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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怕她真的飛走,樂安環(huán)住她細軟的腰,“這世界上怎么會有你這樣的人?放風箏似的吊著別人?!?/br> 唐蔚然:“......” 她很想反駁,又不知怎么反駁。 “真的很霸道,很自我為中心。”樂安的唇游走在她臉側、耳邊,說話間若有似無地觸碰到敏感的皮膚。 明明是罵她的,礙于樂安膩歪歪的語氣,她都甘之如飴地收下了。 被完完全全拿捏住的唐蔚然矜持著最后的扭捏,她推開樂安的臉,假作不滿地嘟囔:“那你別親我啊.......” 樂安又親了她一口,故意帶著輕輕的一聲“?!?。 “可我就是喜歡你,怎么辦?” 樂安喃喃地,這句話說出來時,她自己都酸了鼻尖。像用心醞了許多年的陳釀,到了破壇之日,瓊漿玉露還未流出,光是香氣就要讓人招架不住。 憋得越狠,喜歡的心情越沉重。即使是這個時候,她也害怕唐蔚然招架不住,只敢向她展露一個心房的小角落。 而唐蔚然,她沒有想那么多,她連思考樂安話語里淺層意味的腦子都丟了。她想,她哪知道怎么辦,她還想問問對樂安無法自拔該怎么辦。 她才知道自己居然這樣沒有意志,樂安的情話不夠華麗也不夠隆重,卻足夠把她擊垮。不對,也許她就是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才總抗拒著面對真實的內心。 真是的,樂安有什么好的? 樂安小心地問:“和樂逸是假的,對不對?” 此時此刻提這個名字真煞風景。唐蔚然猶豫一小會,嗚咽著點了點頭。 樂安湊過來,一點一點輕吻著剛才被自己啃腫的地方,帶著熱氣又一次熨燙了唐蔚然的臉頰。 樂安吻技不算精湛,像個拿了火把的小人,莽撞地在唐蔚然體內四處瞎跑,那些火光星星點點連成一片,讓她燒燃到快化掉。 真是的,樂安太好了。 唐蔚然被她折磨得腿腳發(fā)軟,她搭著樂安的肩,細如蚊吶:“唔,別......” 樂安很不聽話,吞下她的聲音,認真又深入地親她。 唐蔚然自認潰不成軍,在心里跟小穎道完歉,緊緊環(huán)住樂安的脖子。 之后要怎么辦?她不知道,此刻她什么也不想管了。 * 樂安的床很舒服,這一點唐蔚然早有體會。她窩進樂安的懷里,聞著樂安身上的味道。味道很復雜,有她同款沐浴露的玫瑰奶香氣,還有被沐浴時的熱氣蒸騰出來的酒味,酒味只有一點點,并不熏人。 她在想著什么,把手指抵在樂安唇上,有一下沒一下地點,樂安不經撩,被她摸得過分了,就會撐著床面過來吻她。 唐蔚然依著她的動作乖順地躺在床鋪上,承接著樂安的熱情。 從酒吧到家里再到床上,她們已經接了無數次吻,樂安恐怕憋久了,身體里真是有無限的熱情。 同一個姿勢接吻特別累人,唐蔚然靠著自己的身體實踐,終于相信一些親密行為能燃燒卡路里的傳聞。樂安很替她著想,累了之后就換一個姿勢。 她被樂安抱起來轉了個身,安穩(wěn)地落座在樂安的大腿上。 樂安仰起頭繼續(xù)吻她,好像怎么也不夠。兩人的身體緊密無縫地相貼著,樂安靠在唐蔚然的鎖骨處,呵出一口熱氣:“......我們現在是什么關系?” 唐蔚然的理智漸漸回籠,她抱著樂安靠過來的腦袋,卷曲曲的頭發(fā),就像她腦海里那一團亂麻。 她該不該告訴樂安呢,這套房子、中街那間咖啡店,其實都是她mama的手筆。樂安顯然不想做依靠家里的二代,她付出了這么多,到頭來好像又繞回原地,誰能甘心。 還有美樂即將開辦的新品發(fā)布會,她可以腦子一熱,為樂安放棄自己的事業(yè),但她身后的人不可以為她的情感沖動買單。 如果樂逸發(fā)現她非但沒有遠離樂安,甚至和她勾勾搭搭地進展到更親密的關系去了,他一怒之下會做出什么,也不在唐蔚然的把控范圍內。 還有、還有那個她沒見過的,只存在于樂安姐弟倆口中的,創(chuàng)造美樂的工作狂母親,她會憐惜一下她們真摯的感情嗎? “蔚然、蔚然?!睒钒矝]聽到回答,吻了吻她的脖頸,親昵地跟她撒著嬌,“jiejie......” 唐蔚然耳根子被她喊得發(fā)紅,她捧起樂安的臉,暫停了她的索吻:“......你想我們是什么?” 樂安仰頭望著她,水潤潤的眼神比羅布斯塔的還純粹。 “做我女朋友。” 要說最動聽的話,大概沒什么能比得上現下這句了,誰也沒法拒絕聽到喜歡的人對自己求愛。在因無望的未來擔憂到神經忐忑的同時,她仍不禁為此悸動。 咬著唇思索一會,唐蔚然小心地提議:“如果我答應你,那我們的關系能不能暫時不告訴別人?” 她怕樂安忍不住表現出來,樂逸遲早會有發(fā)覺。 樂安剛想問為什么不能告訴別人,又想起唐蔚然之前不愉快的戀愛經歷,她雖有不甘,卻還是點頭了,“嗯?!?/br> 看出了她的失落,唐蔚然抱住她的肩,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碰了兩下,“好聽話,好乖。” 樂安蹭蹭她:“不聽話,也不乖?!?/br> 唐蔚然被她的頭發(fā)搔得耳尖發(fā)癢,忍不住笑:“為什么這么說?” 樂安直勾勾地看她,眼神意味深長,唐蔚然頓覺自己身上那層睡裙仿若無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