擷玉(重生) 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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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瑤在他面前坐下,他就遞上一盞熱茶:“都安排好了?這種瑣碎事交給手底下的人就是了,何須你親力親為?!?/br> 傅瑤沒接話,只道:“你真舍得讓二姐嫁給別人為妾?” “沒什么舍不得的,如今我的心里只有你,再無別人?!?/br> 傅瑤用茶盞暖著手:“你知道你以前看她的眼神嗎?就像是在看纖塵不染的神明一般,而你,就是她最忠誠的信徒。” “瑤兒這是吃味了?” “沒有,”傅瑤矢口否認,捏起一枚棋子落在棋盤正中間,“下棋吧?!?/br> 蕭靖鈺也不在追問,拿起棋子隨意丟在棋盤上,目光始終流連在她臉上。 傅瑤強忍著心中不適,和他下完了棋,又由著他膩歪了一會才將他送走。 · 兩日后,兩頂轎子一前一后抬進東宮,徐春宜和傅琦先后給傅瑤敬了茶,受了訓話后被送回到各自的宮殿里。 傅瑤已經(jīng)好幾日沒見到蕭楷了,他們之間像是梗了一根刺,扎在兩人中間,誰都不舒服。 納妾當日,蕭楷一直待在朝臣的值房里,和大臣商議國事,直到晚飯后才回到有些冷清的東宮。 他和傅瑤大婚時,整個宮里都掛滿了紅綢,到處張燈結(jié)彩,而今日東宮與平日并無不同,只是遠遠看見有兩座宮殿前掛了點紅綢,在漫天冰雪的襯托下顯得格外蒼白無力。 張通海問他去哪,他幾乎沒有猶豫,聲音里卻帶著寡淡:“承徽。” 張通海就讓人抬了儀駕去傅承徽那里。 另一邊,徐春宜聽著丫鬟在耳邊嘰嘰呱呱打抱不平,什么家世,身份,樣貌才學比了個遍,說殿下今夜本該來這里的。 徐春宜無奈搖搖頭:“我困了,想歇息了?!?/br> 丫鬟撇撇嘴,只好作罷,侍奉她安置了。 翌日,徐春宜起了個大早,神清氣爽地來向傅瑤請安。 傅瑤將她扶起來:“不必多禮,先喝碗酥酪暖暖,今日母后精神好,也想見見你們。” 按規(guī)矩,她們只需見過傅瑤即可,至于皇后,就全憑那位的心情了。 “謝殿下?!毙齑阂思毤毱穱L了一口,“殿下這的酥酪竟比臣妾吃過的都好吃?!?/br> 她舉手投足落落大方,說話間既不讓人覺得諂媚又不讓人覺得生分,永遠拿捏在一個恰如其分的地方,讓人很舒服。 兩人品嘗過酥酪,卻始終不見傅承徽的身影。 傅瑤讓綠蕊去問,綠蕊去了一會回來,稟告道:“娘娘,奴婢沒見到傅承徽,貼身婢女說她昨夜侍奉殿下累著了,起不來?!?/br> 傅瑤也就沒再多問,對徐春宜道:“meimei,那就我們先行一步吧。” 徐春宜看破不說破,全當不知道,跟著傅瑤去參見中宮皇后。 皇后對徐春宜自然是滿意得沒話說,她今日更想看看是什么賤蹄子膽敢要挾她,結(jié)果才第一日就竟敢恃寵而驕。 “流顏,你去請?!被屎蟪谅暤溃澳銖那笆悄负笊砼缘娜?,知道該怎么請?!?/br> 流顏躬身行了一禮,就帶著幾個粗使的宮女往傅琦的春菲殿去了。 徐春宜偷偷看了一眼端立在一旁、老神在在的傅瑤,這才回過味來。 她原本以為自己進宮后會被左右夾擊,四面楚歌。如今看來,這位太子妃對她的庶姐真的是,毫無感情啊,而且能坑還會順手坑一把,完全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不過一會,傅琦就衣衫不整地被人帶了進來,流顏辦事膽大心細,將她的嘴堵住了,一路上沒發(fā)出一點聲音來,從東宮到中宮,不該驚動的一個都沒驚動。 傅琦看向坐在鳳椅上雍容華貴的皇后,又看向傅瑤,當即明白過來,立刻就嗚嗚著要辯解。 皇后道:“讓她說?!?/br> 流顏將她口中的白布拿出來,傅琦立刻就道:“皇后娘娘,臣妾并非對您無禮,而是太子妃故意不告知臣妾請安之事,有意陷害臣妾!” 傅瑤轉(zhuǎn)向皇后:“臣妾派了身邊的婢女去請,卻被拒之門外,承徽身邊的貼身婢女言其身子不適,起不了身。” “起不了身?”皇后冷哼一聲,“這不是起來了?” 傅琦還欲辯解,皇后頭疼道:“來人,帶到偏殿去,好好教教她禮儀尊卑,教好了再送過來,吵得本宮頭疼?!?/br> 一旁的侍女立刻堵了她的嘴,無聲無息地將人拖到偏殿去。 皇后對傅瑤道:“太子妃,你留下,好好看著本宮是怎么整治宮闈的。” 傅瑤:“是,母后。” 徐春宜很有眼力見,當即行禮告退,回東宮安分待著。 一直到午膳前,傅琦才被人從偏殿拖出來,只見頭發(fā)凌亂不堪,兩邊臉頰又紅又腫,雙手全是被打出的血印。 這次她老實多了,一進來就跪地認錯,先是向皇后又是向傅瑤,言辭懇切,說什么就聽什么,一個字都不反駁。 皇后這才滿意:“行了,送她回去吧,路上避著點,別讓人看了笑話?!?/br> 傅瑤就起身告退,安排人將傅琦塞進轎子里,抬了回去。 這場鬧劇沒能在六宮傳開,東宮里卻是人盡皆知,自然也就不可避免地落入蕭楷耳中。 · 蕭靖鈺這次是在午膳后來的。 傅瑤正準備午睡,卻聽到窗戶被人推開的聲音,她坐起身去看,就見蕭靖鈺從窗戶翻進來,拍了拍身上的雪,沖她走過來:“還好你沒睡。” 傅瑤可不這么想,她只恨自己睡晚了一步。 蕭靖鈺走到傅瑤床榻邊,從懷里摸出一包糕點:“五芳齋剛做出來的,買了就被我放在衣服里帶過來,嘗嘗。” 那是五芳齋做的酥餅,還冒著熱氣,從前傅瑤最愛吃的,也不知他是從哪得知的,看來秦王殿下的耳目真是遍布上京。 蕭靖鈺捧到她面前,滿臉笑意地看著她。 傅瑤心口像是被針扎了一下似的,她又立刻讓自己回憶牽機帶來的痛苦,告誡自己不要動搖。 蕭靖鈺見她眉頭微蹙,就把酥餅放下:“不舒服嗎?” 傅瑤搖了搖頭:“中午吃多了,有些不舒服,我想躺一會?!?/br> 蕭靖鈺就扶她躺好,又把手伸進被子里。 傅瑤呼吸一緊,立刻緊張起來。 蕭靖鈺卻只是隔著衣料,把手掌覆在她胃部,輕輕按揉:“想什么呢?我就那么禽獸不如,在你不舒服的時候逼迫你?” 傅瑤耳后微紅,有些倉促地閉上眼:“我要睡覺。” 蕭靖鈺笑了笑,就在旁邊看著她睡。 傅瑤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一睜眼只見蕭靖鈺還在,正倚在床榻邊看著她。 傅瑤揉了揉眼睛:“你怎么還在?” “左右無事,留下來陪你,”蕭靖鈺拉她坐起來,“還難受嗎?” 傅瑤搖搖頭:“沒事了,你回去罷。” 蕭靖鈺正在欣賞剛睡醒的美人,此時傅瑤雙眸迷濛,臉頰薄紅,在他眼里簡直美不勝收,他哪里舍得走? “奴婢參見太子殿下!”綠蕊的聲音突然在外面響起。 緊接著就聽蕭楷問:“太子妃呢?”? 第25章 ◎“你怕什么?把他弄死了我上哪找個皇子登基去?!薄?/br> 傅瑤有些慌張地推蕭靖鈺:“快走?!?/br> 蕭靖鈺順勢抱住她,玩味道:“偷情被發(fā)現(xiàn)了,不如我們直接承認吧?!?/br> “你瘋了嗎?”傅瑤低聲道。 外面,綠蕊還在解釋,盡量拖住蕭楷。 蕭靖鈺這廂還在不緊不慢:“你要為蕭楷趕我走嗎?我會吃醋的。” 傅瑤沉聲道:“你答應(yīng)過不逼我的?!?/br> 蕭靖鈺懶洋洋道:“行,不逼你。” 傅瑤剛放下心,卻突然被他拽到懷里,直接堵住了嘴。 傅瑤的手抵在他胸膛上,后背卻被他用手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外間已經(jīng)傳來開門聲,蕭楷踏入房門,吩咐道:“都出去吧,本宮想和太子妃單獨待一會?!?/br> “是?!本G蕊以為自己已經(jīng)爭取夠了時間,就帶人退出去。 衣子橖卻突然對她使了個眼色,并輕輕搖了搖頭——人還在。 綠蕊:“!” 此時,傅瑤已經(jīng)躺倒在床上,雙手被按在頭頂,腿也被壓住,蕭靖鈺的盡情索取讓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卻又強忍著不敢發(fā)出聲音。 “太子殿下!” 綠蕊還來不及開口,就見一個小太監(jiān)跑過來,在房門前躬身行禮,“殿下,陛下傳您即刻前往勤政殿!” 小太監(jiān)聲音里還帶著喘,一聽就是出大事了,蕭楷只吩咐一句照顧好太子妃,就匆匆離開了。 等人走遠,綠蕊才松了一口氣,對衣子橖道:“嚇死我了。” 衣子橖聳聳肩,又把房門關(guān)上了。 蕭靖鈺放開傅瑤,用指腹擦掉她唇角的水漬:“我最后悔的就是讓你嫁給蕭楷,每次想到他碰過你,我就特別想把他碎尸萬段。所以,永遠不要為了他趕我走,我會生氣的?!?/br> 傅瑤翻身,將單薄的脊背留給蕭靖鈺,閉上眼睛不欲多言。 蕭靖鈺知道她是生氣了,就哄道:“想出宮嗎?我?guī)愠鋈ネ??!?/br> 傅瑤厭惡地想,打一巴掌給個甜棗,把她當阿貓阿狗么? 雖然心里很厭惡,傅瑤還是道:“出不去的。” “出得去?!笔捑糕曈檬种改碇佋谡眍^上的長發(fā),“我看蕭楷不順眼很久了,就給他找了點事情做,他不在,你還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