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鄒筱筱在臨走之前,還特意湊上前,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放心,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梁夕哲那個人渣,遲早沒什么好下場?!?/br> 顧望秋睜大了眼睛。 但等他回過神來,鄒筱筱已經(jīng)離開他身邊,轉(zhuǎn)身去找其他的投資人喝酒去了。 黎銘山喝了不少的酒,但他臉色依舊沒變,人坐在椅子上,姿態(tài)顯得有些懶散又隨意,手里把玩著酒杯,一邊聽身邊的人說話,一邊用眼神注意著顧望秋這邊。 很快,他見鄒筱筱離開,便湊過身來,小聲的在顧望秋耳邊問道:“你們剛才在聊什么?” 他溫?zé)岬臍庀姙⒃陬櫷锏哪橆a和耳廓里,帶著一絲酒氣和男人身上獨有的味道,一起朝著顧望秋撲過來。 顧望秋一顆心臟止不住的撲通撲通狂跳,再聯(lián)想到男人今天剛幫他出了一口氣,他連心都跟著軟了下來,柔聲說道:“沒說什么,你少喝點酒,我們早點回家?!?/br> 耳邊突然傳來一聲笑意,顧望秋耳朵一紅,扭頭想去看他,但因為他們離得太近,耳朵尖不小心掃到了男人的唇畔,一股酥酥麻麻的觸感瞬間傳來。 顧望秋渾身一抖,等他再轉(zhuǎn)過頭來的時候,見黎銘山的眸色很深。 夜晚的天氣有些微涼,風(fēng)吹在人的臉上,能讓人瞬間清醒。 黎銘山站在酒店的門口,手里搭著西裝外套,正和身邊的人交流。 旁邊幾個投資人加上導(dǎo)演和副導(dǎo)演,一群人簇擁著擠在他的面前。 顧望秋去酒店里面上了個廁所,回來剛好就看見黎銘山被簇擁著的身影。 男人微低著頭,額前的發(fā)絲被風(fēng)吹的有些凌亂,隨意的搭在前面,遮擋住了他的部分眼眸。 他的臉上沒什么表情,看不出來是喝醉了還是沒有喝醉,顧望秋想起他們剛從包廂里面出來的時候,黎銘山步伐雖緩慢,但脊背卻挺的筆直,走路也不會東倒西歪,所以他到底有沒有醉? 顧望秋想不明白,邁著步伐朝著男人的方向走過去。 剛好周謹開著車停在了酒店門口,黎銘山見顧望秋回來,就朝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一起上車。 于是眾人又眼睜睜的目送著二人上了那輛邁巴赫,看著車子開遠。 顧望秋坐在車里,見黎銘山一上車,就將后背靠在了座椅之上,他打開車窗降下來一點,給車里通風(fēng),以免酒氣彌漫。 就在他回頭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黎銘山的身體微微往下滑了一點,雙腿隨意的岔開,用一只手扯著脖子上的領(lǐng)帶,把領(lǐng)帶給扯散。 顧望秋看了一眼,總覺得他的襯衣領(lǐng)口扣子扣在最上面會勒到他脖子。 于是他小心翼翼的上前,探著身子,伸手輕輕的去碰他的襯衣紐扣。 男人原本是閉著眼睛在睡覺,但感受到顧望秋身上的氣息,他倏的睜開眼睛,與顧望秋對視了一眼。 顧望秋被他看的心一驚,手一抖,差點沒直接倒在他的身上。 顧望秋看著他深邃的眼眸,有點被抓包的心虛之感。 他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來,對著黎銘山說道:“你醒了?” 黎銘山的聲音又低又沉,輕輕的回應(yīng)了一句?!班?。” 顧望秋忽然覺得嘴巴有點干澀,伸出舌尖來舔了舔?!拔蚁虢o你解一下襯衫扣子,怕你被勒到?!?/br> 黎銘山的眼眸隨著他舔唇的動作望了半晌,喉結(jié)上下滾動,隔了好久,他才又低低的應(yīng)了一聲?!班?。” 顧望秋紅著一張臉,在他強烈的注視之下,再次探出指尖,小心翼翼的給他解開扣子。 眼前的襯衣領(lǐng)口被敞開,的確比先前好受了不少,領(lǐng)帶還松松垮垮的掛在脖子上,顧望秋就只解開了兩顆扣子。 但他在收回手的一瞬間,卻一個不小心,用手指的指尖觸碰到了黎銘山露出來的鎖骨。 顧望秋眼眸微睜,跟觸電一般慌忙收回手,在他想要起身的一瞬,腰上突然覆上來一只炙熱的手掌,把他往身上摟了摟。 顧望秋原本就沒坐穩(wěn)身子,此時被黎銘山一摟腰,整個腰都軟了,上半身不受控制的朝他懷里跌了過去,兩只手緊緊的貼在了他的肩膀上。 車里的光線昏暗,偶爾有路燈透過旁邊的玻璃窗照進來,時而照亮黎銘山的臉,又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 顧望秋屏著呼吸傾聽著自己的心跳聲,一聲比一聲跳得快。 他趴在男人的身上,趴了半天黎銘山也沒有任何的動作。 他想要起身,但黎銘山卻不讓他起來,加重了手掌的力道,又把顧望秋的身子給按回去。 顧望秋再次被迫將雙手趴在他的肩膀上。 嗓子干啞的厲害,他低著嗓音對黎銘山問道:“老、老公,你可以讓我坐直嗎?” “嗯?!崩桡懮綉?yīng)了一聲,但手上的動作沒有一點放輕,反而還攀著手指,一路順著他的脊背,放在了顧望秋的后腦勺上。 雖然隔著衣服的面料,但顧望秋還是被他摸的酥酥麻麻的,驚的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好看的琥珀色瞳仁在黑夜里面亮的驚人。 黎銘山按著他的后腦勺,朝著面前壓了壓,忽然抬起頭來,緊緊的吻上了他的唇。 顧望秋猝不及防,被男人的氣息給占領(lǐng),口腔里夾雜著一股酒精味,和熟悉又陌生的氣息,帶著溫?zé)岬挠|感,與他緊緊相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