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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找死角?” “為了施展不焦慮魔法?!?/br> “魔法?”鐘茗雪抬眼。 如果真有這種魔法,那景青夏就是魔法本身。 這么站著,鐘茗雪就已經(jīng)不焦慮了,因為換上了緊張。視線沒辦法從景青夏帶著笑意的臉上移開,她緊張著,也期待著即將發(fā)生的事情。 景青夏輕輕靠近,嘴唇輕點在鐘茗雪的額頭上。 鐘茗雪下意識抬了抬頭,這一吻親在了鼻梁上。 鐘茗雪放緩了呼吸。 景青夏也收回下巴,低頭看她。 “有好一點嗎?” “……有你這么問問題的嗎?” “嗯?那就是還沒好?”景青夏順著剛才的失誤,直接低頭吻了吻鼻尖。 鐘茗雪的呼吸停滯,抿了抿嘴唇,幽幽抬頭看著景青夏。 景青夏咧嘴笑著,雖然耳朵紅彤彤的,表情卻是在得意。 頭發(fā)梳成高馬尾,在風中飄蕩著,看起來非常干練陽光的笑容,在陰影里也閃耀得讓人挪不開眼。 鐘茗雪確實減少了焦慮,產(chǎn)生了許多別的情緒,她一把抓住景青夏的厚校服,踮起了腳,主動親在了景青夏的嘴角。 心臟在嘴唇觸碰的那一刻發(fā)出轟鳴。 有一股滋味從心臟泵入全身。 是甜味,是滿足的甜味。 校園戀愛里的小情侶都是這么甜的嗎? 還是說她們的特別甜? 鐘茗雪輕吻后還有些不好意思,靠回墻上,就側(cè)過了頭。 景青夏看著鐘茗雪露出嬌羞模樣,哪里受得了這個,蜻蜓點水怎么夠?她伸手輕輕拖住鐘茗雪的下巴,就精準吻了回去。 cao場上還有打球的學生,他們遙遙的呼喊聲增加了感官上的刺激,淹沒了她們發(fā)出的輕.喘聲。 羞.澀的校園情侶情難自已,又不敢太過放肆。在籃球場那邊此起彼伏的呼喊聲中斷,四周只剩下安靜的時候,在渾身的震顫快要控制不住的時候,緩緩松開了彼此。 只是看著對方晶瑩的唇角,怎么看怎么不好意思,都側(cè)過了臉。 景青夏小聲說道:“現(xiàn)在,總不焦慮了吧?這就是魔法。” 鐘茗雪抿著嘴,無聲抗議著景青夏這是在欺負人。 在這種情況下就不要繼續(xù)話題了呀! “誒,景青夏!” 體育老師不知道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突然冒出來的,突然喊了景青夏的名字。 嚇得景青夏看了一眼鐘茗雪。 鐘茗雪想都沒想抓住景青夏的手。 二個人幾乎是同時邁開步子,一下從墻角逃走。 她們差點忘了就算是監(jiān)控死角,也防不住有人經(jīng)過。 兩個人都滿是難為情地落荒而逃。 一個是批皮校霸,其實從來沒有違反過紀律,剛正不阿的特種兵。 一個是真實學霸,遵守校規(guī),從來沒有做壞事學生會副會長。 牽著手在體育老師的視線下逃走了,只留下兩個好看的奔跑背影。 最后她們在陽光下笑了。 只有體育老師一個人站在看臺下的陰影里難過。 “要不要跑這么快???我就是想讓你們幫忙整理一下器材?。〔徽砭筒徽砺铮。。∠蔡嵌疾唤o我,是不是過分啦?。?!” 咆哮的聲音也不知道有沒有傳到小情侶的耳朵里。 當天下午他的那份喜糖倒是拿到了。 小禮盒里的小卡片上還寫著“請保密”三個字。 體育老師拿到小卡片的時候還奇怪了一陣。 要保密什么? 這對小情侶不是對全校都公開的嗎? 難道是要保密上次運動會,她們兩個最后門沒鎖,連鑰匙都是轉(zhuǎn)交別人帶過來的這件事? 體育老師并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 …… “啊?明天就去實習嗎?老大,你們會不會太卷了一點,今天考完試明天就實習?!”一考完試,元樂山就聽到景青夏說實習時間是明天,當即放出了悲鳴。 雖然她很期待考試結(jié)束,也很期待進景氏集團實習的活動,但是這兩件事情湊在一起多少有點累。 不得先玩兩天再去嗎? “你忘了嗎,我說過律師和鐘笑靈會來景氏集團,一起來要說鐘茗雪父母遺囑的事情。就是明天?!本扒嘞南氤弥娷目紙龀鰜肀粚W生會叫走的空當給元樂山交代清楚。 元樂山“啊”了一聲,當即明白了景青夏的意思。 鐘家的這些親戚肯定會對鐘茗雪造成或多或少的傷害,這時候有朋友陪在身邊會比較好。 “我到時候一定要插科打諢起到分散注意力的作用!”元樂山堅定地說道。 景青夏滿意地點頭,同時又說道:“嗯,然后作為回報,會給你嗑糖的?!?/br> “???老大,你準備直接拳打鐘笑靈為雪姐出頭嗎?”元樂山疑惑,并開始腦補。 “想什么呢?就算要打,到時候這么多保鏢在,又是在景家的地盤,根本用不著我動手?!?/br> “那嗑什么糖?” “明天下午我們準備去試訂婚的婚紗?!币约赫f出來也有些不好意思,景青夏說完就看向了一旁,正好看見段雅潔另一個考場的走過來。 元樂山已經(jīng)沖過去抓住段雅潔的手:“老大和雪姐明天要去試婚紗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