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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茵把藍牙耳機掏出來,她們一人戴一只,她看看前面,路寒秋站得筆直,說:“你看,路寒秋就頂?shù)米 !?/br> 謝茗君感嘆,“受苦了?!?/br> · 十二個小時的飛機行程。 她們在飛機上沒覺得冷,下飛機冷風(fēng)吹起來,感覺臉上像是被刀子刮。 越靠近雪山越冷,好在來時冬茵做好了攻略,準備了厚厚的手套、圍巾、帽子,又去超市買了一大包暖寶寶。 地上一層層厚厚的雪,看異國他鄉(xiāng)的美景挺震撼的,四個呼著氣兒,跟企鵝似的,笨重的向前擠。 謝茗君的行李箱放下來,她拿出相機,說:“拍一張?!?/br> 路寒秋說:“你也不怕冷?!?/br> 拍得時候,路寒秋也跟著冬茵她們一塊站。 謝茗君懟了一句,“怎么你們兩個人的合照里頭還多了一只蚊子?” 路寒秋當(dāng)沒聽到,謝茗君揮揮手,“蚊子往楚凝安那飛飛,別站我老婆旁邊?!?/br> 路寒秋換了個地方,跟楚凝安挨的很近,她還沒移動位置,謝茗君按下快門。 到達酒店,冬茵就去跟前臺說話,有點迫不及待的要秀一下自己的外語,瑞士語種比較雜,以德語為主,其他還有法語、意大利語、羅曼什語。 冬茵用德語交流,謝茗君站在她旁邊,冬茵說兩句會翻譯給謝茗君聽。 之后謝茗君伸手去拿鑰匙。 冬茵回來的時候楚凝安給她比了個贊,“好厲害啊,冬茵你說的真流暢?!?/br> “專業(yè)強項嘛。”冬茵很低調(diào)的說。 謝茗君遞給路寒秋兩張門卡,路寒秋只拿了一張,謝茗君剛要把另一張給楚凝安,路寒秋提著兩個行李箱,喊楚凝安,“走了。” 楚凝安哦了聲,“我門卡呢?!?/br> “就一張?!甭泛镎f。 “不是有三……”冬茵剛要說話,胳膊肘被謝茗君抵住了,謝茗君說:“要麻煩一下我們冬翻譯官了,看看能不能幫我退個房?!?/br> 還有兩個房,她倆總不能分房睡。 冬茵重新走回前臺繼續(xù)跟前臺交流。 交流好,去樓上找房間,倆人聽著楚凝安在跟路寒秋說,“不是,一間房就算了為什么還只有一張床。” 謝茗君輕聲跟冬茵說:“她跟個傻狗一樣。” 路寒秋回楚凝安,睜眼說瞎話,“可能她覺得你不配,既然就一張床,今天你打地鋪吧。” “憑什么?。窟@么冷的天,冰天雪地的,我睡地上不得凍死,我也要睡床?!?/br> 冬茵到自己房間,“哈哈哈哈,路寒秋也挺狗。” 等謝茗君躺下來,她勾謝茗君的脖子,“這是我家的狗,謝狗?!?/br> “汪?!敝x茗君在她耳邊叫。 冬茵沒把持住抱著她在床上滾了幾圈。 坐飛機挺累的,倆人躺床上歇息了幾個小時,等身體休息舒坦了,幾個人出去用餐,酒店旁邊就是露臺餐廳,四周白茫茫的一片,小鎮(zhèn)上沒見著交通工具,冬茵往遠處瞅,瞧見了不少人影,山上的人刷地一下就沖了下來,這個季節(jié)來滑雪的人不少。 冬茵坐回椅子,點了幾道特色餐吃,小牛rou、奶酪火鍋……就是風(fēng)景和熱度不能共存,多看幾眼風(fēng)景菜就冷了,她們喝了點熱可可,味道醇厚,身體暖了,就準備去租用滑雪用具。 “你倆在這兒等著,我跟路寒秋去拿就行了?!敝x茗君說著,她感覺外頭冷,就不讓老婆跟著跑。 “行?!倍鸶矒Q到屋里等,屋里少了壁爐,冬茵仔細看,“這是童話書里經(jīng)常說的那種壁爐吧。” 壁爐里添了柴火,噼里啪啦的燒。 “嗯,怎么了?” 冬茵跟她講,“我以前看了一個童話,就是一個雪人愛上了壁爐,雪人為了擁抱自己的愛人,冬天還沒有到,它就被壁爐的火焰融化了?!?/br> “啊……好虐?!?/br> “但是,我想了想,真的愛得深,再等到下一個冬天就好了,雪人就會重生了?!?/br> “對哦?!背蚕萑肓顺了迹龥]聽明白什么意思,冬茵是在講自己的故事嗎? 兩個人聊著天,楚凝安手機響了,她看了一眼立馬把手機塞回去,沒接,沒幾秒又打過來了。 冬茵問:“誰?。俊?/br> “我媽?!背脖г怪?,“以前我覺得我媽好開明,現(xiàn)在她天天給我介紹相親對象煩死了?!?/br> 冬茵說:“你mama也是關(guān)心你,你接一下,指不定你mama擔(dān)心呢,你到地方給她報平安沒?” “我都沒跟她說我來瑞士玩?!背舶チ寺暎烂詡€媽是知道了,她醞釀了一會把電話接聽了。 那邊楚媽挺急的,立馬吼了出來,說:“咋回事啊,你咋一聲不吭跑瑞士去了啊?不就是叫你相個親嘛,至于嗎?” 楚凝安說:“媽砸,油露電話費搜貴,油不要艾維似打電話……” “舌頭捋直了給我說話?!背寚烂C地說話。 楚凝安說:“媽,你知道嗎電話費很貴,你不要一直打電話。哎,你說你急什么,我才25啊,我如花似玉的好年紀,談什么戀愛,別瞎起哄?!?/br> 楚媽說:“你們那個行業(yè)找個對象又難,你現(xiàn)在找個談個三四年再結(jié)婚多好,總不能談一年就結(jié)婚啊,那誰知道是個什么玩意。” “……嗯嗯嗯?!背卜笱艿膽?yīng)和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