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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安還不回來嗎?君家的臉都要讓他丟盡了?!本刚f著就把矛頭指向了君父。 “你看看你把兒子教成什么樣子了,你也不管管,整天就知道侍弄你的那些花草?!?/br> “你讓我問過嗎?哪次不是他犯錯,我要教訓他,就被你攔下?!本傅讱獠蛔愕男÷暦瘩g著。 正在這時,君臨安終于邁著吊兒郎當?shù)牟椒セ丶伊?,身上的香水味隔著老遠就能聞到,他不耐煩的看著客廳的父母說道:“這么著急的找我回來有什么事嗎?不知道我很忙嗎?” “你能有多忙,我看你是忙著找女人吧!你知不知道周安之退婚了。”君母對于周家退婚一事,心里十分不滿,就連是她一向寵溺的兒子,她也忍不住向他發(fā)火。 “區(qū)區(qū)一個周家,退婚了就退婚了,只不過是少了一些好項目,有什么好在意的,等我追到了蘇南黎,我們君家根本不用顧慮周家?!本R安滿不在乎的說道。 君母想著蘇南黎不過是一個娛樂圈的演員,怎么可能有這么大的本事,君臨安看著mama一臉懷疑的看向自己,他也不打算向家人藏著掖著,就湊到了君母耳邊小聲的說著。 只見君母臉上的表情先是由懷疑轉為了震驚,然后又轉為了狂喜,君父看著君母臉上表情精彩的變化,用腦子簡單想想,也知道蘇南黎的背景不簡單。 第3章 幫女主澄清 某處拍攝基地,一名身穿絳紅色絲綢質地長袍的女子,如墨般的長發(fā)用一只簡單的玉簪挽起,只見修長的身形如挺拔的青松一般站立,即使面容冷峻,也掩蓋不住那勾人的容顏。 她手執(zhí)微微泛著寒光的利劍,與一群黑衣人對峙,只見黑衣人步步緊逼,招式毒辣,大有一番不把紅衣女子斬于劍下,誓不罷休的氣勢。 但見那紅衣女子也不是等閑之輩,面對黑衣人凌厲的攻勢,不慌不忙沉著應對,一道劍法使得游刃有余,行云流水,漸漸的占有人數(shù)上優(yōu)勢的黑衣人開始處于劣勢。 不一會兒,原本圍殺紅衣女子的黑衣人全部被斬殺,此時長劍泛著的寒光也被鮮血所遮蓋。 “卡!” “最后一條過了,辛苦南黎!恭喜殺青!” 導演的聲音剛落下,劇組的工作人員就忙上前接過了蘇南黎手中的長劍,已經(jīng)走到蘇南黎身旁的小助理接著就把手中的水杯遞給了她,她擰開杯蓋輕抿了一口茶水,就朝著導演所在的地方走了過去,導演看到她走過來,就把早早準備好的花束送給她。 “恭喜殺青!希望下次再一起合作?!睂а輨④娦呛堑恼f著,這幾個月來和蘇南黎合作的很愉快,她現(xiàn)在是圈內當紅一線女演員,在國內炙手可熱,之前一直聽說蘇南黎從不耍大牌,拍戲也很拼。 劉軍本來還抱有幾分懷疑的心態(tài),說蘇南黎不耍大牌他還勉強相信,但說她拍戲很拼,他確確實實有點懷疑。 現(xiàn)在大部分當紅年輕演員都是惜命的緊,能用替身就不親自上,稍微受點傷就得買些熱搜宣傳一下,恨不得讓所有人知道他們是有多敬業(yè)。 但直到劉軍和蘇南黎真真實實的合作了,他才知道她有多瘋狂,有多拼。 他導的是一部大女主的武俠劇,整片打戲很多,劇組原本怕有些武打動作太難就給她準備了替身,但她直接拒絕了,而是提前進組一個月專門找武術指導學會了所有要用的武打動作。 到了正式開拍的時候,她的演技也是十分精湛,通常是一條過,從不給劇組拖后腿,原本三個月的拍攝期竟然縮短到了兩個月,為劇組省了一大筆場地租用費,怪不得所有和蘇南黎合作過的導演都對她贊不絕口。 “那導演你下次有好劇本,可千萬要想著我喲!”蘇南黎笑得風情萬種,一時間就連她懷里的花都顯得暗淡了不少。 兩人正客氣地交談著,剛剛遞水杯的小助理就拿著手機走過來,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看著蘇南黎,蘇南黎注意到之后,很快結束了和導演的交談,跟著小助理走進公司給她安排的保姆車里。 “姐,周安之和君臨安解除婚約了。” “他們解除婚約和我有什么干系,你剛剛這么著急就為這事?”蘇南黎雙腿交疊,慵懶的坐在車椅上,時不時擺弄著她為了戲中角色染了蔻丹的手指。 “和你干系大了,姐!今天是君臨安和周安之訂婚的日子,但君臨安卻向你高調示愛,也沒有去訂婚現(xiàn)場,這不是明擺著打周家的臉嗎聽小道消息說,周安之當即就和君臨安解除了婚約?!?/br> 小助理這時十分擔憂,因為她們的老板就是周安之,她很怕周安之遷怒于蘇南黎。 聽到小助理擔憂的語氣,蘇南黎雖然知道她是擔心自己,心里卻也覺得好笑,自己是知道君臨安這個人的,就僅僅是在一次宴會上見到過,也不知為何,這人開始對自己展開強烈追求。 這種男人她見多了,美名其曰是一見鐘情,其實無非就三種可能,要么是見色起意,要么是見財起意,要么就是財色皆圖。 而蘇南黎最不信的就是一見鐘情,面對君臨安的強勢追求,她一直都是不留余地的拒絕,卻沒想到君臨安這次弄出這么大動靜,這不是想用輿論的力量綁架嗎? 君臨安在自己的訂婚日上公然示愛的潛臺詞,無非就是向蘇南黎證明他心里只有她一人,就算她暫時不同意,輿論的力量足以讓她喪失后幾年的擇偶權,幾年的時間足夠他徐徐圖之,他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