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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茗君問:“那你明天還要上班嗎?” “不上班,放了一個星期的假,就是工作性質(zhì)比較不確定,要是有電話打給我,那我必須得過去,拖延不得?!倍鹫f得時候悄悄去看她。 “支持,畢竟我們冬翻譯官是干大事兒的人?!敝x茗君刮她鼻子,“我挺驕傲自豪的。” “真的嗎?”冬茵問。 謝茗君說:“那肯定的,要不是咱這工作限制,我都得宴請賓客,好好給我們冬翻譯官慶祝一下,天天擱小區(qū)門口廣播。” “……真是的?!倍鹩悬c害羞。 謝茗君笑著問:“那你之后有什么安排嗎?” “想回去看看奶奶?!倍鹑ツ膬憾疾荒芡俗约旱哪棠?,她回來了嘛,肯定要回去看看。 “好,我讓人準備下,咱們也算是衣錦還鄉(xiāng)了,要長長面子的?!敝x茗君說,“我先安排人過去看看,免得碰到亂七八糟的人。” 冬茵沒回國那幾天,國內(nèi)不少人扒過她的家庭地址,很多網(wǎng)紅去她鄉(xiāng)下老屋打卡,搞得像網(wǎng)紅勝地。 冬茵點頭,“那你來安排?!?/br> “想吃飯,還是再睡一會?” 冬茵抿抿唇,“吃飯吧,不來了?!?/br> “真的?”謝茗君問她,特別疑惑地說:“不知道,怎么回事,感覺腿上濕濕的,是家里漏雨了嗎?” “哪有!”冬茵撇撇嘴,滾到一邊睡覺,等謝茗君看過來,她拉拉謝茗君的手,壓著聲音說:“是我……” · 倆人在家里閑著玩了一天,謝茗君再去上班就帶著冬茵一塊去了,還是謝茗君平時上班的時間點,也沒有特地躲著誰。 倆人走一起,并沒有太引起別人的注意,都當謝茗君帶了個朋友過來,有些顏狗撞著膽子欣賞了一路倆人的顏值,很風平浪靜。但是謝茗君辦公室的秘書和助理很好奇,她們清楚啊,謝茗君的朋友、合作商里都沒這個人。 冬茵也不大說話,就坐在書桌那兒,她用電腦看動漫,整個人安安靜靜的,偶爾接到電話,謝茗君的目光會經(jīng)常性地瞥向她,聽聽她在說什么。 冬茵接得都是同事的電話,問她知不知道資料在哪兒,問她上次那本書還在不在,問她要不要出來吃飯……給她相親的都有。 冬茵聲音都很小,說到私事她就會掛掉,然后去看謝茗君,擔心自己電話會打擾她工作。 “沒事兒,我也很閑,以前沒你說兩句話,我整天膩得慌?!敝x茗君輕聲說著,就是想看看她。她喜歡把冬茵帶身邊的感覺,曾經(jīng)談戀愛,老覺得冬茵話多,乍一分別,整個世界都安靜了,聽風不是風,聽雨不是雨。 現(xiàn)在只想找補回來,其實很想把冬茵拉到懷里抱著她,冬茵不管跟誰打電話,她都能聽到。 冬茵偶爾會敲擊鍵盤,手指上干干凈凈的,昨天她解釋過,她經(jīng)常要翻譯文件,忙起來一天最低要打一萬字,戴戒指會增加手指的負擔,取下來她又怕掉了,這才摘下來,用鏈子穿起來戴著了。 秘書進來了幾次,都是默不作聲,面上端得淡定,畢竟她們拿得是百萬的高薪,心里再怎么好奇也不會問出口,倒是幾個小助理一直八卦。 誰呀。 那人瞧著好眼熟,不會是電視上那個吧。 那可是個名人??! 冬茵穿著休閑服,一套粉色,帽子還帶著一對豬豬耳朵,跟電視上的人、氣質(zhì)有很大差別。 也許只是長的像。 嗯……可是她倆什么關(guān)系呢? 情侶嗎?看著一直在眉目傳情,挺曖昧的……但是她們好像都很克制,也不是很熱情。 這么想著,助理又去送了趟文件,這次看到冬茵在給謝茗君喂橙子吃,之后冬茵不給,謝茗君還俯身去她嘴邊搶食,倆人表現(xiàn)的挺甜蜜。 有人進來,冬茵沒再喂給謝茗君,把剩下都塞嘴里吃了,謝茗君靠著辦公桌笑,拿紙巾擦擦她的嘴唇,“冬翻譯官,你怎么這么吝嗇?。俊?/br> 冬翻譯官? 靠,真是。 之后助理們都規(guī)規(guī)矩矩的坐著好像在辦公,實際瘋狂壓制心中的躁動,好家伙,好家伙真是她! 下班,謝茗君收拾東西帶冬茵離開。 倆人下樓的時候,冬茵接了個電話。 “……你猜我是誰啊?”那邊聲音輕輕的,帶著可愛的笑意,哪怕是握著電話,隔得距離遙遠,冬茵還是能想到她嘴角陷下去的小酒窩。 “楚凝安?” “是我!”楚凝安笑著說:“聽謝謝說你回來了,哎,真是可惜,我現(xiàn)在在山洼洼里,得下個月才能出去?!?/br> 冬茵也跟著笑,聽她的聲音就覺得暖,以前的記憶慢慢涌上來。 楚凝安她坐實驗桌旁邊,手指輕輕地敲著桌面,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也是害怕三年前的朋友,會因為三年的成長和修煉變得冷淡了。 沉默著,電話里叮了一聲。 冬茵說:“你的笑聲很好聽?!?/br> 楚凝安又是笑,說:“搞什么啊,你剛剛不說話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們沒見面的時間太久,你都忘記我是你朋友了。” “沒有啊?!倍鹫f:“你說過,我們是一輩子的好朋友,你那么長情,我也要長情啊。” 闊別已久的老朋友聊天,剛重逢也會變得禮貌,她們句句聊得都是近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