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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梓硯抿了抿嘴,臉色有些發(fā)紅,腳底依稀有些癢癢的,她忍不住道:“你莫要逗我?!?/br> 傅言卿撲哧輕笑出聲:“哪有逗你,只是看看有沒有更好些。”說罷她摸了摸她的腳,有些微涼了,也不再逗弄,手心替她捂了捂,輕輕拉下褲腿,起身將人兜在懷里。 被傅言卿塞進被窩里捂好,趙梓硯探頭看著收拾殘局的傅言卿,眼里滿是柔柔的笑意,她怎么這么好呢? 收拾好的傅言卿一眼便看到那不安分的腦袋,心里軟得厲害。 看著傅言卿脫了外衫,趙梓硯立刻掀開被窩給她挪了個位置。傅言卿進來是帶了股冷氣,有些涼,可隨即她貼過來,薄薄的中衣便隔絕不了她的體溫,一點點傳過來,舒服熨帖極了。趙梓硯微微側過身子,將她抱住,低聲道:“每日我都最喜歡這個時辰了?!?/br> 傅言卿眼神微閃,自然明白她為何這般說,自她肩窩抬起頭,溫聲道:“累么?” 趙梓硯先是皺了皺眉,隨即又松了:“不累,嗯,就是不能一直黏著你?!?/br> 傅言卿拍了拍她的背,趙梓硯似乎一貫這樣,很喜歡黏她,她也清楚趙梓硯自幼便沒有親近之人,遇到了真的喜歡的人,便格外喜歡這般親密無間地接觸。心里微微有些心疼,親了親她的額頭,低聲道:“很快便好了,而且夜里這么抱著還不夠么?” 聽得出她話語里的戲謔,趙梓硯睜著黑亮的眸子,搖了搖頭,撐起身子定定看著傅言卿。直看得她臉色發(fā)紅,有些不自然地別來眼,才輕笑著探頭吻住她,低低道:“不夠?!?/br> 雖說此時不大適合做某些事,可兩人才嘗了那滋味,便格外容易擦槍走火,等到氣喘吁吁分開時,傅言卿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把趙梓硯壓在身下了,手底下一片溫潤細膩的觸感,卻是不自覺探入趙梓硯衣擺,在她后背摩挲著。 趙梓硯眸子帶著絲水潤,輕喘著看著傅言卿,眼里帶著笑意:“卿兒想干嘛?” 傅言卿臊得滿臉通紅,一動不動看著她,隨后才穩(wěn)住心神,慢騰騰縮回手道:“大概是想干壞事?!?/br> 趙梓硯眸光蕩漾,抬頭在她耳邊輕輕道:“那你縮手作何?” 溫熱的氣息拂過傅言卿耳朵,她只覺得渾身血氣上涌,低頭看著趙梓硯,聲音都有些喑啞:“安兒。” 趙梓硯可是深深理解憋火的感覺,伸手將人拉了下來,仰頭吻了上去,摸索著解傅言卿的衣衫。傅言卿見狀哪里還忍得住,立刻迎合她。 兩人糾纏在榻上,當趙梓硯眸光迷離地抱著在她身體里不斷進出的人,她混沌的思緒勉強想著,等她腿好了,一定要好好找卿兒討回來。等到一番纏綿結束,趙梓硯渾身汗津津的,她本是身高腿長,此刻渾身酥軟被傅言卿抱在懷里,低低喘著平息殘余的感覺,到像個睡迷糊的貓咪。 傅言卿看著她,眉眼間笑意怎么都壓不下來,調整著姿勢讓她窩的舒服,不斷低低哄她,溫存而纏綿。 這次傅言卿到?jīng)]折騰她,趙梓硯很快便緩了過來,精致的臉上紅暈未退,帶著歡好后慵懶,還透著股魅意,傅言卿忍不住親了又親,柔聲道:“乖,我去打些熱水,給你擦擦,好么?” 趙梓硯似乎察覺到自己此刻的狀況,松了手,點了點頭。 等到傅言卿把她的心尖兒打理得一身清爽后,又重新恢復了兩人交纏在一起的睡姿,傅言卿摟著柔軟馨香的人,卻有些睡不著。除了心里存著一絲欲,念,更是有些擔心傅言旭。 趙梓硯渾身還有些軟,正有些睡意,可傅言卿雖一動不動,可顯然未睡著,她睜開眼,側頭看著她。 傅言卿也是睜了眼,親親她的眼睛:“怎么還不睡,不困么?” 趙梓硯蹭了蹭她的臉頰:“你怎么沒睡?”說罷她垂眸想了想,輕笑道:“卿兒是太激動了睡不著,還是擔心言旭?” 傅言卿鬧了個大紅臉,羞窘道:“不……不是,我有些……” 趙梓硯攬住她,親了親她的發(fā)旋,溫聲道:“相信我,若非萬全之策,我不會用言語去冒險的,很快就有消息了,很晚了,睡覺,嗯?” 傅言卿用下巴蹭了下她光滑細膩的脖頸,觸感微涼,仿佛上好的羊脂玉,舒服得喟嘆一聲,埋在她脖頸里甕聲回道:“嗯?!?/br> 三日之后朗州夾道傳來消息,傅言旭一行人遭遇截殺,所帶護衛(wèi)死傷過半,傅言旭墜入沅江不知所蹤! 而收到消息的趙墨箋卻是詫異萬分:“你說我們的人還沒來得及動手?” 趙墨箋站起身神色凝重,思索許久,她才問道:“看到出手的人了么?” 齊晟點了點頭:“他們來得很快,出手極其狠辣,乃是殺手出身,看功夫路數(shù),卻有些像……” “像什么?”趙墨箋眉頭一皺,追問道。 “像我們手下的那批死士?!?/br> 齊晟說完趙墨箋一怔,隨即吸了口氣,眼里不知是怒是喜:“難道是她?可這也太快了,她歷來能忍,怎么這次就這般倉促。” 說罷,她快速提筆寫了封簡訊,遞給齊晟:“立刻送去江陵,朕要盡快得到回復?!?/br> 趙墨箋眼里隱隱有些興奮,可又有些疑慮,只是目前一切都在她掌控之中,她沒理由作假,難道真的被傅言旭逼怒了?若真是如此,只要她把握了時機,那就是她徹底翻盤的機會。說罷,她快速轉身,朝身邊內侍道:“快去請歐陽先生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