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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人安靜了兩秒鐘就轉(zhuǎn)過身來,嬌嗔的瞪了顧晚一眼,一個挺身就伸手將印章奪了過來,然后背過身去,愛不釋手的細(xì)細(xì)把玩著手里的東西。 不曾為別人跳動的心,總是輕易就被面前的人打動,顧晚看著還在使著小性子的娘子,心臟的部分,好像有什么緩緩東西坍塌,化作了溫?zé)岬牧魉}脈流動。 都道是小別勝新婚,午飯后,顧晚看著坐在書桌前還在玩著印章的小娘子,她伸開兩腿,從背后和柳音兒坐到了同一張椅子上。 初秋的陽光不驕不躁,顧晚從背后把人緊緊抱著,垂眸是挽起的秀發(fā)下,露出誘惑她食欲的脖頸,她暗戳戳的打量著專注于印章的小娘子,終是忍不住化身為狼,低頭吻了一下那挑動她理智的脖頸。 柳音兒身子忍不住打了個顫栗,身后的人卻像上了癮一樣,緊接著就是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全身的毛孔好像都被刺激的敏感了起來,她難耐的晃動了一下上身“阿晚,別鬧,我正在忙著呢” 顧晚聽話的停下了動作,用臉頰貼著那一片被自己吻過的肌膚,舒服的瞇上了眼睛,連呼吸都變得清暢起來,真希望這一刻就是下半生了。 都說在討厭的人面前,時間會無限的放大變漫長,而在喜歡的人面前,時間就會無限的縮小變短暫,顧晚覺得自己只是靜靜的抱著娘子吻了幾下,怎么天就變黑了,時間是被人偷走了嗎,兩個人的在一起的時候好像總也不夠。 到了晚間,一天了,只顧著甜蜜的顧晚終于想起了正事來“音兒,明天隨我回去吧” “哦?不知相公可還有理會那趙公子”柳音兒故意抬眉問道,其實(shí)這些日子她已經(jīng)不在乎這一點(diǎn)了,管他幾個趙公子,今后不論發(fā)生什么她都會和顧晚一起面對,再不分開。 而此刻還不知道狀況的顧晚就尷尬了,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呢,萬一再把人惹生氣了,她是不是又要回去獨(dú)守空房了啊。 顧晚放松的思緒在此刻又緊張的調(diào)動起來,正確的答案在此刻是毋庸置疑的,那么,還等什么呢“音兒,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你都是對的,今后理會誰都聽娘子的” 柳音兒噗呲一生笑出來,這人才多久沒見竟然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阿晚可是想通了,我并不是干涉你理會誰,只是有些人居心良否,你還是要分辨清楚的” “好哈,都聽你的,那么明日隨我回去吧,你不在身邊我晚上都睡不好”顧晚立即順桿就爬,唯恐答得晚了小娘子會不答應(yīng)。 柳音兒笑笑沒有說話,她知道眼下所說的也只不過是眼下罷了,生活許多變數(shù),誰也不能篤定今后的事情,惟愿身后的人此生平安喜樂。 回縣城的馬路上,顧晚的心情與來的時候可謂是截然不同,看了眼側(cè)坐在旁邊昏昏欲睡的人兒,這下總算不用獨(dú)守空房了,至于趙允忠一事,以后就能避就避吧,關(guān)鍵是她的小娘子開心就好,不過是少了一個朋友而已。 音兒啊,你或許不知道,這么多年,身邊人來人往,我想留住的只有你一個啊,余生許多日夜,我想要的也將只有你一個啊。 顧晚坐在那獨(dú)自喟嘆著,未來的美好生活也在腦海里逐漸清晰著,可是她沒想到剛回書院,這平淡的日子就被打破了。 “端儒,數(shù)日前你兄長輕信讒言,命隕沙場,妹夫他經(jīng)此噩耗也纏綿病榻,舅父于心不忍,特修書一封,回是不回,你自斟酌,只是,舅父有一句言,百善孝為先吶” 李原看著久久沉浸在書信內(nèi)容里的顧晚,握緊了身邊人的手,安撫的看了一眼胡子嫣,嘆了口氣“顧兄,今早酒樓里收到這封信后,我就和嫣兒在這等你了,不管你是去或留,我都不會回去了,若你回去,還請繼續(xù)為我隱瞞,就讓上官清做個已逝之人吧,我只如今是嫣兒的相公罷” 李原深情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女子,京城里的紛紛擾擾離她太遠(yuǎn)了,如今這份寧靜的生活來之不易,她定會好好守護(hù)的。 待李原二人離開后,顧晚看著默默做飯的娘子,惆悵的問“音兒都不好奇的嗎,難道音兒都不關(guān)心為夫的身份嗎” 柳音兒瞥了她一眼“怎么你的身份很高貴嗎,我高攀不起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夢到你,還是記憶中的模樣~ 你站在馬路對面無聲的看過來,像隔了許多年~ 第33章 果然 顧晚被一陣搶白,說不出話來,她的小娘子真的是越來越不溫柔了,心里嘀咕著,臉上卻討好的笑著“音兒說笑了,是我高攀你了,我們先吃飯,先吃飯” 飯后,兩個人好像都不甚在意的像往常一樣相擁入睡了,第二天,顧晚依然在小娘子醒來之前就做好了早飯,她自知情商感人,經(jīng)常惹娘子心傷,所以生活中就盡量多分擔(dān)一些,哪怕是微薄之力,也要盡力而為心里才踏實(shí)些,或許這是她智商之內(nèi)所能想到的體貼吧。 書院里的日子也一如平常,趙允忠每天總能見縫插針的和顧晚來個偶遇,這下哪怕她再怎樣遲鈍,也察覺出不尋常了,恐怕小娘子憂心之事并非空xue來風(fēng),更何況她現(xiàn)在處于敏感時期,斷然不敢再與趙允忠有什么瓜葛了。 而柳音兒在酒樓也越來越如魚得水,大概是這個時代對女子的不公太多,所以埋沒了許多有才華的女子,幸運(yùn)的是一直生于山野的她,而今也終于發(fā)現(xiàn)了自己所長,并且能得以運(yùn)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