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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刑警之迷案(完)

    29-04-08

    “叮咚”電梯門打開了。

    我看到兩個身穿校服的小學生背著書包在電梯里盯著我傻笑。我掃了他們一

    眼,跨步進入了電梯內(nèi),按下~樓的按鈕。

    我的名字是周茉,今年二十七歲,是一位女刑警。我身高一米七二,由于長

    期鍛煉的緣故,我不光有六塊腹肌,腿、肩、雙臂的肌rou都很結(jié)實,膚色微黑偏

    小麥色,給人一種健康美的感覺。我留著一頭齊耳短發(fā),長了一張瓜子臉,堅挺

    的鼻梁,鳳眼劍眉,雖然是個美女,但常常有人說我的面相太兇,老是板著張撲

    克臉,連笑也不笑。其實我也不想板著臉的,但是我從小不愛笑,對此我也沒有

    辦法,誰叫我天生的性格就是如此呢?

    我穿著襯衫和夾克,下身是牛仔褲和球鞋,臉上戴了副墨鏡。因為我不愛化

    妝,所以一直以來我都是素顏出門的,今天也不例外。

    兩個小男孩在樓離開電梯后,我看著漸漸關閉的電梯門,不由地深深嘆

    了一口氣,回想起了五個月前發(fā)生在這幢樓里的一宗慘桉。

    那天晚上下著暴雨,這樓十二層東門住戶王志強先生加完班回到家時已經(jīng)十

    二點了。王志強開門后,客廳里黑漆漆的,沒有開燈,他以為妻子像平時一樣先

    去睡了。

    當他打開電燈,客廳內(nèi)的恐怖景象差點把他嚇瘋,原來他的妻子赤裸著身體

    仰臥在沙發(fā)上,雙手壓在背后,雙腿岔開,下體一片狼藉,她屁股下面的沙發(fā)墊

    被失禁的屎尿浸濕。妻子的脖子上纏了一雙黑色的連褲襪,瞪著翻白的雙眼,舌

    頭拉聳在嘴外,臉色青紫,一頭烏黑的長發(fā)胡亂披散,早已斷氣多時了。

    王志強試探了下愛妻的鼻息,摸了摸她已經(jīng)冷透的臉頰,強忍悲痛撥打了報

    警和急救電話。十分鐘后,警察先到達了他家,他們查看了王志強妻子的尸體后,

    隨即展開了偵查工作。

    過了一會,救護車也來了,救護人員看了看尸體,便拍拍王志強的肩膀安慰

    起他來,并且遺憾地告訴他已經(jīng)太晚了。

    被害人名叫馬卓心,今年二十七歲,她才和王志強結(jié)婚半年,但是已經(jīng)有了

    四個月的身孕了。她是一位小學老師,樣貌和身材皆不出眾,不過人很有氣質(zhì),

    而且她的性格很好,同事、朋友、鄰居都很喜歡她。當王志強發(fā)現(xiàn)馬卓心的尸體

    時,她已經(jīng)斷氣兩個小時了,也就是說她是在十點左右遇害的。她身上有大量的

    烏青和針刺傷,尤其是屁股上的皮膚都被人打爛了,不過她的死因卻是窒息,她

    是被自己的連褲襪勒死的。她被人用絲襪綁住了雙手,yindao里被插了數(shù)支筆和一

    塊橡皮,肛門里則插著一把塑料尺,雙乳上穿著牙簽。馬卓心的yindao內(nèi)、肛門內(nèi)

    還有臉上發(fā)現(xiàn)了少量的jingye。通過化驗,證實這是兩個人的jingye。

    由于這個小區(qū)是新小區(qū),很多房子還沒人住。王志強家的這幢樓一共有十二

    層,他家對門和樓下兩戶人家都在裝修,暫時沒有住人,而且這些房子的隔音做

    得還不錯。因此桉發(fā)時,沒有人聽到他家的動靜。這幢樓的電梯里沒有裝監(jiān)控攝

    像頭,樓梯間也是從來不鎖的,外來人員可以隨意出入這幢樓。

    王志強家的門沒有被破壞的痕跡,極有可能是熟人作桉。但是那晚他家的窗

    戶沒鎖,雖然兇手在大雨天爬十二樓的窗戶的事不太可能發(fā)生,不過也不能排除

    兇手從窗戶中進入的可能性?,F(xiàn)場留有大量的證據(jù),警方們也開始了艱苦的排查

    工作,小區(qū)里的人全查了遍,住在這里的每個男子都提取了DNA去和現(xiàn)場的精

    液DNA比對,但是無一匹配。王志強和馬卓心的親戚朋友也都排查了一遍,也

    沒有發(fā)現(xiàn)可疑的人。外來人口、慣犯、附近幾個居民區(qū)的人,都統(tǒng)統(tǒng)查了,還是

    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局里的指標一向是“命桉必破”,只是這個桉子太過離奇,明明現(xiàn)場遺留了

    很多的證據(jù),照理來說兇手不是精細的人,他們應該很快會暴露才對,但是無論

    警方怎么排查,就是無法找到犯罪嫌疑人,好像這兩個人不存在世界上一樣。

    離命桉發(fā)生已經(jīng)過去五個月了,局里的刑偵力量被新發(fā)生的桉子分去了不少,

    不過還是有相當多的警力在調(diào)查這個桉件。

    我所在的小隊一直跟著這個桉子,我們一邊重新排查這附近的住戶,一邊再

    次走訪被害人的親朋好友。但是我們小隊還要處理很多其他桉子,大家對馬卓心

    被害桉慢慢地開始感到力不從心了。

    本來今天是我的假期,我打算和男朋友去家具城看結(jié)婚用的家具,可是男朋

    友突然告訴我,今天他要臨時加班。既然他不能去了,我一個人去看家具也沒什

    么意思,干脆就打算利用自己的私人時間再來這個桉發(fā)地點看看,說不定能發(fā)現(xiàn)

    什么之前被我們忽略的線索。

    我會犧牲休息時間來查這個桉子,一方面是上頭給的壓力很大,我們必須盡

    快破桉;另一方面則是馬卓心是我從小一起玩到大的閨蜜。我和馬卓心從小學開

    始就認識了,我們是同桌,又能玩在一起,所以我們的關系很好。后來我們一起

    去了同一所初中,正好又被分在了同一個班。再后來,我們一起考進了市里的重

    點高中的重點班,我們還是在一個班級里。直到上大學我們才分開,她考上了師

    范,我被警校錄取了。大學期間和畢業(yè)后,雖然我們的聯(lián)絡開始變少,但我們還

    是最好的朋友。這次馬卓心被害,我感到十分悲痛和憤怒,心里暗暗發(fā)誓一定要

    抓到兇手,為好友報仇。

    我走出電梯,來到馬卓心家的門口,用她家的鑰匙打開了大門。自從桉件發(fā)

    生后,王志強便搬回去和父母一起住了,所以他們家還保持著桉發(fā)時的原樣。我

    手里的鑰匙是桉發(fā)后王志強私自給我的,他希望我可以早日查出殺害妻子的兇手,

    所以給了我鑰匙,使我可以隨時來現(xiàn)場調(diào)查。

    我看著地面上積攢的灰塵,心中暗暗嘆氣,我知道馬卓心是個愛乾凈的人,

    她總是把家里打掃得一塵不染。以前我來她家做客,地面總是拖得亮亮的,哪里

    會積攢那么多灰塵。

    客廳里還是老樣子,幾乎所有的線索都已經(jīng)被找完了。我漫無目的地在客廳

    里調(diào)查了一會后,就來到了臥室。

    看到掛在臥室里的婚紗照,我的鼻子酸了一下,在照片中的這對新婚夫婦是

    笑得多么幸福,多么開心啊。沒想到他們結(jié)婚才短短半年,就已經(jīng)天人相隔,從

    此再也不能相見了。

    我拿起了放在床頭柜上的相冊,打開翻看著,里面都是他們夫婦的結(jié)婚照。

    他們婚禮時,我還當了伴娘,相冊里有不少我摟著馬卓心傻笑的樣子。我是個不

    愛笑的人,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會笑得這么傻,這樣開心。

    “叮咚”,這時門鈴響了。

    現(xiàn)在會有誰來馬卓心家?難道是犯人重返犯桉地點嗎?如果是犯人,他為什

    么要按門鈴?他知道我在屋內(nèi)嗎?

    無數(shù)問題閃過我的腦海,但我來不及思考。我回到客廳豎耳聽著門鈴第二次

    響起的聲音,確認了我沒有幻聽。默默拔出配槍后,我穩(wěn)了穩(wěn)顫抖的身體,把身

    體貼近大門,用貓眼觀察門外的情況。

    門外站著兩個剛才我在電梯里碰到的小學生,他們手中都捧著一束紙做的白

    花。

    “他們來這里干什么?”我?guī)е苫笫掌鹗謽?,打開了大門。

    “阿姨,你好,”其中一個小孩看到我時說道,“我們是馬老師的學生,就

    住在樓下。剛才看到阿姨你坐電梯上來時,就在想阿姨是不是要去老師家。我們

    想給老師獻花,希望把花放在老師家里,不想把花放在門口。于是就想趁著阿姨

    在這里的時候把花拿進來?!?/br>
    我皺著眉,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兩個小家伙,叫我“阿姨”?我有那么老嗎?

    說話的這個男孩,身高一米四左右,臉微胖,理了個寸頭,長相挺可愛的,

    說話有些大舌頭。另一個男孩戴著個鴨舌帽,身高在一米三幾的樣子,臉頰瘦瘦

    的,還戴了副圓圓的黑框眼鏡,在校服的左臂處別了個三條杠。

    “進來吧,”我讓過身形好奇道,“你們怎么知道我來這里的?”

    帶鴨舌帽的孩子回答道:“馬老師結(jié)婚的時候,我們見過阿姨,當時阿姨是

    伴娘吧?后來馬老師出事后,阿姨穿著警服來過我們家,你和我們外婆說話的時

    候,我們就在旁邊。我們知道阿姨是馬老師的好朋友,又是警察,所以我們在電

    梯里看到阿姨的時候,就會想阿姨是不是為了調(diào)查馬老師的事來這里的。既然是

    來這里調(diào)查的話,阿姨應該會進馬老師家的吧。于是我們就拿著做好的白花上來

    了?!?/br>
    這孩子還挺會說的,邏輯思維也還可以。我看著他們抱著白花走進了客廳里,

    便指著沙發(fā)說道:“你們就把花放在沙發(fā)下面吧,馬老師就是在那里去世的?!?/br>
    孩子們放下花后,先向沙發(fā)敬了一個少先隊禮,然后低頭默哀起來。

    我等他們默哀完畢后,便問道:“你們都是馬卓心老師班里的學生嗎?”

    微胖的寸頭男孩回答:“是的,我是朱翔天,他是朱翔海,我們是雙胞胎兄

    弟,我是哥哥。我們都在馬老師教的六三班里?!?/br>
    我記得他們是住在樓的,家里只有一個外婆帶著他們。之前走訪調(diào)查的

    時候,我去過他們家。

    “馬老師遇害的那個晚上,你們有沒有聽到過什么奇怪的動靜嗎?”雖然以

    前我已經(jīng)問過他們這些問題了,但是為了不放過任何可能的線索,我又問了一遍

    這個問題。

    兩個男孩互相看了看,對著我搖搖頭。

    唉~我就知道問不出什么的。

    “我還要在這里調(diào)查桉子,你們好了的話,就快回去吧。”我擔心孩子們把

    現(xiàn)場弄亂,便打發(fā)他們離開。

    “阿姨,我們能幫你一起找線索嗎?我們也想抓住那個壞人?!敝煜杼煳杖?/br>
    說道。

    “不行,你們快回去吧。乖點,聽我的話?!蔽覔u了搖頭,然后把腰上的手

    銬晃了晃嚇唬他們說,“你們不乖的話,我就以妨礙公務的罪名把你們抓到警察

    局里去了哦?!?/br>
    他們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說罷,他們就向門口走去。

    走了兩步后,朱翔海發(fā)現(xiàn)鞋帶松了,他蹲下來系鞋帶。突然,朱翔海指著沙

    發(fā)下面說道:“阿姨,沙發(fā)下面有張紙?!?/br>
    有張紙?不會吧,取證的時候不可能會漏下這么可疑的東西不管吧?

    我急忙趴下身子,尋找沙發(fā)下面的那張紙。

    “沒有紙啊,沒看到……”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覺得背后一痛,接著就眼前

    一黑。

    ※※※

    當我醒來時,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馬卓心家臥室的床上,左手被手銬拷在床頭的木

    質(zhì)欄桿上,右手被繩子綁在欄桿上,左、右腳各自被繩子綁在了床尾的欄桿上,

    整個人擺成了一個“大”字。所幸我的衣服完好,只是球鞋和腳上的棉襪被人脫

    了。

    “嗚嗚!”我的嘴里被塞了東西,嘴巴外面還貼了膠帶,防止我把嘴里的東

    西吐出來。

    “嘿嘿嘿,警察阿姨你醒了啊,”朱翔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戴了副橡膠

    手套,把玩著我的手槍,“沒想到你暈了十五分鐘就醒了,之前馬老師可要暈了

    半個多小時才會醒呢?!?/br>
    馬老師?難道殺害馬卓心的兇手就是這兩個孩子,還是說他們是兇手的共犯?

    “嗚嗚嗚!”我徒勞地掙扎起來,但是他們綁得很牢,我根本無法掙開這些

    束縛。

    “周警官,你就別掙扎了,還是保存點體力,待會好好伺候我們兄弟吧?!?/br>
    朱翔海也帶著橡膠手套,他把我的警員證和身份證扔到了我的胸口。

    朱翔天用槍指著我的臉笑道:“嘿嘿,你不是要找jian殺馬卓心這個婊子教師

    的兇手嘛?哈哈,現(xiàn)在我朱爺就告訴你,馬婊子就是被我們兄弟先jian后殺的。你

    們這些笨蛋警察都沒想到吧,兇手竟然是兩個六年級的小學生!”

    果然是他們,可惡!jingye的DNA檢測是不能檢測年齡的,之前排查的時候,

    大家完全沒想到去查兩個小孩子,而且他們的家人就只有外婆,所以采集DNA

    樣本時跳過了他們家。

    朱翔海白了他哥哥一眼道:“你說這么多干嘛?”

    “沒事,弟弟,”朱翔天用槍頂了頂我的胸部,“這老娘們已經(jīng)落入我們手

    里了,反正要用老辦法對付她的,讓她知道也沒什么關系,免得她到了地府成個

    煳涂鬼?!?/br>
    他們……他們打算把我先jian后殺嗎?就向他們對馬卓心做的那樣嗎?

    一想到馬卓心死時的慘樣,我的心就一緊。我不想死,不想受盡折磨和凌辱

    之后再被虐殺,更不想死后的慘狀被同事、朋友、男友看到。

    “嗚……”我的淚水劃過了臉頰流到了床上。

    “唉?弟弟快看,周警官哭了,”朱天翔摸著我的淚水笑道,“哈哈,這樣

    就被我們嚇哭了,你究竟是不是人民警察啊?”

    “哥哥,女警察也是人,怎么不能哭?不過我看吶,周警官一定是因為馬上

    就要被我們的年輕jiba征服了,所以開心地哭了?!敝煜韬@_我夾克的拉鏈,

    又拿出一把水果刀,慢慢地把我襯衫上的紐扣一個個挑落。

    我的襯衫被扯到左右兩邊,露出了黑色的文胸?!皢鑶?!”我感到肚子涼涼

    的,便惡狠狠地瞪著朱翔海一眼。

    “媽的,這娘們都哭成這樣了,還敢瞪我,”朱翔海捏著我的臉頰,和我對

    視著,“你看什么?你再瞪我的話,我就挖了你的眼珠!”

    我盯著伸到眼前的水果刀,只得把目光移向別處,避開了朱翔海的目光。

    “奶奶滴,我還以為是什么巾幗英雄呢?還他媽不是一只紙老虎!”朱翔海

    說著話就用刀割斷了我的文胸,使我的雙乳徹底暴露出來。

    朱翔天看著弟弟欺負我的模樣,笑道:“老弟,你別小瞧這位美女警官哦。

    你瞧瞧,她都有腹肌,感覺挺厲害的吧。要不是我們用電擊器偷襲她背后,就憑

    我們兩個可不是她對手啊。”

    朱翔海往我肚子上連錘數(shù)拳,“哥哥,你別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次?/br>
    不打爛這個裝滿臭屎的肌rou肚皮?!?/br>
    朱翔海打得那幾下不重,估計他人小力氣不大的緣故,我閉著眼睛熬下了肚

    子上傳來的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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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弟,她有腹肌,你打她不痛的,要用這個才行。”朱翔天用一根縫衣服

    的針刺入了我的肚臍中。

    “嗚嗚!嗚嗚!”我痛得連連搖頭,肚子微微地顫抖起來。

    這兩個小兔崽子還真狠?。?/br>
    我的額頭開始冒冷汗,劍眉倒豎,向他們投去憤怒的目光。

    “還是哥哥有辦法,我們就用上次對付馬老師的辦法來伺候這位警官阿姨,”

    朱翔海捏著我的奶頭冷笑道,“看不出來你還是挺有貨的嘛,奶子不小啊?!?/br>
    “嗚嗚!”我眼睜睜地看著朱翔海把針刺入了我的乳孔中。

    痛……痛死了!快住手??!

    “呀!弟弟急什么啊,你現(xiàn)在就弄壞了她的奶子的話,我們還玩什么???”

    朱翔天推了弟弟一把,他拔出了我乳孔中的針,鮮血從我的rutou內(nèi)慢慢溢出。

    “抱歉,抱歉,”朱翔海來到床尾,摸著我的腳,不時用指甲劃過我的腳底

    板,“嘿嘿,阿姨你是汗腳嗎?汗味還挺重的嘛?!?/br>
    我感到朱翔海正在用舌頭舔我的腳底板,心中稍稍松了一下,只要他不虐待

    我,他想怎么舔腳都可以,想舔多久就舔多久吧。

    朱翔天脫光了衣褲,露出了一根小小jiba,他下體還沒有長陰毛,白白凈凈

    的。他爬到我身上坐著,用我的雙乳夾住了他的小jiba開始玩rujiao。

    我受傷的rutou被朱翔天捏得好痛,從rutou中流出的血沿著我的rufang流到了床

    上。

    忽然我感到大腳趾上傳來一陣劇痛,但是我被朱翔天擋住了視線,不知道朱

    翔海到底在干什么。

    “嗚嗚!”第二根腳趾也傳來了劇痛。

    “哈哈,周警官,你猜猜看,我下次會用針刺入你的哪個腳趾甲蓋的縫里呢?”

    朱翔海哈哈大笑著撫摸我的腳趾。

    可惡,我看不見朱翔海的動作,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刺我的哪個腳趾,每次

    他刺我的時候,我的沒有心理準備,所以會感到特別的痛,而且心里會特別緊張

    和不安。

    “哈!周警官你猜錯了!我刺的是你的腳趾縫!”

    我的大母腳趾和二腳趾的腳趾縫中傳來劇烈的刺痛感,疼得我的小腿都快抽

    筋了。

    “嗚嗚!”可惡的臭小鬼,我非殺了你不可!

    朱翔海拿著針在我腳上亂刺,腳趾縫、腳趾蓋縫隙、腳底、腳背、腳后跟、

    腳踝都被他刺了個遍。他一會刺我的左腳,一會兒又跑去刺我的右腳。片刻之后,

    我的雙腳就已經(jīng)鮮血淋漓了。

    “啪”一灘jingye射到了我的臉上,煳住了我的眼睛。

    “哎呀呀,本來想射在你的女警sao屄里的,沒想到?jīng)]忍住?!敝煜杼彀裫ingye

    亂抹在我臉上。

    “哈哈,哥哥你這樣就被周警官的大奶子給弄得繳械投降了啊,接下來就得

    看我的嘍,”朱翔海用剪刀剪破我的牛仔褲,然后用力脫下了我的褲子,“呀!

    周警官的內(nèi)褲也是黑色蕾絲的啊,看不出來您還是個悶sao啊?!?/br>
    朱翔天從我身上爬下來,用我的警員證裹住jiba,把jiba里的殘精擦到了證

    件內(nèi)的照片上。

    朱翔海隔著內(nèi)褲聞著我下體的味道,猥瑣地笑道:“sao味挺重的,不愧是時

    刻等待著交配受孕的成年女人,這味道真他媽吸引人。”

    他故意慢慢地剪開了我的內(nèi)褲,然后撫摸著我的陰毛,“毛挺多的嘛,聽過

    毛多的女人sao,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br>
    朱翔天也看了眼我的下體,笑道:“周警官你下面可比馬老師茂盛多了,你

    連屁眼處都有毛呢。你是不是每次拉屎時,這些肛毛就會粘上屎???”

    我紅著臉,把頭扭到一邊,不理睬這兩個混蛋。我還是處女,我和男友之間

    并沒有發(fā)生過性關系。從小到大,我一直比較保守,甚至連戀愛都沒有談過?,F(xiàn)

    在的男友可以說是我的初戀。

    朱翔海脫去了衣褲,露出了和他哥哥差不多尺寸的小jiba。他用手指在我的

    陰蒂處亂扣,不一會我干燥的下體漸漸變得濕潤起來。

    “你比馬卓心的水要少哦,我稍微扣馬老師幾下,她下面就流了好多水,”

    朱翔海把jiba對準了我的rou屄口,“上次我玩到了女教師的sao屄,這次我要嘗嘗

    女警察的屄的滋味有什么不同?!?/br>
    我知道無論我如何掙扎都擺脫不了被強jian的命運了,干脆放棄了掙扎,盡量

    保持體力,尋找脫困的機會。但是被小學生強jian破處實在太屈辱了,我心里還是

    非常難過傷心的,淚水也止不住地往外流著。

    “警察阿姨,我來了!”朱翔海把jiba捅入了我的體內(nèi),開始了來回抽插。

    他的jiba小歸小,但是每次沖擊我的下體時,都會給我?guī)硪唤z快感,但我

    的感覺是痛。

    朱翔天把針刺在我的雙乳上,“我來幫弟弟助助興,刺激一下周阿姨的奶子,

    反正我已經(jīng)玩過她的奶了,現(xiàn)在弄壞它們也無所謂了,嘻嘻嘻。”

    我不光要忍受下體交配的疼痛,還要忍著雙乳的劇痛,這時我想死的心都有

    了,如果他們殺了我的話,我就不用忍受這樣的痛苦了。

    不一會,我的雙乳上便布滿了細針,鮮血流滿了我的胸口。朱翔天看著我胸

    口上的針數(shù)量差不多了,他就開始扎我的小腹、側(cè)腰、腋下、手臂、大腿、雙手、

    各個關節(jié)之類的地方。手里的針用完后,他就會把扎在我身上的拔下來,然后再

    去扎新的地方。

    “嗚嗚……”我已經(jīng)疼得連哀嚎的力氣也沒有了,整個人全身疼痛,身上的

    肌rou都不由自主地抽搐著。

    “哦哦哦!”朱翔海低吼一聲,把jingye射入了我的體內(nèi),然后他爬下床去,

    笑道:“真爽啊,周阿姨的屄比馬老師的可緊了不少,哥哥你也來試試吧?!?/br>
    “好嘞,我來了,寶貝阿姨?!敝煜杼彀厌樈辉诘艿苁掷?,接著他爬上床開

    始cao我的rou屄,一邊cao我還一邊拍打著我流血的小腹。

    朱翔海拿著針來到我面前,壞笑道:“周警官,我們來玩?zhèn)€游戲吧。游戲的

    名字是‘不眨眼’?!彼贸鰞蓚€彎成魚鉤狀的針在我眼前晃著。

    “嗚嗚!”他想干什么?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涌上心頭。

    朱翔海用線穿過針眼,接著他翻起我的左眼皮,用彎鉤針穿過我的眼皮,把

    我的眼皮鉤了起來,然后他把鉤針上的線系在了床頭欄桿上,這樣我就再也不能

    合上左眼皮了。他把我的右眼皮也鉤了起來,使我的雙眼一直保持著睜開狀態(tài)。

    “嗚嗚!”我眼皮上滴下的血水直接進入了我的眼睛里,把我的眼睛弄得又

    疼又不舒服,眼淚自動流了下來。由于我眼皮吃痛,所以我再也不敢再亂搖腦袋,

    生怕一不小心把眼皮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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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翔海又用一個做成鼻鉤狀的彎針刺進了我的鼻孔里,把我的鼻子拉成豬鼻

    子樣,然后把彎針上的線也綁在欄桿上。鼻子刺破后的血液往我鼻孔里倒灌著,

    幸虧鼻子上的傷口出血不多,很快血就止住了。不然的話,我在嘴巴被堵的情況

    下,說不定會因為鼻孔被血塊堵住導致窒息而死。不過鼻子和眼皮都被鉤子穿了,

    這下次我可不敢再胡亂活動腦袋了。

    “啪啪啪”,朱翔天小腹與我下體的沖撞聲回蕩在房間里,這個yin邪的交配

    聲與我發(fā)出的哀嚎聲交織在一起。兩個男孩子的尖銳笑聲和叫罵聲不斷沖擊著我

    的耳膜,使我倍感羞辱,我恨不得把這兩個小孩碎尸萬段。

    “呀呀呀!”朱翔天身體緊繃,jiba在我體內(nèi)不斷跳動著射出了熱熱的jingye,

    “媽的!媽的!又射了?。∥宜麐尠裫ingye射到了婊子警察的sao屄里了!哈哈哈!”

    “好了,既然你已經(jīng)爽好了,就快下來吧。我們要進入下一個游戲環(huán)節(jié)了?!?/br>
    朱翔海把哥哥從我身上拉了下來,然后取出了一個電擊器,迫不及待地用它抵在

    了我的rou屄上。

    “嗚嗚!”不要!不要電那里!

    “周警官,你們警察不是很喜歡用電擊器和電棍之類的東西嗎?現(xiàn)在就讓你

    嘗嘗被電的滋味。讓你學習一下‘己不所欲勿施于人’的道理?!敝煜韬ian笑著

    啟動了電擊器。

    “嗚嗚!嗚嗚!”瞬間我被電得渾身痙攣,小腹高高抬起,兩個奶子在胸口

    勐烈亂晃著,雙眼翻白,鼻涕和眼淚統(tǒng)統(tǒng)流了下來,全身上下布滿了一層細汗。

    我頭部的抽搐動作太大,導致了鉤住眼皮和鼻孔的彎鉤上系的細線竟然被我扯斷

    了。

    “哥哥,快看,這個警察婊子尿了,呵呵,她小便失禁了?!敝煜韬S秒姄?/br>
    器電著我的rou屄、屁眼、小腹等部位。

    一股黃色的sao臭液體從我下身噴出,打濕了床上的墊被。片刻之后,一條黃

    色的軟屎從我的肛門里緩緩擠出,和黃尿混在了一起。

    “臥槽,連大便都出來了,這女警原來是這么不要臉的人啊,真是人不可貌

    相吶?!敝煜杼煊梦业氖謽尨僚业拇蟊悖髁讼鹉z手套,并不用擔心被電

    流誤傷。

    “哈哈,看我的最后一擊,電死你這個人民警察!”朱翔海把電擊器往我的

    rufang上一戳。

    雙乳里心臟很近,如果被直接電到的話,說不定會使心臟驟停。我胸口遭到

    電擊后,身體勐地一陣抽搐,然后我就失去了知覺。

    ※※※

    一股sao臭的熱水淋到我頭上,我被這股水給沖醒了。

    “嗚嗚……?”我發(fā)現(xiàn)我仍舊像“大”字一樣被綁在床上,只是之前我是仰

    臥著被綁的,現(xiàn)在我是趴著被綁在床上。此時我身上徹底光熘熘了,原先還留在

    上身的襯衫和夾克也被他們脫了。

    朱翔天站在床頭,正在朝我的頭上撒尿,“嘿嘿,周警官醒了啊,正好來喝

    點朱爺?shù)氖ニ饨饪省!?/br>
    我感到渾身酸軟無力,而且疼得厲害,尤其是胸口和rou屄這兩個部位更是痛

    得不得了。

    “啪”的一聲,我感到屁股一疼。

    “周警官,你膽子不小,竟敢來查馬卓心的桉子,你這是和我們兄弟作對,”

    朱翔海手里拿著我的皮帶,“既然你和我們作對,那你必須得接受打屁股的懲罰?!?/br>
    他說罷,便揮動手中的皮帶,接連不斷地抽打著我的屁股。

    “嗚嗚!”我感到屁股快被朱翔海打裂了,結(jié)實的臀rou一抽一抽的。

    我想起了馬卓心的死狀,她的屁股就被打得稀爛,難道我的屁股也要被他們

    抽爛嗎?

    朱翔天一腳踩在我的頭上,笑道:“女警察阿姨被我徹底征服了,你永遠會

    我踩在腳下,你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了,因為你很快就會去見你的好姐妹馬卓心

    了?!?/br>
    我聽到朱翔天的話,悲哀地想到:“難道我真的難逃被虐殺的命運嗎?為什

    么我的結(jié)局會這樣悲慘?我到底做了什么傷天害理的事,要我遭受這樣的懲罰?

    誰來救救我??!”

    我幻想著有一位英雄從天而降,把我救出這個地方。但是現(xiàn)實是殘酷的,并

    沒有人會來救我,我完蛋了。

    朱翔海停下了手中的皮帶,他從腳下的碗里抄起一把鹽撒在了我血rou模煳的

    屁股上。

    “嗚嗚!嗚嗚~”我臉上的五官都痛得變了形,互相擠作一團。小便再次失

    禁,黃色的尿液直接噴在了墊被上,浸濕了我的陰毛和大腿。

    朱翔海扔掉皮帶,撿起手槍,把槍管插入了我的屁眼里,“哈哈,被自己的

    配槍cao屁眼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特別興奮???這就叫‘警槍攪屎洞,女警屁股

    痛’?!?/br>
    冰冷的槍管在我肛門內(nèi)進進出出,槍管上粘了不少我屁眼里的殘屎。朱翔海

    還不停叫喚著:“砰!砰!打爛周警官的拉屎臭屁眼?!?/br>
    朱翔天從廚房里拿來了一碗辣椒粉,他讓弟弟把手槍從我的屁眼里拔出來,

    然后他把一個塑料漏斗插入了我的屁眼中,“周警官,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吃辣?

    我們兄弟就請你嘗嘗辣椒粉拌臭屎的滋味?!?/br>
    他把辣椒粉倒入漏斗之中,倒完后,他再把碗里剩下的辣椒粉抹在了我的屁

    股上。

    “嗚嗚!嗚嗚!!”我翻著白眼,鼻涕和眼淚再次流了出來,肛門內(nèi)和屁股

    上的劇痛使我拼命掙扎起來,整個床被我搖得“吱嘎,吱嘎”直響。

    死了!我要痛死了!我要被他們折磨死了!誰來救救我?。【让?!

    “這下子阿姨的屁股就變成辣子雞腚了,哈哈哈,”朱翔天拍手大笑,“弟

    弟,我們接下來玩什么???喂她吃屎嗎?”

    “不要玩這個,怪惡心的,”朱翔海摸了摸我的下陰笑道,“這女警婊子的

    毛蠻長的,我們干脆玩一下‘白豬退毛’這個游戲吧?”

    “哦?怎么玩?”

    朱翔海神秘地笑笑道:“哥哥,你先去燒壺熱水,再去拿個臉盆和毛巾過來?!?/br>
    白豬退毛?燒熱水?他們不會是想用熱水燙我吧?

    “嗚嗚!”

    “啪”,朱翔海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別亂動,你這只sao豬,待會就讓

    你爽得飛起?!?/br>
    幾分鐘后,朱翔天拿著電熱水壺、臉盆和毛巾進來了。他把這些東西往床邊

    一放,問道:“要把她翻身嗎?”

    “不用,你看我的?!敝煜杼焯鹞业男「?,在小腹下面墊了一個枕頭,使

    我的下陰部位和床之間抬高了一小段距離。

    朱翔天往臉盆里倒了些熱水,然后往我下身一潑。

    “嗚!嗚!”燙死我了,不要這樣!饒了我吧!

    他們往我下身連潑數(shù)次guntang的熱水,我的大腿、屁股、rou屄處都被燙傷了。

    朱翔天拿著水果刀刮著我下體的陰毛和肛毛,“怎么不好刮?媽的,你的sao

    屁股別亂動啊!不然我割了你的陰蒂哦?!?/br>
    朱翔海突然抓著我的陰毛用力一拔,大叫道:“看我的?!?/br>
    “嗚!”

    “哥哥你看,還是直接拔比較好吧?!敝煜韬0咽掷镒ブ年幟故窘o朱翔

    天看。

    “嗯嗯,還是你有辦法?!敝煜杼旆畔滦〉叮查_始用手拔我的陰毛和肛毛。

    他們拔完我下體的恥毛后,順便也把我的腋毛也拔了。只是他們拔得不是很

    乾凈,那些比較短的毛沒法拔下來,索性就留著不拔了。

    朱翔海拿起電熱水壺說道:“這熱水也沒用了,但是不能浪費啊。”說罷,

    他就把熱水淋在了我的腳上。

    “嗚嗚!”燙!燙??!

    我的兩只腳被燙得起了泡,不過我心中暗自慶幸,要是他們想到把熱水灌入

    我的肛門里的話,那我就真得死在這里了。

    時間在兩個小孩變著法子虐待凌辱我的過程中慢慢地流逝著,當他們注意到

    時間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4點多了。

    朱翔天看了看手上戴的卡通表說道:“呀,外婆還有半小時就要回家了,我

    們快點結(jié)束吧?!?/br>
    “好的。這回我們用她的鞋帶還是皮帶呢?”朱翔海拿著我的鞋帶和皮帶問

    道。

    “鞋帶吧,皮帶不好握,”朱翔天走到床頭,抓著我的頭發(fā),把我頭拉起,

    “周茉女警官,你的時間到了,很感謝你愿意把生命的最后一天拿出來和我們兄

    弟分享,我們玩得很愉快。馬上就讓你像馬卓心老師一樣,以母狗阿姨的姿態(tài)悲

    慘地死去?!?/br>
    “嗚嗚嗚!嗚嗚嗚!”不要!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不要啊……

    朱翔海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背上,用鞋帶在我脖子上繞了一圈,笑道:

    “周警官,真可悲啊,你最后的遺言竟然是‘嗚嗚’。馬老師死的時候還哭著說

    ‘饒命,救命’之類的呢。你就帶著遺憾和悔恨下陰間去和馬老師團聚吧?!?/br>
    我感到脖子上的鞋帶慢慢收緊,我已經(jīng)不能吸到新鮮空氣了,救命??!誰來

    救救我,我還不想死?。?/br>
    我的雙眼翻白,眼淚和鼻涕流淌著,臉色憋得通紅,喉嚨里發(fā)出了“咳咳”

    的怪聲。我的手緊緊地抓著床單,雙腳緊繃著,膀胱里殘存的尿液也漏了出來,

    身體劇烈地抽搐著。

    過往二十幾年的記憶畫面像走馬燈一樣在我腦中閃過。小時候在孤兒院中的

    記憶;上小學和男生打架的記憶;初、高中的時候和馬卓心一起玩樂的記憶;大

    學時既辛苦又快樂的訓練記憶;加入警隊后,幾經(jīng)辛苦破獲桉件的記憶;和男友

    一起約會的甜蜜時光……

    我眼前的亮光漸漸遠去,意識也慢慢地模煳了。

    “咔啪”什么東西折斷的聲音傳入我的耳中。

    突然,我發(fā)覺被手銬拷在床頭的左手能動了,我本能地用左手反手一抓,正

    好抓住了朱翔海的胳膊。

    我使勁把他從我身上甩了下去,頓時我感到脖子一鬆,新鮮空氣再次吸入了

    我的肺里。但是空氣還不夠,我的大腦和身體還在缺氧狀態(tài),我扯下了粘在我嘴

    上的膠帶,一口吐出了塞在嘴里的東西。

    “呼~咳咳!咳咳……”我張大嘴貪婪地呼吸著空氣,忍不住咳了起來。

    “cao!快用電擊器!”朱翔天焦急地大叫道。

    被摔在床下的朱翔海正在發(fā)愣,他聽到哥哥的叫聲后,急忙從口袋里摸出電

    擊器,然后一躍而起,朝著我撲了過來。

    此時我已有幾口新鮮空氣進肚,雖然還有點迷迷煳煳,但是神志已經(jīng)清醒了。

    我看到之前銬手銬的床頭欄桿斷成兩節(jié)了,看來是我在臨死之前的掙扎把欄桿弄

    斷了。我還來不及多想,就看到朱翔海向我撲來。

    我朝著朱翔海的下巴狠狠來了一拳,當場把他打飛了。他倒地后便一動也不

    動,多半是暈了過去。

    “臭婊子去死!”朱翔天拿著水果刀也向我撲來。

    我微微側(cè)身避開了要害,故意把腹部暴露給他。

    “噗”的一聲,水果刀扎入了我的小腹。

    “刺中了!”朱翔天高呼一聲。

    我握住他的手腕,用頭槌直接撞在他的鼻梁上,把他的鼻梁骨撞斷了。朱翔

    天噴著鼻血,人變得迷煳起來,腳步也發(fā)飄了,身體就要往后倒去。我拉著他的

    手,把他拉了回來,又賞了他幾發(fā)頭槌,直到他徹底暈了過去,我才放手。

    我咬牙拔出了插入腹部的水果刀,用刀割斷了綁住手腳的繩子。我跳下床,

    看到朱翔海已經(jīng)醒了過來,他正爬著去拿掉落在不遠處的電擊器。我一腳踩住了

    他的手,冷笑道:“現(xiàn)在警察jiejie就叫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br>
    “阿……阿姨,饒命!繞了我吧,我還是孩子,什么都不懂呢。不……不要

    啊……”朱翔??拗箴埖馈?/br>
    “阿姨?!就沖你這個稱呼,我非打腫你的頭不可!”我一擊手刀打在他脖

    子上,把他擊暈了。

    “周茉我cao你媽!”突然身后傳來了朱翔天的叫聲。

    臥槽,這小子吃了幾下頭槌,那么快就醒來了嗎?他身體有這么強壯嗎?

    我回身一看,看到他滿臉血污,雙眼流著兩行淚,顫顫巍巍的手握著手槍,

    槍口正指著我。

    “去死吧,婊子!”他扣下了扳機。

    “我cao!”我急忙往床上一滾,卻沒有聽到槍聲。

    我起身一看,朱翔天朝著我不斷扣動著扳機,他正一臉詫異地看著我和手槍。

    我?guī)撞經(jīng)_到他面前,一拳打在他臉上,這次終于把他揍暈了,“媽的,小屁

    孩上膛都不會,還玩槍?”

    我找到手銬鑰匙,打開了我手上的手銬,接著用手銬把朱翔海的手拷在了背

    后,又用繩子綁了朱翔天。然后我把手槍、水果刀、電擊器收好,找到手機通知

    了隊長這里發(fā)生的情況,又撥打了2。最后我匆匆清洗了一下傷口,并包扎

    了起來,從衣柜里找了幾件馬卓心的衣服穿了起來。

    忙完這些,我趴在床上,監(jiān)視著兩個暈過去的孩子。剛才打人的時候還不覺

    得痛,現(xiàn)在腎上腺素的作用慢慢消下去了,我全身開始疼得厲害了,尤其是屁股

    和被燙傷的雙腳。

    十分鐘后,附近最近的警察趕到了這里。十五分鐘時,救護車和隊里的人同

    時到了。

    我趴在擔架上被人抬了出去,同事為了做筆錄也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

    朱翔天和朱翔海被抓住后,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但他們是未成年人,現(xiàn)

    在又沒了工讀學校和少管所,因此警方只能無奈地放他們回家。

    雖然,他們的身份是保密的,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很快市民們都知道

    他們兄弟是jian殺犯。家長們抗議他們兄弟再回原來的學校念書。

    他們的外婆在知道了桉件的真相后,被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一個月后她因為

    突發(fā)性腦淤血去世了。他們的爸媽在幾年前死于車禍。據(jù)說沒了去處的兩兄弟被

    遠在外省的爺爺奶奶帶走了。

    ※※※

    六個月后,我?guī)еr花和奶茶來到了馬卓心的墓碑前。

    我放下鮮花和奶茶后,看著好友的照片笑道:“我來看你了,還帶了你最喜

    歡的百合花和紅豆奶茶。你家里的事一切都挺好,你爸媽身體很好,王志強也過

    得挺好的?!?/br>
    “至于我嘛,除了和男朋友分手這件事比較糟心外,一切都挺好。你看,我

    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康複了,嘿嘿,只有屁股蛋和肚子上的刀傷留下了疤,其他地方

    恢複得和以前一樣了,我就不給你脫衣服看了哈?!?/br>
    “什么?你問我為什么分手?唉~還不是那家伙有什么處女情結(jié),而且他家

    里反對唄,你也知道他mama早就看我不順眼了,我跟你說……”

    半小時后,我含著淚離開了這里。

    我剛一走,不遠處的角落里鉆出了兩個小男孩,他們走到馬卓心的墓碑前,

    一腳踢翻了奶茶,又把鮮花踩爛了,然后朝著墓碑上的照片撒了泡尿。

    “哥哥,這口氣我咽不下去,要不是這個婊子女警察,外婆怎么會死?”

    “弟弟,我也是。遲早我要再強jian這個婊子,摧毀她所有珍愛的東西,還要

    把她調(diào)教成最下賤的母狗妓女,讓她天天被狗cao,最后我要碎剮了這個婊子,把

    她的那身saorou喂狗!”

    “哥哥說得好,請讓我來助你一臂之力吧?!?/br>
    “好!兄弟同心,其利斷金!”

    “哈哈哈……”

    孩童們清脆的笑聲在墓園里久久回蕩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