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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昨天之后,現(xiàn)在節(jié)目組里的其他嘉賓叫顧望秋都改稱呼為秋秋了。 特別是在知道他病了以后,幾位嘉賓都非常的著急,恨不得紛紛趕過來看望顧望秋,甚至姜媛媛還主動給商訣發(fā)消息問他,顧望秋要不要吃點清淡的食物,她可以在小屋里面煮好了送過來。 但是商訣已經(jīng)去外面買回來了,于是拒絕了姜媛媛的好意。 顧望秋聽的一愣,急忙問道:“外面下雨了?那我們的海上樂園的套票?” 商訣一聽笑了?!胺凑?jié)目組也跑不掉,遲早會給我們兌現(xiàn)。” 顧望秋松了一口氣。 黎銘山微沉著嗓音說道:“先把身體養(yǎng)好?!?/br> “哦?!鳖櫷锕怨缘牡拖骂^,張嘴去吃黎銘山喂給他的粥,還抬著眼睛去看黎銘山。 發(fā)現(xiàn)男人似乎有些心情不好。 顧望秋動了動手指,用兩根手指在床面上當走路的姿勢往前,接著觸碰到了男人的衣擺,伸手悄悄的拉了拉。 男人低下眼眸,看了他不安分的手指一眼,又移開目光去給他夾菜。 顧望秋見黎銘山?jīng)]有任何的反應(yīng),于是加大力度,再次用手拉了拉他的衣擺。 黎銘山抬起頭來看著他,漆黑的瞳仁里滿是無奈之色。 他伸手輕輕的攥住顧望秋的手腕,將他的手往被子里面塞。“別鬧,乖乖吃飯?!?/br> 黎銘山輕聲哄道。 顧望秋聽的臉頰微紅,急忙抬眼看了下旁邊的商訣和牧白。 商訣正低著頭在給人發(fā)消息,而牧白則是正拿著手機看著屏幕傻笑。 還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 顧望秋終于老實了下來,乖乖的張著嘴巴吃飯,也不再隨便亂動了。 好不容易喝完那一碗粥,顧望秋總算覺得空著的胃被填滿。 他臉上也逐漸的開始恢復(fù)成紅潤,已經(jīng)沒有了先前一臉病態(tài)的模樣。 門外一個小護士敲著門走了進來,幫他再次查了溫,還聲音柔和的說道:“已經(jīng)退燒了,等這瓶吊水打完就可以回去了,記得這兩天的飲食都要清淡一點?!?/br> 顧望秋乖乖的點了點頭,看著護士看著他的眼睛,他總感覺有些不太自在。 直到小護士推著手推車出去,顧望秋才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氣。 黎銘山看著他,伸手扶著他又躺回去?!霸趺戳??” 顧望秋看著病房的門口,對著黎銘山說道:“老公,我總感覺剛才的護士看我的眼神有些不對勁,就是好像太過熱情了一點?!?/br> 顧望秋將他的感覺如實的說了出來。 黎銘山低頭想了想,和他解釋道:“可能剛才的護士是你的粉絲。” 顧望秋睜大了眼睛。 是他的粉絲? 那豈不是他這副憔悴的模樣都被粉絲們給看見了? 不要??! 這也太丟臉了吧? 黎銘山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對他說道:“不用擔心,我們已經(jīng)提前給醫(yī)院打好了招呼,讓他們不要外傳。” “是啊?!迸赃叺哪涟滓步釉挼溃骸拔依瞎珓倎磲t(yī)院的時候,也差點被認出來被人圍堵了,還是黎總出面去找的醫(yī)院院長,我們這才逃過一劫?!?/br> 牧白說這話的時候,看著還有些心有余悸。 顧望秋抬起眼睛來看向黎銘山。 男人深邃的眼眸望著他,神色深如寒潭。 旁邊的商訣看了兩人一眼,突然對著牧白說道:“寶寶,你剛才不是想吃外面的炸雞?” 牧白抬起頭來看著商訣。 商訣沖著他眨了眨眼睛。 牧白突然會意,急忙站起身來說道:“哦對!我想吃炸雞,秋秋病了也吃不了,我也沒敢買回來?!?/br> 商訣朝著牧白招了招手,牧白順勢走過去,兩人依偎在一起,沖著黎銘山和顧望秋打了聲招呼,便朝著外面走了出去。 病房內(nèi)瞬間就只剩下兩個人。 顧望秋睜著一雙眼睛,眼巴巴的望著黎銘山。 黎銘山坐在他的身旁,盯了他好久,才微微嘆了一口氣,伸出一只手來,輕輕的撫上他的臉頰。 顧望秋用臉頰蹭了蹭黎銘山的掌心。“老公生氣了嗎?” 他說話聲音軟軟的,聽起來又乖又可憐,還很招人心疼。 黎銘山望著他,用指腹在他柔軟潔白的臉頰上輕輕的摩挲。 “沒有生氣?!崩桡懮絾≈ひ粽f道。“只是有點怪自己,沒能照顧好你?!?/br> 顧望秋抬著腦袋,再次往他手心里蹭了蹭。“沒關(guān)系的老公,是我自己沒照顧好自己?!?/br> 說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臉色微微變得有些發(fā)紅?!捌鋵崱⑵鋵嵳焱砩显谠∈依?,我就有點冷,然后出來又坐在床上和粉絲們聊了很久,窗子也沒關(guān)嚴實,這才發(fā)燒了?!?/br> 黎銘山抿唇看著他,沒說話,只是一雙眼眸直勾勾的盯著顧望秋看。 顧望秋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于是強行的轉(zhuǎn)移話題問道:“對了,老公,你昨天和祁老師出去聊了些什么?” 黎銘山收回目光,語氣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沒說什么,他說祝福我們。” 顧望秋微微睜大了眼睛?!罢娴膯??” 他還有些難以置信,但黎銘山已經(jīng)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嗯,等錄完節(jié)目,我?guī)慊靥思依铩!?/br> 顧望秋微微一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