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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的提示音慢慢響起,緊接著就是,“您好,您所撥打的電話……” 無人接聽的提示音令人絕望地回蕩。 夏方?jīng)诺男脑絹碓介_始焦急起來,她漫無目的地走在樓梯上面。 她漆黑的眼睛因?yàn)檫€未消散的醉意和怒意布上了滿滿的血絲。 看起來好像是被血洗過一樣猙獰又恐怖。 她反復(fù)地給秦柔打電話,腳步卻不知道該往哪個(gè)地方走,最終是狠狠地踢了一下垃圾桶,“給我接電話!” 現(xiàn)在在哪里?! ……秦柔啊! “……接電話呀?!?/br> 她一時(shí)之間感覺自己快要流淚了。 -- “所以,你是還有什么事嗎?杜錦洲?” 秦柔百無聊賴地嘆了一口氣,她本來是想在二樓看看夏方?jīng)旁谀睦锏摹?/br> 結(jié)果宴會里看不見夏方?jīng)诺纳碛?,反而走過來一個(gè)杜錦洲。 煩人。 杜錦洲的眼睛瞟到秦柔身上。 Omega鮮艷欲滴的紅唇,讓人想要占有。 她無形之中的散發(fā)出來的甜味,讓人癡迷。 無論在哪里,她似乎都有著可以讓Alpha癡狂的魅力。 為了她這份魅力,杜錦洲總是如癡如醉。 杜錦洲虛了虛自己的眼睛,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褐色西裝。 秦柔,你也就現(xiàn)在能這么強(qiáng)硬了。他想。 “秦柔,剛才我不該那么生氣的?!倍佩\洲笑著命人拿來了兩只紅酒杯。 他好像故作沒有事一樣,將紅酒放在桌子上面,輕輕地切開標(biāo)簽,熟練地用海馬刀起開了一瓶紅酒。 杜錦洲痞里痞氣地笑了一下,往兩個(gè)杯子里都灌上了酒。 他把其中一杯遞給了秦柔。 “秦柔啊,我這輩子沒有這么喜歡過別人,所以一時(shí)沖昏了頭腦,剛才我真的是抹不開自己的面子,你能不能原諒我,再給我一次機(jī)會?” “……”秦柔打算轉(zhuǎn)身就要走。 杜錦洲壓下了她的肩膀,急忙道:“我就想請你陪我喝一次酒,就今天一次,給我留下一點(diǎn)美好的念想吧……今天過后,我再也不會糾纏你了!” 這時(shí),秦柔的手機(jī)忽然響了起來。 屏幕一亮,來電人是夏方?jīng)拧?/br> 秦柔的嘴角微微一勾,伸手想要滑開接聽鍵。 杜錦洲是從來沒有看過秦柔對自己笑過的。 但他知道,秦柔笑起來是好看的。 光是現(xiàn)在,就好看得可以要了他的命。 只可惜這笑不是給他的…… 是誰打的電話?杜錦洲一時(shí)憤懣,伸手就拿走了秦柔的手機(jī)。 “這是誰?”杜錦洲笑著問道,盡管他是笑著的,但他的表情猙獰,“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 “……和你有關(guān)系嗎?”秦柔立刻變回了平常那副冷漠的樣子,“把我手機(jī)還給我?!?/br> 杜錦洲笑著搖頭,把手里的杯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談事情也要分一個(gè)先來后到啊,我先請你喝酒的,你才接到的這個(gè)電話,那你是不是應(yīng)該先喝了酒,再接這個(gè)電話呢?” 杜錦洲把秦柔的手機(jī)拿遠(yuǎn)。 他個(gè)子高,再把手機(jī)舉過頭頂,秦柔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到的。 秦柔當(dāng)然不可能在他面前跳著去拿手機(jī)。 沒過多久,杜錦洲手里的電話響了不久就斷了。 夏方?jīng)抛詮哪谴蝸硖讲≈缶驮僖矝]有給她打過電話了。 今天,是那之后第一次給她打電話。 她沒有接到…… 秦柔一瞬間眼里染上了怒意。 杜錦洲看了一下電話,“哦,掛了,那我們就可以接著慢慢說了——” “杜錦洲,你最好不要得罪我,你知不知道我生氣了是什么樣子?”秦柔聲音的溫度冷得好像沒有感情。 “陪我喝酒,之后我就不會再糾纏你了?!倍佩\洲笑道。 真當(dāng)他杜少爺是個(gè)舔狗? 是,他的確喜歡秦柔很久了,但他也不是好惹的,今天這酒秦柔是不喝也得喝。 就看是他叫人來灌,還是秦柔她自己喝了。 先喝,喝了,他就要把她的自尊狠狠的踩在腳下。 剛才居然敢那樣損他面子。 他要讓這個(gè)高傲的Omega懂得什么叫做被支配。 這個(gè)給她打電話的人,恐怕對她很重要吧,那更好,他要讓她絕望。 他杜錦洲擁有不了的東西,別人更不要想擁有,只要他看上過一次,那就不可能是別人的。 他要讓這個(gè)打電話的人看見他們兩個(gè)恩恩愛愛的樣子。 讓這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秦柔是歸他杜錦州所有的。 秦柔的手機(jī)又亮了起來。 “嘿,她也挺纏人的不是?”杜錦洲輕笑了一聲。 杜錦洲的眼睛瞟了一下秦柔,把紅酒遞給了她。 “喝點(diǎn)吧,總不能說我杜錦洲追你半年,我們連酒都沒喝過一次吧?那我多丟人?喝了我就把手機(jī)還你?!?/br> 秦柔的眼睛看見了電話還在響。 在響,說明夏方?jīng)胚€有耐心。 但是,那耐心能堅(jiān)持到什么時(shí)候,秦柔也不知道。 她敵不過杜錦洲,只能慢慢地接過了酒杯,將酒杯貼到了自己的嘴唇上。 “……”她揚(yáng)起脖頸,虛著眼睛看著杜錦洲。 那雙誘人的眼睛媚眼如絲,讓杜錦洲咽了一下口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