng)比較訝異她主動提這件事,心里也有了數(shù),大概是身體調(diào)理的差不多了。 不過要孩子確實還早。 “都行?!彼S口道:“我也可以和你姓?!?/br> “……”蘇娉嗔了一句,笑罵他沒個正經(jīng)。 到了張家,陸長風(fēng)一手扶著車把,另一只手提起車杠,等她進(jìn)了院門后,才跨上臺階。 車停放在院子里,他又折返回去關(guān)院門。 “阿軟?”聽到動靜,張老夫人披著外套,從里屋出來:“你張叔叔回來了,在書房等你?!?/br> “好,”蘇娉應(yīng)了一聲:“外面冷,您先回房,我馬上過去?!?/br> “你張爺爺也在,待會兒說完話了去廚房把炭火爐子上熱著的湯盛出來,你和長風(fēng)喝完再睡。” “知道啦。” 蘇娉去廚房里洗了下手,揭開小爐子上的陶瓷罐蓋子,噴香的味道撲鼻而來。 看到黃澄澄的雞湯,她吸了吸鼻子,另一邊提起水壺倒洗臉?biāo)哪腥苏f:“你要不要先喝一碗暖暖身子?” “剛吃完飯,喝不下?!标戦L風(fēng)頭也沒抬:“醫(yī)館的飯菜太實在了,下次我還陪你去。” “好呀,”蘇娉拿過碗,分別盛了兩碗:“我先給張爺爺還有老師端過去,你晚點喝完再睡?!?/br> “行?!标戦L風(fēng)看了眼腕表,也就剛剛八點,西北那邊才天黑不久,在那里待了幾天也做不到早睡。 “我來端吧,太燙了?!?/br> 蘇娉退開,等他來拿。 到了九點,她還沒回房,陸長風(fēng)有點無聊,把手上的木珠串摘下來勾在指尖晃蕩。 書房內(nèi)燈火通明,蘇娉和張老爺子以及張輕舟聊完加工廠的事,不知不覺聊到關(guān)于中藥臨床應(yīng)用的事。 到最后,還是張輕舟湯喝多了憋不住要去廁所,開口止住話題,避免三個人聊到天亮。 “你帶回來的藥材很不錯,藥學(xué)院可以采用?!睆埨蠣斪雍吞@道:“rou蓯蓉被稱為沙漠人參,這個加工廠炮制rou蓯蓉是用清水浸泡潤透,縱切成片曬干?!?/br> “還有一種是黑豆制蓯蓉,但其實酒蓯蓉效用更好?!?/br> 蘇娉聽著有些走神,想到陸長風(fēng)前兩天在盛大哥家里喝的鎖陽蓯蓉酒,憋笑憋得辛苦。 “不過藥學(xué)院用不了這么多藥材,阿軟,你找過逆子師父那邊的人了嗎?” 逆子已經(jīng)溜去廁所,沒有聽到他們的對話。 “下午去了趟妙仁堂,和師兄說過這件事,明天再去師爺家?!碧K娉如實道:“按照師兄的說法,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 “好,這件事找你師爺確實最合適不過了?!?/br> 蘇娉回了廂房,陸長風(fēng)已經(jīng)換了睡衣,坐在床邊等她。 本來男人都是一條平角內(nèi)褲,裸著上身就能睡,現(xiàn)在天氣涼,蘇娉不讓這樣。 給他端來一碗雞湯,蘇娉坐在床邊,看著他喝。 陸長風(fēng)喝了兩口,見她一直盯著自己,不由問道:“我臉上有東西?” “沒有?!碧K娉笑瞇瞇搖頭。 “……”陸長風(fēng)又喝了一口,試探道:“鎖陽煲雞湯?” “沒放?!彼滩蛔⌒Τ雎暎骸澳愫攘诉@么多鎖陽泡的酒,喝不出味道來嗎?” “被盛仞搞怕了。” “鎖陽挺好的呀,補腎陽益精血,以前我還在研究如何用鎖陽和rou蓯蓉制成藥丸?!?/br> “……”泡酒還不夠,還要制藥丸。 “這玩意有什么用???”他忍不住問道。 “固精?!碧K娉眨眨眼,“要不要給你做一點呀?” “謝謝,不用?!彼韧觌u湯,往床上一躺:“早點睡,不然明天起不來?!?/br> 知道他在轉(zhuǎn)移話題,蘇娉也不拆穿,收了碗去廚房,然后才回來。 陸長風(fēng)抱著她睡,和她耳鬢廝磨一陣,最后問她:“你看我需要吃那什么丸嗎?” 蘇娉往后挪了挪,想逃離他的懷抱,被男人的大手緊緊箍住。 “……不用,”蘇娉屈服道:“你很好?!?/br> “呵?!蹦腥肃托?,大掌禁錮著她:“我看你挺言不由衷的,要不咱們試試吧?!?/br> “我要是不行,再來吃你那亂七八糟的藥丸?!?/br> “不要!”蘇娉抵著他的胸膛:“明天上午要去師爺家,下午還要去研究所給馮隊長他們發(fā)電報,你不要折騰?!?/br> “行,明晚去了研究所住再折騰?!标戦L風(fēng)摟著她的纖腰,嘆了口氣:“別退了,讓我抱抱。” 兩人緊緊貼著,本來只有他一個人不舒服,現(xiàn)在抵得她也不舒服。 不知道幾點,才緩緩入睡。 兩人相擁而眠,第二天五點半,陸長風(fēng)睜開眼睛。 又是忙碌的一天。 去百貨大樓買了些禮品,又踩著自行車帶她去簡家。 到了門口就看到長身玉立的京墨,安靜地站在那兒,目光清透,眼底帶著疏淡。 生產(chǎn)隊大隊部。 周隊長和馮隊長從昨晚就眼巴巴地守在這,直接打的地鋪,生怕錯過任何消息。 “你說這事能成嗎?”周隊長抹了把臉,有些發(fā)愁:“我還是覺得有點懸。” 主要是蘇娉年齡太小,他不太放心。 “大不了就空歡喜一場,對咱們又沒什么損失?!瘪T隊長倒是看得開:“正好清靜了一宿,不然家里婆娘在耳邊叨嘮個不停?!?/br> “這倒也是。”周隊長深以為然。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jīng)啊,在外面是大隊長,回去了照樣寫檢討。 大隊會計推門進(jìn)來,不小心絆到什么,摔個了狗吃屎,他“哎呦”一聲,扶著腰。 “你眼睛長頭頂啊,腳下有路不看鼻孔朝天,難怪有社員說你伍會計做事不腳踏實地?!敝荜犻L率先開腔,用煙桿敲了敲他的屁股:“滾一邊去,壓著馮隊長了。” 被訓(xùn)的會計一臉茫然地起身,然后對馮隊長連聲道歉。 “別欺負(fù)老實人?!瘪T隊長替伍會計說話:“也就他能忍你。” “嘿,不識好人心,我就該讓他多壓壓你。” 周隊長一骨碌從地上起身,坐到發(fā)報機旁邊,嘴里不停念叨:“咋就這么久呢?!?/br> 第132章 簡家,簡老先生的兩個孫子在看陸長風(fēng)時,眼底都帶著審視,在望向蘇娉的時候又變成和煦。 陸長風(fēng)第一次接觸這種醫(yī)藥世家,知道簡家有專門的兩間屋子用來擺放藥材后,他沉默了。 簡老先生之前在東城衛(wèi)生部掛職,現(xiàn)在年紀(jì)大了,他推掉了所有職務(wù),每天就是在家逗逗小輩。 簡家已經(jīng)五世同堂,如果不知道簡老先生的年齡,還會以為他只是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實則已經(jīng)一百出頭了。 跨世紀(jì)的老古董。 “師爺。”看到他老人家背著手進(jìn)來了,蘇娉放下手里的茶盞,起身問好。 “是阿軟啊,”簡老先生擺擺手,示意她不用講禮,視線落在她旁邊的男人身上,看了一會兒,笑著問:“不給師爺介紹一下嗎?” “他是我丈夫,陸長風(fēng)?!碧K娉難得有些緊張:“目前在東城軍區(qū)服役?!?/br> “師爺您好?!标戦L風(fēng)主動上前扶著他坐下:“這次沒有在東城辦婚禮,錯過了請您老人家?guī)臀覀冎骰榈臋C會,也沒有接您到南城去,還望您不要放在心上?!?/br> 先表達(dá)對他的尊敬,然后再把表示他老人家的地位極為重要,最后將問題歸到自己身上。 從他的談吐就能看出他的心性,簡老先生識人無數(shù),知道他大概是從小就被教導(dǎo)。 “你家里是做什么的?”簡老先生在主位坐下來,語氣和尋常人家詢問后輩的口吻一樣,親切樸素。 “父親是當(dāng)兵的?!标戦L風(fēng)想到張輕舟給他開的診斷報告,腦海里有什么一閃而過:“您可能認(rèn)識我爸?!?/br> “嗯?”接過大孫子雙手遞來的茶盞,簡老先生頗為好奇:“你父親是誰?” “陸復(fù)?!标戦L風(fēng)重新回到蘇娉旁邊坐下。 小姑娘沒有打斷他們的話,而是和另一邊的師兄低聲說著話。 “西北軍區(qū)的陸將軍?”簡老先生看著他的臉,點頭:“難怪,是有點像?!?/br> 他比陸復(fù)大上四十多歲,二三十年前見過,那時陸復(fù)也才而立之年。 陸復(fù)給他的印象很深刻,溫文爾雅,善于謀略,又能提槍上馬。 是有名的儒將。 因為有陸復(fù)這層關(guān)系在,簡老先生看他更是順眼,再加上陸長風(fēng)這人心思剔透,很快就博得老先生的認(rèn)可。 等他們聊的差不多,蘇娉才開口說關(guān)于中藥材加工廠的事。 簡老先生的大孫子聽完,他看向爺爺:“既然阿軟開口了,作為長輩我們也應(yīng)該幫一幫?!?/br> 他的年紀(jì)都已經(jīng)比蘇定邦還大了,但是因為張輕舟是老先生的關(guān)門弟子,使得他和蘇娉同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