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世界我都是大佬[快穿] 第93節(jié)
那里有一金丹末期靈獸守衛(wèi),同時有一神妙的陣法,據(jù)眾人猜測,那必是傳承之地。 江牧也打算去看看,不過在此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 他從腰間取下錦囊,解開了緊系的繩索,從里面拿出了一枚玉簡。 根據(jù)季無源所說,這枚玉簡中刻錄了一修煉功法,等他進了秘境,找一安全處將玉簡放于額頭之上,就自然可以看到心法了。 江牧也聽說過,這是修仙之人常用的獲取信息的方式,據(jù)說是用神識來看,但他還從沒這樣做過,現(xiàn)在還挺好奇。 找了處平坦的空地坐下,江牧在身周劃下風(fēng)圈,就把玉簡往額頭上一碰。 冰涼的感覺傳來,但江牧并未看見什么心法。 心中疑惑,正要將玉簡拿開,突然一股寒氣噴涌而出,迅速將江牧包圍。 江牧詫異地睜開眼,發(fā)現(xiàn)精神海中出現(xiàn)了一縷旁人的精神波動。 十分熟悉。 “師父?”江牧心神一動,一縷□□就出現(xiàn)在精神海之中,站立在那縷天語真人的精神波動之前。 “你,你的識海為何會如此龐大!”天語真人十分震驚,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起來。 江牧沒想到居然能看到別人的精神體,這識海應(yīng)該就是說的精神海了吧,他現(xiàn)在的精神海確實很大,望不到邊際。 面前的精神體就像是一縷煙霧,縹緲地纏繞在一起,若不是這旁邊有一巨大的記憶星球正在發(fā)出光芒,江牧都看不見這天語真人。 “你怎么會在這里?”雖不知對方是如何能進來,但是入侵他人精神,很明顯是不懷好意。 江牧湊近天語真人,一把抓住了這團煙霧。 “我,我只是擔(dān)心你遇到危險,所以派出一縷分神護在你身后!” 江牧眉頭一挑,這話說出來三歲小孩都不信。 見對方不說,江牧也不廢話,手上用力,霎時間就將這煙霧團團粉碎,化為了縷縷煙氣飄散開來。 星星點點的熒光散開,江牧伸出手碰觸,一道畫面頓時出現(xiàn)在眼前。 “無源,這枚破鏡丹你且服下,突破金丹之后,你便作為領(lǐng)隊去這次的秘境,守著江牧,將玉佩交給他?!?/br> 江牧手一頓,這微光消散,他又伸出手去碰了另外一個。 天語真人御劍飛行,突然察覺地面之上有靈氣沖天而起,下去一看,只見一孩童溺水,正是江牧。 一一點過熒光,不同的畫面一一浮現(xiàn),江牧知道,這是屬于天語真人的記憶,他這也才知道,天語真人收他為徒,便是看中了他的資質(zhì),想要奪舍。 只可惜他錯估了江牧的實力,奪舍不成反而就此消散。 只可惜以前的江牧對天語真人的敬重敬仰之心,全都建在欺瞞之上。 做下惡事之人,自當(dāng)受到反噬。 現(xiàn)如今天語真人灰飛煙滅,也算是他自找的后果。 江牧從精神海離開,外面天明氣清,靈氣濃厚,正適合修煉。 雖然那玉簡并不是一個傳功玉簡,但是通過天語真人殘存的記憶,江牧還是發(fā)現(xiàn)了天語真人精心為自己奪舍之后準備的功法。 這具身體乃是天靈根,千年難見,一旦修行進境極快,因此天語真人原本打算修煉的便是天語閣一直流傳下來的頂尖秘籍《天語心法》。江牧抽出這縷記憶,按照心法修煉起來。 平原之上,小腿高的草叢郁郁蔥蔥,天上胡奇鳥群飛過,看見地面之上有一人影,頓時發(fā)出鳴啼,互相喚著朝下飛去。 但是飛到近處,卻被一猛烈的狂風(fēng)所擋,拼命振翅卻不得進,完全失了方向,摔落在地。 見到如此詭異的情形,其余胡奇鳥頓時遠遠飛開,再不敢過來。 而在颶風(fēng)之中,江牧緩緩睜開眼,長出一口氣。 《天語心法》確實不錯,吸納靈力的速度極快,但還是比不上《通天術(shù)》。 江牧修煉到練氣大圓滿就停下了修煉的動作,站起身來,準備去往秘境中心。 這方世界的功法已有了解,之后還是修煉《通天術(shù)》,反正能量之間可以轉(zhuǎn)化,他的修為都是相同的。 接下來如果要學(xué),江牧對那些神奇的法術(shù)和具有獨特效用的法器十分好奇,還有各式各樣的靈獸也十分有意思。 待從秘境中出去,他便可以外出歷練,見識一下這有趣的世界。 心里有了打算,江牧順著秘境中心的方向cao縱飛毯,同時分出心神,潛入了右手的戒指之中。 這戒指就是儲物戒指,季無源在交給他時只說是刻下了防護法陣的法器,卻是以為他沒能練氣入體,沒有神識,萬萬想不到他能打開這儲物戒指。 這戒指是天語真人這千百年間的所有收藏,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奪舍,之前的身份自然是再也無用,便只能將自己的所有財產(chǎn)收與戒指之中隨身攜帶,這樣奪舍之后,便再也不缺資源可修煉。 天語真人做好了一切安排,卻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奪舍竟然會失敗。 現(xiàn)在天語真人消散,之后他回到宗門應(yīng)該就安全了,只是不知奪舍之事有多少人知道。 比如這次領(lǐng)隊的季無源,他是否知道此事? 一想到在外面等待的季無源,江牧皺起眉,為如何處理季無源苦惱起來。 還沒理出什么頭緒,江牧就已經(jīng)察覺了數(shù)道氣息,秘境中心處已經(jīng)越來越近了。 很多人在進入秘境的第一時間就朝著中心處飛來,此刻早已進入陣法之中,離得遠的此刻也差不多趕到,正和江牧撞見。 他們察覺到江牧的氣息,遠遠投來視線,但很快又轉(zhuǎn)移開。 目的地是秘境的傳承,傳承全靠自己的實力,現(xiàn)在需要避免無畏的爭斗。 那些人加快速度,一眨眼就消失在江牧面前。 江牧倒是不急,他好奇這傳承只是想知道如何飛升,剛才在天語真人的記憶中他已經(jīng)知道了修行的不同境界,按理說只要達到渡劫期,渡過雷劫之后,就可以飛升了。 但是這千年間陸續(xù)有大能渡劫,但卻全都在雷劫之下煙消云散,引得人心惶惶,剩余之人只敢壓制自己的境界,再不敢突破。 這千年間有諸多猜測,有說天地靈氣匱乏的,資質(zhì)不足的,飛身通道被斷的,總之形形色色,叫人分辨不清。 江牧倒是很好奇那傳說中的雷劫究竟是何模樣,只是他還想著在這個世界多轉(zhuǎn)轉(zhuǎn),暫時不想這么快完成任務(wù)。 不多時,秘境中心的陣法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江牧面前,剛才路上見到的人已經(jīng)不見,想來是進入了秘境之中。 江牧跳下飛毯,將其收入儲物戒指之中,在外打量了片刻陣法,只見他面前是一道光幕,隱隱可見其后風(fēng)景秀麗的亭臺樓閣,同時一股強烈的氣息從中傳出,這應(yīng)該就是大家所言的金丹末期靈獸。 江牧提氣戒備,向前邁出一步。 就像是踏過一層水幕,周身一陣冰涼之后,江牧眼前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瑰麗景象。 身著片縷的舞姬,低吟淺唱的歌者,繁花似錦的園林。 嗅著撲鼻的清香,耳間是勾人心弦的靡靡之音,舞者們圍上前來,一張張臉傾國傾城。 江牧皺著眉,味道太濃郁可能會有毒,聲音這么嘈雜或許是音波攻擊,面前這么多舞者,可能下一瞬就會有人拿出刀劍展開攻擊。 他萬般謹慎,體內(nèi)靈力噴涌而出,直叫這些可能的危險不得寸進。 見她們被遠遠隔開,江牧不再顧及這些存在,徑直踏上小路向前走去。 腳步很快,很急,不一會兒這片園林就消失,那些舞姬與歌者也再也不見,他的面前轉(zhuǎn)為出現(xiàn)了一群靈獸。 它們正聚在一起,聽見江牧到來的動靜,瞬間警惕回頭,看著江牧的眼中釋放出殺意。 江牧松了口氣,知道接下來是要和這群靈獸對戰(zhàn),這個簡單。 輕松將靈獸全部解決之后,江牧又往前走,剛要離開這片靈獸園,突然眼前一花,一道虛影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這又是什么? 他下意識鼓起靈力就要攻擊,那虛影卻迅速沖入他的腦海,不過一瞬,江牧陡然間明白了什么,然后下一刻就被傳出了秘境之中,浮在半空之上,面前是那影影綽綽的浮島。 “怎么回事?我們怎么出來了!” “我剛剛正在采摘靈藥,現(xiàn)在靈藥也沒了!” “秘境出現(xiàn)問題了嗎?” 一眾被傳出的修士們議論紛紛,在他們眼前,浮島閃爍片刻之后,突然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秘境怎么關(guān)閉了!它不是會開放一月的嗎,現(xiàn)在才八天呀!” “秘境提前關(guān)閉,我想到了一個可能?!?/br> “你是說?” “沒錯!秘境之中的傳承被人取走,那么秘境就再也不會開放了!” 浮在半空之中的修士們瞬間嘩然,互相四望,試圖找出那個取走傳承之人。 剛才完全不停的討論之聲徹底停了下來,所有人都只是安靜地互相打量,暗自警惕,無一人再主動開口說話。 不遠處等待的各個宗門領(lǐng)隊人看到秘境消失也頓時大驚,心中有些許猜測,動作很快的就御使著各自的法器找到了自家的弟子,將其帶走。 江牧沒等多久,就看見了他來時坐的船,見船停在不遠處,他直接飛身而上,落在季無源面前。 看到江牧在空中飛行的動作,季無源眼中一亮,開口便問:“師父?” 聽到這樣的稱呼,江牧心中了然,這季無源是天語真人奪舍計劃的知情人,之前對他那么照顧,也只是看他命不久矣,心中或許有些可憐之意。 嘴角勾起一抹笑,江牧直直地看進季無源的眼中:“師兄,那錦囊之中的好像不是修煉心法呢?!?/br> 季無源雙眼睜大,霎時間明白天語真人的奪舍失敗了。 來不及思考為什么會失敗,季無源下意識召出飛劍就展開攻擊。 季無源不過剛剛突破金丹期,如何會是江牧的對手,他手一揮,季無源的攻擊就被盡數(shù)消散。 對方的攻擊不留余地,江牧也知道了季無源的態(tài)度,當(dāng)下不再糾結(jié),十分干脆的一掌擊出,無數(shù)靈力瞬間包裹對方,將其化為齏粉。 “江牧!你在做什么?” 還沒收回手,趙翔青的聲音就在一側(cè)響起,江牧轉(zhuǎn)頭,只見趙翔青三人飛在船外,正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第62章 關(guān)門弟子的逆襲(完) “江牧, 你在做什么?”趙翔青忍不住上前,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 江牧收回手,面前的靈氣瞬間潰散, 中間或有微光飄散開來,那是屬于季無源殘存的神識。 江牧手一揮,這些神識碎片也隨之化為齏粉, 季無源在這個世界的一切都徹底消失。 “這是怎么回事?”林思的聲音有些弱弱的,她飛在后面, 站在趙翔青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