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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不愛權(quán),蔣文樺也不例外,蔣家走到今天,每一步都是按照她的計劃在進行,財權(quán)到手,愛人和孩子都在身邊,她只想用后半生好好補償許白母女二人,把自己曾經(jīng)虧欠的一切,全部償還給她們。 對于現(xiàn)狀,蔣文樺還算滿意。 之所以是還算滿意,而不是十分滿意,有一部分原因出自于許白不能再生育這件事上,為此蔣文樺找了不少國內(nèi)外的專家,想看看能不能幫許白把身體調(diào)養(yǎng)好,可事實很殘酷,生不了就是生不了。 有時候蔣文樺也會想,是不是因為自己作惡多端遭了報應(yīng),所以才導致只能有語兒一個孩子,蔣家家大業(yè)大,總有一天需要有人來接手,語兒身體不太好,性格也很內(nèi)向,顯然不是一個能擔大任的合格繼承人。 后來她和許白提起過這件事,許白那天心情好像很不錯,她笑著說,既然你對生孩子這么有執(zhí)念,又想找個完美繼承人,不如就去外面找別的女人生吧,為了家族的未來,我可以不計較那么多。 她說的這些,蔣文樺不是沒有這么想過,可她如果那樣做,和蔣成又有什么區(qū)別,到時候再弄幾個私生女出來,以后還不夠回來討債的。 蔣文樺不想走蔣成的老路,也只是不想跟他一樣落得那個下場,無關(guān)道德不道德,她本身就是個骨子里爛透了的人,早沒了正常人那些三觀倫常,不過就算再卑賤,她也有選擇正常生活的權(quán)力。 所以她心里那些骯臟的想法肯定不會告訴許白,她只會告訴她,自己下半輩子就想和她一個人過,她永遠只愛她一個人。 嗯,永遠。 …… 兩年后—— 盛世旗下某新樓盤商業(yè)廣場的開盤慶典現(xiàn)場。 活動現(xiàn)場人頭攢動,熱鬧非凡,媒體記者們扛著長-槍短炮對準了臺上,拍照聲咔嚓咔嚓響個不停。 主席臺上,女人一身剪裁合體的白色西裝,長發(fā)一絲不茍的盤起,姿容秀美的面龐上掛著淡淡的笑,她剛結(jié)束了長達五十分鐘的開場致辭,并且全程脫稿進行,從容不迫,自帶精英光環(huán)的演講氣場贏得了臺下眾人熱烈的掌聲。 致辭過后就是剪彩儀式,臺上幾位領(lǐng)導舉杯齊飲,儀式正式開始。 這時有助理走到女人身邊,低聲提醒道,“許副總,中午您約了青州集團的劉總用餐,咱們該過去了。” “嗯?!?/br> 許白自從升任集團副總后,每天忙得不可開交,之前蔣宗留下的那些產(chǎn)業(yè)基本上都交到了她的手里,除了那些,蔣文樺還把一些其他的事情交給了她,那些產(chǎn)業(yè)或明或暗,許白來者不拒,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獨當一面。 中午和青州的劉總吃過飯,下午開了兩個會,晚上還有其他應(yīng)酬,這樣高強度連軸轉(zhuǎn)的工作一般人根本受不了,可許白卻很喜歡這種感覺,忙碌又充實,有時候忙的狠了她甚至會直接住在公司里。 當然了,她認為享受的事情,有的人不這么覺得。 晚上許白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夜里一點多了,當她推開書房的門,便看到蔣文樺正拿著錫紙把白色的粉末包進去,然后卷成煙的樣子點上。 許白腳步微頓,然后大步走了進去,蹙眉指責道,“怎么又抽上了,我就說這東西碰不得,沾上就是癮?!?/br> 她只是口頭指責,并沒有真的從蔣文樺手上把煙奪走。 蔣文樺抬頭看了她一眼,目光迷離,嗓音慵懶,“自從把公司里的事情交給你打理后,你連家都不回了,阿白,別告訴我你在外面有人了。” 許白反手在她臉上扇了一巴掌,“你胡說八道什么,我每天忙的腳不沾地,你倒好,天天在家抽這種東西,一年了,你看看你都變成什么樣了?!?/br> 變成什么樣? 蔣文樺保養(yǎng)得當,吸食這個對她容貌影響倒是不大,她還是那副美艷動人的模樣,當時她在自己的地盤著了別人的道,誤食了一些,雖然投毒的人已經(jīng)被處理掉了,但癮是戒不了了。剛開始也想過停止,可戒的過程太痛苦,活生生的人變得像條狗一樣沒有尊嚴。 如果換做是普通人家,支撐不了這種開銷,被逼無奈自然要戒,蔣文樺不需要,她財力物力什么都不缺,索性放棄了。 自從她染了這個癮,許白就把語兒接到外面去住了,偶爾帶孩子過來看她一次,起初蔣文樺還因此發(fā)過火,后來大概也自知理虧,就任由許白去了。 她身體幾乎要被*品掏空,但也不是完全無心工作,許白回來后她會問一些現(xiàn)在進行的項目情況,許白干脆拿出電腦,把近期所有的工作進展匯報給她。 許白做事認真負責,蔣文樺現(xiàn)在已經(jīng)非常信任她了,所以在她講到一半的時候,蔣文樺就有些不太想聽了,伸手把人拉到了腿上。 “以后除了特別重要的項目,其他的就不需要向我匯報了,盛世這一大攤子交給你,我放心。”蔣文樺說完,便湊過去咬她的耳朵。 許白往旁邊躲了躲,不悅道,“你剛抽過那個東西,能不能先去收拾下,難道你想讓我也沾上?” 蔣文樺發(fā)現(xiàn)兩年過去,她還是喜歡她這副表面冷冷清清,床上叫人欲罷不能的樣子,她抱著她,用力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拍了拍她的屁股,“起來,我先去洗個澡,出來再*你!” 她說話一向無所顧忌,許白儼然已經(jīng)習慣了,她順勢站了起來,淡聲道,“洗干凈點?!?/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