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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姐,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還是被影響到了嗎?”段雅潔察覺,關(guān)心道。 景青夏靠在鐘茗雪身上,艱難地?fù)u了搖頭。 鐘茗雪扶著她小聲問道:“是不是PTSD又發(fā)作了?我們?nèi)メt(yī)院吧?” 景青夏深吸了兩口氣,最終搖了搖頭,只是說道:“有點被影響到,但是沒到看醫(yī)生的程度。我們回去休息吧,睡一覺應(yīng)該就好了?!?/br> 鐘茗雪點頭,跟其他三人表示抱歉,便帶著景青夏打車離開。 景飛白卻在嘴里喃喃自語著:“PTSD?” “怎么了,飛白姐?”元樂山湊近。 景飛白又露出笑到眼睛彎彎的笑容:“沒什么,今天沒想到還經(jīng)歷了這些,我們也都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還要上班呢?!?/br> “啊,殘酷,明天又要早起啊,我才是個高中生啊,我當(dāng)初為什么要答應(yīng)實習(xí)?寒假還要早起?!痹獦飞桨l(fā)出了抱怨聲,大咧咧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 坐車回到家的景青夏洗漱完,躺在床上,郁結(jié)在心絲毫沒有緩解。 不因為別的,就因為聽到的“春日”。 這個違禁藥物的名字,她有印象。 存在于原著之中,小炮灰用來給女主下的藥正是這個。 當(dāng)“春日”兩個字出現(xiàn)在耳邊。 景青夏的精神狀態(tài)就不太好。 明明世界線不斷發(fā)生偏轉(zhuǎn)。 原作里的劇情卻像是陰魂不散一般。 如果老蘇家的小院和“春日”會在不同的時間點拆開出現(xiàn),那懸崖呢,也一定會發(fā)生嗎? 景青夏揉了揉額頭,摸出手機,找到了蘇臻儀的聯(lián)系方式。 聊了一會兒,景青夏放下手機,仰面看著天花板,卻沒有睡意。 篤、篤、篤。 是鐘茗雪。 景青夏馬上從床上坐了起來:“請進!” 鐘茗雪又穿回了小兔子圖案,毛茸茸的睡衣。 她手里蹲著熱乎的檸檬蜂蜜水,遞給景青夏。 “你是不是睡不著?” 景青夏抿了一口水,點頭:“有點?!?/br> 鐘茗雪一言不發(fā)地繞床走到另一側(cè),掀開被子,直接坐了進來。 在她坐下的時候,景青夏正瞥見沒有貼阻隔貼的后頸,咕咚咕咚把檸檬蜂蜜水一飲而盡。 “所以要跟我聊聊嗎?” 景青夏放下杯子,又想起了剛才的不安。 輕嘆了口氣,側(cè)身,學(xué)著鐘茗雪的直接,沒有說話,就抱住了她。 鐘茗雪也是猝不及防,身體顫了顫,但很快反抱住景青夏。 “春日,這個藥我聽說過,不是好東西,你一定要小心?!本扒嘞妮p緩說著。 鐘茗雪側(cè)頭看她,輕聲笑著:“所以你到現(xiàn)在狀態(tài)都不好是因為我?” “是,也不是。就是覺得有些東西就好像天命不可違似的,我感覺很不好?!本扒嘞挠种荒苣:f著。 許久沒有再從景青夏口中聽過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了。 鐘茗雪明白,又是關(guān)于景青夏身上秘密的事情。 除了她身份的秘密,還有別的? “有什么是天命難違的?比如我喜歡你這件事?”鐘茗雪問道。 雖然是認(rèn)真在尋找秘密的答案,可是問出來之后,氣氛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 景青夏聽得耳熱,抬頭正迎上了鐘茗雪的視線。 是啊,劇情哪里不可違了? 原作中那個想要殺了小炮灰的女主現(xiàn)在正在自己面前,和自己互道衷腸。 如果說劇情是一條公式的常量,那她就是變量,甚至身邊每一個人都是變量,改變世界的進程。 最終答案會因為常量而有跡可循,卻因為變量而捉摸不定。 這種失控程度或許連世界規(guī)則本身都難以控制,否則自己不會來到這里。 景青夏的心定了定,卻產(chǎn)生了一些別的心思。 聞到別的Omega信息素時都不會有,卻在見到鐘茗雪瞬間就會產(chǎn)生的壞心思。 “小雪?!本扒嘞耐蝗粶惤娷┑哪?,輕吻了一下。 突然被喊小名,鐘茗雪的身體像是受到刺激不受控制得緊了緊,然后也挑釁起來:“怎么了,夏夏?” 以前喊過小名是演給別人看的,景青夏更喜歡喊全名。 可在這一刻,她覺得小名代表著更加私密的意味。 景青夏順著鐘茗雪的挑釁,又吻在了她的脖子上。 挑釁者嘴里發(fā)出細(xì)細(xì)的低吟,讓景青夏勾起嘴角。 翻身將人壓在枕頭上。 “我喜歡你,才是天命不可違?!?/br> 景青夏的頭發(fā)垂落,劃過鐘茗雪的臉頰,癢癢的。 鐘茗雪抬手將景青夏的頭發(fā)劃到一旁。 景青夏順勢貼了上去,一直壓到鐘茗雪的頸邊。 鐘茗雪像是察覺到了什么,手指劃過景青夏的秀發(fā),穿過濃密的阻礙,將后頸的阻隔貼撕去。 rou桂像個小火山一樣噴發(fā)。 景青夏欺身上來,舌頭舔過戰(zhàn)栗著寒毛的脖子,犬齒輕輕劃過細(xì)嫩的后頸腺體:“耐受課程我可能還沒上夠?!?/br> 感覺到后頸的輕微疼痛,鐘茗雪雙手緊緊攀在身前人的后背,然后報復(fù)似的咬在景青夏的肩膀上。 第84章 景青夏的房間里有厚重的窗簾, 到了早上房間里也依然在黑暗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