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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凝安不放心,看她聽語音,說:“有什么事兒你記得跟我說,我去找謝謝跟冬茵幫忙,咱們左邊右邊都是有人的,我就不信了,那人能有多么惡,還敢來威脅你。” “知道了。”路寒秋說。 楚凝安在旁邊教育她,“你不能太低調(diào)曉得吧,有些人就是柿子撿軟的捏?!?/br> “知道了?!?/br> “就知道說這兩句,你知道個屁哦。” “那我總不能在臉上刻個字吧,左邊刻謝茗君,右邊刻冬茵。”路寒秋說。 “你這是什么話?”楚凝安皺眉,“我是為你好吧?!?/br> “我就是在想,她倆都刻臉上了,把你刻哪兒?” 楚凝安眨眨眼,看她額頭。 “刻屁股上吧?!甭泛镎f。 “靠你這么惡心?。 背沧嘲l(fā)靠上推搡著她,路寒秋搖頭晃腦的,她聳了聳肩膀,說:“再搖我就要暈過去了,好了,你別動,我工作呢?!?/br> “你趕緊的,好不容易放個假還當苦力?!背苍谂赃叴叽?,“今天要出去逛嗎,還是在家里玩?” “家里吧,晚點我媽她們不是要包餃子嗎,我們得在家吧?!甭泛锇咽謾C收起來。 路爸擦完了皮鞋,說:“秋秋,你媽昨天不是買了糖果嗎,你拿出來給安安嘗一嘗?!?/br> “知道。”路寒秋應聲。 路爸去洗洗手,去楚凝安家里跟楚爸下象棋,楚凝安跟路寒秋親密的時候也不怕他發(fā)現(xiàn),她倆以前沒少膩歪,真要避諱著,估計很快兩家都發(fā)現(xiàn)。 楚凝安伸著脖子看,等她爸走了,趕緊拍拍路寒秋的肩膀,路寒秋疑惑地看著她,“干什么?” “裝什么?”楚凝安眨著眼睛說。 “哦,安安,想要了?!甭泛镎f。 “靠,你好賤啊路寒秋?!背埠浅馑?/br> 路寒秋拍拍自己的大腿,楚凝安也不矯情了,直接跨坐上去親她的嘴唇,兩個人唇齒交流著。 楚凝安捧著她的臉,一直咬她的嘴唇,路寒秋任由她造作,舌跟舌一直交纏,現(xiàn)在兩家盯得緊,按理說她們應該停一停的,偏偏越這樣她越有逆反心理,總想跟路寒秋黏在一起。 親的氣喘,兩人臉貼臉,楚凝安又在路寒秋臉上吸了一口,吧唧聲響著,落入耳朵里別樣羞恥。 “好吃嗎?”路寒秋問她。 楚凝安心滿意足的點頭,故意說:“吸出奶甜味兒了?!眘ao完,再湊過去親兩下。 “那是自然。”路寒秋摸了摸自己濕漉漉的臉頰,說:“畢竟我剛剛擦了牛奶面霜,你要是喜歡我下次再擦……” “靠靠靠,你好惡心啊,多大了你還擦牛奶面霜?!背策B連呸了幾聲,從她腿上起來往廚房里跑,她捧著涼水漱口。 路寒秋不緊不慢的跟過去,手臂撐著櫥臺看她,嘴角慢慢彎起沖著她笑,楚凝安對她比了一根手指,“你跟我等著,我現(xiàn)在很生氣,待會我一定會弄死你。” “我看你挺開心的啊。”路寒秋手指挨過去戳了戳她的臉頰,上面有個很明顯的小酒窩,楚凝安從小到大有個習慣,就是所有心情在臉上,她裝生氣根本裝不出來,輕輕一笑嘴角就會有小酒窩。 她總喜歡假模假樣的生氣,抖著自己的腿兒,實際她嘴邊的笑藏都藏不住。 楚凝安別開臉,手指彈了彈,把水彈到了她臉上,路寒秋嘶了一聲,楚凝安繼續(xù)彈她,連續(xù)躲了幾次,楚凝安把路寒秋逼到角落,楚凝安把冰涼涼的手指放在她臉上取暖,說:“秋秋,你要不去做個頭發(fā)?!?/br> “整黑白對拼嗎?” “哎,你干嘛,我當初那個發(fā)型很潮的?!碑敃r是挺潮的,后面新頭發(fā)長出來簡直了,她比梅超風還要潮。 路寒秋現(xiàn)在行頭特別簡單,直接把長發(fā)收起來,用黑色頭繩低低的扎著,額前臉側(cè)都是不留頭發(fā)的,楚凝安就不一樣,她種地也喜歡捯飭頭發(fā),上次染對拼后她又去燙了韓式的泡面卷。 看著很減齡,很甜美。 楚凝安對自己顏值挺上心,每次弄得很精致才來找女朋友,她嘟著嘴又要去親路寒秋,看著特別可愛,楚凝安說:“親嘴親嘴,別把你臉湊過來。” 路寒秋在她唇上親了下,楚凝安立馬回吻,這次兩個人有點著火,楚凝安手往她衣服里頭鉆,碰到了路寒秋的腰。路寒秋打了個冷哆嗦,“去樓上做。” 楚凝安有點饞,不想和她嘴唇分離,“真想就在這里做,什么時候可以啊?!?/br> “很快了,別急?!甭泛锖辶艘宦曀?,回吻了她,倆人又狠狠地親吻了一番,路寒秋在前面走,楚凝安在后面雙手抱著她的腰,兩個人貼著走,路寒秋盯著對門,暫時沒有人瞧見她們,楚凝安黏糊糊的咬她的脖子,手指又往她衣服里鉆,一遍遍地說:“秋秋,你好香啊,你為什么這么香啊,我們是不是有匹配的基因?qū)Π?,不然我們怎么會這么契合,這么黏糊糊?!?/br> 路寒秋聽得笑,以前她倆沒少打架,上到樓梯中間,兩人就開始脫衣服了,楚凝安在她大腿上咬了一口,路寒秋吃痛的吸涼氣,催著她,“別鬧,進屋里再做?!?/br> 進了屋子里,路寒秋把房間反鎖,兩個人倒在床上,路寒秋壓在楚凝安身上,給楚凝安扒了個干凈,吻她脖頸,問:“去洗澡嗎?” 楚凝安勾她脖子,“我來時洗過,來吧?!?/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