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作死后,我被偏執(zhí)二爺寵壞了 第182節(jié)
后頭傳來微弱的拍門聲。 小奶團子將鑰匙放回老板手心里,軟乎乎地掏出電話手表:“老板,爸爸mama先走啦,我付錢。” “啊,走了?” 老板狐疑地掃了她的付款碼。 也沒看見有人出去啊。 不過自己剛剛在后廚,沒看到也實屬正常。 他將一盒大草莓和奶粉裝進袋子里,送給小奶團子,依依不舍地目送著兩個小崽崽出去,讓服務員去收拾桌子。 服務員看著桌上放著的兩只手機,微微皺眉。 現在家長真是粗心吶。 兩個人都忘帶手機,哎。 小冰淇淋番外五 小奶團子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看到路澤叔叔在外頭跟人道歉。 對方好像是……鶴遠遠的爸爸mama來著。 她抱著喝完的奶瓶從巨大公主床上爬下去,揉揉眼睛走出房間,軟噠噠地抱住了路澤叔叔的大腿坐下來,暈暈道:“齊棲阿姨和蔣晟叔叔和好了嘛?” 大眼睛懵懵懂懂的。 漾著一汪清泉。 看起來單純又無辜。 路澤真是頭疼得要命。 這小公主呀,居然將蔣家這二位關在醫(yī)院樓下的餐廳包廂里整整一天一夜。 若不是蔣家兩位老爺夫人找上門來,說兒子和孫子都不見了,他這才從小小姐房間角落里揪出來個蔣鶴遠。 一問之下,知道兩個小壞蛋居然把人給關起來了。 趕緊喊了保鏢去救。 那包廂隔音好,老板佛系,餐廳關門得很早,客人也少,用不著包廂。 第二天也是下午才開門,因此一直沒注意到。 他們過去的時候,老板還剛準備開店。 蔣少爺和蔣少奶奶被關得明顯憔悴了很多。 而且他有所耳聞,兩人已經五年沒見過面了,分手原因也很尷尬,第一次見面就被單獨關在一起這么久,還是這么小的密閉空間。 小小姐真是……干得漂亮啊。 他最喜歡看這種狗血劇了。 兩人并沒有責怪小奶團子的意思,這一趟是來接蔣鶴遠的。 他們離得極遠,中間好像隔了條銀河。 蔣鶴遠一手被一個人牽著。 雙臂撐得很直,面色漲紅,感覺快被扯斷了。 小奶團子轉過腦袋,眨眨水汪汪的大眼睛,朝著齊棲爬過去,換了條腿抱,軟軟道:"齊棲阿姨不要離開鶴遠遠,齊棲阿姨給鶴遠遠去開家長會好不好,這樣別的小朋友就知道鶴遠遠有mama了。" "小小姐......" 路澤尷尬地喊了聲,想將人抱開。 一抬頭,卻發(fā)現蔣家父子倆一副看恩人的眼神看著小奶團子,充滿期待,毫不避諱。 路澤:"......" 算了。 齊棲半蹲下來,眉眼溫柔地摸了摸小奶團子的腦袋,將她抱起來。 輕聲道:"小雪糕,你和你mama真像呀。" 一樣的可愛漂亮,一樣的單純善良,一樣的對所有事物充滿好奇。 是個很乖很乖的寶寶。 "鶴遠遠和齊棲阿姨也很像?。⑿∧虉F子喜歡齊棲阿姨。 她抱著齊棲的脖子,小臉蛋蹭蹭她:"齊棲阿姨要開開心心的。" 蔣鶴遠又羨慕又感激。 小雪糕真是個好人。 小雪糕對自己真好。 他以后不能再對小雪糕這么冷漠了。 齊棲阿姨和蔣晟叔叔牽著鶴遠遠走了。 小奶團子就一個人坐在水池邊晃著腳丫子,小魚兒游過來游過去,癢得她咯咯笑。 突然,小魚兒全跑了。 小奶團子不開心地別過腦袋,看見身后的顧左,氣呼呼道:"壞左左,你又嚇跑他們,他們說你和爹地太像了,好可怕?。?/br> 顧左點點她的腦門:"小笨蛋,動物是不會說人話的。" "他們會?。?/br> 小奶團子抬起手,就有一只小鳥撲棱著翅膀飛過來,站在她的胳膊上,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她撅了撅嘴:"媽咪也聽得到小動物說話噠!她還帶我去山上看過狼婆婆呢。" 顧左敷衍地應了聲,看著小魚往下撒糧食。 爹地說過,小雪糕和mama一樣好像有特異功能,他們猜測,這是因為mama和小雪糕太笨了,上天給她們的補償。 … 兩個月后過完暑假,小奶團子去上幼兒園的時候碰到鶴遠遠了。 他和以前不太一樣。 穿著板正的小西裝,頭發(fā)抹著發(fā)膠,看起來很緊張。 最重要的是,齊棲牽著他。 素來不愛說話,沉默淡定的鶴遠遠目光里充滿了盼望。 輕聲讓齊棲送他進教室。 碰到幼兒園老師,他微微緊繃,就聽到齊棲說:"老師好,我是小鶴遠mama,之前有事在外面,一直以來麻煩您照顧了。" 他無形之中松了口氣。 太好啦。 別人都知道他有個很漂亮很溫柔的mama啦。 小奶團子剛想要去找齊棲阿姨抱抱,就看見兩個人背后很遠的地方,鬼鬼祟祟藏著個蔣晟叔叔。 朝這邊探頭探腦,看著有點像人販子。 在家的時候,聽路澤叔叔說齊棲阿姨已經決定在南州市定居了,為了鶴遠遠,也為了她自己。 于是蔣晟叔叔就一直纏著齊棲阿姨,總用蔣鶴遠當借口去找人家。 路澤叔叔說他就跟個變態(tài)一樣,還讓小奶團子離他遠遠的。 把蔣鶴遠和小奶團子送進教室里,齊棲朝兩個崽崽擺擺手,溫柔地說了再見,才不緊不慢地朝外走去。 走到空曠處,才微擰了眉頭說:“今天說好是我接送鶴遠,你來干什么?” 車后的蔣晟這才悻悻走出來,順其自然地接過她的包:“媽這兩天身體不舒服,想喊你回去看看,她又不好意思親口跟你說?!?/br> “是嗎?” 齊棲質疑地抿了下唇角。 這兩個月以來,蔣晟常常以蔣家二老為借口,把她哄回家。 或是拿小鶴遠當擋箭牌,讓她陪這陪那的。 她心有愧疚,只要是小鶴遠想要的都會答應。 同樣的,小鶴遠希望她和蔣晟好好的,她也會盡力在他面前控制好自己的情緒。 而且五年前那件事,她其實知道是個誤會。 知道蔣晟心里并沒有那個女人。 但她那時候幼稚沖動,不相信蔣晟。 總覺得有第一個白月光的出現,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 蔣晟風流,而她動了心,惶恐又不安地覺得自己玩不過這個男人。 所以她逃了。 逃得遠遠的。 她是個不負責,任性又愚蠢的女人。 剛出國的時候她過得也不開心,很想素未謀面的寶寶,很想蔣晟。 吃了兩年抗抑郁的藥物才好起來。 她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一意孤行成這樣,只是覺得這段感情里她不能輸。 表面溫柔任人擺布的齊家大小姐,還是第一次強硬起來,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 再后來,她成熟許多。 也后悔過哭過,但卻沒想過挽回。 她這樣的人,沒資格去給孩子當mama,也沒資格為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