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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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疼嗎?怎么不動了?” 皺著眉的常宙表情有些嚴(yán)肅。 “不是,老師……” 許乖乖食指虛指對方的臉指出:“你的臉,好紅?!币驗樘t了連嚴(yán)肅的表情都顯的不嚴(yán)肅,想讓人戳一戳看看臉頰有沒有鼓起來。 被許乖乖指的常宙猛地向后退,差點跌下床。被男人劇烈反應(yīng)提醒的她連忙收回手指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這樣。” “沒有。”男人撇過的臉不在燈光照射內(nèi),許乖乖還是能眼尖地分辨點紅。 她還是不放心提議道:“是不是發(fā)燒了?剛剛是頭暈了?我用溫度計給你量一下吧?” “不用。” 常宙拒絕時臉上陰影重重,許乖乖只當(dāng)他不舒服,執(zhí)意要起身卻被腰間加劇的疼痛刺激地一叫喚。 許乖乖在失去平衡前被常宙托住肩穩(wěn)住。自從認(rèn)識常宙,常宙總是被迫觸碰她,明明男人不喜歡。而且她剛剛似乎聽到常宙微不可聞地咋舌。 許乖乖心里微動,她干笑著解釋:“也不算太痛,剛剛就是一下子太突然了。”說完自己坐了起來,還要起身去拿體溫計,直起腰的時候趁著繞過常宙不會被看到疼地齜牙咧嘴卻被一把拉住手腕。 “不要動?!?/br> “真的不疼啦?!痹S乖乖回頭試圖抽離手腕卻發(fā)現(xiàn)常宙越握越緊。 “老師?” 她試探著叫幾聲,不知為什么手腕上的禁錮愈發(fā)過分,男人的手心冰涼,與手掌溫度相反的是常宙的臉到現(xiàn)在還是很紅,像柔柔的水面上浮著胭脂,很艷麗也很誘人。好看是好看,就是看著不正常,人還不說話,山一樣坐在那,無言在狹小的空間蔓延。 許乖乖把腦海里響起的危險警報歸結(jié)于對常宙病情的擔(dān)心,她又試著掙開常宙,還是沒成功。 “你拉著我是想要我做什么?你不是討厭身體接觸嗎?”許乖乖疑惑,常宙該不是發(fā)燒燒糊涂了。 常宙聽了她的話緩緩放手但還是沉默。 真的燒糊涂了? 許乖乖確定常宙的狀態(tài)不對。她坐回常宙對面在他面前揮揮手確定常宙有沒有意識不清。 “你有沒有覺得頭暈?鼻塞?果然還是測一下好?!?/br> 許乖乖猶豫幾番還是選擇乘機伸手測常宙的額頭:“不燙啊,反而還涼涼的?怎么回事?”要收回手時她再次被常宙攥住手腕。 許乖乖下意識縮手,糟糕,果然又掙脫不開。雖然常宙的狀態(tài)不對,但這樣頻繁的肢體接觸還是讓她浮想翩翩。 好在不動如山的人終于開口:“我沒事。和一開始不一樣……如果我討厭,就不會抱你?!?/br> 常宙此刻十分清醒但他無法管住自己的嘴,想到什么就說什么,有東西想破土而出不受限制,他并不排斥這種類似自由的感覺,代價就是有點餓。 常宙說:“我餓了?!?/br> 前言不搭后語,反射弧長,沒想到竟然還說這種曖昧的話,許乖乖感到臉上發(fā)燙也無言以對。 “……所以你是餓了?” “嗯?!?/br> 許乖乖深深地呼了口氣:“要吃東西嗎?我給你拿零食,還是要方便面?!?/br> 常宙搖頭,看她的眼睛仿佛有漩渦。 “那你先放開我的手好不好?放開我我才能給你拿零食?。俊彼€是判斷常宙是發(fā)燒了,放輕語氣哄著好下床去拿體溫計,要是吃藥不行就帶常宙去醫(yī)務(wù)室??傊与x這里,她總覺得再待下去會有危險的事發(fā)生。 “你把我當(dāng)小孩子?” “額,沒有……” “我不想放開?!?/br> “可是我很為難。” “……你討厭嗎?” 常宙態(tài)度突然變軟,松開許乖乖。 被放過的許乖乖狂松一口氣,渾身被放了氣般往后避開一個身位。 她抓住機會顧不上腰上的疼痛幾乎是逃地下床,按照記憶找到醫(yī)藥箱翻出體溫計,許乖乖思來想去還是順手從抽屜里拿出一包云糕。 許乖乖轉(zhuǎn)身后發(fā)現(xiàn)常宙也轉(zhuǎn)過來坐在床邊等她,暖光的燈制造出昏暗的環(huán)境,她怎么看都覺得常宙身邊有股微妙的氣氛,一旦進(jìn)入就如踏進(jìn)陷阱。 余光瞟到書桌上的鐘表指向十一點,許乖乖突然想起常宙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的原因,心里不由一緊,走到床邊前把臺燈換成了冷白光才放輕松點。 沒想到會診并不順利。 “不要?!?/br> “我不吃?!?/br> “你身上有奶油味,很香。” 手里的體溫計根本本發(fā)揮不了作用,許乖乖站在床前看見常宙明顯吞咽的動作,男人仰頭看她的眼神像看一塊奶油蛋糕。 許乖乖試著往左移點,常宙跟著移動視線,許乖乖往右移點,常宙跟著盯住。 許乖乖還要試探,常宙忍不住把她定在原地:“許乖乖同學(xué),你是鐘擺嗎?” 許乖乖把零食和體溫計都放在旁邊的書桌上她遲疑要不要開口最終還是選擇坦白:“老師你是不是……” “什么?” “是不是太久沒zuoai了?” 許乖乖明顯看見常宙一瞬轉(zhuǎn)換的表情。 許乖乖也是在電光火石間想到林玲給她的科普。 “所以你才會有剛剛的癥狀。我以前聽同學(xué)說過,魅魔長期不zuoai會出現(xiàn)一系列癥狀,時間越久越嚴(yán)重頻率越高?!?/br> 直到死。聽說那種痛苦人根本熬不到死期就會直接就自殺了,許乖乖沒說這后半句。 她估計常宙不做的原因是討厭和人接觸,但后者是什么因素造成的她就不得而知了。每個人都有不想說的秘密,她沒必要刨根問底。 你天天上課在上什么?。烤w論第一章第二節(jié)的第一句話就是魅魔味道的定義,你不聽課的嗎——林玲科普時的畫面歷歷在目,她當(dāng)時就對魅魔會有自己的味道很感興趣,而且常宙一直對著她深呼吸,她完全沒法忽略。 許乖乖按照記憶復(fù)述: “魅魔動情時會大范圍散發(fā)出屬于他的氣味,同時會對對方的香味格外敏感。你說我身上有股香味,是……” 常宙接過她的話:“是奶油味?!?/br> 得到常宙肯定的瞬間許乖乖被一股濃郁的香味蓋住口鼻,如果讓她形容她會說是木質(zhì)花香,類似白茶,帶有甜味的醇厚不失清亮。 這是常宙和她的味道,原來整個屋子早就被香味填滿,只是她剛剛才能聞到,也剛剛才散發(fā)出來。 火竟然是被自己拾起來的。 “老師你是不是后悔了?” 面對反應(yīng)沉靜的常宙許乖乖鼓足勇氣孤注一擲:“你是不是想和我zuoai?” 沒想到常宙絲毫沒有停頓地反問:“你的腰還疼嗎?” “疼是疼,剛剛……不對!” 許乖乖本來下意識去回答但好在很快察覺不對勁,她瞪大眼睛奇怪自己的腦回路怎么突然筆直向前,嘴巴只能講出心里的話:“明明是在講你的事!” 常宙聽到她的控訴便笑了,光線打在他的笑容上,透出清冷但沒有距離。有冰冷的觸感鉆進(jìn)灰色的毛衣搭上許乖乖的腰,許乖乖一個激靈,卻咬緊下唇?jīng)]有拒絕。 “我從剛知道自己是血族時,就對皮膚接觸開始產(chǎn)生排斥。” 陌生的詞匯進(jìn)入耳朵,許乖乖腰處的手準(zhǔn)確地找準(zhǔn)她疼痛的地方來回摩挲,被香氛纏繞的她腿開始發(fā)軟。 飄呼呼得,腦海中有很多疑問想問,欲望卻占了大成,她誠實地說:“這和我問你的問題沒有關(guān)系。” 也許她很在意常宙的過去,如果她沒有聞到香味會選擇靜下心聆聽,但此時此刻她在乎的是常宙的回答。她變的不像她了,是討厭的,但又有坦然的快感。 “為什么你不排斥了?” “你很聰明,不如猜一猜?!?/br> “因為我?” “答對了許乖乖同學(xué)?!?/br> “總感覺,老師不像老師了?!?/br> “具體來說?” “我說不好?!?/br> “每個人都有很多面。” “是因為香味嗎?香味對魅魔有影響?” “是因為你。聞到了嗎?你的奶油味更重了。” 滑膩的觸感貼上腰腹,許乖乖腹間一陣發(fā)麻。明明之前還不讓抱,不讓親,現(xiàn)在常宙竟然在舔她的腰。 反差感讓人興奮,但還是有芥蒂在,許乖乖估計是膨脹了手抵住常宙的額頭,下方男人的劉海被她擼向后方露出立體的五官。 “勉強?” 許乖乖搖頭,她看見透亮的紅光在常宙瞳孔里散開,紅色風(fēng)暴般卷起危險的漩渦。 “我說停下你會停下嗎?” “會?!背V妾q豫片刻,“但我會繼續(xù)邀請你,直到你答應(yīng)?!?/br> 得到想要的答案,許乖乖主動獻(xiàn)上自己的吻就像他們剛見面時一樣。 她從沒忘記今晚的目的,只是現(xiàn)在出發(fā)點稍微改變。 還有一個疑問,常宙說過的“血族”,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