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魔頭我只想泡路人男 第119節(jié)
桂云扶的拇指摁在了她的唇上:“我說了,看你的表現(xiàn)。” 手腕往下移,一拽,他不輕不重地揪起她的衣襟。 “你把我的腰帶解開,不打算幫我系回去了嗎?”他就這么唐突地轉(zhuǎn)變了話題。 疾雪一愣,條件反射嘴先動了:“我可以不系嗎?” 他彎彎漂亮的眉眼:“不系?那你想怎么樣?” 這句話里的暗示意味太重了。疾雪瞬間感到呼吸都有點滯住。 她想,這是自己聽錯了? 還是,自己理解錯了? 桂云扶怎么會說這種話…… 她露出了個宛如木頭般的呆愣表情,惹得桂云扶不禁好笑。這個勾人得有些晃眼的笑容把疾雪的魂勾了回來,她咽了口唾沫問:“可以嗎?” 桂云扶道:“不想就算了?!?/br> 他推開她起身,被疾雪一把按回去。 “想!寶貝,我做夢都想?!?/br> 流氓。 桂云扶在心里罵了句。 當(dāng)康的結(jié)界是按最高等級來造的,只要沒人走進(jìn)這個屋子,里頭的一切響動都不會透到外面去。 疾雪壓在桂云扶身上,雖然看過好幾次,但眼底還是不由閃過一絲驚艷。 玄紫說得對。 桂風(fēng)遙很美。所以與她肖像的桂云扶也漂亮得不像是人。 趁著屋內(nèi)還沒有那么暗,她俯下身吻他頸側(cè)的那顆小痣,他抿唇抬頭,雪白的頸項呈現(xiàn)出優(yōu)美的弧線,顯得脆弱易碎。 上次有了經(jīng)驗,這次疾雪的動作就流暢了很多。 兩個人在床上把被子踢到地上,又親又啃,搞得大汗淋漓的。黑暗中隱隱可以聽到桂云扶邊喘氣邊悶笑:“你……行不行啊……就不能動動?” 疾雪皺著眉還在研究:“你怎么不動?” “不想動……好、好累。” 他剛才被疾雪吻遍了全身,早就四肢發(fā)軟,現(xiàn)在只會壓著喉音在她身下吸氣顫抖。 中途的時候,疾雪一晃神,看見半掩的窗外,夜空中綴滿繁星。 她對桂云扶說:“等一切都結(jié)束了,我?guī)闳ド缴峡葱切前?。?/br> 他閉著眼,不怎么舒服地發(fā)出低低輕嗯:“再說?!?/br> “我想和芙芙你去看。去嘛?!彼齽恿讼卵?。成功聽見桂云扶咬著唇聲音拖得長長地喘息了聲:“你……流氓。蠢狗。” 可惜因為滿帶欲情,軟綿綿的,毫無殺傷力。 “我就是狗。”疾雪低下頭拿鼻尖蹭他汗涔涔的脖頸:“而且只給芙芙舔舔?!?/br> 桂云扶掐緊手指,擋住通紅的臉,不想再搭理這個無賴。 “你……快點……我真的累了?!?/br> “好好,寶貝?!?/br> 夜色如墨,長夜漫漫。 風(fēng)吹過窗子,白的窗紗上搖搖晃晃地映著屋內(nèi)輕輕翳動搖曳的兩道影子。 很快。 天漸漸地亮了。 “……”疾雪這次是真的一覺睡到了大早上,一醒來就察覺到了不對。 非要比喻的話,大概就是……一直負(fù)重而行的人拿掉了身上的沙袋的那種感覺。 她身體輕得像要飛起來似的。 慢慢吞吞穿上衣服,她走到窗邊看著外頭燦爛的陽光,腦子還有點發(fā)愣。 “打水?!边^了一會,身后傳來桂云扶慵懶沙啞的聲音:“熱水。我要沐浴?!?/br> “先等一下?!奔惭┗仡^沖他抬抬胳膊:“我感覺不太對?!?/br> “嗯?”他還沒睡醒,窩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沒穿,偏偏還不怎么注意地踢掉了一半被子,疾雪只好挪開視線:“我突然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不知道你懂不懂我的意思?!?/br> 他用鼻子輕輕“哦”了聲:“那是因為你很快就要突破了?!?/br> “哈?”她更不解了:“什么意思?” 他笑道:“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從混元珠中汲取瘴氣又不是只能靠親來親去。” 疾雪一愣,指指自己,又指指他:“該不會……” 他理所當(dāng)然地點頭:“不然你以為我昨晚明明受著傷為什么還要邀請你?真以為我有那么欲求不滿?” 疾雪:“……” 我倒寧愿你是欲求不滿。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2-08-31 23:00:03~2022-09-01 22:00:0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懶懶鳥鳥糯米團(tuán) 108瓶;零食繼承者 13瓶;zzz 10瓶;deir飄 9瓶;雙魔、臥云、麗穎的寶貝、marinda 5瓶;圓圓3瓶;臨淵不羨魚 2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82章 之后, 疾雪想辦法搞來了一桶熱水沐浴。 雖然可以直接用凈身訣,但那樣不就等于錯失了和她寶貝一起洗澡的機(jī)會嗎?所以疾雪從頭到尾,根本就沒提凈身訣的事。 這木桶挺大的, 剛好能擠下兩個人。 疾雪興致勃勃:“你要還是很累的話,我可以幫你洗?!?/br> 什么叫“還是很累”,傻子都知道她打的什么主意。 但鑒于桂云扶還沒怎么睡醒, 泡在水里, 閉著眼懶洋洋地道:“隨你。” 但很快疾雪就讓他后悔答應(yīng)這個要求了。 “你摸哪呢?”他睜開眼,扯起嘴角沖她笑。 “我沒摸, ”疾雪低著頭, 看似很專注, “我在幫你清洗。不洗干凈會不舒服的, 萬一生病了怎么辦。” “放開, 我自己來。”他手伸過去被她反手抓住, 她湊近在他微紅的耳尖上輕輕咬了一口,換來桂云扶背脊一滯。 “我會伺候得芙芙很舒服的。交給我吧?!?/br> “你……” 哪兒來的流氓。 他最后被弄得脖頸到胸膛一片紅,洗了跟沒洗一樣,偏偏流氓本人毫無自覺,對他動手動腳還親來親去:“怎么辦, 好像又得換水了?!?/br> 桂云扶皺著眉, 黑眸中滿是水霧,嘴里重重喘著氣, 疾雪只哈哈地笑,毫無悔改之意。 他閉了閉眼,嗓音帶著?。骸霸俳o你一次機(jī)會, 不然以后別想摸我?!?/br> 疾雪這下聽話了, 換了桶水, 老老實實把桂云扶從里到外洗干凈,要幫他擦水的時候,被他打開手:“不用。你不是還有正事沒干?” 這意思就是趕她去秘境那邊看看了。 說起來,她現(xiàn)在確實肩負(fù)打倒桂風(fēng)遙,順便拯救修真界的責(zé)任。 “那你之后快點來。我等你?!睋]揮手,纏人的這才總算走了。 桂云扶透了口氣,從乾坤袋里摸出新的商人制服穿好。拿面簾的時候,手頓了頓,終究還是戴上。 因為這處結(jié)界是在頂樓,廊下沒人,很靜。所以那道女孩的抽泣聲就格外明顯。 阿葵蹲在拐角處,捂著臉一抽一抽的。 “怎么了?”桂云扶淡淡俯視著她。 阿葵抬頭,淚汪汪的:“阿兄,不見了?!?/br> 阿兄…… 哦,那個小倌。 “你最后一次看見他是什么時候?” 阿葵想了想:“今早。阿兄,往那邊去了,還不讓,阿葵跟著?!?/br> 她指的方向是通往太玄殿,也就是風(fēng)陵谷秘境的方向。 桂云扶道:“知道了?!?/br> 他轉(zhuǎn)身要走,阿葵抓住他的衣角:“大哥哥……” “我?guī)湍阏??!彼馈?/br> 阿葵一愣,破涕為笑地點點頭。 走出主殿,他摸出傳訊石給疾雪發(fā)了個:“小倌人呢?!?/br> 幾乎是下一秒疾雪就回復(fù)了。 “懷青?我不知道。怎么了嗎?芙芙你找他?要我?guī)兔???/br> “不用。沒看見就算了。” 他把傳訊石揣回懷中。 臨近太玄殿大門時,不遠(yuǎn)處傳來人聲。聽著很sao亂,像是在爭執(z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