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親了兩下(含甜餅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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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sao動 文/望舒 第四十一章:親了兩下(含甜餅小劇場) 徐意安早上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窩在男人的懷里,回頭看見他眼下的青色,又瞥見自己的姿勢。 心里嘆了口氣,最終還是什么都沒說,輕手輕腳地從他懷里爬起來。 但她肚子倒是真的好了很多,隱隱作痛的感覺減輕了不少。 剛洗漱完畢出來,就見他的手機在床頭柜上震動,她想叫醒他,走過去時,手機已經(jīng)不震了。 徐意安原本想轉身就走的,卻無意間瞥見他手機屏幕上的消息,忽地就停下了腳步。 他的手機沒有屏鎖,消息直接彈出來,大剌剌地放在她的眼前。 【師父:問你師娘又確定了一遍,不要劇烈運動,多休息,一定注意保暖,避免吃寒涼的食物,哦你小子注意啊,別zuoai,人家姑娘這兩天難受呢,你特么忍忍…】 【師父:明明百度上都查了,還過來問一遍我,不是,你師父我看著像是很懂的人嗎?】 【師父:而且不是我說你,半夜兩點發(fā)消息,擾人清夢的毛病啥時候改改!】 徐意安呼吸微滯,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站在床邊,她附身拿起他的手機,手指頓了頓,還是劃開了屏幕。 手機界面還停留在百度百科的頁面上,上面搜索欄里是:怎么緩解經(jīng)期疼痛。 第一條回答就是:可以用熱水袋敷于腹部,讓腹部溫暖。 她有點不受控制地點開搜索記錄,里面還有很多。 什么經(jīng)期的注意事項,什么經(jīng)期忌口的東西,什么經(jīng)期疼痛的周期要多久,甚至還有經(jīng)期能不能吃感冒藥。 還有很多條類似的,徐意安難以置信,他的搜索欄里,竟然全是這個。 她看著男人的睡顏,還有床頭柜上那個毛茸茸的瓶子,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是什么反應。 心里是說不出的滋味,很奇怪,因為從未經(jīng)歷過,但不討厭,甚至她覺得自己在隱隱喜歡著這種感覺。 原來這就是被人照顧的感覺。 放下手機出門上班的時候,徐意安還在紅著臉迷幻,接了一個上司的電話,才回過神,下樓買了早餐趕忙往公司走。 沉凜醒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了人,撓撓頭,有點懊悔沒起來送她上班,摸了手機看過師父的消息。 他回復完時還在想,自己剛剛是不是睡出幻覺,還是做夢了。 有人在親他,還長著徐意安的臉。 還親了兩下嘴唇。 他摸摸唇角,搖搖頭,覺得自己應該是睡迷糊了,徐意安平白無故親他干嘛。 他甩走腦子里奇奇怪怪的想法,起身收拾好自己,先去了趟醫(yī)院,看了眼喜子,才往酒吧走。 路上一直在聯(lián)系老久,奈何不是電話不接,就是對方關機,沉凜把手機扔到一旁,冷笑出聲。 不接電話又能怎么樣。他自己去找不就完了。 路虎在下一個路口掉頭,駛向另一條道。 開向和酒吧完全相反的方向。 老久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可跟以前不同,以前是破敗的筒子樓,現(xiàn)在是高檔的別墅。 看來這些年,從拳館和煙酒上確實是撈了不少錢。 當然,不論他住在哪里,都改變不了那低俗的審美。 當沉凜站在他家門口望著那紅綠相間的條紋配色的時候,一時間更確定這是老久的房子了。 老久明顯沒想到沉凜會直接找上門,他摟著可以當他女兒的嬌妻正親熱著,一轉眼透過窗戶,看見站在大門外的沉凜,嚇得瞬間萎了。 這是興師問罪來了? 他拍拍嬌妻,讓她去樓上等他,自己理了理衣服,起身去門外迎沉凜。 “怎么今天來了?以前我請你都請不來。” 沉凜雙手插兜,站在陽光下,瞇著眼看老久和他身邊的傭人,眼神猶如銀針,扎在老久的心頭上,空氣沉默幾秒,沉凜才緩緩踱步走近。 “拳館混的最好的,還得看你老久啊,”沉凜睨一眼身側傭人,“攔著我,不讓進?” “他眼瞎,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來,進來坐。”老久笑了笑,攬住沉凜的肩膀往里走。 “上次鐘情給你添麻煩了,還讓你親自提到我跟前,”老久坐在沙發(fā)上,笑得意味深長,“她也真是的,就那么喜歡你,見不到你一次,喝不到你調的酒而已,就敢攔著你做生意?!?/br> 沉凜點著一根煙,臉上沒什么表情,攔著做生意? 分明是用鐘情當幌子,想把他酒吧的名聲搞大搞臭,這么荒唐的理由,他也說的出口。 鐘情那女人是喜歡他,從拳館開始就喜歡,他一直都知道,但他從未理過。 但她怕是早都在老久手下做事,磨得沒剩多少良心了。 至于老久暗地里找茬兒,還不是自己不愿意在他手下做事,拒絕了好幾回,再加上,上次喜子差點收了他的貨,又被自己退回去,駁了他的面子,咽不下這口氣罷了。 誰曾想,被梁予剛好利用,一舉兩得,還能給自己解恨。 沉凜當初離開拳館,就是不想跟這些人再打交道,不想趟這趟渾水,可有人總是想拉他下水,就連秉持的理由也可笑至極。 就像那天他把鐘情送到老久的面前,他只是笑著說,“你以為離開了拳館,就能干干凈凈做人了嗎?” 誰都喜歡看另類的人被自己同化,從某種意義上的神壇墜落,一起墮落,成為酒rou世界里的一員。 這種想法,早在沉凜還在拳館里打拼的時候,他周圍不少人就有,老久也不例外。 但區(qū)別是,其他人沒這個本事伸手,并且伸到他面前,而老久可以罷了。 “鐘情的事過了就過了,我今天來,想跟您說說進貨的事?!背羷C彈掉一截煙灰,半倚著沙發(fā)看他,慵懶又隨意。 “哦?想通了?上次不是還說我手腳不干凈?” 老久咧著嘴笑,露出一口黃牙,那是常年抽煙留下的痕跡,看著很令人作嘔。 看到這個,沉凜思緒忽然飄遠,慶幸自己不常抽,想了想,決定還是戒煙好了,免得以后老了變成這樣,讓徐意安討厭自己。 “這不是喜子出了點事兒,急需錢,我也想攢點老婆本,這才找上您。” “喜子出了事,什么事?”老久沒應他,裝作有點意外的樣子看他一眼。 沉凜隨手將煙頭丟在地上,用腳踩了兩下,指指自己的左腿,勾唇一笑,眉眼間戾氣迸發(fā),看著對面的老久。 “您不知道么?” ———————————— 小劇場: 關于徐意安偷親他這件事,直到后來他成功把人拐進戶口本,才敢不要臉皮地抱著徐意安說。 自己夢見她上班前親他,沉凜說的時候就已經(jīng)笑得沒心沒肺,哪成想,隨即招來她的一個白眼,她推著他的額頭,說那不是夢,為此沉凜得意忘形,獎勵了自己和她一場歡暢淋漓的性愛。 第二天徐意安扔過去一個抱枕,氣呼呼地扶著腰,“你說這是獎勵?!” 他湊過去黏糊糊地把人從后面抱住,蹭著她的脖頸,笑得合不攏嘴,“獎勵我老婆比我想象中要更早再次喜歡上我。” 她向后靠在他的懷里,拍他的手,反駁道,“十四歲我可不喜歡你啊…” “哦,那是誰天天幫我上藥,又幫我唔…” 她轉身捂住他的嘴,紅著臉瞪他,“你閉嘴!” “嘿嘿嘿…”男人的笑聲從她的指縫間溜出來,擋都擋不住。 “你笑得好傻?!彼砷_手,紅著臉,冷漠評價。 “那你不喜歡?”他挑眉看她。 “一般喜歡吧…”她耳根也紅起來。 “只是一般?”他不依不饒地湊過來親她。 “唔…多一點點?!?/br> 她迷失在親吻里,嘴硬不起來了。 “行,多億點點是吧,反正我肯定比你多?!?/br> 沉凜抱起她,又往臥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