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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喜歡,只是今天突然想進來坐坐。我請你喝酒吧?” “不用,我有錢,我可以請你!”景青夏想對姑娘展示友好。 姑娘笑著,沒有反對,任由景青夏和調(diào)酒師交流,然后點了酒。 片刻之后。 調(diào)酒師遞出來兩杯一樣的酒。 “好像有點特別?不只是冰鎮(zhèn)檸檬酒。”姑娘抿了一口之后,面露驚喜。 景青夏展顏:“加了rou桂,看來你喜歡這個味道?!?/br> “嗯,我喜歡這個味道?!北?zhèn)rou桂檸檬酒的味道。 姑娘露出迷人的微笑。 這個微笑在酒吧里雜亂的燈光下也依然顯得迷人。 景青夏甚至覺得,姑娘手里的這杯酒更好喝。 或者說,她想嘗一嘗這位姑娘的味道,想抱住她,想親吻她,想更深入地了解她。 這是欲.望,也是喜歡。 “鐘茗雪?!本扒嘞暮傲诉@位姑娘的名字。 “嗯?”姑娘清冷又慵懶的嗓音再次響起。 這次,聲音真實地在耳邊響起。 “暫停,暫?!遥摇本扒嘞淖谝巫由仙詈粑?,想要控制住已經(jīng)從腺體中飄出來的信息素。 然而這些信息素就像是掙脫了線的風(fēng)箏,只會隨著風(fēng)走,哪還管主人的意愿。 至于風(fēng)是什么? rou桂已經(jīng)和冰鎮(zhèn)檸檬酒融合在一起。 這次是冰鎮(zhèn)檸檬酒主動帶著rou桂出來的。 冰鎮(zhèn)檸檬酒就像是風(fēng),牽引著rou桂游走。 一瞬間,像是掉到調(diào)酒師的調(diào)酒器里,輕輕搖晃二者便不分彼此。 鐘茗雪看著景青夏,小聲問道:“你還好嗎?” 她的情況比景青夏好,因為景青夏還克制著信息素。 但是她的臉上也帶著紅。 讓信息素主動進入引.誘狀態(tài),她自己同樣害羞。 甚至有些懷疑,這樣真的能幫到景青夏嗎? 或許能。 鐘茗雪的視線落在景青夏死死抓在扶手上的手,青筋突起,極度忍耐。 或許不能。 鐘茗雪站了起來。 景青夏一愣,看向鐘茗雪。 身形的靠近帶動著信息素一起靠近,信息素濃度增大,景青夏艱難吞咽。 而后沙啞開口:“鐘茗雪?!?/br> “嗯?”鐘茗雪依舊應(yīng)得那樣如同風(fēng)一般。 她是故意的。 她用的信息素濃度不高,但是適當?shù)闹w動作和靠近的距離,足以引起質(zhì)變。 鐘茗雪的手裹住了景青夏按在扶手上的手。 景青夏的身體不由自主一緊。 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真的有問題,對鐘茗雪的一舉一動都毫無抵抗力。 rou桂更是不受控制的跑了出來。 別說是剛才斷了線的風(fēng)箏。 就算是有線的風(fēng)箏也受不住這狂風(fēng)呼嘯,繳械投降。 但景青夏的信息素雖然毫無節(jié)制,她本人卻咬著牙保持著清醒。 閉眼不敢看鐘茗雪。 鐘茗雪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沒遮住眼睛,卻閉著眼睛,這樣好像不對吧?” 景青夏緩緩睜眼,不自覺輕喘了一聲。 然后又憋住氣。 就算聞不到鐘茗雪的氣味,腺體也很好得感受著冰鎮(zhèn)檸檬酒,反饋到景青夏的口腔和鼻腔。 她看著鐘茗雪,眼神委屈巴巴的,仿佛有事相求:“鐘茗雪?!?/br> “嗯。”鐘茗雪這次甚至沒有用疑問的音調(diào)。 就好像,不管景青夏會提出什么要求,她都會同意。 是的。 就像在狹小的器材室里,她沒有拒絕一樣。 這次也不會拒絕。 鐘茗雪松開勾著景青夏的手指。 身體卻是一頓。 景青夏的左手不受控制地伸到她的后背上,一下抱住了她。 鐘茗雪猝不及防被景青夏一手抱進懷里。 景青夏也沒對她后頸做什么多余的事情,只是將腦袋靠在她的肩膀上,半憋著氣說道:“鐘茗雪,先到此為止吧,我……快受不了了。萬一害你誘發(fā)發(fā)熱期不好?!?/br> 鐘茗雪的情緒不明,但呼出一口氣后,嗯了一聲。 慢慢收起信息素。 她沒有著急離開。 信息素被控制著減少了引.誘的意圖,只是若有似無的飄在空中,起到了安撫作用。 景青夏身上的燥熱慢慢減弱,后頸的腺體也冷靜了下來。 只有微弱的rou桂和冰鎮(zhèn)檸檬酒在空□□舞。 可是景青夏的手依然鎖在鐘茗雪的身上。 鐘茗雪沒有掙扎,反倒靠了上去,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就讓她這么抱著。 等了好一會兒,景青夏才緩緩睜開眼睛。 按在鐘茗雪背上的手也不由得動了動。 鐘茗雪感覺到背后的細微變化,輕聲開口:“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被這么一問,景青夏想摸摸自己的后頸。 可是右手還緊貼著椅子扶手。 左手則抱著鐘茗雪不想松開。 她抿了抿嘴。 剛想說些什么。 就感覺到右手上傳來的酥癢。 她靠在鐘茗雪的肩膀上微微側(cè)頭看了一眼。 鐘茗雪正在緩慢解開紅絲帶。 就像剛才綁上時一樣,慢慢的。 慢到紅絲帶摩擦發(fā)出的細微聲響也能被清晰捕捉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