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兄妹禁忌之情被發(fā)現(xiàn),兄長力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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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賽母一巴掌打在賽忠的臉上,這輩子她就沒有對自己的兒子這么失望過。 這次是怒急攻心,她恨不得真的舉劍刎了他不可! 賽忠除了咬牙承受,別無他法,跪著的身軀筆直剛正,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賽母氣得捶胸口:“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 “孩兒不孝,孩兒讓娘親傷心了!” “你豈止是不孝啊,你簡直犯了這世間大忌,于理不合天理難容?。 ?/br> 賽忠當(dāng)然知道,只是既然做出了選擇,有些責(zé)任還是阿瑤承擔(dān)的,沉聲道:“不管任何責(zé)罰,我都愿意承受,這么多年了,直到今天孩兒才明白自己的心意,才明白自己想要什么?” “你想要的難道是你的親meimei嗎?”賽母氣瘋了,指著床上的女人大聲吼道。 怎知,賽忠卻嚴(yán)謹(jǐn)?shù)鼗亓司洌骸皩?,我愛慕自己的meimei,此生不渝!” 賽母一個暈厥,差點倒在地上,而正踱步至門前的趙恪半分不差地將這話聽了進去,冷淡的眸子閃過一抹詫異,正要敲門的手驀然縮了回去。 這種時候,他還是當(dāng)個置身事外的人比較好,提著藥箱轉(zhuǎn)身就朝賽府的后門走去,也不知道是趕巧還是怎的,又碰上了坐著輪椅前來的趙允。 兄弟二人碰見,心中多了一絲疑惑,趙允這些天都發(fā)現(xiàn)趙恪在躲著自己,一直沒找到機會詢問,現(xiàn)在碰上當(dāng)然是要仔細(xì)聊聊,他那妻子的身子究竟如何了? “叁哥,許久不見?!壁w允譴退了心腹,自己推著輪椅過去。 趙恪目光落在趙允的腿上,淡然道:“不過幾日未見罷了,以往半年不見也不見四弟如此念我,四弟想見的其實我,而是你那嬌妻吧!” 被趙恪說中了心思,趙允臉頰倏地發(fā)紅,倒也不隱藏:“不怕叁哥見笑,我就想知道綠兒她……身子到底怎么樣了?這都許久了,我想接她回府?!?/br> 趙恪想起賽忠的那番話,微微皺了下眉,忖思片刻道:“她身子自由孱弱,一時半刻很難調(diào)理,若四弟真想為她調(diào)理身子,倒是可以接回府里,也省得我兩頭跑?!?/br> 趙允聽得此話自是欣喜不已:“叁哥是答應(yīng)在府里替她診治了?” 趙恪坦言道:“我既然答應(yīng)了替她醫(yī)治,自然是要有始有終。” “那就多謝叁哥?!壁w允難得情緒波動得厲害,趙恪心思甚密自然看得出來,只是現(xiàn)在屋里頭那對兄妹的事情只怕還沒著落,趙允這個時候來了,也不知道賽父的兩老要如何面對。 身為哥哥,又同為幫兇的趙恪,心中雖沒有賽忠那種理虧,但也不愿東窗事發(fā),息事寧人是最好的作法。 “早幾日賽佬得了一包好茶,邀我共飲,奈何我來得匆忙沒時間品嘗,不如四弟陪我喝一杯?”趙恪很少主動邀請人,這金口開了,趙允自然不會推脫。 賽父還不知屋里發(fā)生了何事,倒是覺得這兩兄弟,一位氣質(zhì)出塵的醫(yī)者,一位文質(zhì)彬彬的玉面郎君,倒是越看越合眼緣,也感慨侯府還真是臥虎藏龍之地。 賽母經(jīng)過時間消化,已經(jīng)接受了兄妹兩人的事,只是這心里頭還是難受得緊?。?/br> 這等有辱門楣之事,怎的就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了? 她引以為榮的兒子,竟然背后對自己的meimei做出這等齷齪之事,身為母親的哪是那么輕易就能過去,賽忠的臉上都不知道留下了她多少巴掌印,打得一張俊俏的臉全是紅色印子。 他也咬牙隱忍著,典型的認(rèn)錯,但不改的姿態(tài)! 賽母了解自己的兒子,也知道他一旦認(rèn)定了某件事或者某個人,這輩子都難以改變! 阿綠在婆子的幫助下,清理了身子,換上了干凈的衣裳,只是潔白嬌嫩的脖子留下了許多被男人吸允的暗紫色吻痕,只要不傻都能知道那是男人留下的痕跡。 婆子貼心地給她系上了一件狐裘,蓋住了脖子上的斑駁。 阿綠緩步走到賽母面前,與賽忠一同跪了下去。 賽忠情急,想要扶她起來:“綠兒,這事哥哥一力承擔(dān)!” 他可以承受,但卻無法看著自己心愛之人也跟著受罰,當(dāng)然賽母自幼便疼女兒,這般嬌弱的身軀又如何忍心責(zé)罰,作勢要去拉她起來。 阿綠搖頭說:“啊娘,綠兒愧對您的養(yǎng)育之恩,今日這事綠兒也有責(zé)任,啊娘要罰便一同罰。” 賽忠心中動容不已,更是愧對阿綠,暗暗下定決心此生都要將她護在羽翼中,誰也無法傷害她半分半毫。 賽母頭疼極了,她膝下就這么一對兒女,只是怒其不爭罷了,哪里真的會要了他們的命,揉著額頭擺手道:“罷了罷了,今日之事我權(quán)當(dāng)沒有看見,但你們必須給我對天起誓,從此不能再行茍且之事,必須以兄妹相稱,不得愉悅半步背德倫理的界限!” 賽忠自是不肯的,他咬牙不語,倒是阿綠淡然地舉起了手指,伸到頭頂對天起誓:“從今往后,我賽綠瑩絕對不會與哥哥接近半分,不得與哥哥行茍且之事,不得作出任何有違倫理之事,如有食言便……唔唔……” 話還沒說完,賽忠就捂住了阿綠的嘴:“綠兒,我不允許做任何傷害自己的誓言,因為不管你如何躲避,我這輩子就只認(rèn)定你了,除非我死,不然我賽忠的女人就只有你一個!” “你……”阿綠是又氣又感動,這人怎的如此頑固不化。 賽母胸膛起伏不定,拍案而起:“你是不是當(dāng)真以為我不敢治你了!” “娘,我什么都可以聽您的,唯獨這一件,我不能違背自己的心意,今日你就算是殺了我,孩兒也無怨無悔!”賽忠目光堅定,到了這個份上,賽母也不敢真的下手,只能家法侍候。 “去,給我去祠堂上跪著,給諸位列祖列宗好好看看你這個逆子犯下的錯!”賽母指著門口怒不可遏道,賽忠并無怨言,只是心疼地看了阿綠一眼道:“忠兒愿意承擔(dān)過錯,連同meimei的那一份,也一并承擔(dān)了,還望啊娘莫要責(zé)怪meimei?!?/br> “快去!”賽母氣得凌亂,賽忠松開阿綠起身去了祠堂,這邊剛走賽母就抱著阿綠哭了起來。 “是為娘不好,讓你受苦了,那日在馬車?yán)镂冶阌X得忠兒看你的眼神不對勁,沒想到他竟然……” “啊娘,綠兒沒事。”阿綠很是感動,雖然哥哥對她做了那些事,在別的卻從未讓她受半點委屈,許是老天爺對她還好了,所以要拿走一些東西才能均衡命運。 賽母是個心細(xì)的人兒,對于兄妹二人的事情一個字未曾在賽父面前替,嫣婆同為女人,上了年紀(jì)總會謹(jǐn)慎保守,主子的名聲壞了對下人而言沒什么好處,更是守口如瓶。 趙允與賽父商量要接阿綠回府,起先賽父還覺得有些不妥,賽母聽得此事連忙答應(yīng),讓趙允快些將阿綠接走,免得繼續(xù)留在府內(nèi)會成了賽忠的心魔,這小子愈發(fā)地不好控制了。 于是當(dāng)日,阿綠便坐了趙允的馬車回了侯府,幾個暗藏心事的人都各自松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