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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舒暖曉得,這些人不可能一直不休息,加之看了自己這么久,也肯定累了。自己必須得離開紀家,不管之后該如何,離開這里是首要的事。到了太陽快落山時,她特意命人送來幾壇好酒,分送給那些看著自己的和生,還與他們閑聊起來。紀舒暖借著去茅廁的由頭,便順著自己上午規(guī)劃好的路線,慢慢走過去。她并非有勇無謀,而是在上午和溫岺秋閑逛時,已經(jīng)想好了一個大概的脫逃出路。紀家并沒有那么嚴密的把守,自己想出去只要有路線,沒人盯著即可。 紀舒暖順著小路快步走去,穿過花園來到了馬廄。這里停著幾匹馬,是紀家用來跑商時用的。紀舒暖在現(xiàn)代學過騎馬,還經(jīng)常和好友去馬場玩,自認可以騎馬離開。就在這時候,那些喝了酒的護衛(wèi)發(fā)現(xiàn)不對,急忙趕過來,在馬廄發(fā)現(xiàn)自己,一面喊人,一面追來。紀舒暖心里一緊,顧不得其他,直接翻身上馬,打算騎馬跑掉。她并未想到,這馬廄中的馬平日里都有特別的人看管喂養(yǎng),若是陌生的氣息接近,馬便不那么聽話。看著馬一直停在那未動,紀舒暖急了,立刻用馬鞭抽它,那馬吃痛,快速朝著門口跑出。眼見紀舒暖就要逃出去,護衛(wèi)急忙把手中的劍拿出來,朝著馬腿投刺而去。 雖然沒刺中馬,卻讓馬受了驚,猛地抬起前腿一聲嚎叫。紀舒暖沒料到這個意外情況,不小心被馬甩下去。劇烈的疼痛順著落下的腿傳來,紀舒暖白了臉,再看看跑過來把自己圍住的那些和生,無力得閉上雙眼。 自己…到底是倒了什么霉啊… 第24章 飼料·24 “少夫人,小姐已經(jīng)帶回來了?!睍坷稂c著凝神靜氣的熏香,溫岺秋端坐在桌前,低頭看著面前的賬目。隨著話音落地,書房門被推開,幾個和生面無表情得抬著手里的擔架,上面蜷縮著臉色蒼白的紀舒暖。 她緊抿著唇,雙手抓著擔架兩邊的竹竿,垂在一側的腿因為骨折高高腫起,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堪。屋子里一如既往的安靜,溫岺秋沒有馬上抬頭,而是不緊不慢得把手上的賬目處理完,又將毛筆安置在筆臺,這才漫不經(jīng)心地把視線挪到紀舒暖身上。 她看著這人忍痛的模樣,再看看那只摔斷的腿,只淡淡瞄了眼,便又把視線放回到賬目上?!疤堇锶グ?。”溫岺秋語氣輕描淡寫,隨后再也不看紀舒暖,又專注地低頭去處理公務。那副不甚在意的模樣,仿佛紀舒暖的重要性還不如一本賬目。 幾個和生面面相覷,隨后才應了聲,將紀舒暖抬到屋里,又按照溫岺秋的吩咐,大張旗鼓得在城里尋了好幾個有名的大夫,一同前往紀家給紀舒暖看腿。幾個大夫還以為出了什么大事,見紀舒暖只是摔斷了腿,臉上的表情可謂復雜。 可來都來了,加之溫岺秋給的診費不少,幾個大夫還是給紀舒暖的腿上了木制夾板,又留了些藥,這才搖著頭一并離去。沒過多久,日頭落下,處理好所有事的溫岺秋也才回來。她站在床邊,看著紀舒暖,這人大概是疼得難受,臉上的神態(tài)憔悴不已,雙眼亦是有些無望,似乎所有的希望都在一瞬間破滅,看上去些可憐巴巴的,又很是好笑。今日她初聽到紀舒暖逃跑,心里是有些慌亂,她想過紀舒暖被放出之后肯定會耐不住想要離開,卻沒想到她會如此著急。 想到這個人就要從自己面前跑走,溫岺秋慌命人務必要將其攬住,不惜一切代價。或許是老天都在幫她,紀舒暖沒能逃走,反而還摔斷了腿,這樣的結果讓溫岺秋滿意。盡管看著紀舒暖受傷,心里會有種微妙的不適感,但這并不影響對方?jīng)]能逃走所帶來的安心和愉悅。 溫岺秋專注的視線落在紀舒暖明顯不想搭理自己,充滿了排斥和倔強的臉上。她在心里冷笑,笑這人傷了腿居然還學不乖,她認為自己該給紀舒暖個懲罰,就當是她不聽話的教訓。 “妻主,你這樣,若我晚上想要了,該如何是好呢?”溫岺秋笑意盈盈得站在床邊,她看著仿若生無可戀的紀舒暖,故意這般說。紀舒暖聽著她的話,心里暗罵溫岺秋就是個女色鬼,沒有其他天元肯要的欲女丑女,還饞自己的身子,這時候還想這種事。這些話紀舒暖自然不敢在此刻說出來,她只氣惱得瞄一眼溫岺秋,緊閉雙眼不再看她。 就在這時,斷裂的腿部忽然傳來劇烈的疼,她睜眼一看,便見溫岺秋正坐在自己的斷腿上,目光盈盈得看著自己。紀舒暖疼得眼眶發(fā)紅,一個勁得躺在床上吸氣?!昂锰邸闫饋怼瓬貚H秋,你是不是精神有問題?”紀舒暖對著溫岺秋破口大罵,然而她的詞匯就只有這幾個,教養(yǎng)也讓她罵不出其他臟話?!捌拗鳎课以趺戳??”紀舒暖疼得眼眶都紅了,一個勁得想要抬手推自己,卻因為腿疼起不來。溫岺秋較有興趣得看著紀舒暖掙扎的樣子,還是站起身,改為用手捏住。 “唔!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逃跑,我只是…只是想騎馬出去逛逛。”紀舒暖編了個謊話,明顯的謊言,也太過虛假,溫岺秋聽著,卻順著她的話接下來。 “無妨,我也曉得,妻主并非要離開,這里是你的家,我是你的妻子,你怎么會想著走呢。今日跟著你的那些人,只是單純得想保護你,不曾想妻主會來了騎馬的興致,他們怕那馬傷了你,便想要將馬停下,不曾想反而害了妻主,你可放心,那些人我已經(jīng)處置了?!睖貚H秋臉上始終掛著淺淺的笑容,仿佛她說的一切都是真的,紀舒暖聽著她的鬼話,覺得她說的這些比自己的“不想逃跑”還假。所謂的保護自己根本就是監(jiān)視,攔下自己亦是故意的??善约旱耐冗€在對方手里,她根本不敢動一下,生怕溫岺秋再捏她的斷處。紀舒暖委屈得躺在那,小心翼翼得看著斷腿處,溫岺秋注意到她的視線,這才把手挪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