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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3章 任婧年醒來時,發(fā)現(xiàn)全身的皮膚都很清爽,就連身下的床單也換了新的,沒有了昨晚那種潮濕的感覺。即便所有的一切都被任佑茹處理得很好,可屋子里殘留的味道,時時刻刻提醒著任婧年,昨天晚上,自己是如何被任佑茹要了一次又一次,最終哭著昏迷過去。 想到這里,任婧年呆呆的伸出手,摸著自己干凈的臉,上面沒有眼淚的味道,可是那種想哭的酸澀感,任婧年卻記得很清楚。她記事以來,從不知道哭到底是怎樣一種滋味,即便是任軍的葬禮,自己也沒有讓情緒cao控自己。昨晚,她哭了,僅僅只是因為,當任佑茹毫不在意自己的想法,將她肆意欺負之后,就委屈得哭了出來。 回想起自己的做所所謂,任婧年有些尷尬的閉上眼,她不會否認自己做過的事,頂多是覺得難堪罷了。她無數(shù)次的說憎恨任佑茹,卻還是在她手中一次次獲得快慰,又在自己為她構想的借口中放過她很多次。任婧年皺緊眉頭,她發(fā)現(xiàn)自己似乎沒被任佑茹繼續(xù)注射藥劑,身體總算有了些力氣。 任婧年動了動,便覺得腰肢像是忽然被一把長槍刺穿了一樣,疼得她臉色發(fā)白,雙腿的脹痛和腿心間那種尖銳的酸痛更是不用說。第一次嘗到縱欲過度的滋味,任婧年才發(fā)現(xiàn)這種感覺真的不好受。腰和腿,她尚可以捶一捶緩解幾分,可腿間那部位,她著實不好去摸。 任婧年在床上躺了會兒,覺得沒那么疼了,這才小心翼翼的扶著腰坐起來,再緩緩踩在地上。只是雙腿碰到地面的瞬間,她終于知道失去自控能力是多么可怕的一件事,這種感覺,和她沉睡了五年再醒來后幾乎沒有太大的區(qū)別。一樣的腿軟,一樣的無力,一樣狼狽的跪倒在地。 任婧年有些鄙夷這樣的自己,她扶住床想要起來,也正是這個時候,任佑茹從外面進來,她手里端著溫熱的牛奶,看到的就是任婧年半彎著身體,雙腿打顫的畫面。 阿年,你醒了。任佑茹看到任婧年這么狼狽,急忙走過去把她扶回到床上,看著那人白皙的肌膚上布滿了自己昨晚留下的痕跡,在小腹上還有幾道抓痕。任佑茹有些不好意思,、也好怕阿年會生氣,果然,看到自己來了,任婧年立刻沉著臉死盯住自己。若是別人看到任婧年這樣的眼神,只怕會被嚇個半死,可在任佑茹看來,阿年那副鬧小脾氣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 阿年,我知道你氣,我答應你以后再也不欺負你了好不好?對不起,你怎樣對我都好,用黑刃捅我一刀都可以,你別不理我行不行?任佑茹見任婧年轉身背對著自己,急忙哄她。聽她這番話,任婧年只覺得可笑,若自己能下手,早就一刀殺了她,也就不會有這么多事了。不過唯一讓任婧年慶幸的是,任佑茹沒有提起自己昨晚哭的事,否則任婧年當真會想要殺她滅口。 任佑茹,若你想殺我,現(xiàn)在就動手吧。如果你想羞辱我,昨天的事,也應該足夠了,我要離開。任婧年低聲說著,她嗓音沙啞,明顯是缺水所致,想到阿年昨天流了那么多水和汗,一直都沒補充過,任佑茹端著牛奶,坐到床邊。 如果阿年喝了這杯牛奶,我就送你回去。任佑茹輕松的說著,仿佛說著一件稀疏平常的事。聽她這么說,任婧年轉過身,挑眉看她,隨后伸出手去拿牛奶,卻被任佑茹躲了過去。阿年沒力氣,我來喂你喝奶。任佑茹十分開心的說著,她故意說得這么yin蕩也被任婧年聽出來。她沒拒絕,只安靜的躺著,直視任佑茹。 若是以前,任佑茹肯定不敢造次,只不過,她把阿年欺負哭這種事都做得出來,又怎么會害怕阿年呢?任佑茹笑著把任婧年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懷里,同時把牛奶送到她嘴邊,一點點喂她喝著。從任佑茹的角度看,她只能看到任婧年漂亮的側臉,還有被牛奶稍微染白了一些的唇瓣,黑色的發(fā)加上她白皙的臉頰,讓她看上去又柔弱又嫻靜。如果不是真的該把任婧年放走,她還想再和阿年多待一會兒,畢們還能在一起的日子,不多了。 阿年。任佑茹見任婧年把一杯牛奶喝完,忍不住吻上她沾染著牛奶的唇瓣。這個吻并不深入,任佑茹就只是用舌尖輕舔著她的上唇,把那些牛奶舔掉。兩個人靠的很近,任佑茹用手摸著任婧年的小腹,一閉上眼,昨晚兩個人歡愛的場景就會在腦袋里浮現(xiàn)。 任佑茹,我們之間的事,應該有個了結。我要讓你知道,和彭世合作,是你做過最錯誤的抉擇。任婧年一直都沒有確信當年任軍的死是任佑茹策劃的,只是如今發(fā)現(xiàn)她和彭世的合作,心里存的疑慮也漸漸熄滅了。她的確希望任佑茹不是殺害自己父親的人,也希望任佑茹所做的一切都有苦衷,可是,既然如此,自己已經給了她那么多機會讓她告訴自己,為何她不肯說呢? 阿年,我是否做錯,是由我來判定。背叛你,奪走你的一切,包括現(xiàn)在和你的對立,都是我所期望的。我不否認我愛你,所做的這一切也只是為了得到你。若我什么都不做,永遠都只是你的寵物,而不會成為你的唯一。當你為了我可以放棄任家的時候,才是我贏了。 任佑茹低聲說著,眼里的瘋狂被任婧年看在眼里,她沉默了一會兒,忽然笑起來。果然,就連自己也無法讀懂任佑茹的瘋狂,在這種時候,聽到任佑茹口中對自己的愛,任婧年相信,但是她無法接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