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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 恩,人醒了嗎? 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問她什么她都不回復(fù)。BOSS,你為什么要把這個人帶回來? 龍虎甚少會對任佑茹的做法產(chǎn)生質(zhì)疑,只是他不懂,任佑茹為什么當(dāng)初要把這人從監(jiān)獄里一同帶出來。那個人顯然并不可信,也不可靠。任佑茹這五年來培養(yǎng)出的親信不少,如今所有勢力加在一起也足以和任家抗衡,顯然,這個忽然多出來的人是多余的。 阿虎,我看人是不會錯的,更何很可愛啊。任佑茹笑著說道,隨后便迫不及待的朝樓上走去,聽到她的話,龍虎嘴角抽了抽,他總覺得,任佑茹把人帶回來的原因,就只是因?yàn)槟莻€愛? 任佑茹快步去了房間里,才剛推開門,她就看到了那個坐在床上的少女。少女身著一襲黑色的裙子,襯得那身皮膚更加白皙。她的雙手和雙腳被厚重的鐵鏈繞著固定在床的四周,黑色的長發(fā)順滑的披散在背上,也遮住她的臉,讓人看不清她的面容。任佑茹笑了笑,她走到少女床邊,伸出手摸向她。 只是同一時刻,少女猛地跪起,用力捏住她手腕上的命脈,那尖銳的指甲把任佑茹的手臂劃破。哪怕下一秒少女就會要了她的命,她也并不在意的笑著。 喰兒,別緊張,我對你沒有惡意。任佑茹始終沒心沒肺的笑著,那張明艷動人的臉,還有那雙藏嫵媚的雙眸,使她的話并不具有可信度,只是那個被叫做喰兒的少女卻慢慢松開手,跪在床上直勾勾的看著她。 少女的眸子是和任婧年很相似的深褐色,這也是任佑茹最開始注意到她的原因之一,常年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她的皮膚白得幾乎透明,可那雙眼睛卻亮得出奇。 少女名叫申屠喰,是申屠家族僅剩的一人,她的父親在她出生前年去世,母親被仇家迫害入獄,就這么在監(jiān)獄里生下了她。所以申屠喰自小就是在監(jiān)獄中長大,一直到如今,她在監(jiān)獄里生活了18年,被任佑茹帶出來。 為什么帶我出來?申屠喰到這時候終于開口,她的聲音很冷清,同年齡完全不符的成熟感透著幾分冷意。聽到她這么說,任佑茹笑了笑,她拿開少女抓著自己命脈的手,用指腹將手腕上溢出的血抹掉,隨后探出手指,一點(diǎn)點(diǎn)涂在少女顏色淡薄的唇瓣上,讓它們變成鮮紅色。 血的甜膩味道順著唇瓣蔓開,申屠喰卻并不討厭任佑茹的所作所為,相反,唇瓣上的觸感,還有那份鮮血的味道,讓她覺得有些奇怪,這份奇怪不是反感,而是一種好奇,由好奇再生出渴望。 因?yàn)槲矣X得喰兒很可愛,也很像我小的時候。吶,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只要你跟在我身邊,保護(hù)我就好。任佑茹笑著說道,申屠喰聽后笑了笑,似乎覺得對方說了一件很好笑的事。她知道任佑茹是誰,早在這人入獄時,她就已經(jīng)從監(jiān)獄那些人口中聽到了這個人的光輝事跡加上任佑茹從進(jìn)來到現(xiàn)在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申屠喰并不覺得她需要自己保護(hù),相反的,這個女人,非常危險。 你為什么覺得,我會全心全意保護(hù)你?你是我的什么人?如果因?yàn)槟惆盐覐谋O(jiān)獄里帶出來,就需要我感謝你,我覺得你不會這么天真。申屠喰并不想跟在任佑茹身邊,因?yàn)檫@個人給她的感覺,實(shí)在很奇怪。 因?yàn)槲矣X得喰兒可愛,我是第一個覺得你可愛的人,這樣的劇情,一般來說,喰兒就會死心塌地的喜歡上我了吧?不給你想要的東西,你來保護(hù)我,難道還不夠嗎?我們可以是彼此的朋友,也可以是親人,你可以成為除了戀人以外的任何人。 任佑茹說完,房間里變得安靜下來,申屠喰直勾勾的盯著她許久,隨后她伸出舌尖,舔了舔唇瓣上那份屬于任佑茹的鮮血,忽然笑起來。 我答應(yīng)你,因?yàn)槟愕奈兜?,很好。少女歪著頭,好看的笑著,她嘴角的血染在臉上,讓這個笑容多了幾絲鬼魅,任佑茹看了一會兒,也笑起來。她把鎖鏈打開,將少女抱在懷里。只是雖然申屠喰年齡不大,身量卻是很高的,甚至比自己還要高出半個指節(jié)的高度。任佑茹忽然覺得,讓她抱著自己也不錯。 喰兒,洗個澡,晚上我?guī)闳ヒ娢蚁矚g的人。任佑茹說著,躺到了床上??此⒉话滞笊系膫?,申屠喰凝視一會兒,在她面前毫不在意的把衣服全數(shù)脫掉,光著身體去了浴室??吹剿绨蛏夏瞧t色的胎記,任佑茹笑著,她就知道,喰兒是很可愛的。 待到申屠喰洗完澡,任佑茹為她準(zhǔn)備的衣服也好了,看著那一身黑衣黑褲,申屠喰面無表情的穿好,隨后站在床邊等著任佑茹。任佑茹換上一身火紅的裙子,對著申屠喰伸出手,隨后就直接懶在她懷里。 喰兒,抱我上車。 好。 任婧年當(dāng)然不知道有人會不請自來,畢竟她從未想過羊會主動跳入狼窩。她坐在主位上,把玩著手里的黑刃,視線在那些家主的臉上掃過。如今淮寧市不安穩(wěn),每個家族都在等著任家出問題,來的這些人中,有一部分人盼著自己死掉,任婧年當(dāng)然不會輕易讓這些人如愿以償。 正當(dāng)她要開口之際,房間猛地被人從外面推開,任婧年抬頭看去,對上的便是任佑茹掛著笑意的臉。她眸子里閃過短暫的驚訝,隨后又馬上被她隱去,繼而換上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