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斷作死后,我被偏執(zhí)二爺寵壞了 第18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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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猶如雷擊,確實有些不是滋味。 “有沒有讓你更喜歡一點?” 封夙笑著問我,手不安分地摟在我的腰上,“唉,早知你喜歡這樣的,我何必成日躲躲藏藏?!?/br> 我無暇顧及他的手,眨巴眨巴眼睛,有點挫敗。 身后的跟屁蟲,怎么突然變得有點陌生了。 他分明是需要我保護的,分明是弱小的。 “你嫁給我,我把傭兵團給你當彩禮,好不好?”封夙低頭哄我。 我看了他一眼。 然后急急道:“你說話算話嗎?” 我倒是對錢啊什么的沒興趣,我只喜歡實力。 封夙:“……?”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了我一眼。 表情有些挫敗:“我還沒一個傭兵團有吸引力……” 他自言自語著,又低頭,表情有些期待地看我:“如果別人把這個傭兵團給你當彩禮,你嫁不嫁?” 我迎上他的目光,點點頭,誠實道:“嫁?!?/br> 他臉色瞬間垮了。 低頭狠狠地吻上我,將我吻得連氣都喘不上來,抓著他的衣服想打人。 他扶著我的身子,又親親我,兇兇道:“現(xiàn)在收點利息,不過分吧?” 我有點發(fā)懵。 結婚就結婚,親我干嘛。 我趁機摸出腰間的刀,往他脖子上一架。 他僵了下。 摸摸我的臉,無奈道:“謀殺親夫啊寶貝?!?/br> 他這一聲寶貝叫得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我用力幾分,沒劃破他的皮膚,又無力地將刀一扔。 算了。 傭兵團還沒到手呢。 再說了,養(yǎng)了這么久的人,現(xiàn)在弄死也不劃算。 他卻好像誤解了,一把將我摟在懷里說:“我就知道你舍不得?!?/br> 這一刻,我很想將刀撿回來。 … 自從答應封夙要嫁給他起。 他卻消失了。 他說把傭兵團送給我之前,要先去工作。 我們這些人,若是說自己去工作,那必然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從小到大,我們扶持著長大。 我若有什么危險,向來是瞞著他的,他也同樣。 還記得有一次封夙說自己要出去旅游。 旅游了好幾日還沒回來,出于擔心,我去封夙家中尋他,他家果然沒有人。 我等啊等。 第三天下午。 他渾身是血地走進來,滿臉倦容,看見我露出個笑,揉了我的頭說:“飛機不小心墜毀了,還好我命大,快恭喜恭喜我。” 我素來是不愛哭的。 忍不住紅了眼,一腳將他踹出別墅罵道:“再敢背著我去做這些危險的事,我就再也不認你這個小弟了?!?/br> 他被我踹得咳了好幾聲,吐出口血,苦笑著將我的腦袋按進他懷里:“別打了,沒從飛機上摔下來摔死快被你打死了?!?/br> 我惱得不行,卻又不敢再對他做點什么,生怕他真死掉。 畢竟在我長大的那些漫長歲月中,陪在我身邊的只有他一個人。 而現(xiàn)如今。 他又千里迢迢地離開我。 只讓手下的人帶給我一句話。 實際上我知道他要去做什么。 一直以來他都在邊境執(zhí)行防偷獵的任務,近期有一伙國外的犯罪分子偷渡進來,武器完備,十分猖狂。 為此封夙費了不少心。 而且他向來喜歡沖在前線,比起讓手底下的人拿生命去冒險,他更樂意拿自己的。 同樣的,我也是這樣的人。 我倆如同浮萍,無依無靠,不比其他人還有親戚朋友,仍有所留戀。 但這一次我卻心慌得很。 我不想讓他一個人去執(zhí)行任務,也不想就干等著。 可是瑣事纏身,雇傭兵團出了點意外,我也脫離不開去尋他。 再回過神,已經(jīng)是半個月后了。 這期間他沒聯(lián)系過我,我也打聽不到他的蹤跡。 只說戰(zhàn)火紛飛,邊境的偷獵者被全數(shù)抓走。 執(zhí)行任務的人卻悄無聲息。 我愈等愈煩,某日坐在山崖上,不知是不是風吹的緣故,無聲掉了兩滴眼淚。 再然后,封夙手下一個小弟跑來我家中,喜氣洋洋地跟我說,他大哥在邊境時被一個當?shù)氐墓媚锝o救了。 很有異域風情,漂亮又魅惑。 兩人暗生情愫,已經(jīng)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我微怔。 莫名地心慌起來。 腦子里第一時間出現(xiàn)的居然不是封夙允給我的雇傭兵團,而是出現(xiàn)三個字。 負心漢。 我一刻不停地勸解自己。 封夙到底是個男人,娶妻生子再正常不過。 前些年我倆雖然相伴相隨,但到底不是真親戚,總不能一輩子待在一起。 然而失落是真的。 我邊著手給封夙準備娶妻的彩禮,邊惡毒地想著,要不在他們婚禮上,將他倆給弄死算了。 不過這也只是想想。 我自然舍不得讓封夙英年早逝。 替他備好很有面子的彩禮以后,我心中郁結更深,擰了眉頭去找公園門口的算命大師聊聊天。 將最近所聞同他說。 算命大師伸手要了我五百塊錢,掐指一算,說:“看來施主是戀愛了。” 我恍然大悟。 居然對封夙這王八羔子動心,實屬不應該。 我虔誠問他:“大師,我該怎么做?” 大師手一攤,又要了我五百塊錢,捋著胡子說:“搶婚吧?!?/br> 搶婚? 我自然是做不出這么缺德的事情的。 但又覺得自己難以直視面對這件事,只得跑回家開了直升飛機,打算一走了之。 等時過境遷,封夙那王八羔子死了再回來。 誰知剛到停機坪,就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頭。 王八羔子身材頎長,眼里帶著抹濃重笑意。 像是預料到我會在那出現(xiàn)一樣,朝我走來。 我注意到他的額頭多了抹傷,脖子旁是難看的結痂。 我心慌意亂。 想到那大師說的話。 不知覺停下幾步,冷著臉問他:“什么時候回來的?” 他卻笑意更深,張開雙臂對我道:“差點就死了,來讓我抱抱。” 我皺眉,不想同他鬧下去,語重心長地開口:“你要結婚了,娶人家女孩子總不能太寒磣,我已經(jīng)替你將彩禮準備好了,肯定是風風光光地娶她回家。” 我頓了頓,又道:“近來我會忙一些,不能參加你們的婚禮了,不用來找我,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