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不起嗎 第5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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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臉隱在半明半暗中,像沉落海面的月, 輪廓依稀可見,他呼出的氣息, 熱度驚人,幾乎要把她燙著了。 他的攻勢絲毫未減弱,橫掃、絞纏, 輾轉(zhuǎn)反復(fù), 直到她難以喘息,推了推他。 沈寂低笑了聲, 在她紅唇上重重一碾。 孟回空曠的肺部, 重新捕捉到新鮮空氣, 貪戀地呼吸著,心跳也亂得不像話,紅暈從頰邊蔓延到耳根,灼灼如三月桃花。 孟回總算喘勻了氣:“為什么?” 這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事,在山野間,特地停下車吻她。 她完全不知道,此時自己面紅耳赤的模樣,眼尾流出的瀲滟媚意,以及染著水光的菱唇,有多么勾人。 “不想讓你帶著壞心情回去?!鄙蚣藕斫Y(jié)微動,再次傾身向她,吻了上去。 輕含慢吮,極盡耐心地描摹,仿佛在品嘗珍饈,偶爾還要停下來,看她是什么反應(yīng),順便交流兩句。 孟回最受不了這種吻法,心不在焉地應(yīng)著。 末了,他指腹輕壓在她唇角,蜻蜓點水,有一下沒一下地啄著。 他的吻,既像盛夏烈日,又像春夜的皎皎明月光,熾烈、灼熱,溫柔,讓人沉醉其中,孟回心底的潮意被蒸發(fā)得一干二凈,取而代之的是盈滿的愉悅和甜蜜,清明又敞亮。 他真是她的一劑良藥,瞬間就能治愈她。 “沈寂,”孟回輕喊他名字,語氣認真,“如果你是我,會怎么辦?” 當(dāng)年車禍后,江老爺子為了顧全大局,試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徹底寒了沈寂的心,他和江家斷絕關(guān)系,遠走紐約,一走就是十年。 也許是他骨子里性情涼薄,斷舍離并不難。 但她不一樣。 葉迦,孟回,回家。 沈寂埋在她頸間,半斂著睫:“你是怎么想的?” 孟回抱緊了他的腰,看向車外,山林茫茫,月光照不到的深處似有野獸蟄伏,好半晌才出聲:“我不恨她了?!?/br> 那段最美好的時光是她給的,得到過的愛意也不虛假。 恨一個人實在太累了。 從始至終,孟回耿耿于懷的,是被那個給了她生命的女人以金錢交易的方式賣回給了孟家,如果不是如此不堪,她不會至今心結(jié)難解。 她曾用盡全力想失而復(fù)得某樣?xùn)|西,可越用力,越適得其反,一次次的失望,堆積成了絕望。 正如那句話所說,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莫強求,世間萬物的來去,自有定數(shù),既然是握不住的沙,那就灑脫地隨手揚去。 她再也不要畫地為牢困住自己了。 唯一舍不得放下的,是meimei。 孟回在他襯衫上蹭掉眼角的熱意:“順其自然吧?!?/br> “我現(xiàn)在有你了?!?/br> 沈寂抬起頭,眼神千絲萬縷地定在她臉上,似帶著某種重量,凝視了許久,他什么都沒有說,又一次吻住她。 因為這場小插曲,兩人回到霏市已是凌晨一點多。 黑色車子開進松風(fēng)公館,沈寂在市中心的住處,頂樓平層,一梯一戶,私密性高,和孟回以前想象的一模一樣,以黑白灰為主色調(diào)的性`冷淡裝修風(fēng)格,家具簡約,頗具設(shè)計感,面積很大,顯得有些空蕩,整體上看起來冷冰冰的,沒有什么生活氣息。 客廳擺著一大一小的行李箱,應(yīng)該是他讓高助理從金葉酒店送過來的。 孟回又累又困,軟綿綿地趴倒在沙發(fā)上。 沈寂解開襯衫扣子,目光從上往下,掃向她柔軟有致的身形,裙擺下若隱若現(xiàn),他動作微頓,瞳色漸深,啞聲道:“先去洗澡,回房間睡?!?/br> “你抱我?!泵匣馗緫械脛?。 沈寂散亂著衣衫,攔腰抱起她,進了浴室。 孟回得寸進尺地提出:“幫我洗?!?/br> 沈寂打開花灑的開關(guān),先試了試水溫,掉轉(zhuǎn)方向,細密水流沿著她精致鎖骨滑落,雪膚玉肌,剝殼荔枝似的,吹彈可破,即使有強大的自制力,他也不可能做到心無雜念,無動于衷。 孟回明顯察覺到了,低垂視線,滿意地笑了。 地板積了水,倒影成雙,飄著一蓬蓬的沐浴露泡泡,她踩上他腳背,試圖去鎮(zhèn)壓。 倒為他指了明路……如魚得水。 昏黃的燈光輕晃,孟回額頭抵在他肩側(cè),熱水從后背沖刷而下,水汽氤氳,將玻璃染得霧蒙蒙的,視野也看不清,只覺天旋地轉(zhuǎn),積水來不及消空,她站不穩(wěn),整個人掉下去,濺起數(shù)串水花。 又被他迅速地摟了回來。 玻璃的水霧蒙了一層又一層,孟回徹底失了力,手掌輕按上玻璃,留下清晰的掌印,她覺得好玩,又按了一個,成雙成對。 沈寂關(guān)掉花灑,拿了干凈毛巾,擦干后,用浴袍裹住她,抱出浴室。 孟回累得睜不開眼,后面的事就記不得了。 恢復(fù)意識已是次日十點多,身側(cè)的人已不見蹤影,她在床頭桌找到他留的紙條,說是要去鄰市視察某個項目,醒了打個電話給他。 孟回摸來手機,順手勾了他的枕頭抱在懷里,上面還有淺淡的檸檬氣息,屏幕顯示電話已接通,她慵懶地喊了聲:“沈叔叔。” “稍等。” “哦哦。” 兩秒后,孟回意識到這話不是對她說的,果然背景音消失了,他大概是走到了沒人的地方:“早餐想吃什么,我讓人送到家里?!?/br> 孟回拉開冰箱拿礦泉水,發(fā)現(xiàn)里面放了不少食材,果蔬rou類牛奶雞蛋,看日期還很新鮮,明顯是他提前讓人準(zhǔn)備的:“不用了,我自己做個三明治吧?!?/br> “你什么時候回?” 沈寂沉吟道:“預(yù)計六點左右到家。” “好,那你先去忙吧?!泵匣馗艨战o他遞了個吻,“我在家等你回來。” 掛斷后,孟回回味了下他的話,綻開笑顏,她喜歡他用“家”來定義這個地方,想和他共同組成一個屬于他們的家。 孟回?zé)岷门D?,洗了盤車?yán)遄?,搭配著三明治,簡單吃完早餐,屋里屋外走了一圈,朝南的露臺空間很大,采光充足,只擺了紫砂茶海和兩張木椅,顯得空落落的,要是能種些花草就更完美了。 孟回坐到椅子上,登錄手機郵箱,盧卡斯教授給她發(fā)了郵件,大意是:遺憾錯過會面,期待下次再見,著重強調(diào)很喜歡她寫的曲子,已經(jīng)請人重新填了詞,制作好后會寄給她。 孟回鄭重其事地回復(fù)完郵件,雙手環(huán)著膝蓋,望向藍得沒有一絲雜質(zhì)的天空,腦中浮現(xiàn)的卻是昨晚在荷花湖邊,那雙含淚看著她的眼睛,里面仿佛藏了無盡的委屈和酸楚。 是她心軟,過度解讀了嗎? 又或者,當(dāng)年還有她不知道的隱情? 孟回劃開手機,在通話頁面輸入一串滾瓜爛熟的號碼,撥了出去。 郊區(qū)私人醫(yī)院的vip病房,孟岸遠靠坐在床頭,王助理給他遞了半杯溫水,欲言又止道:“孟總,wn實驗室研發(fā)的新型特效抗癌藥還在初步臨床試驗階段,有一定風(fēng)險,您真的要……” 孟岸遠輕描淡寫地問:“我還有別的選擇嗎?” 王助理一噎,瞥見調(diào)了靜音的手機屏幕亮起:“孟總,是陌生來電。” 孟岸遠喝了兩口溫水潤喉:“不用管?!?/br> 手機又“嗡”地震動,這次是信息:“爸爸,我是孟回?!?/br> 王助理連忙回撥,將手機湊近孟岸遠耳邊。 聽到女兒熟悉的嗓音,如聞天籟,孟岸遠眸光微閃,瘦削的臉上露出蒼白笑容:“回回,你終于聯(lián)系爸爸了。” “爸爸,我在霏市,能和您見一面嗎?” 以孟岸遠目前的身體情況,并不適合跟女兒見面:“江家聯(lián)姻的事,我會解決,你別擔(dān)心。” “不是這件事,三言兩語說不清,我想當(dāng)面和您聊?!?/br> 孟岸遠早就想好應(yīng)對的說辭:“我在b市出差,估計沒那么快回去?!?/br> “那等您回了霏市再給我電話。” 孟岸遠還想和女兒多說說話,無奈體力不支,又怕她聽出端倪:“好,到時見。” 通話結(jié)束,他看向王助理:“下午幫我約孫律師。” 王助理心內(nèi)凄然,知道他做了最壞的打算,準(zhǔn)備立遺囑了:“是,孟總。” 另一邊,孟回回到客廳,無所事事,挑了部俄羅斯奇幻電影《他是龍》,投影到幕布上,俊男美女,格外養(yǎng)眼,畫面唯美浪漫,幾乎每一幀截下來都能做壁紙。 午餐只吃了點水果,孟回看起第二部 電影,音樂相關(guān)的題材,播到后半部分,在悠揚而催眠的樂音中,她慢慢地陷入昏睡。 這一覺睡到了黃昏,落地窗外,落日如畫,橙色夕陽余暉被高樓大廈切割,不規(guī)則地涂抹進來,將冷硬空曠的室內(nèi)柔化了幾分,如夢似幻。 孟回愜意地伸了個懶腰,只覺得骨頭都睡得酥`軟了,她一縷縷梳著散亂的頭發(fā),耳尖聽到輸門鎖密碼的聲音,迫不及待地沖到門邊,謹慎停下,透過貓眼看出去,確認無誤后,她拉開門,直接跳到他身上:“沈叔叔你回來啦!” 幾乎同時,電梯門打開,孟回余光晃入一抹淺綠色,轉(zhuǎn)頭看去,杏眸微睜,從里面走出來的,不正是上次在月見島星空咖啡館坐他對面,那個成熟嫵媚的jiejie? 她怎么會來這兒? 孟回笑意收了收,她和沈寂……又是什么關(guān)系? 作者有話說: 寂寂戰(zhàn)術(shù)性輕咳:介紹一下,這是我媽 回回:“……” 隨機掉落紅包~ 感謝在2022-05-31 20:00:00~2022-06-07 20:00:0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花花花椰菜daytoy、是張meimei小jiejie呀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酒鬼童子 10瓶;噗通 8瓶;四一、皮皮、onl、若暮、月光砂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五十一章 女人容貌清麗, 化了淡妝,從頭到腳透著精致,是那種讓人眼前一亮, 過目不忘的大美女,最為吸引人的是由內(nèi)而外散發(fā)出的風(fēng)情韻致,是歲月和閱歷賦予的魅力, 如同生產(chǎn)于最好年份的紅酒,獨特而昂貴, 越品越有味道。 孟回至今還記得在咖啡館擦肩而過時,從她身上聞到的香水味, 而她的出現(xiàn),就像無人區(qū)玫瑰的前調(diào)粉紅胡椒,帶著某種攻擊性。 一梯一戶的設(shè)計,電梯需要權(quán)限,她總不可能是找錯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