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外室 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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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再不乖順,似乎都應證著往日里教養(yǎng)瘦馬的婆子所說的,不識好歹,不識抬舉。 洛棠一時間沒想通,濃密睫羽發(fā)顫,可手卻下意識緩緩纏上男人的緊實的腰肢。 如何取悅一個男人,她清楚明白,甚至不需動什么額外的心思。 到了這個節(jié)骨眼了,這個夜里,在安寧侯府,管她想沒想通呢? 她還有別的路子可走嗎? 洛棠噙著淚踮起腳尖輕輕去啄謝鳳池的唇,男子身量高大,她竭盡全力也才只能碰觸一瞬。 可也就是那一下,叫原本迤迤然等著被取悅的安寧侯失了平靜。 洛棠驚叫被鉗住腰肢,雙腿離了地,一陣天旋地轉后,人已經被重新攜上了榻。 她心中狠狠一顫。 往常她主動時尚且還能護住身子,今日看謝鳳池這發(fā)瘋樣子,她,她是不是就要交代出去了…… “動啊?!?/br> 謝鳳池低沉磁性的聲音輕輕喚了她一下,迫使她清醒面對這驚悚場面。 “如,如何動……”她當真嚇傻了。 謝鳳池在她之上撐著身子,忽而笑出來,那雙眼中盡是薄涼與陰鷙,半年前端方君子的模樣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了。 他垂首廝磨洛棠圓潤柔軟的耳垂:“小娘莫不是覺得,到現(xiàn)如今,本侯還寬限著你只親親抱抱了吧?” 洛棠的心臟漸漸沉底,謝鳳池卻不以為意,眸色漸深。 洛棠難堪不已:“侯爺要,要如何?” 只聽得上頭發(fā)出聲極輕的悶笑,謝鳳池與她換了個位置,從容坐靠在床榻上,伸手牽住洛棠,啞著嗓子道:“解開。” 洛棠當即紅了眼眶。 但洛棠也清楚,她又不真是什么嬌滴滴的高門貴女,如果今晚過不去,她怕是也沒什么以后了。 咬緊牙附手而上,一把狠狠扯開他的腰帶。 綾羅墜地,柔夷發(fā)顫。 謝鳳池微不可查地深吸了口氣,目光如炬般鎖死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少女。 原本只有些粗重呼吸擾人安寧,偏偏隔壁院中程四郎的哭嚎又凄厲響起,把溫香軟帳中的旖旎氣息一掃而盡,憑添了幾分詭譎。 正陷入糾結的少女懵然驚醒,恍若從煉獄中警醒。 “侯爺……” 洛棠終是忍不住哭出了聲。 謝鳳池抿緊唇,一向沉著清明的目光里少見得有些迷惘。 他似乎壓根沒聽見外面的聲音,又或許毫不在意,只想問,又沒做什么,你清清白白,甚至將把我掌握在手中,還有什么好怕好哭? 那雙俊美眉目微蹙,睫羽難忍輕顫,呼吸也重了幾分。 頭又隱隱有些痛。 洛棠還在哭。 謝鳳池垂眸感受到她心不在焉,便不滿意了。 他伸手出,主動包裹住那雙柔軟小手,將它帶入層巒疊嶂。 隨即他聽到洛棠哭聲一頓,小聲又急促地罵了句王八蛋。 * 翌日清早,洛棠恍惚醒來,塌上的另一個人已經不見了身影。 她鯉魚打挺般竄起生,慌忙摸索自己的身子,恍惚發(fā)覺自己最擔心的事沒發(fā)生,正想著,手掌觸到了衣料上干涸的異常。 反應過來那是什么之后,洛棠的臉瞬間紅了。 她咬著牙拜托下人送水來,初晨的陽光從窗戶的縫隙里照進來,落在她沒有一絲傷痕的身體上。 洛棠嫌惡地將那身衣服丟到一旁,卻不明白,昨夜謝鳳池如何就沒對她做完那些事。 謝鳳池以往欺辱她的時候頭頭是道,被她觸碰的頭一次卻很快便釋放出來,可第二次第三次則無窮無盡似的,饒是用手都累得她到后來沒了知覺陷入沉眠。 掌心如今還酥麻著,那一會兒綿軟一會兒guntang的觸感叫她心煩意亂。 迷迷糊糊間,她聽見外面丫鬟壓著聲音議論。 “侯爺昨夜真在這兒過夜了?” “誰說不是,一早才走的。” “可里面住的是侯爺?shù)男∧锩础?/br> “噓!主子的事兒是咱們下人能議論的?” “不過是聽說侯爺在宗廟里跪了三日,一回來就同這狐媚子糾纏……” 聲音不知何時休止,洛棠心中緩慢地呸了一聲。 你才狐媚子,你全家才狐媚子,狐媚子只想安安靜靜過上紙醉金迷的自由日子,才不想服侍你家主子。 屋門從外被推開,輕慢的腳步聲在身后響起。 洛棠憋悶了一整夜,只當是外面那幾個丫鬟進來了,自暴自棄般垮著臉道:“主子沒喚你們就進來,知不知規(guī)矩?” 身后腳步一頓,如同心思微妙起來。 洛棠心想,是啊,她這般自稱主子,旁人聽來是也很愚蠢吧。 半年前或許她還稍微擔得起,可現(xiàn)如今,她成了背叛府里真正主子、隨后被捉回來的逃犯,等下人們都知道內情會后,只怕奚落嘲笑會更猛烈。 可那又如何,左右她也沒有別的路了。 她深深吸了口氣:“過來!替我擦身!” 作者有話說: 棠棠: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不是的侯爺我就一口氣話 謝鳳池:呵 第六十三章 身后的人頓了片刻, 緩步走上前。 手掌觸到光滑細嫩的肩部,洛棠終于發(fā)覺出不對——怎會有擦身都不會的丫鬟? 她驀地回頭,果不其然,瞧見的是勾著莫測笑意的謝鳳池。 剛要掙脫, 起初還只是輕輕搭在她肩頭的手掌用了力, 將洛棠重新按回。 那一瞬間, 洛棠差點以為自己要被按入水中溺斃——謝鳳池那瘋子不是干不出來這事。 洛棠才發(fā)覺,如今在自己心里, 謝鳳池什么事都做得出,不比趙晟好到哪里去,唯一的不同可能只有他尚且艱難披著人皮, 叫自己在恐懼中起碼看得是一張溫柔俊美的臉。 洛棠抖得浴桶中的水片漣漪陣陣, 經過昨夜,她努力說服自己,不該再同這人硬碰了, 他是吃軟不吃硬的。 于是洛棠紅著眼,在水汽中顫抖地伸出手纏住對方的手指:“侯爺,別嚇我。” 謝鳳池深如寒潭的眼眸定定看著她, 洛棠便又將臉貼在他的手背上,顫聲道:“我被嚇壞了, 服侍不好侯爺, 就不好了?!?/br> 隨即她聽到了個輕輕的嗤笑,似在反駁,她沒被嚇壞時,也沒服侍好過他。 洛棠心中羞恥, 牙咬得緊緊。 謝鳳池也不顧水漬, 將洛棠徑直從浴桶里抱出來, 洛棠心驚膽戰(zhàn)地想,不是吧,又來? 昨夜這人釋放了起碼三次,不過才幾個時辰,他不需休息,不怕死嗎? 可洛棠除了輕呼什么聲兒都不敢出,她死死抱著謝鳳池,屋外的冷風拂過她沒擦干的身子,吹得她忍不住哆嗦。 謝鳳池路過正屋腳步頓了頓,目光掠過屋梁上卷起的一抹簾幕,他知那厚重的布料上繡著蒼天白云,波濤滾滾。 這是他曾給她的警示,也是給她的安全范圍。 是她貪得無厭,不顧一切要闖進來。 那如今何能怪他? 他留她一命,已是恩典。 洛棠得了暖意,卻不敢靠近,男子的手叫她重新發(fā)汗發(fā)虛,她在顛沛起伏中恨恨咬緊嘴唇,難以置信這人衣著整齊,光是一只手便能叫她求死不能。 洛棠終于忍無可忍,也顧不上什么吃軟吃硬了,她哭著叫著,抵著謝鳳池的胸膛低罵道:“你干脆將我與程四郎一同處置了算了!” 跋扈的手頓了頓,隨即抽出,帶著些許濕意掐住她的喉嚨,叫洛棠很快后悔。 她昨夜放肆之后,謝鳳池沒發(fā)作,她便以為這人是認了自己會這般潑辣了,沒想昨夜只是僥幸。 “你想同他一起赴死?”謝鳳池笑得新奇。 洛棠啞口。 隨即她顫顫閉上眼眸,帶著試探也帶著悔意的挽留:“我不想,可侯爺如此欺辱我,我心中難堪?!?/br> “你總得付出些代價?!?/br> 謝鳳池的手便松了些,輕輕劃了一把她的臉頰。那羞人的黏糊叫洛棠忍不住吞咽了口口水,這些是她的…… 洛棠哭了。 她甚至想,算了吧,毀滅吧,若是未來逃不出謝鳳池的手心,永遠要這么膽戰(zhàn)心驚地活著,干脆死了一了百了。 可謝鳳池又說:“哭什么,我又不會真的殺你?!?/br> 你還不如真的殺我,也好讓我不用日日提心吊膽,洛棠哭得更凄弱,臉頰上的濕滑被淚水帶走,整個人都透著香軟可欺。 謝鳳池見她不愿說話,想起昨夜她忍不住罵出的那句王八蛋,玩味之意更甚,便將手重新沒入。 “我應當能算得良善,讓你得閑還能關注旁人的事?!?/br> 還能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