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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怎么樣。 姚喻雯沒有心情在任佑茹面前逞強,阿潼離開了,足足17天5個小時。自己發(fā)給她的信息她沒有回,微信上的消息也停在自己問她有沒有平安到達的那句話上。所有的一切像是重復上演一樣,離開,且不愿意和自己再聯(lián)系。姚喻雯所有的勇氣都在信息沒有得到回應的那刻消散殆盡,阿潼并不想和自己繼續(xù)聯(lián)系,那么自己就該忍耐下去。 所以,你們兩個為什么要分開?任佑茹看到姚喻雯在提起簡萱潼時眼中的落寞和濕潤,明明這兩個人已經(jīng)結婚了,她們的父母也同意,怎么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是我的錯,是我選錯了方法對待阿潼,她累了,選擇離開我。我是真的很想讓阿潼開心,這種感覺,你明白的。 姚喻雯的聲音有些哽咽,她掩飾著,用喝酒來緩解鼻子的酸疼,看到她的動作,任佑茹伸出手把她攬在懷里。姚,很多時候,我們總是把自己逼得太緊,才會做出反而不是那么圓滿的事情。給她一些時間,也給你自己一個喘息的機會。任佑茹輕聲說著,像是在對姚喻雯說,更像是在和自己說。 聽到她的話,姚喻雯看了看任佑茹的臉,早在來的時候她就發(fā)現(xiàn),這人右眼有些不對。她知道任佑茹這陣子從任婧年身邊離開,打算自立門戶。只是,以姚喻雯對這人的了解,任佑茹的所作所為,讓人猜不透。 你右眼傷了。姚喻雯看著任佑茹低聲道,見她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任佑茹笑著,捂住還有些模糊的右眼。阿年那一刀其實并不算狠,就連傷痕都沒能留下,只是眼睛太脆弱,劃傷之后,眼前就像是蒙了一層落雪的玻璃,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東西。她知道眼睛的問題還得一陣子才能好,只是任佑茹并不在意,不過是一只眼睛罷了。 沒什么,這不是還有一只是好的。我們兩個啊,就一定要這么凄慘嗎?任佑茹說到這里,忍不住笑起來,她想到自己也沒為姚喻雯準備生日禮物,過年的時忙著和阿年周旋,到現(xiàn)在,姚喻雯離婚了自己才有機會看到她。 姚,這個送你。任佑茹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盒子,那里面是一枚鉆石戒指,一看就是婚戒,姚喻雯看著那枚戒指,視線觸及到戒指內(nèi)側刻著的數(shù)字和字母微微皺眉。 這個我不能收,更何況,它也不是給我的。姚喻雯看著那枚戒指笑道,也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掛在脖子上的戒指。 這是阿潼為自己戴上的婚戒,只是如今的自己,已經(jīng)沒辦法再戴著了。姚喻雯舍不得把它收起來,可是一直戴在手上她又怕會給阿潼造成困擾。所以姚喻雯把它掛在脖子上,時刻不離身。 那你就幫我收著,等到需要用到的時候,我會找你來拿。任佑茹說著,推了推戒指,姚喻雯沒辦法,只能幫她收下。見她拿了戒指,任佑茹忽然笑著跨坐在她身上,用手挑著她的下巴,把她拉近自己。 親愛的,你收了我的戒指,就是我的人了。我忽然覺得你也不錯,我們兩個都沒結婚,不然我們在一起算了。任佑茹看著姚喻雯的臉,故作認真的提議,聽她這么一說,姚喻雯瞇著眼,干脆伸手環(huán)上她的脖子把她帶下來。 我覺得我們兩個如果真的在一起,可能zuoai做到一半就會打起來。姚喻雯認真思考完,得出這樣一個結論,任佑茹聽后挑挑眉,她像是要試探一樣,低頭吻上姚喻雯的唇瓣,伸出手指撩撥她的喉結。姚喻雯察覺出,自從發(fā)現(xiàn)自己那里敏感之后,這人就總是喜歡用手去摸,兩個人今天都涂了很火辣的口紅,鮮艷的顏色交疊在一起,變成更加誘人的火紅。 只是她們誰都沒打算更進一步,就只是唇瓣貼在一起,就已經(jīng)受不了得把對方推開。姚喻雯摸著手上起來的雞皮疙瘩,再看看任佑茹也是一臉要了老命的表情,兩個人都忍不住笑起來。可是笑過之后,很快又沉默下去。 任佑茹,我好想她,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看到她。原來想念一個人的感覺,真的會把人逼瘋。姚喻雯低著頭,她蒼白的手插在長發(fā)間,身體不停地發(fā)抖。任佑茹拍著她的后背,思緒漸漸飄遠。 想一個人想到發(fā)瘋,自是一樣啊。 大小姐,最近又有兩處分堂被襲擊,加上之前碼頭的貨物,損失不小。而近的麻煩,都是任佑茹做的。男人手里握著一個磁盤,顫抖著交給坐在沙發(fā)上的任婧年,后者面無表情的接過磁盤點了播放,那上面是任佑茹帶著人去碼頭搶貨的畫面,看著她在鏡頭里肆意的笑容,這樣的任佑茹,其實任婧年并不陌生,只是這個人很少會在自己面前這么笑。 最近這段時間,任家接連遭到重創(chuàng),許多分堂也在質(zhì)疑任婧年。這些她有把握可以處理好,獅子不會去管叮自己的蚊子,可討厭蚊子在自己身邊擾人的存在。 下去吧,把柏姨叫來。 是。 任婧年遣走了人,有些疲倦的靠在沙發(fā)上,沒過多久,柏染走進來,她看到任婧年疲憊的樣子,擔心的走到她身邊。大小姐,你還在高燒,盡量多休息,這些事交給手下的人去做就好。柏染作為醫(yī)生,對任婧年的身體情況自然是清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