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頁
書迷正在閱讀:不斷作死后,我被偏執(zhí)二爺寵壞了、初裕、網(wǎng)戀嗎,小jiejie、嫁給科研老古板、呆萌上司和她的腹黑下屬、反派他不想被搶救、每次暗殺仙君都失敗[穿書]、如果給你寄一本書、暗戀對象成了我的黑粉、我等你,很久了
“秦柔,你怎么哭了?!毕姆?jīng)畔肷焓秩颓厝岵恋粞蹨I。 剛一伸手,秦柔就想關(guān)上門,把夏方?jīng)啪苤T外。 與其要聽夏方?jīng)耪f她要去D國要丟下自己,秦柔會選擇自己主動丟下夏方?jīng)拧?/br> 秦柔往身后決絕地拉上了門。 夏方?jīng)趴粗厝嵯胍P(guān)上門的趨勢,沒有絲毫退縮地抓住了門。 她的手指硬生生地抓住了門縫,想要把門拉開。 “秦柔,聽我說一下好嗎……” 秦柔的兩只手用力地想要把門合上去。 但是夏方?jīng)胚€是沒有松開手,手被門夾住的一瞬間,夏方?jīng)懦酝戳艘宦暋?/br> “嘶!” 秦柔聽到夏方?jīng)诺穆曇?,不由地松開了手,“……” 夏方?jīng)艛D進(jìn)了門內(nèi),“秦柔,你為什么不愿意聽我說話呢……” 秦柔看了一眼夏方?jīng)诺氖帧?/br> 她的手指幾處有幾處關(guān)節(jié)已經(jīng)被門壓得變紅了。 “……進(jìn)來,我給你找藥。” 秦柔有些不開心地讓夏方?jīng)胚M(jìn)了門。 “我沒想到你會做出這種像是地痞無賴才會做的事情,做這種事情,傷到了自己也是活該的?!鼻厝嵋贿叴蜷_藥箱,一邊埋怨道。 “如果不是地痞無賴,怕是不能讓你開門了?!毕姆?jīng)藕啙嵉鼗負(fù)羲?/br> “……傻子?!?/br> 秦柔低聲說著,往夏方?jīng)诺氖种干蠂娚狭怂幩?/br> 她明顯是心疼了。 “我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才來的……”夏方?jīng)潘伎剂艘幌陆K于開口。 秦柔沒有表情地冷冷道:“我知道了你要去D國的事情了。” 夏方?jīng)趴粗α艘幌?,“我本來?zhǔn)備了很久,因?yàn)槲乙恢庇羞@樣一個目標(biāo),D國L大學(xué)有很多N獎獲得者……” 秦柔知道夏方?jīng)乓恢倍荚趯W(xué)習(xí),知道她很努力。 可是看見她如此坦然地笑著,談?wù)撝x開自己的事情,秦柔不愉快地垂下了視線,“我知道?!?/br> “……”夏方?jīng)琶嗣念^,“我不去了。” 秦柔看著夏方?jīng)懦聊艘幌?,眼睛里好像閃起了一點(diǎn)點(diǎn)微弱的光,“你是,什么意思?” 夏方?jīng)泡p輕用頭抵住了秦柔的頭,“秦柔,你不想我去的話,我就不去?!?/br> 秦柔不可思議地看著夏方?jīng)拧?/br> “夏方?jīng)牛慊撕芏鄷r間準(zhǔn)備吧。” “確實(shí),一直以來都在為這個做準(zhǔn)備,現(xiàn)在終于可以放松了?!?/br> “還學(xué)了D語?!?/br> “我們以后旅游去D國的時候,問路就很方便了?!?/br> “你……”秦柔頭一下子靠到了夏方?jīng)诺募绨蛏?,眼睛好像帶著一點(diǎn)淚光,“……你真的要為了我放棄嗎?” “不好嗎?”夏方?jīng)湃嗔巳嗲厝岬亩洹?/br> 秦柔搖了搖頭,把頭埋在了夏方?jīng)诺膽牙?,沒有回答,“……” 她的手緊緊的抱著夏方?jīng)?,“夏方?jīng)?,你一直想看我戴耳釘?shù)臉幼硬皇菃幔磕墙裉炷隳芙o我打耳洞嗎?” 夏方?jīng)派洗芜^來的時候就帶上了打耳洞的針,可她不明白秦柔為什么態(tài)度變了,“真的可以嗎?明明我每次提,你都不愿意。” “……你不是想看嗎?” 夏方?jīng)蓬D了一下,“嗯,是啊,我想看……” -- 夏方?jīng)庞妹藓灲o秦柔的耳朵消了毒。 秦柔的肩膀因?yàn)榫凭珱鰶龅挠|感,肩膀抖動了一下。 她的手指抓進(jìn)了夏方?jīng)诺募绨?,“你手上的那個東西,光是看著就很痛……” 夏方?jīng)趴粗约阂路蛔コ隽耸钟?,有些無奈地笑了一下。 她一邊覺得這樣的秦柔實(shí)在是太可愛了,一面又開始說謊。 “真的不痛的,一下子就好了……” “……” 秦柔身子卻開始忍不住往后縮了起來。 “不是你叫我?guī)湍愦虻膯幔吭趺吹搅诉@個時候就開始打退堂鼓了?”夏方?jīng)艔?qiáng)硬地拉住了秦柔的一只手。 “嗯,我是為了你,才打的……” 秦柔最終還是順從地靠在了沙發(fā)上,胸口因?yàn)楹ε螺p微地起伏。 夏方?jīng)趴粗@幅樣子,情難自禁地吻了上去。 她的左手輕輕地?fù)崦厝岬谋?,讓她不再往后退,右手的耳洞針卻對準(zhǔn)了秦柔的耳朵。 ——咔。 金屬穿透耳垂的聲音響起。 “……唔?!?/br> 秦柔疼得咬了一下夏方?jīng)拧?/br> 夏方?jīng)鸥杏X到了舌尖的血腥味,在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后,她輕輕起身,不在意地把針再次消毒。 秦柔包著淚花看著她,滿臉的不可置信。 直到夏方?jīng)呸D(zhuǎn)頭過來看著她后,她才小聲說了一句,“騙子,疼死了。” 夏方?jīng)琶嗣念^,又用酒精擦了擦她右邊的耳朵。 “第二次就沒那么疼了。”夏方?jīng)耪f謊道。 “不要把我當(dāng)孩子……”秦柔抬起頭,眼神朦朧而又曖昧地望著夏方?jīng)拧?/br> 夏方?jīng)鸥┥碛治橇松先?,“……有你這樣的孩子嗎?” 耳釘戴好了之后,秦柔的耳垂有些發(fā)熱地通紅,像是一顆草莓一樣誘人。 夏方?jīng)虐压ぞ叻旁谝贿吅?,小心地摸了摸她紅紅的耳垂,“疼嗎?” “嗯?!鼻厝岜緛砭图t的眼角,又流下了眼淚。 “過幾天就不會疼了。”夏方?jīng)泡p輕抱起她拍起她的后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