擷玉(重生) 第3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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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載帝道:“太子妃,你可想好了,這一去便是龍?zhí)痘ue,有命去,或許就沒命回來了啊。” 傅瑤很堅定:“我想好了?!币磺衅鹩谒苍撝褂谒?。 皇后突然開口:“既是如此,那便去吧。太子妃放心,傅家伴在圣駕左右,必會平安無恙?!?/br> “謝父皇,母后,兒臣告退?!备惮幭蛩麄冃辛硕Y,就轉(zhuǎn)身離開。 她沒帶任何東西,也沒有任何遲疑,直接上了馬。 綠蕊跟在她身后,焦灼道:“小姐,我和你一起去?!?/br> “替我照顧好父親母親?!备惮幰粨P馬鞭,馬兒就順著反方向背道而去。 春日微涼的風從耳畔刮過,披風被卷的在身后飄蕩,三年前的憂慮再次涌上心頭。 人心真的很復雜,蕭靖鈺死了,她會覺得有些悲涼??扇羰鞘捑糕曔€活著,她又只恨當初沒有趕盡殺絕。 有些人愛不得,有些情也留不得,她從重生時就堅定的想法,不管蕭靖鈺死了又活幾回,這想法都不會改變。 傅瑤回到京城時,城門上已經(jīng)換成了大靖鐵騎的軍旗,駐守的大靖鐵騎見到她立刻打開城門:“傅姑娘,大帥在東宮等你!” 傅瑤縱馬而入,直奔皇城。 街道上拖家?guī)Э谔与y的人已經(jīng)不見了,沿街店鋪門窗緊閉,只有鐵騎在四處巡邏。 他們見到傅瑤后全都讓開道路,無一人阻攔。 傅瑤就這么一路暢通無阻,直抵東宮。 她一路上喝了不少涼風,下馬后就開始咳嗽起來,不由得裹緊了披風,待咳嗽聲止住了才抬步進去。 東宮里已經(jīng)到處駐守著鐵騎,里面很安靜,只有巡邏時的鎧甲相撞聲。 傅瑤一路走到錦闌殿,就見殿門敞開著,蕭靖鈺正著著一身森冷的黑色鎧甲,坐在她從前常坐的軟座上。 三年不見,能看出他因為久居邊關(guān)的滄桑和疲憊,那皮膚曬黑了許多,也粗糙了起來,曾經(jīng)修長白皙的手指上布著rou眼可見的老繭和傷疤。 還有那雙深邃的眸子,像是失去了光澤一樣,卻又讓人覺得格外戾氣深重。 如今的蕭靖鈺若再去假扮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富貴閑人,只怕連三歲稚童都不信。 蕭靖鈺隔著殿門開口,聲音又冷又沉:“過來!” 傅瑤邁著沉重無比的步子,緩步走了進去。 蕭靖鈺的目光肆無忌憚地落在她身上,把她從上到下打量一遍,最后落到她身上的披風上:“這是誰的?” 傅瑤不答,只冷冷看著他:“太子殿下和我兄長在何處?” 蕭靖鈺盯著那上面的花紋,已經(jīng)猜到是誰的了,就道:“脫了。” 傅瑤解開披風,扔到了地上:“你要我來換他們,我來了,他們?nèi)四???/br> 蕭靖鈺明明想著等見到她,要抱著她,和她說許多話,要對她好,可如今卻輕易就被激怒了:“三年不見,你就沒什么想對我說的?” “沒有。”傅瑤答得干脆。 “好,那你過來,我有?!?/br> 傅瑤覷著他的神色,心中既遲疑又恐懼,這個人變得太陌生了,陌生到就算是同樣的眉眼,也沒有一點她熟悉的影子。 見她不動,蕭靖鈺就道:“瑤兒,我不想對你發(fā)火,別惹我生氣?!?/br> 傅瑤就慢慢挪過去,等走到近前時,蕭靖鈺一把拽住她,將她緊緊摟在懷里,口鼻掩埋在她裸/露出的脖頸間,嗅著她身上的味道。 傅瑤坐在他大腿上,腰肢僵硬至極,整個人往后躲去,卻又被他的胳膊撐著,避無可避。 “……瑤兒,我恨你,你為何要算計我?” “可我也想你,白天想,晚上也想,特別想,想著想著就不恨了?!?/br> 蕭靖鈺抬起頭,撫摸她瓷白的臉頰:“瑤兒,你別怕,我原諒你了,我們以后好好在一起,好不好?” 傅瑤看著那近在咫尺的眸子,才發(fā)現(xiàn)里面的戾氣不知何時已經(jīng)蕩然一空,只留下支離破碎。 她剛要開口,就聽到一聲悶響。傅瑤朝屏風后面看去,只見一個模糊的人影,那人手腳被縛,正被人摁在地上。 “殿下!”隔著屏風看得并不真切,傅瑤卻立刻認出那是蕭楷。 傅瑤這才聞到空氣中彌漫著的一股很淡的血腥味,她立刻推開蕭靖鈺,想要過去查看。 蕭靖鈺卻拽住她,掐著她的腰把她摁回大腿上:“你去哪?嗯?瑤兒,你要去哪!” 他突然吼了一聲,傅瑤被嚇得渾身顫抖,一回頭就被蕭靖鈺按在桌子上,陰沉沉的眸子仿佛釘在她靈魂上:“你還要去哪?瑤兒,你哪都去不了,你只能和我在一起?!?/br> 傅瑤雙手抵在他胸口:“你別發(fā)瘋,我是來換人的,我來了,你放他們走?!?/br> 蕭靖鈺布滿粗繭的手卡住她的下巴:“我發(fā)瘋?” 傅瑤心中恐懼積攢得越來越多,下巴被他掐得生疼,一時說不出話來。 蕭靖鈺看著她痛苦的神色,忽然生出一股凌虐的沖動,他啟唇道:“那就一起瘋掉好了。” 傅瑤意識到危險,想要掙脫已來不及,被他直接打橫抱起,大步走向內(nèi)室。 “不,不要……放開我!”傅瑤掙扎著去推他。 他卻冷聲道:“你若想要在書案上也可以?!?/br> 傅瑤喉頭梗塞,眸子里充斥著恐懼,只喃喃道:“不要……” 蕭靖鈺把她扔到床榻上,又壓在她身上,粗暴地扯開她身上的衣服,那動作過于粗糙,甚至在傅瑤白皙細膩的肌膚上勒出幾道紅痕。 他像是仍覺不夠似的,到處吮吸著,揉捏著,像是像是要將傅瑤大卸八塊拆吃入腹。 [plq] 蕭靖鈺吻掉她眼角的淚水:“你親我一下,說你再也不離開我了,我就讓他們出去?!?/br> 傅瑤白皙瘦弱的胳膊攀上他的肩膀,抬起頭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我再也不離開你了?!?/br> 蕭靖鈺熱情地回吻她:“瑤兒,我會對你好,也會讓你快樂?!?/br> 傅瑤側(cè)過頭躲避:“……出去?!?/br> 蕭靖鈺摸著她guntang發(fā)紅的臉頰,促狹地笑了笑,又高聲道:“聽到了嗎?都滾出去,把門關(guān)上!” “是!” 有人應答之后,傅瑤就聽到一陣雜亂的腳步聲,而后哐當一聲,門被關(guān)上了,殿內(nèi)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蕭靖鈺握住她的手,帶著她撫摸自己的胸膛:“害怕嗎?” 手下隔著一層薄衫,能摸到那凹凸不平的皮膚,傅瑤頭皮發(fā)麻,不敢想象那層薄衫下的,是一個怎樣猙獰的軀體。 蕭靖鈺帶著她摸了一會,見她神色放松了,才起身將那層薄衫脫了。 傅瑤抬眸望去,只見那上面全是縱橫交錯的傷疤,根本沒一塊好地方。 蕭靖鈺任由她看,等她看夠了才道:“害怕嗎瑤兒?你若害怕,我便將衣服穿上?!?/br> 傅瑤有些受不了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明明剛才那么粗暴,現(xiàn)在卻又突然溫柔起來,還會輕聲問她。 她試探著問:“你能放殿下和兄長走……??!” 傅瑤猶如拉滿的長弓一樣,驟然的疼痛讓她眉頭緊鎖。 蕭靖鈺方才的溫柔蕩然無存,語氣也變得兇狠起來:“你在我身下,嘴里卻喊著其他男人?” “沒……唔……” 他的手指按住傅瑤柔軟的唇瓣,而后順著唇縫滑進去,將她的唇舌堵住,惡狠狠道:“不許再提其他人!” “……” 傅瑤不知自己是什么昏過去的,她只覺得嗓子喑啞,渾身像散架了一樣,不知不覺就失去了意識。 等蕭靖鈺趴到她身上喘息時,天邊已經(jīng)泛起了魚肚白。 蕭靖鈺終于放過了她,拉過被子把她裹進懷里。 傅瑤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她迷迷糊糊間推了推蕭靖鈺,用啞的不像話的嗓子道:“我想沐浴……” 蕭靖鈺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在上面留下一串印記:“不急,給我生個孩子好不好?” 傅瑤想拒絕,卻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只閉上眼睛又昏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已經(jīng)是下午,有人不斷在她臉上和脖頸間親吻,把她從沉睡中弄醒。 傅瑤睜開迷濛的雙眼,眸色毫無起伏地看著蕭靖鈺。 蕭靖鈺柔聲道:“瑤兒,餓不餓?起來吃些東西再睡?!?/br> 傅瑤想坐起來,渾身卻一點力氣都沒有,下半身像是完全不聽使喚一樣。 她只能躺在床上,啞著聲音道:“我想沐浴?!?/br> 蕭靖鈺臉上的神色變了變,卻到底沒發(fā)火,只對外面高喊:“來人,準備熱水!” 門外有侍女應下,就準備熱水去了。 傅瑤不想說話,只閉著眼睛一聲不吭,感受著蕭靖鈺落在自己身上的灼熱的目光。 蕭靖鈺看著她,越看越興奮,就忍不住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瑤兒,陪我說說話吧?!?/br> 傅瑤不回答。 他就自言自語道:“算了,昨夜我弄狠了,你嗓子還啞著,別說話了。” 傅瑤樂得裝聾作啞,更加坦然地不搭理他。 侍女動作很快,不多時就送了熱水進來,蕭靖鈺屏退她們,抱起傅瑤放進了熱水里:“我來侍奉你?!?/br> 這身子已經(jīng)被蕭靖鈺折騰了個遍,傅瑤干脆安慰自己不過一副皮囊而已。她閉上眼睛,試圖領(lǐng)悟佛家中所言的四大皆空。 蕭靖鈺卻很興奮,握著她濕漉漉的頭發(fā)輕輕搓洗著,不時在她長發(fā)和側(cè)臉上親吻一下。 “瑤兒,你太瘦了,再胖些就好了?!?/br> “瑤兒,這三年你想我嗎?” “瑤兒,我好愛你?!?/br> “瑤兒……” 傅瑤突然睜開眼,轉(zhuǎn)身趴在浴桶沿上,而后握住蕭靖鈺的手,傾身去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