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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世的反應(yīng)和力量并不讓任佑茹意外,當(dāng)初她就知道,彭世作為一個老江湖,身上的功夫自然不差。五十多歲的他看上去很年輕,走路下盤很穩(wěn),一看就是個練家子。彭世把飛刀扔在地上,即便任佑茹忽然出手,他也并未發(fā)怒,始終帶著笑容。這樣的人,往往才是最難搞的。 任家主,是我多心了,既然你這么想親手解決任婧年,那就交給你來處理。還希望你記得我們的合作協(xié)議。我?guī)湍憬鉀Q任家,你告訴我那批武器的下落。 自然,我不是不講信用的人。 但愿如此。 和彭世結(jié)束談話,任佑茹帶著申屠喰離開。兩個人坐上車,由龍虎開車,任佑茹依舊是慵懶的靠在申屠喰懷里。后者看著她昏昏欲睡的樣子,有些懷疑的看著她。這三年來,申屠喰跟在任佑茹身邊,顯然已經(jīng)成了任佑茹的左膀右臂,亦是她最信任的人之一。 起初申屠喰無法理解任佑茹的想法,更加不懂她既然愛著任婧年,為什么又要和別人合作去害她。只不過,現(xiàn)在她懂了,也更明白當(dāng)初任佑茹為什么會說,自己和她很像。得不到就毀滅,只有偏執(zhí)的感情,才有資格在對方心里留下烙印。 喰兒這么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喜歡我了。任佑茹是何其敏感的一個人,更何況申屠喰也沒打算隱藏視線,自然能被對方感覺到。沒什么,我只是覺得自己,似乎能夠懂得一些你的想法了。申屠喰實(shí)話實(shí)說,聽到她這番話,任佑茹笑了笑。她笑得眼角有些淚珠,又被她伸手擦去。 喰兒現(xiàn)在無法完全看透我,只是因?yàn)槟氵€沒遇到喜歡的人罷了。你啊,和我很像,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覺得你和我是同一個世界的人。任佑茹有幾分得意的說,這三年申屠喰在幫助自己的事上越來越上手,加上模樣好看,又酷又帥,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撿了一個便宜meimei一樣,開心得很。 我像你?我沒有你那么瘋狂。申屠喰否認(rèn),只是她心里還覺得,自己也沒有任佑茹看上去那么風(fēng)sao。這點(diǎn),她選擇隱瞞。兩個人一路聊著到了家里,才剛打開門,申屠喰就發(fā)現(xiàn)任佑茹的步子愣了下,隨后她又馬上恢復(fù)了笑意。 申屠喰不明白任佑茹忽然反常的原因,只見對方忽然心情大好的哼著歌,還說今天不出門要去樓上洗個澡西休息一下。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申屠喰總覺得,任佑茹說到洗澡的時候,整個人都風(fēng)sao得很 作者b:破百啦,總感覺這個文剛開才沒多久,沒想到這么快就破百了。下章應(yīng)該是浪躺高能,因?yàn)槲覀兟斆鞯男±死丝隙òl(fā)現(xiàn)房間被動過手腳了嘛,洗澡什么的,那當(dāng)然是.小心機(jī)。 浪浪:阿年你看看你多傲嬌,想看我洗澡就直接說啊,按什么攝像頭啊,真是的,難道你喜歡通過電腦屏幕看我?那我給你拍個片發(fā)你吧! 躺躺:你可快收了神通吧,我安裝攝像頭才不是為了看你洗澡! ----------------------------------------------------- 第101章 任佑茹知道任婧年有潔癖,她討厭沾染血的味道,在以前兩個人出去之后,只要是沾染過性命,亦或是碰過煙酒,任婧年回來的第一時間都會去洗澡。久而久之,任佑茹也跟著養(yǎng)成這種習(xí)慣。她回到樓上自己的房間,才剛進(jìn)門,就迫不及待的脫掉身上外套和長褲,露出里面純白色的毛衣。 任佑茹討厭穿很厚,尤其是下裝,基本上就只是一條外褲。這會兒脫了之后,兩條細(xì)長白腿露在外面,她沒有穿拖鞋,光著腳在房間里慢慢走著。任佑茹的腿很長,筆直且纖細(xì),小腿沒有絲毫贅rou,可是又因?yàn)樾r候就在練武,在用力時,外側(cè)會有一條隱隱約約的長線肌輪廓,很是好看。 她面上帶著淺笑,撩起那頭長發(fā),莫名其妙的輕哼了一聲,任婧年看著鏡頭里的她,微微皺起眉頭。她沒想到任佑茹這么快就會從外面回來,據(jù)她所知,任佑茹今天本來是要出席一場交易,既然她沒去,那就代表自己有機(jī)可乘。 任婧年看著監(jiān)視器里的人,給手下去了電話,讓他們?nèi)ト斡尤愕慕灰椎攸c(diǎn)攔貨,交代好之后,任婧年又把目光落回到任佑茹身上。幾分鐘過去,這人依舊沒有把那件毛衣脫掉,她在房間里看了會兒手機(jī),這才抬起手,緩緩將衣擺拉起,再順著頭部脫除。 在手臂抬起時,帶動她的腹部,沒有絲毫贅rou的小腹崩得很緊,隱隱透出極為漂亮的川字型肌理。任婧年知道自己這時候應(yīng)該關(guān)掉電腦,她安裝監(jiān)視器并不是為了看任佑茹洗澡的,只名其妙的想法驅(qū)使著任婧年繼續(xù)看下去。 任佑茹脫了毛衣之后,舍予展了一下身體,又把身上的黑色內(nèi)衣內(nèi)褲脫掉扔在一旁??吹剿∈易呷ィ厍暗娘枬M來回晃動。任婧年清晰的看到她胸口和肋下前留下的傷疤,那是自己用黑刃造成的,一直到現(xiàn)在,傷疤還是很明顯。 浴室里任婧年并沒有派人安裝監(jiān)視器,她索性低頭看書,沒過多久,任佑茹已經(jīng)洗好了澡走出來。不知是為什么,她沒有披浴袍,也沒有裹一件浴巾,就這么赤條條的走了出來。剛洗過澡的她身上殘留著淡淡的水汽,一頭銀色長發(fā)被染詩,蓬松而凌亂的散在她臉上,她勾著淺笑,就這么光著身子躺在了床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