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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這alpha對周圍所有人都帶著敵意,雖然只是單手摟著Omega,卻像是一點縫隙都不想給旁人留。 而Omega正深情望著alpha,就算旁邊有什么人她也看不見。 誰能有機(jī)會介入其中? 沒有。 就連拿著三串冰糖葫蘆的元樂山也不想走近,也無法走近。 招呼著段雅潔過去:“要不~我們就在這兒堆城堡吧,反正我也不會游泳。” “嗯,那就聽你的,在這兒玩吧,還能幫夏姐和學(xué)神看東西。”段雅潔也無所謂,幫元樂山拿著粉色的小沙鏟。 再看向景青夏那個方向的時候,就聽到撲通一下,景青夏跳入海中! 兩分鐘之后,那顆腦袋不在近處,反而是從遠(yuǎn)處的浪花中鉆出來,才松了口氣。 但也不免有些疑惑:“以前夏姐游泳有這么厲害嗎?” 元樂山隨口應(yīng)道:“老大以前就是慫和懶,其實挺厲害的,什么都能練的起來?!?/br> 聽到元樂山這么說段雅潔也點了點頭。 水里,景青夏正歡騰著呢。 像是只喜歡水的狗狗,難得有機(jī)會來海邊的樣子。 鐘茗雪沒那么喜歡游泳,主要是不喜歡從水里出來,渾身潮濕的感覺讓她覺得狼狽不堪。 但是看到景青夏這么高興,也被滿心鼓舞著,慢慢走入海水中,朝著景青夏游去。 嘩—— 海浪撲了過來。 和游泳池風(fēng)平浪靜的環(huán)境不同。 哪怕是近海也是充滿挑戰(zhàn)的。 鐘茗雪被一個淺浪推回去不少,嚇得差點嗆水。 隨即就感覺到身體受到支撐,一下被托舉起來。 是熟悉的體溫,和熟悉的氣味,讓她安心。 她慢條斯理的抹了抹臉上的水漬,再睜眼,就看到景青夏燦爛的笑容。 景青夏正仗著身高優(yōu)勢,抱著鐘茗雪的大腿把她輕輕托舉起來。 仰頭看著懷里的人。 “鐘茗雪,你泳技好差哦?!?/br> 這調(diào)笑的模樣。 鐘茗雪也跟著笑了起來,并“惡狠狠”地說道:“你好煩哦!” “嘿!”絲毫沒被“惡狠狠”的話語嚇到,景青夏反倒咧嘴笑得更開心了。 鐘茗雪的笑意也涌入眼底,被景青夏在水里這么環(huán)抱著,也絲毫沒有覺得變扭。 兩個人就這樣陷入一瞬間的沉默,靜靜對視著。 景青夏的呼吸一下就亂了。 腦中閃過想要表白的念頭。 這個場面適合表白嗎? 嘩—— 一個大浪打了過來。 “咳咳咳……”猝不及防被嗆了一口水的景青夏,將表白的話就著苦咸苦咸的海水全都吞了下去。 看來不是個表白的好時機(jī)。 鐘茗雪發(fā)出了短促的輕笑,這是真的沒有忍住。 看著景青夏前一秒還在囂張,后一秒就遭到報應(yīng)的樣子,實在是太好笑了。 景青夏氣惱地地把鐘茗雪“丟”了出去,伸手就往她身上潑水潑水。 “好哇,我剛才救了你,你居然還笑話我!” “哎呀。我哪有笑話你?”被濺到水的鐘茗雪用雙手擋在眼前,淚痣被潑到的海水包裹住,反射著陽光。 她的笑容不減,顯然是不知悔改,抬手做出反抗。 于是說好一起到海里游泳,就變成了幼稚的潑水游戲。 但是也不會有人說她們什么。 這大好的時光,不拿來做點幼稚的事情,那才是浪費呢! …… 夕陽墜在海平面上,把海面映出粼粼波光,像是會動的水彩畫。 海岸邊的人們沒有了太陽熱烈時的激情。 依然帶著悠閑地態(tài)度,在沙灘上踩出一排排腳印。 景青夏四人也早早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雖然南城白天的溫度還像夏日一樣暖和。 但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海水逐漸發(fā)涼,風(fēng)也帶上了寒意,不再適合玩水。 景青夏穿回早上的衣服,頭發(fā)披散著,半干不干還帶著水漬。 “老大,你怎么不把頭發(fā)吹吹干?”元樂山疑惑。 景青夏摸了摸頭發(fā):“剛才吹的時候那個吹風(fēng)機(jī)壞了,我也懶得等其他吹風(fēng)機(jī)。就這樣吧,沒事,吹吹海風(fēng)就干……嗯?” 話都還沒說完呢,腦袋上落下一塊毛巾。 元樂山看著,滿眼笑意,也不說話,自覺跟段雅潔一起化作背景板。 鐘茗雪把毛巾搓了搓:“你最好不要又感冒了,感冒了最后還是我照顧你?!?/br> 景青夏不好意思了起來:“哎,我的體質(zhì)其實真的挺好的,哪有那么容易感冒。好吧好吧,我擦還不行嗎?” 景青夏被鐘茗雪警告的視線盯得不敢再多說廢話,老老實實閉嘴,任由她溫柔揉搓自己的頭發(fā)。 鐘茗雪看著景青夏像個耷拉著腦袋的小狗狗,嘴角偷藏笑意,但也沒給她好臉色看,不給她放松的機(jī)會。 這么不愛惜身體的行為必須嚴(yán)厲批評,以防以后再犯。 段雅潔站在一旁:這還不是在談?你們跟我們說說看,這都不是在談的話,什么是在談! 元樂山也很想知道,這個狀態(tài)到底是怎么回事? 難道老大已經(jīng)直球表白了? 不,就算是剛表白都不應(yīng)該是這種老夫老妻相處模式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