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九零科研致富 第24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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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他臉上微微帶笑的表情說出的這么一句話,秦寶珠忽然就默了。 “怎么不說話?” 顧任之靠在門框上,唇上的胡渣有些明顯,看來也是有兩天沒剃的模樣了。 他這個模樣,她并沒有見過。 似乎無論什么時候見到他,都是很整齊的模樣。 就連之前在宿管那里過的一夜,好像真沒看見他有胡渣。 現(xiàn)在,倒是讓他看上去也有些憔悴,秦寶珠也不知在天師兄說了些什么,但是顧任之的語氣可不像是表揚她的模樣。 她只得放出了殺手锏,伸手拉起他的手臂晃了晃。 “我有點不舒服。” 果然,本來是想“興師問罪”的顧任之,一聽到她說不舒服的時候,眉頭一皺,就將她輕輕往后推,關了門。 “哪里不舒服?” 在天師兄把在山上發(fā)生的情況全都一五一十告訴他了,聽得他心都揪了起來。 她竟然還曾懸掛在冰崖上,這還不止,聽說第二塊部件,還是她伸手進蟻xue去掏的。 顧任之越聽越心驚,更別說當聽到巨蟻爬滿了她全身時。 但凡咬上一口,他可能都見不到她了。 這種后怕讓他心情很不爽,很不爽。 有無能為力的挫敗感,更有因為他不能參賽的后悔。 他敢斷言,秦寶珠在這一題上,有一半是憑借她的直覺在解題。 如果一旦哪一環(huán)出了差錯,她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站在他的面前了。 這樣一想,他又氣又心疼。 想罵她做事過于莽撞,卻又不舍得真的狠下心去罵。 最后只能自己生悶氣。 秦寶珠知道他生氣,也不敢真的去惹毛他,本來想哄他的,但是也真的是太累了,她從小到大都沒走過這么久的路,兩條腿感覺又麻又痛。 尤其是腳后跟的地方,覺得像是骨頭里頭都在疼,膝蓋也是,一直都在隱隱作痛。 肯定是下山過急,傷到膝蓋了。 兩人盡管只是分開了兩天不到,但是最終還是顧任之敗下陣來。 在得知她膝蓋和腿不舒服的時候,他伸手給她揉了揉。 房間內(nèi)的暖氣開得正好,很舒適,讓累了一天的秦寶珠都要昏昏欲睡了。 她穿著薄薄的睡褲,顧任之手掌的溫度就那樣貼合上來。 他輕柔地給她散著肌rou的酸疼,這按摩按著按著,兩個人就抱在一塊了。 秦寶珠這會眼睛都快要睜不開了,顧任之卻貼著她耳廓問她:“下次,如果再有這么危險的事,能不能不要做?” 秦寶珠癢得一下就精神起來了,胡亂點頭,“好,我保證。” 就在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唇就貼了上來。 這次他的吻十分溫柔,舌尖上的觸感也是若即若離,有了一點經(jīng)驗的秦寶珠,也學會了一些技巧。 她依樣畫葫蘆的時候,卻被他扣住了她的手腕。 他的表情顯得有些克制,他翻身壓在她身上,狠狠閉上眼沒過幾秒鐘,最后嘆了口氣,親了親她的眉心,就又翻身下來了,替她揉了揉太陽xue。 秦寶珠像只小貓咪一般,依偎在他手臂旁,任由他替她按摩,一開始還會應一句,“舒服?!?/br> 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睡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褲子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顧任之給脫掉了,膝蓋到腳底的位置全都貼了膏藥貼。 她湊近一聞,只聞得出有艾葉的味道,其他一些味道她不是很熟悉。 但是冰涼涼的觸感,應該也有姜粉和薄荷葉在里頭。 但是,異國他鄉(xiāng)他是怎么弄到這種中式膏藥的? 她坐起四處張望了一下,并沒有看到顧任之的身影。 這會房間黑漆漆的,只有一盞燈光很微弱的燈在地上閃爍著。 本來這燈是放在床頭柜上頭的,被他挪到了窗簾那頭。 所以燈光更微弱了,可以充作壁燈的亮度。 她抬起手腕,發(fā)現(xiàn)腕表顧任之也取了下來,放在了旁邊的柜子上。 房間里的暖氣溫度剛剛好,讓她覺得很舒適。 她拿起腕表一看,竟然已經(jīng)是凌晨六點了,她睡了快一天一夜。 盡管如此,起來這會竟也不覺得餓。 昨日吃的餅干的能量早就消耗完了,也不知是否是體力透支得厲害,她一點胃口都沒有。 她起身去洗了個澡后,七點就到同一層的會客廳里和他們碰頭。 今天她的身體并沒有好轉,甚至更嚴重了,乳酸堆積的后果就是她動一下骨頭就酸疼得想喊爹娘的程度。 尤其下樓梯的動作,讓她想直接從扶手梯滑下去…… 顯然團里其他人的情況不比她好到哪里去,幾人在走廊遇到了,大家紛紛走路的姿勢都奇怪得有些滑稽。 盡管她體力這方面從來不好,但是好歹過年那會也是被特訓過的人,也大大吃不消。 今天林師兄沒有來集合,聽他們說昨夜連夜請來了醫(yī)生,給輸液了,現(xiàn)在還沒醒過來。 由于賽事是下午,所以大家都沒打算去打擾他。 在大家坐下椅子的瞬間,都像是□□十歲的老人一般,下蹲的動作實在是要命。 一陣陣抽氣聲響起,好半會才坐下去。 顧任之這會才姍姍來遲,這棟酒店走廊上都是開了暖氣的,所以大家穿得并不多。 迎面而來的顧任之今天難得竟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上面領口的兩個紐扣打開了,露出了棱角分明的鎖骨,他膚色本就很白,顯得他的皮膚很搶眼。 手腕的手表也換了一個,之前戴的那個是有些秀氣的,這會換了一個表盤有些大的,顯得更大氣了些。 品牌秦寶珠一眼看不出來,但是本來是黑色的腕帶卻換了一個深棕色的。 和他瞳孔的顏色很像,今日他這么一打扮,整個人冷冽的氣質(zhì)一下就凸顯出來了。 秦寶珠在看見他的一瞬間,心臟就當真撲通猛地跳了一下。 她也是這會才知道,小鹿亂撞這個形容詞是真的存在的。 昨日在下山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了,在一群人當中,她也是一眼就看見了顧任之。 這種感覺很微妙,就似乎其他人在她眼里自動虛化了一般。 想到自己的褲子是他脫掉的,她竟有些害羞。 但是在眾人面前,她只得強裝鎮(zhèn)定。 顧任之的加入使得大家的討論顯然縮短了不少時間。 后來教授們都來了,葉辰也帶來了消息。 原定下午一點開始的賽事竟延遲到下午三點,大家雖不知道是為什么,但是顯然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事。 林娜在他們散會的時候,拉了一下秦寶珠一起去了洗手間。 她雙手合十朝她拜了一下。 秦寶珠:? 林娜:“是我對不起你,你家的小顧昨晚連夜敲我房門,我以為是什么事,果然該來的我還是逃不掉,我也深深反思了自己恐高這件事情,差點連累了團隊,也連累了你。但是,我萬萬沒想到,萬萬沒想到!他遞了張卡片給我,是攀巖教學的??!他都幫我聯(lián)系好了?。?!” 秦寶珠看著林娜有些抓狂的表情,“我會去的,這是對我自己的懲罰,也是對我短處的訓練。我只是忍不住來和你說一句,他!真!的!好!腹!黑!嘶,你倆在一起,你是不是老是被他欺負?” 秦寶珠毫不猶搖了搖頭,林娜這會露出一抹耐人尋味的表情來,“嘖嘖,還說沒有?你看看你這里?!?/br> 林娜看著秦寶珠四處看的表情,知道她并不知情。 就將秦寶珠往鏡子前一帶,秦寶珠看了一下,她臉上很干凈,什么東西都沒有。 她的目光往脖子上一看,也沒有啊。 隨著她的動作,那圓領衣服下遮擋了一點殷紅,她拉開衣服一看,鎖骨上竟被啃了好幾塊殷紅。 秦寶珠:…… 林娜這才笑了笑,“你剛才喝咖啡的時候,側身的時候我就看到了,不過不明顯,所以我就沒提醒你。” 她怎么一點都不知道? 她睡得那么沉嗎?不至于啊不至于。 但是,她真的一點都不知道。 也是,褲子都沒了的人,睡得不是一般沉。 她們從洗手間走出去的時候,顧任之已經(jīng)不在外面了。 在天解釋了一下,“他說他有事得出去一下,讓我們到點直接下樓,已經(jīng)安排了接送?!?/br> 直到第三場賽事開局的時候,他們終于知道,等著他們的是什么。 賽前諸國都在期冀第三場的比賽,在祈禱最好還是極限挑戰(zhàn)結合的項目,這樣一來的話,意國和華國就不可能再勝出了。 他們一早就討論過,要如何誅殺這兩個團的人。 就連意國都將華國當成了第一對手,因為如若意國或者秦寶珠他們其中一個團隊取得勝利的話,那就意味著比賽結束了。 這一場盛名的大型國際比賽就要拉下序幕。 然而,讓他們失望的就是,比賽公布的時候,竟就像大學生考試那般,得規(guī)規(guī)矩矩在大堂內(nèi),大家一聽這個消息全都露出了一抹失望之情。 雖說不能在野外舉辦項目,但是在室內(nèi)他們未必就會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