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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文樺淡聲道,“知道多嘴就扇自己幾個耳光,以后會長記性的?!?/br> 女公關臉色一變,“二小姐……” 蔣文樺半點憐香惜玉之情都沒有,“下不了手是嗎?那就讓羅威代勞。” 女公關驚得癱軟在地上,“不不不,我,我能下的去手,我自己來!” 讓羅威動手,今天她這張臉肯定別想要了。 很快房間里就想起啪啪啪扇耳光的聲音,聽在人耳朵里堪比凌遲,所有公關們噤若寒蟬,生怕下一個輪到自己。 不知道扇了多久,那個女公關就被帶下去了,往外走的時候,她還在扇自己耳光,讓她停她都不敢。 自始至終沒開口的眼鏡男笑了一聲,對蔣文樺道,“為這種貨色動怒不值當,別影響了大家玩樂的心情,老陳,你帶的那個妞兒呢,讓她過來伺候?!?/br> 陳慧超一拍大腿,“瞧我,剛才光顧著看熱鬧了,把這事給忘了,來來來,去把甜甜叫過來?!?/br> 光頭男嚷嚷道,“今天是老子過生日,又不是蔣老二過生日,你們這幫狗東西,憑什么她待遇這么好,就因為她是女人?” 宋玉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不客氣的道,“憑我們剛和政-府簽了筆合同,是人家在中間牽的頭,唐凡,兄弟我為這件事可沒少找你,你當時怎么回我的?” 唐凡摸了把光頭,心虛道, “老子當時有事,又不是故意不幫你?!?/br> 幾人說話間隙,那個名叫‘甜甜’的女孩被帶到了眾人面前。 女孩給人的第一眼就是嫩,嫩的能掐出水來,皮膚也是白的跟剝了殼的雞蛋似的,模樣自不必說,清麗誘人,尤其一雙眼睛看人的時候跟帶著鉤子一樣,又純又欲,沒有人看了不心動。 陳慧超覷了眼蔣文樺的表情,言語間不無曖昧的道,“剛成年,還是個雛兒,不比你養(yǎng)的那個小情兒強?偶爾也換換口味,天天守著那一個你不煩,我們都看煩了?!?/br> 蔣文樺挑了挑眉,“看不上蘇染,還找了個長得這么像的孝敬我?”那小鼻子和小嘴,簡直和蘇染如出一轍。 宋玉在旁邊說道,“還是不太一樣的,眼睛不像?!?/br> 這個叫甜甜的女孩,眼睛是桃花眼,天生帶著一股子媚氣,都不用上床就能把人的魂兒都勾走,到了床上還不得要人命。 陳慧超下定決心要把人送給蔣文樺的時候,也不是沒可惜過,畢竟這么好的貨色,但是能討蔣文樺歡心,換取的利益可就不止是一個女人了,所以忍痛割愛也只是一時的,以后想找什么樣的沒有。 蔣文樺瞇了瞇狹長的鳳眸,盯著那個女孩看了半晌,所有人都以為她看上了那個女孩,不然為什么會一直盯著看。 女孩開始也以為蔣文樺在看自己,后來不經(jīng)意抬頭,發(fā)現(xiàn)她好像看的是自己身后的人。 當著一屋子金主的面,女孩不敢隨便瞎瞧,只能低著頭老實站著。 直到蔣文樺對她招了招手,說道,“過來?!?/br> 女孩乖巧的走過去,因為蔣文樺是坐在沙發(fā)上的,女孩如果站著和她說話,必然只能俯視她,心思微轉,女孩腿彎一曲,半跪在了蔣文樺腳邊。 她這個舉動似乎是取悅到了蔣文樺。 “你叫什么來著?”蔣文樺又問了一遍,一只手落在女孩頭頂,摸寵物一樣。 女孩抬頭小心翼翼的看了她一眼,“蔣總,我叫甜甜?!?/br> 蔣文樺捏著她的下巴讓她整個小臉仰起,一根細長的手指順勢探進了女孩嘴里,挑弄著敏感軟滑的小舌,“好名字,就是不知道兩個嘴是不是都這么甜。” 女孩因著張著嘴的動作,有透明的液體順著嘴角往下淌,然而她只能嗚咽兩聲,卻說不出話來。 唐凡看了幾眼看不下去了,假裝去摸煙盒,不忘低聲咒罵道,“蔣老二你他媽能不能收斂點!” 宋玉輕咳一聲,端起面前的茶抿了一口。 只有陳慧超笑的一臉不懷好意,“蔣總喜歡就趕緊帶走,兄弟忍痛割愛,下次有好處想著點我們?!?/br> 蔣文樺把濕漉漉的手指在女孩發(fā)育良好的胸前蹭了蹭,漫不經(jīng)心道,“許秘書。” 在后面等了半天,把一切都看眼里的許白聞聲站了出來。 蔣文樺頭也不抬的道,“帶她去我的房間?!?/br> 許白根本不知道哪個房間是她的,但還是應了一聲,讓女孩跟著自己出去。 第9章 她們一走,唐凡就八卦的看向蔣文樺,“你還真把她給弄出來了,不怕她報復你?” 之前他就聽說了許白被放出來的消息,以他對蔣文樺的了解,如果從一開始就給許白定了罪,不可能讓她‘無罪釋放’還完好無缺的出來,那里面肯定還有別的原因。 話落,蔣文樺沒吱聲,一旁的宋玉開口道,“你幾個月之前在國外不知道,蘇染得了急性白血病,需要匹配合適的骨髓,找了一圈沒合適的,最后還是找佩云那邊的人給篩選的,發(fā)現(xiàn)許白也是特殊血型,所以文樺才找人去監(jiān)獄里抽了她的做測驗?!?/br> 唐凡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事,他一向混不吝,如今也被蔣文樺的狠勁驚到了,“先不說蘇染為什么好端端得什么急性白血病,蔣老二你把人送進監(jiān)獄不行,還抽人家骨髓,我要是許白,估計做夢都想殺了你?!?/br> 陳慧超在一旁說道,“得了吧,別把許白想的那么無辜,她當年要不是……”他說一半觀察了下蔣文樺的反應,見她沒發(fā)火的征兆才敢接著往下講,“本來就是個殺人犯,沒有讓她一命抵一命,已經(jīng)是對她最大的仁慈,抽點骨髓怎么了,說贖罪都便宜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