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頁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后和女魔頭私奔啦、她似蜜糖甜、金牌經(jīng)紀人、今夜有雨、穿書炮灰A就要罩著女主、最強賽車手保養(yǎng)指南、頂流愛豆不當替身了、錯撩高冷校草后我翻車了、她消失的1984天、和霸總上綜藝后我爆紅了
明明才來監(jiān)獄一個多月,她已經(jīng)先后殺了7個犯人。這樣的人,殺不得,卻又不能放縱她,于是監(jiān)獄里只好把任佑茹關押在單人房間里,更不允許她參加任何活動。任婧年面帶笑意聽著女獄警的描述,心里反而覺得這樣才是任佑茹能做出來的事。她是一條瘋狗,沒有主人管束,就會到處咬人。 大小姐,就是這里。 恩,你下去吧。 站在任佑茹的房間門口,任婧年笑著說道,女獄警聽后,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開。按理說,這樣的情況并不符合規(guī)矩,但是任婧年,就是這里的規(guī)矩。她打開房間的鋼制防彈門,慢慢走入房間里??梢娺@里的人對任佑茹很忌憚。開門之后,是一個專門用來探察的小空間,在前面是一面特殊加工的透明玻璃,而任佑茹此刻,就躺在那里面。 她注意到自己,暗紅色的雙眸一瞬間閃爍起光亮,見她走過來,隔著玻璃看自己,任婧年就這么把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她。這一個多月,任佑茹瘦了一些,她胸口和腹部的傷口應該好得差不多了,身上穿著簡單的白色背心和橘色的囚犯長褲,她光著腳站在自己對面,眼里閃爍的渴望顯而易見。 阿年,我就知道,你會過來看我的。只不過比我預想中的時間,晚了好幾天??吹饺捂耗?,任佑茹自然開心。天知道這一個多月以來,她有多想念這個人,想到幾乎要發(fā)瘋了。明明阿年才醒來,可自己卻沒能在她身邊看她。這是阿年,活生生的阿年,不會躺在床上,不會一直閉著眼睛不和自己說話,而是一個會打自己,會輕視自己,會侮辱自己的阿年。 解決你留下的那些麻煩,浪費我不少時間。任婧年并不介意說出自己的困擾,果然,聽到自己的話,任佑茹笑了笑。 因為我知道,如果我不這么做,阿年可能一直都不會過來看我了。但是我相信,就算阿年再怎么厲害,也不可能這么快就解決那些事情,阿年還會再來。 所以,這就是你的目的?任婧年不怒反笑,她用手輕輕撩起長發(fā),摸了摸臉頰一側,這樣的動作讓任佑茹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忍不住伸手過去,隔著玻璃摸任婧年的臉。 是啊,因為我很怕,阿年沒有過來看我的理由,所以我只能這樣。 任佑茹努力的把臉湊近玻璃,仿佛這樣就可以更加靠近任婧年,可惜并不是如此。她把手探到ku子里,撫弄著legheart,明明這樣的動作看上去銀禾sui放dang極了,可是任佑茹做起來,卻只會給人勾人的感覺。 阿年,nter好不好?enter我這里。任佑茹半闔著眼,雙眸迷離的說著,也不知道她到底是讓任婧年走到這個房間里,還是enter她的身體,或者,兩者皆是。任婧年并不排斥這樣的畫面,反而較有興趣的看著。她輕蔑的眸子讓任佑茹更加興奮,她月兌了ku子,也把餒ku和身上僅有的一件北月心脫掉,全身red鍋的趴在玻璃上。 她fengman的xiong部被玻璃擠壓在一起,dingduan粉嫩的ruixin蹭著玻璃,發(fā)出吱嘎吱嘎的摩擦聲。阿年,阿的那里。任佑茹望著任婧年的xiong口,磨蹭的同時忽然甜上玻璃,隔著那層玻璃甜任婧年的xiong。哪怕舌尖觸碰到的就只是冰涼的玻璃,卻也足夠讓任佑茹感受到快意。她瘋狂的用手rou著leg間的he心,就這樣在任婧年的面前到了一次。 看到如此yin靡的一幕,任婧年臉上始終帶笑,她忽然推開一旁的門走進去,看到她進來,任佑茹眼里帶著光亮。她跪在地上仰頭看向她,任婧年沒有躲開她的視線,而是從懷里掏出煙抽著,又半蹲在任佑茹面前,把另一根煙送到她嘴邊,再為她點上。 兩個人安靜的對望彼此,眼里繚繞了她們的雙眼,也淡化了任婧年眼中一閃而過的殺念。任佑茹始終笑著,但是任婧年知道,她心里絕對在思索著什么事,不會是表面上那么平靜簡單。任佑茹抽煙的樣子很好看,她總是會在抽煙的時候不由自主的想一些事情,也就是這個時候,她會散發(fā)出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 她在自己面前總是放蕩又愛撒嬌,活生生的像一只寵物狗。但是任婧年知道,在自己以外的人面前,這個女人是狼。五年間,她把任家徹底變成她的,甚至留下了一個巨大的麻煩,給了自己一個回來之后就焦頭爛額的局面。雖然現(xiàn)在看上去是自己贏了,可是任婧年知道,處于被動的人,其實是自己。 說吧,我父親的遺物,是你拿走了吧。任婧年的聲音很平靜,不像是希望得到答案的提問者,反而只像是在陳述一件普通的事情。聽到她的話,任佑茹忽然笑起來,她勾著嘴角,把口中的煙霧吹在任婧年的臉上,又用干凈的手去摸她的臉。 阿年,我知道你過來的目的是問這些,可果我現(xiàn)在告訴你,那你就贏的太輕松了,不是嗎?更何況,你為什么那么確定,爸爸的遺物在我這里呢?嗯?任佑茹說完,不忘伸出舌尖舔了舔任婧年的唇,她能感覺到,阿年在壓抑著不滿和憤怒,阿年,好像在生自己的氣。 我的父親,與你無關。言下之意,任佑茹沒有資格叫那一聲爸。 為什么會和我無關呢?我和阿年不是已經(jīng)結婚了嗎?我們兩個是彼此的妻子,我叫任伯伯一聲爸爸,難道不對嗎?任佑茹說得正經(jīng),聽了她的話,任婧年被氣得反而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