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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卿心里痛得厲害,溫如言又何曾好受,其實(shí)說完趙梓硯也有些后悔,她忙坐端正,有些不知所措。溫如言勉強(qiáng)笑道:“傻話,你是我的孩子,不同你一起,還能去哪里。” 趙梓硯忙插科打諢,哄得溫如言開懷了這才離開。方才進(jìn)了馬車,便被傅言卿抱住,隨即有些急切的吻便落了下來。趙梓硯撐著身子,任由她不停糾纏,右手在她背上緩緩輕撫。傅言卿眸子通紅,許久后她才松開趙梓硯,低低喘息,埋在她懷里悶悶道:“對不起?!?/br> 趙梓硯抱著她,摩挲了下有些紅腫的唇,低笑道:“若真覺得對不起,下次卿兒溫柔點(diǎn)。” 傅言卿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臉紅的不行,原本自責(zé)心疼的情緒被沖的一干二凈,忍不住掐了她腰間的小軟rou,嘟囔著,又貼過去輕輕舔噬著被她凌虐過得紅唇,在趙梓硯呼吸粗重起來時,微微離開,低低道:“我以后再也不會離開你,每年除夕,我都會陪著你,我發(fā)誓?!?/br> 趙梓硯親了親她的眼睛,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她轉(zhuǎn)頭問傅言卿:“你說,我們是先去哪里,晟家,還是碧玉閣?” 傅言卿垂眸一笑:“按照兩人的性子,樂瑤黏到晟雨那里可能性百分之……” “百?!壁w梓硯補(bǔ)充道,隨即笑言:“我到?jīng)]想到晟雨會喜歡樂瑤?!?/br> “她們很配?!备笛郧湫Φ溃捎昴潜鶋K性子,也就樂瑤可以讓她化了。 此刻傅言卿不知道,晟雨真是快被某個沒正經(jīng)的女人勾化了。 作者有話要說: 也許下章開車,你們懂得,無論開不開,還是趕早來吧,副cp寫的是少,因?yàn)樗齻儽静辉谖掖缶V內(nèi),不過該交代的我不會漏的,這個月底會結(jié)文吧。新文大家可以先預(yù)收,一如既往地甜虐交加,無感情風(fēng)波吧。 第106章 第一百零五(副p) 顧流惜此刻心里五味雜陳,一想起自己下山以來所經(jīng)歷的一切,眉宇間那股'愁緒更是難以驅(qū)散。 她以為遇到她將會是她最歡喜慶幸的事,可是當(dāng)她努力接近她,了解她時,那份歡喜也變得越大沉重。不是不開心,只是除了心疼,更多的是哀傷,乃至她覺得,這不該是她心目中的那個小神仙。難道仇恨會讓一個人變得如此徹底么? 看著眼前緊閉的房門,顧流惜沉沉嘆了口氣,她閉了閉眼,隨即低聲道:清影,我本意不是同你吵架……我許久未曾歸家,我想著回蜀地一趟,我走了……你好好照顧自己。 屋內(nèi)安靜的很,顧流惜頓了頓,轉(zhuǎn)身離去。 在她離開后,一身紫衣的冉清影開門走了出來,她掃了掃走廊,眼里有些懊惱,抿了抿唇,她盯著顧流惜離去的方向怔了許久,沉聲自語道:“你終究是因著蘇流觴才會如此待我,若單單是冉清影,你又會如何呢?” 空寂的回廊內(nèi)無人回她,只有她一人憶著之前,兩人因著名劍山莊被你滅引發(fā)的口角。 顧流惜獨(dú)自一人踏上返回蜀地的旅程,此時正是七月中旬,她若趕得緊,還能回去和師傅過中秋。想到這,她神色越發(fā)黯然,自從她遇到冉清影以來,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年多,這三年她甚少回蜀地,而她為冉清影復(fù)仇所做下的事也越來越過。之前蕭遠(yuǎn)山已經(jīng)察覺到了,更是對她大發(fā)雷霆,這么多年了,那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嚴(yán)厲的師傅。 只是她心里明白,師傅是真疼她,縱然嘴里放了狠話要逐她出師門,可是卻是一直在掛念她。師姐信里的句句叮囑,不知有多少是他的意思。 眼里不知不覺有些發(fā)酸,回憶著這些年自己做下的事,冉清影的行事風(fēng)格,她更覺得疲累非常。 此次冉清影分明說了是借名劍大會,揭露蕭衍父子的罪行替蘇家報仇,可最后她卻是故意將她支開,與那心惜閣對上了,甚至利用毒人屠戮眾多不相干的人。 明明說好了只是討回公道,何苦要卷入江湖勢力紛爭,那些勾心斗角爾虞我詐,還沒看透么? 顧流惜凄然一笑,她覺得自己很卑鄙,她如此幫著她,不過是眷戀于當(dāng)年那個心地善良,美好的如小仙人一樣的蘇流觴,她以為只要將摧毀她的那些人除了,她便可以恢復(fù)到以前那般。 她不該這樣的,無論蘇流觴變成何種模樣,她都是給了自己無限希望的人,這種恩情不該如此回報。 緊了緊手里的韁繩,顧流惜清喝一聲,快馬趕路,想要將腦海中種種糾葛苦悶就此甩在身后。 七月的天氣總是暑氣濃重的,灼日當(dāng)空時,人和馬都有些耐不住,因此只得趁著清晨時分抓緊趕路,如此一路風(fēng)塵,她終究是在八月中旬進(jìn)入了蜀地。 所謂近鄉(xiāng)情怯,到了山下,那種忐忑之情逐漸滿溢,她不安地圍著山腳走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高掛的太陽開始西斜,金黃余暉鋪陳林間,她才深吸了口氣,御起輕功,在零零碎碎的夕陽中掠行。 耳中熟悉的水聲隱隱傳來,在開始沉寂的山中何在清晰,落在院外,顧流惜腳下仿若千斤重,怎么也邁不出一步。 “流惜!為師教導(dǎo)你十余年,不求你功成名就,也不想你俠譽(yù)天下,可是卻從不曾想過你會如此糊涂!你要報仇,你要報恩,我都不攔你,可是若為一己私仇,如此為虎作倀,我寧愿不曾收過你!” “她不再是當(dāng)年你說的那個小友人了,她若在乎你,怎么會讓你處于如此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