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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紈绔他有點乖[穿書] 第1節(jié)

    小紈绔他有點乖[穿書]

    作者:林不歡

    文案

    人設(shè):漂亮紈绔受腹黑冷厲大佬攻

    容灼死后穿到了一本書里,原主因德才兼?zhèn)浔惶右秊橹海瑳]想到最后慘遭背叛,成了太子登基的踏腳石。

    他穿過去的時候,和太子還不熟識。

    為了避開原書結(jié)局,他決定做個紈绔把名聲搞臭,這樣就不會招惹太子了。

    沒想到,容灼做紈绔的第一天就翻車了。

    他學(xué)著別的紈绔去花樓喝酒,卻不防酒里不干凈……

    他倉惶之下胡亂找了個房間進去,卻在里頭見到了一位冷峻出塵的男子。

    容灼誤會了男子的身份,義正詞嚴(yán)地道:你別誤會,我只是借你的地方用一用!

    ---

    宴王于景渡約了人密談,沒想到約的人沒到,倒是來了個醉酒的漂亮紈绔,對方不僅誤將他當(dāng)成了小倌,還對他一臉嚴(yán)防死守的神情。

    于景渡:……

    這輩子就沒這么無語過。

    更離譜的是,那漂亮紈绔借完他的地方從屏風(fēng)后出來之后,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慷慨地道:相逢是緣,我看你也是個可憐人,要不替你贖個身?

    于景渡:???

    后來容灼才知道,被他當(dāng)成小倌的這位,實際上是太子的死對頭。只因?qū)Ψ匠D瓴辉诰┏牵紶柣貋硪采罹雍喅?,容灼才未曾見過他。

    再后來,太子被廢,于景渡登上了皇位。

    容灼被困在龍椅上,嚇得瑟瑟發(fā)抖。

    于景渡:當(dāng)初可是你上趕著要替朕贖身的……現(xiàn)在又后悔了?

    容灼:弱小可憐又無助.jpg

    閱讀提示:雙初戀,1v1,he,攻寵受,架空勿考據(jù),不喜點叉各自安好么么噠~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容灼,于景渡 ┃ 配角:預(yù)收《小甜o穿進了權(quán)謀文》《校草要對我負(fù)責(zé)》歡迎收藏 ┃ 其它:完結(jié)文《穿書后成了皇帝的情敵》《給大佬他哥沖喜后》歡迎試吃~

    一句話簡介:漂亮紈绔受冷厲腹黑攻

    立意:勇敢做自己,活出真我

    強推簡介:

    容灼死后穿到了一本書里,原主因德才兼?zhèn)浔惶右秊橹?,沒想到最后慘遭背叛,成了太子登基的踏腳石。他穿過去的時候,和太子還不熟識,為了避開原書結(jié)局,他決定做個紈绔把名聲搞臭,這樣就不會招惹太子了。沒想到,容灼做紈绔的第一天就翻車了,還陰差陽錯結(jié)識了太子的死對頭,而此人正是本朝未來的皇帝……

    本文的主人公容灼,雖不是才華橫溢的才子,卻是個內(nèi)心充滿了正義和善良的小太陽。在他的影響下,身邊的紈绔朋友紛紛“改邪歸正”,就連清冷暴戾的宴王殿下,也在不知不覺中被他溫暖,慢慢走出了陰霾不堪的過往。文章情節(jié)生動,風(fēng)格輕松溫馨,向讀者傳達出了一種身處逆境仍積極向上的人生態(tài)度。

    第1章

    “咚咚咚……”

    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將趴在書案邊打盹的容灼吵醒了。

    他揉了揉還有些鈍痛的腦袋,朝著門口的方向說了句“進來?!?/br>
    隨后便有一個小廝模樣的人端著藥推門走了進來,這人名叫金豆子,是容灼的貼身小廝。

    “公子,喝藥了?!苯鸲棺佣酥煌胨幏诺綍高吷稀?/br>
    容灼擰了擰眉,看起來很不想喝的樣子。

    他不想喝藥,一是因為這藥太難喝,二是因為他沒有病。

    這兩日他頭痛,旁人都以為他是整理書稿太累了,只有他自己知道,這是穿書造成的后果。

    兩日前,容灼在現(xiàn)代社會遭遇車禍慘死,死后穿到了一本書里,在這個世界里,他也叫容灼,連長相都和從前一模一樣。

    容灼生前沒有看過這本書,但穿過來之后這本書的內(nèi)容卻憑空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

    他在書里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之一,如今在國子學(xué)讀書,因頗得大儒季修年看中,所以是明年春闈最受關(guān)注的學(xué)子之一。依著書中的內(nèi)容,他在明年的春闈中會大放異彩,不僅在會試中拔得頭籌,在殿試中還被皇帝點中了探花。

    當(dāng)朝太子則因春闈前便與他交好,還落了個慧眼識珠的好名聲。

    可容灼知道,這一切短暫的風(fēng)光背后,暗藏著的是他悲慘結(jié)局的開端。

    因為這位表面光風(fēng)霽月的太子,實則是個卑鄙小人,結(jié)交容灼全為利益,在達到目的之后,便會將他當(dāng)成踏腳石踩在腳下。而原主因為識人不清,不僅自己結(jié)局悲慘,還連累全家都遭遇不幸……

    容灼如果想改變自己和全家人的命運,就要在一切開始之前早做打算。

    好在命運待他不算太壞,讓他穿到了和太子正式結(jié)交之前,一切還都來得及。

    原書里他和太子是在永安侯世子的詩會上認(rèn)識的。

    他穿過來的時候,剛接到詩會邀請……

    時至今日,他還未給永安侯世子回復(fù)。

    也就是說,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推掉這次的邀請。

    容灼最初也的確是這么想的,只要他不去,就可以避開太子。

    但太子是誰?

    他若有意結(jié)交,有人能逃得過嗎?躲開了這一次,卻躲不了一輩子。

    這次詩會至少是原書里有的內(nèi)容,他可以提前做點準(zhǔn)備應(yīng)付太子。若是此番他拒絕了,下次會被太子怎么安排就不好說了。

    所以,拒絕參加詩會明顯不是上策。

    他該做的是,想辦法讓太子失去結(jié)交他的想法。

    “今天初幾了?”容灼朝金豆子問。

    “今天初三,離著初九的詩會還有六日。”金豆子答道。

    容灼想了想,讓對方找了封空白的帖子,提筆給永安侯世子回了一封。

    這兩日他翻看過書房里的帖子,大概學(xué)習(xí)了一下格式,所以回個帖子倒也勉強能應(yīng)付。

    而且得益于現(xiàn)代社會從娃娃卷起的風(fēng)潮,容灼幼時是在各種興趣班里泡大的,書法學(xué)得還不錯,一手小楷寫得雋秀工整,和原主筆跡相差并不大。

    “公子是不打算去?”金豆子問。

    “去。”容灼將寫好的帖子遞給金豆子,“送到永安侯府吧。”

    金豆子忙接過帖子一溜煙跑了。

    容灼待他走后,悄悄端起藥碗,將里頭的藥倒進了門口的花叢里。

    “喲,表弟這是干什么呢?”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自小院門口傳來。

    容灼聽著動靜已經(jīng)猜到了來人是誰,忙抬頭朝對方燦然一笑,乖順地叫了句“表哥。”

    這人是容灼舅舅家的表兄,名叫段崢,京城有名的紈绔子弟。

    段家世代行商,家底豐厚,將段崢這個獨子寵成了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原書里的容灼與此人話不投機,很少主動來往,再加上讀書人和紈绔子弟天生有壁,所以兩人關(guān)系并不親厚。

    段崢偶爾來容府做客,見著自己這個溫文爾雅的漂亮表弟,都會陰陽怪氣地諷刺幾句,換來的也多半是對方的冷淡相待。

    但是今天,容灼難得對他態(tài)度這么好,倒是讓他有些驚訝。

    段崢目光落在容灼面上,見少年五官如白瓷雕出來的一般精致漂亮,尤其那雙眼睛生得明亮清澈,長睫一綴顯得無辜又單純。

    “我方才看到你的小廝拿著給永安侯世子的回帖,你要去參加詩會?”段崢問他。

    “嗯,世子的帖子前兩日就到了,今日才想起來回復(fù)。”

    “這勞什子詩會有什么意思?還不如跟我去打馬球呢!”段崢道。

    “表哥又不曾去過詩會,怎知詩會沒意思呢?”容灼笑問。

    “你們讀書人的場合,本公子可不去自討沒趣!”段崢語氣不屑地道,“我早已聽說了,詩會去的都是你這樣的小白臉,一個好玩的人都沒有,沒勁!”

    容灼知道,此次詩會去的并不只有他,還有不少青年才俊,估摸著都是太子想招攬的候選人。

    可像段崢這樣的紈绔子弟,無論是讀過書的還是未讀過書的,一律不在邀請之列。

    按理說,段崢這樣的公子哥雖然學(xué)識不好,但家底豐厚,并非沒有招攬的價值。

    太子那么聰明的人,之所以不沾染他們,為的是什么呢?

    自然是個清正愛才的好名聲。

    所以無論太子真實的喜好是什么,至少表面上他不會喜歡段崢這樣的紈绔。

    這也正是容灼現(xiàn)在打的主意……

    他的師承改變不了,才學(xué)一時半會兒也推翻不了,但他的名聲卻可以動點手腳。

    只要他的人設(shè)從溫文儒雅的才子變成了段崢這樣的紈绔,太子便會主動放棄他這枚棋子。

    更重要的是,目前太子尚未正式朝他伸出橄欖枝,只是對他有那么點意思,若非他知曉原書的內(nèi)容,壓根就不會知道太子會去詩會。所以他故意搞壞自己的名聲,并不會讓太子起疑,對方只會認(rèn)為是手下人失職,沒摸清容灼的底細,誤將一個小紈绔當(dāng)成了正人君子。

    屆時太子雖會對容灼失望,卻也不至于為難,頂多就是在將來提拔年輕才俊時給容灼使使絆子,而這正是容灼想要的結(jié)果。

    想通了此節(jié)之后,容灼朝段崢道:“表哥說得極是,我也覺得詩會沒勁?!?/br>
    “啊?”段崢大概是沒想到,自己這素來一本正經(jīng)的表弟竟會發(fā)表這樣的言論,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我整日關(guān)在房里讀書早就厭了?!比葑瓢T了癟嘴,擺出一副乖弟弟的姿態(tài),“表哥定然知道很多有趣的玩意兒吧?得空能不能帶我也見識見識?”

    顯然,要學(xué)著做紈绔,找他這位表哥那是再合適不過了。

    果然,段崢聞言眼睛一亮,登時來了興致。

    他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紈绔,帶著不少人瘋玩過,唯獨自己這表弟,從不正眼看他。沒想到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他這端方守禮的小表弟,竟然主動要跟他長長見識。

    “你這可問著我了!”段崢大咧咧地進屋坐下,掰著手指頭朝他細數(shù)那些好玩的東西,“花樓,賭場,打馬球,斗蛐蛐……這些都是最基本的,全京城能玩的地方,就沒有我不熟的,你想去哪兒吧你說?”

    容灼沖他一笑,“能不能都去一遍?”

    反正他還有六日的工夫,他可一天都不想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