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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天從居彬身后冒出頭來,歡快地說:“我們馬上就開走了,你可以等我們走后看看地上有沒有?!?/br> 安晨淺淺笑道:“謝謝小天?!?/br> 居彬轉(zhuǎn)頭命令程小天坐好,帶上門后冷淡地打量了安晨一眼,最終還是沒說什么。 安晨被居彬淡漠的眼神看得不由自主地退后了一步,不再說話,安靜地看著黑色賓利揚長而去。 車行駛了七八米,程小天將頭伸出車窗朝他做“拜拜”的口型,安晨笑著沖他揮了揮手。程小天突然苦了臉,立刻又將頭縮了回去,大概是受了居彬的責罵。 安晨穿得單薄瘦削,在冰涼如水的夜晚中看著消失在夜色中的黑色賓利,若有所思。 喝得醉醺醺的董旭從電梯間里搖頭晃腦地晃出來,湊上來搭安晨的肩:“…你,你不是下來拿酒,怎么出來了…” 安晨嫌惡地抽出肩膀:“關你什么事?!?/br> 董旭喝得舌頭都大了:“我,我跟你說啊……什么設計師……狗屁!錢買不到衣服么?錢什么都能買到……” “如果是你這種人,當然是這樣?!卑渤康穆曇羧绫洞坦恰?/br> “你,你說……我看看我買不買得來……” 安晨冷笑了一聲,不再答話,轉(zhuǎn)身走回了酒吧。 居彬把車緩緩駛入地下車庫,熄了火,發(fā)現(xiàn)程小天居然在后座上睡著了。 把程小天一路抱到主臥的床上,程小天迷迷糊糊間勾他的脖子,潔白細膩的臉頰在他頸間反復輕蹭。 居彬被他蹭得有點起了欲念,想著書房里還沒完成的工作,迅速把他的手扒拉下來,整整齊齊塞進被窩里,掖好被子。 程小天又把手伸出來,可憐兮兮地喊:“餓……” 居彬頭都大了:“你把手放回去,我去給你煮牛奶?!?/br> 程小天這才心滿意足地躺好,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 牛奶里加了三勺楊槐蜂蜜和一切兩半的若干熟紅棗,在砂鍋里慢慢熬煮,大概一刻鐘過后,把砂鍋的火關了,剩余的溫度也能繼續(xù)將牛奶保溫。 居彬守著砂鍋,有點疲倦地微微走著神。 進入換季前的最后的準備階段,所有的環(huán)節(jié)都要親自盯著,一絲一毫都不能有差錯,白天盯著秀場,晚上還要熬夜趕圖,即便是鐵打的也會吃不消。 他只是比普通人多了一些天賦和運氣,在喜歡的人面前再怎么強大可靠,也終究不是超人。 程小天也許有些察覺到他的異樣。剛剛被抱進進臥室的時候,悄悄地用手心蹭了蹭他的后頸。 居彬的思緒雜亂無章著,好一會兒才聽見程小天在喊自己的名字。 把牛奶倒進白色瓷杯里,猶豫了一下, 還是端進了臥室。 臥室里溫度高得有些不正常,居彬意識到程小天大概是把空調(diào)的溫度向上調(diào)高了好幾度,皺了皺眉頭,剛想開口,就看見程小天從被窩里鉆了出來。 原本貼身穿著的灰色內(nèi)衣不見了,程小天全身上下只穿著他平時上班穿的長袖白色襯衫,赤腳站在地板上,淡褐色的乳尖在半透明的襯衣后若隱若現(xiàn)。 居彬身高有一米八五,腿長臂長,身材即使和工作室的模特比也毫不遜色。因此襯衫穿在一米七五程小天身上顯得過于寬大,松松垮垮地包裹住程小天瘦小白皙的身體,只堪堪遮住了私處,從雪白的腿根往下就全部露了出來,衣服下擺邊緣隱約能看見白色的內(nèi)褲邊。 居彬呻吟了一聲,捂住額頭:“你想做什么啊?!?/br> 程小天說:“我熱?!?/br> 居彬別開眼睛,繞過程小天去床頭拿遙控器。 程小天垂著頭,一顆一顆慢慢地解扣子,解到第三顆的時候居彬終于受不了,轉(zhuǎn)身一把抓住他細瘦的手腕:“你受什么刺激了你?” 程小天被他抓著手腕,抬起頭來,眼睛彎彎地笑著,眼神里滿是蠱惑:“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呻吟給他們聽的嗎?!?/br> 不提還好,一提這件事居彬就上火,掐著程小天的手腕猛地把他按到墻上。 程小天吃痛地低叫了一聲,等了好一會兒依舊不見居彬動作,心知居彬大概是怕他身體虛受寒,索性貼上去,頭靠在他胸前,解開皮帶,細膩白皙的手指一寸寸探進了居彬的內(nèi)褲邊緣,準確地握住了居彬guntang的巨大物什。 “你真的不想知道么……”程小天在他胸前一邊蹭,一邊細細地帶著哭腔呻吟,“哥哥……我下面好脹……” 居彬的理智之弦啪地斷裂。 襯衫被撕裂的一瞬間程小天終于放下心來,整個人被摔到被褥間,雙腿被掰開,隨之而來的疼痛讓他慘叫出聲。 居彬這個混蛋,居然直接就這么捅進來了。 程小天慘叫求饒:“疼……” 居彬氣笑了:“你剛才在干嘛?明明知道會疼還故意來招我?!?/br> 程小天嗚咽道:“我就是想讓你高興點……” 程小天做事大部分時候只憑直覺,十八歲之前的生活經(jīng)驗來自父母,搬到居彬家之后大部分便來自居彬。情緒興致上頭便只憑感覺行事,為此時常吃一些不必要的苦頭。 居彬熟練地握住程小天的,輕柔地上下taonong,在頂端處細細按揉, 程小天把頭埋在枕頭里,等痛楚過去,緩緩地悶聲呻吟,雪白細長的雙腿被居彬的腰身隔開,軟得使不上力氣,大開著在被褥間摩挲輕蹭,屁股都顛得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