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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茗君嗯了一聲,同意她的說法。 冬茵自信爆棚,說:“當時去這個學(xué)校面試,參加夏令營、九推,各種面試筆試,可累可麻煩了,基本就是磨練耐心,第一關(guān)就是看你能不能跑?!?/br> 謝茗君又是一聲嗯。 冬茵繼續(xù)說:“拿優(yōu)秀營員更不容易!” 她一直在說,回憶先前的種種經(jīng)歷,謝茗君挺想問她的,你要不要跟別人一樣到處分享,去朋友圈說一點心靈雞湯? 路寒秋性子那么清冷,昨兒結(jié)果出來后,也是在朋友圈發(fā)了喜訊,一群人跟她慶祝,楚凝安爸媽都來跟她說恭喜。 冬茵好像并沒有這個意識,她一直叭叭地說:“哎呀,可不容易了,那幾天我天天在公交上晃,經(jīng)常飯都吃不上,覺得好累好辛苦。但是看到導(dǎo)師,我又恨不得把人家的地掃得干干凈凈,希望人家對我印象好一點。” 又說到今天,“今天我都不敢看消息,好害怕別人拿到了通知,就我一個人被刷了,那樣真的會崩潰,幸好幸好我拿到通知了,真開心?!?/br> 她自言自語的說,把自己說精神了,趴在椅子靠上一個勁兒笑,笑得明媚,好似黑暗褪去迎來了烈日跟驕陽,就跟一朵迎風(fēng)招展的向日葵一樣。 冬茵笑起來真好看。 她居然也能這么笑。 比她以前自卑、敏感、膽怯美多了。 謝茗君心中震驚,等冬茵叭叭說累了,她去倒了一杯水給冬茵,冬茵捧著水喝,謝茗君問:“你不去群里說一聲?楚凝安還等你結(jié)果呢?!?/br> “哦哦哦!我要去說了!” 冬茵在鍵盤上打字,她手速很快,顯得手指特別靈活,她打完再確認發(fā)送,群里很快有人回。 楚凝安:【恭喜恭喜!冬茵你要去哪個學(xué)校?。∈潜臼〉膯??決定學(xué)什么了嗎?】 謝茗君站在冬茵身后看,她抬了抬眸,她怎么把這個忘記了,只看到冬茵被錄取,忘記問冬茵去哪個學(xué)校了,她也跟著激動了。 她看著冬茵打字回:【本省呀,學(xué)外交!】 國內(nèi)最頂尖的學(xué)校。 謝茗君心里這么想著,嘴里無意識的說:“很厲害?!?/br> 冬茵抿唇,把學(xué)校名字發(fā)過去。 楚凝安:【牛!】 冬茵含蓄地說:【路寒秋也很牛!】 路寒秋:【同喜,等后面的事忙完了,一塊約飯慶祝?】 冬茵:【好!要不明天約?】 路寒秋:【我明天還有點事,要去一趟導(dǎo)師那邊。】 冬茵:【OK,那我也等明天導(dǎo)師回我信息?!?/br> 聊完,冬茵托著下巴呼了口氣。 謝茗君揉她腦袋,“別那么緊張,該放松下了?!?/br> “還不行?!倍鹫J真的說:“通知書不到我手里,我心就一直靜不下來,總是會害怕。” 說著,她感覺謝茗君回到床上去了,就把電腦關(guān)掉也準備去睡覺了,只是她起身扭頭一看。 謝茗君睡衣領(lǐng)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呈敞開之景,能看到雪白的肌膚,先前明明扣得嚴嚴實實,還是下床時特地扣上的。她慵懶的靠著床頭,一條腿稍稍支了起來,“還是很焦灼嗎?” 冬茵紅唇微啟。 看著眼前的美景。 謝茗君是在撩撥她嗎? 謝茗君捻開了一顆扣子,說:“過來?!?/br> 冬茵嗯了一聲,走了過去,看看謝茗君的紅唇,沒開口說話,學(xué)著謝茗君安安靜靜的坐著。 手挨著灰色的床單,唇往前湊。 · 冬茵很喜歡吃水蜜桃。 因為桃子很甜,尤其是尖尖的那一點。 先前冬茵忙夏令營的時候,正是吃桃子的季節(jié),因為太忙又太窮,她只能聞聞桃子香,她嘴饞的想等事兒確定下來一定要去買桃子吃,要吃個飽。 后來桃子的季節(jié)過去,她總惦記著。 沒想到謝茗君讓她嘗到了甜。 沒有一點遺憾。 就像是咬桃尖,那一口甜到了心里。 · 之后謝茗君說:“這是給你的獎勵?!?/br> “這不是獎勵呀?!倍鹎缮嗳缁桑f:“是你主動給我的,我沒覺得是獎勵呀?!?/br> “嗯?”謝茗君被她繞暈了。 冬茵說:“這是我該得的?!?/br> “該得的?”謝茗君捏捏她的下巴,“誰跟你說這是你該得的?你腦袋到底在想什么?” 冬茵揚著頭,親親謝茗君的嘴巴,深吻,然后松開,微喘著氣,跟她解釋著說:“就像這樣,是你該得的,因為都是你的?!?/br> 謝茗君還是沒弄明白她在說什么,明明是胡言亂語,冬茵說得認真,就像是在說瘋子理論。 冬茵問她:“甜嗎?” 只有她唇的味道說不上很甜,謝茗君咂摸了一下,生理上想說不甜,心理上說是甜蜜的奶香。 冬茵重復(fù)了一遍,“這是你的味道?!?/br> 謝茗君緩緩明白她的邏輯了,冬茵的意思是那個地方屬于她,所以對她來說,這不屬于獎勵,是她應(yīng)得的,她只是在品嘗自己的東西。 這是什么強盜邏輯?她的胸口怎么就成她的了?謝茗君覺得有點搞笑,冬茵開什么在玩笑? 冬茵像是能聽到她的心聲,說:“就是我的,你讓我親過讓我碰過了,就是我的了?!?/br> “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