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世界我都是大佬[快穿] 第64節(jié)
二十四歲,積分一百七十九。 一式腿法出神入化,擊敗了無數(shù)對手。 掃了一眼,江牧就把這一疊名單揣進懷里,沒再多待趕忙回家去了。 擂臺賽時間還未開始,他得回家拿錢下注,其他的事都以后再說,不著急。 武行的位置比較偏僻,現(xiàn)在時間太早,還沒人過來,周圍的商戶門窗緊閉,路上也毫無行人,只有江牧一人急速的腳步聲在這巷中響起。 晨光微熹,風打著旋兒地向上卷起了地上的塵土。 突然,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江牧面前。 見自己的路被擋住,江牧不得不停下腳步。 這人跟了他一路,江牧還以為對方也是去武行的,結果現(xiàn)在跑出來站在他面前,難不成是來找他的? “你找我?”點點自己,江牧希望對方能長話短說。 “你便是江牧?”來人語氣倨傲,十分不屑。 “是我,有什么事嗎?” 來人發(fā)出一聲冷笑:“沒什么事,只是來取你性命!” 說完,那人雙手成掌,瞬間向江牧擊出。 突然有人擋住他的路,說要取他性命,再突然被攻擊,都讓江牧十分莫名。 面前之人招式低劣,氣息不穩(wěn),雖有內力但十分渾雜。 一身倨傲之色擋都擋不住,真不知道怎么會想著出來殺人。 不知道面前的是誰,但要殺他之人都直接找上門來了,江牧自然也不會站著挨打。 殺人者,人恒殺之。 江牧當下渾身勁氣一鼓,將對方的招式隔絕在外,隨后用同樣的招式,雙手處掌,放出掌氣,比對方渾厚純粹無數(shù)倍的勁氣釋出,直擊對方面門。 那人仿佛見到駭人的事情,情不自禁瞪大雙眼,盡是驚駭之色,張口想要說話,但江牧的掌氣太快太急,他剛張開嘴,就被擊中,隨后嘭得一聲倒在地上,再無聲息。 解決完這場突發(fā)事故,江牧十分有公德心地提著這尸體放到了官府門外,留給他們解決。 尸體大喇喇地擺在路上容易給路人造成驚嚇,不好。 去了趟官府,江牧到家之時天色已經(jīng)大亮,雖然多耽擱了些時間,不過剛才路上沒人,他便加快了幾分速度,倒是與平日花費的時間差不多,一會兒去武行也不會遲到。 拿了錢袋,江牧和已經(jīng)起身的蔣七道了別,就朝武行而去。 這次他拿了十金,全部都壓自己贏,擂臺結束后他便會有二十金。 有了這錢,他們直接買下一個大院子也不成問題! 想到馬上就能達成振興武館的第一步,江牧當下便喜形于色。 他到武行的時間還是比預料的早,此刻武行內還未有多少人,大家聚在賭盤處,清楚地看到了江牧的神色。 “江牧這么高興,是不是說明他自己贏定了?”這人仔細打量,最后開口。 “應該是吧?你們看他都壓的自己贏呢?!?/br> “我看不見得。以往江牧比賽只是表情平靜,從未有過喜悅之色,今日突然變化,其中說不定有些蹊蹺。” “沒錯,江牧今日的對手可是一檔的王興虎,江牧不過剛升上一檔,到知道一檔和零檔可是截然不同,江牧還能不能贏,那可說不定?!?/br> 眾人爭執(zhí)半天沒個定論,最后還是各自按照心中的想法下了注。 登記的人看著手上記下的賬目,這才幾日時間,從開始無人投注江牧,到今日,江牧與對方的下注便已達到了一比一。 江牧在眾人心中,已經(jīng)越來越厲害了。 在萬眾矚目之中,今日的擂臺終于開始。 所有人屏息凝神,生怕自己錯過其中精彩的細節(jié)。 雖然前幾日江牧都是一招制勝,但零檔的選手太弱,一檔選手強了許多,江牧不一定還會如此。 這么想著,卻還是一眨眼的功夫,江牧就取得了勝利。 心中驚愕,但眾人不由得再次提高了心中對江牧實力的估量。 這個不過十七的少年,或許比大多數(shù)人想象的還要更強! 意猶未盡地走出武行,投注江牧贏了的人都喜氣洋洋,拿著錢商量著要去哪里吃酒,而沒有投注江牧的人,則暗下決心,之后若還有賭局,定要全部壓江牧贏! 已經(jīng)離開的江牧拿著新鮮到手的二十金,到家之后就把錢交給了蔣七和江盡勇,當下就表明了想要大院子的想法。 接過錢兩人手里捧著沉甸甸的錢袋,心里又是感動又是驚喜。 江牧靠自己的實力掙來的錢財,分文不留全部給了他們,重建武館,如何叫人不感動。 門外楊天奇恰在此時進來,聽見眾人的計劃瞬間大喜,雖然這個小院子也不錯,但還是有專門的演武場才更有氛圍,當下就想拉著眾人去看新院子。 但沒有任何事情可以阻擋江牧定下的訓練計劃,他古井無波地抽出三把長劍,一人一把,開始今日的揮劍練習。 已經(jīng)對江牧的行事準則有了認知,知道自己的劍無論如何都是要揮的,楊天奇只得嘆口氣,再次開始迎著朝陽訓練起來。 “就是這兒!” 江牧剛剛結束自己的揮劍,門外就傳來喧嘩之聲。 他過去開門,就看見外面站著一眾衙役,最前一中年男子正兇狠地盯著他,眼里似是淬了毒,若是眼神能殺人,江牧毫不懷疑自己已經(jīng)死了數(shù)次了。 “就是他!他就是江牧!定是他殺了我兒!”他一看江牧就分外激動,大呼出聲。 一眾衙役們連忙捂住他的口鼻制住他的手腳,叫他動彈不得。 被制住之后這中年男子倒是安靜下來,但是眼神依然惡狠狠盯著江牧。 隨后衙役之中走出一人,他面色和善,看向江牧:“你就是江牧?我們有問題想問一下你,不知是否方便?” 官差問話自然方便,江牧馬上將這些人迎進門。 瞬間,不大的院落被塞得滿滿當當,甚是局促。 楊天奇和江盡勇停下了揮劍的動作,好奇官差的來意。 “你們找我有什么事?”人太多,江牧也就不入鄉(xiāng)隨俗地遵循待客之道了,直接開門見山。 “今日官府門外發(fā)現(xiàn)一具死尸,經(jīng)查死者為林奕,不知你與他可有何仇怨?”官差也很干脆,直接說明情況。 “就是江牧殺了我兒,你們直接將他抓了便是!”中年男人突然大聲開口,神情很是激動。 江盡勇這才看見被衙役層層擋住的中年男子,兩人對上視線,他心中大驚,不由自主移開了目光。 那群衙役馬上重又站在中年男子身前,擋住了他的視線與動作。 江牧這才恍然,原來今早要殺他之人就是傳聞中的林奕,那這中年男人想必就是林兆武了。 只是好端端的,林奕為何要來殺他?他們之間無怨也無仇??? 心中十分疑惑,江牧的疑問也分外真實:“我的印象中與林奕并無什么仇怨,我也不認識他?!?/br> 官差了然頷首,今早發(fā)現(xiàn)官府之外的尸體,稍加辨認就清楚了尸體的身份。 整個臨江城唯一修煉了內功心法的林奕突然橫死,這可是一件大事。 馬上派人去請了林兆武,想要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線索。 誰知林兆武一出現(xiàn),就直接斷定殺害林奕之人定是江牧,無憑無據(jù),甚是奇怪。 林奕可是有內功之人,而江牧在一月之前還被人打斷雙腿纏綿病榻,現(xiàn)在好不容易痊愈,打打擂臺也就罷了,如何能殺害擁有內功心法之人? 而且林奕還是被一擊斃命。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是來自死者父親的證言還是值得一查,于是他直接點了人首先便來了江牧家中。 而江盡勇幾人聽到官差和林兆武所言,楊天奇只是震驚,但江盡勇和蔣七卻是十分不安,想起了江牧那神秘的師父。 牧兒或許實力不夠,但牧兒的師父卻絕對不弱。 難道林奕的死真的與他們有關系? 林兆武一直就在觀察江家三人的動靜,現(xiàn)在蔣七和江盡勇內心震動,他馬上注意到。 “楊大人!你看這兩人神色詭異,定是知道些什么!” 楊大人又聽見林兆武的聲音,心中無奈,瞟了身邊的衙役一眼,馬上圍著林兆武的衙役群又嚴實了不少,叫他再也看不清外面了。 “那今日你做了什么?”楊大人沒有順著林兆武的話,而是進行了例行提問。 “我卯時三刻去武行取了對戰(zhàn)表,然后卯時七刻回來拿了銀錢,辰時一刻回了武行,辰時二刻比賽開始。” 江牧的時間十分清楚,楊大人心中隨之計算,四刻時間從武行到江家一個來回,已經(jīng)是極快的速度,再也沒有多余時間再去殺了林奕送至官府,而且江牧的行蹤找武行人員一問便知,有沒有嫌疑一目了然。 心中不多的疑慮徹底散去,楊大人歉然一笑:“貿然打擾還望不要介意,林奕之事還在探查,希望能保守秘密,不要擴散開去。” “自然?!?/br> 將這一群人送出院外,只見他們氣勢洶洶地又朝別處而去。 這么多衙役跟著,將西街本就不大的地方顯得更是狹窄,江牧看著這么多的衙役,他們也沒文化,也不知道他們跟著做什么? 搖了搖頭,江牧關上院門,接著督促其江盡勇和楊天奇的訓練。 外面林兆武不甘地被衙役拖走,嘴巴也被捂住,他只能不住地發(fā)出嗚咽之聲,眼睛都要瞪紅了。 身邊層層衙役束縛的力度太大,叫他動彈不得,許久后林兆武終于認清現(xiàn)實,安靜下來。 見對方終于安靜,楊大人才揮手讓衙役們散開,再次開口問:“關于林奕的死,你可有什么線索?” “我兒定是——” “打住!”楊大人連忙打斷對方的話,整整一個早上了,問到與線索有關的問題林兆武便只會說江牧的名字,“我們剛才已經(jīng)尋過江牧,他的時間十分清楚,又哪里還有時間去殺林奕?而且你一直死死抓著江牧不放,其中又有何緣由?莫不是你們之間有什么你沒說的事情?” 林兆武從得知林奕死訊的那一刻起,滿心都被憤怒仇恨填滿,林奕是在暗殺江牧的路上死亡的,兇手除了江牧再也不會有旁人,他心中篤定,只想著要江牧償命。 只恨那江牧掩飾地太好,竟沒露出絲毫馬腳,反而讓楊大人懷疑上了他,面對楊大人現(xiàn)在不善的視線,林兆武被仇恨侵蝕的大腦終于開始運轉:“若是我們林家出了問題,那不就是江家獲利最多?定是他們嫉妒林家,所以才痛下殺手?!?/br> 楊大人無奈地聽完林兆武的話,只覺得之前依言來尋江牧的自己是個傻子,林兆武一看就沒有頭緒,現(xiàn)在就像是只瘋狗,逮誰咬誰,所言半分價值都無。 第48章 振興武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