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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是完全貼在了一起的姿勢,前胸與后背,連相互身體上每一寸緊繃帶力量感的肌rou線條,都能清晰感受到。 男人散漫而戲謔的說:“多少年了,還想用這招?” “禇欽江,”路倏掙了掙手腕,“偷聽得開心嗎?” 對方說得沒錯,這么多年了,這招確實不管用了。 禇欽江力量變強了不少,明顯是練過,他沒能掙脫。 “開心啊,”禇欽江低低的笑,一字一句說,“沒想到你這么受歡迎呢,路學長?” 路倏有片刻的羞恥,又很快褪去。 脖子上那雙手在逐漸收緊。 不知道對方用了何種方法,讓他處于要窒息不窒息的邊界,只余最后一絲空氣緩慢鉆進胸腔,腦子開始發(fā)漲發(fā)暈。 路倏感覺到禇欽江用什么碰了碰自己后頸,旋即尖銳的刺痛傳來,瞬間令人清醒。 禇欽江在咬他。 “我cao你......”路倏沒能說完,對方捂住了他口鼻。 “路倏,不要讓別人靠近你,”禇欽江聲調(diào)降到了陰冷的程度,“我會生氣?!?/br> 話落,他親吻咬過的地方,松開手。 結(jié)果還沒邁出一步,路倏反手把他懟在了安全門上。 樓梯間撞出巨大的一聲響,耳膜震動,余音不去。 “要發(fā)瘋是嗎?”路倏狠扯他衣領,“我陪你?!?/br> 他強吻上去,用了最大力氣咬住禇欽江的唇。 禇欽江眼底閃過冷笑,死死按住路倏后腦勺,以更重的勁啃回去,不讓他動彈。 宛如天生仇敵,兩人都恨不得咬死對方,血腥氣在口腔里蔓延,唇齒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呼吸聲在安靜的環(huán)境里越顯粗重,感官被放到無限大。 卷土重來的陌生與熟悉,至始至終都是同一個人。 禇欽江的手伸進路倏西裝下擺,一把掐住腰眼。 路倏更狠,直接在他腰腹弄出了紅痕。 危險兇狠的捕獵者相遇,并非只有你死我活,還可以相互寄生,把對方融合成自己,渾然一體,密不可分。 不知是誰先退讓了一步,慢慢的,他們從互相啃咬,變成了真正的接吻。 路倏的手落到禇欽江后背,被他箍進懷里。 兩人于無邊的黑暗中,放肆的相擁相吻。 第60章 我自己找 路倏摸了摸后頸的咬痕,些微刺痛傳來,他貼上創(chuàng)可貼。 最后看了眼鏡子里的自己,他取出房卡,出了酒店。 大堂外有機場接送的專車在等,孫開過來與路倏道別,又是好一番客氣話。 上車前,酒店旋轉(zhuǎn)門里走出另一幫人,是禇欽江他們。 “哎喲褚總,您也這么早?”孫開迎上去。 禇欽江沖孫開笑了笑,而后看過來。 依舊是神情淡淡愉悅,目光浮著一層捉摸不透的表象。 路倏只與他對視一眼,司機拉開門,便轉(zhuǎn)頭上了車。 轎車發(fā)動,往機場的方向去。 路倏手機振動了下,摸出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發(fā)的短信。 -路總,嘴唇破了啊。 路倏潛意識想抿唇,又停住。 他都能想象出對方是什么樣的語氣了,表面無辜,實際戲謔。 特別欠干。 面不改色熄掉屏幕,抬頭時,湊巧與后視鏡里李喻承對上了目光。 經(jīng)過昨晚那一遭,他本以為對方會自覺避嫌,不料李喻承卻依然像沒事人那樣。 該如何還是如何,一點沒有不自在或被拒絕后的尷尬。 他扭過頭,朝路倏一笑,指指自己下唇,問他:“這怎么了?” 路倏傷口并不明顯,在偏里的位置,需要別人仔細觀察才能看見。 但沒想到短短十幾分鐘內(nèi),已經(jīng)接連被兩個人看出來了。 “上火?!甭焚空f。 上火破嘴唇,李喻承頭次聽。 又不是潰瘍。 知道對方不想明說,李喻承很識相的沒有拆穿,說道:“回去喝點燉雪梨吧,我媽熬得特別好喝,明天給你帶一份?!?/br> “不用了,”路倏推辭,“我不愛喝甜的?!?/br> 李喻承也不強求,笑了笑沒說話。 飛機落地后,路倏沒回自己家,讓司機開去了另一個小區(qū)。 敲了兩下門,一位中年婦女來開的門。 見到路倏,她佯裝生氣:“連密碼鎖都懶得按???” “忘了?!?/br> 路倏把行李提進門,在玄關處換鞋。 “你這是去哪玩了?”沈含上下打量他的行李,稀奇道,“居然還買特產(chǎn)了,破天荒啊?!?/br> “別人送的,還有一部分空運,”路倏把吃的放進廚房,“過幾天才到,你們記得收?!?/br> “嘴怎么傷了?”沈含看著他,突然問了句。 路倏:“……” 哽了半天,他胡亂說:“咬的?!?/br> “多大人了還能把嘴咬破,這幾天別吃辣的啊,一會兒mama熬點粥,你多喝幾碗?!?/br> 沈含往書房走,喊道:“你兒子又給你買海鮮了,這次你來洗,我不想動了?!?/br> “好,我洗,”路銘衡活動了會兒,慢慢從沙發(fā)椅上起來,“上回也不是你洗的啊,人家做飯阿姨弄的。” “我怎么沒洗了?”沈含瞪眼,挽住他胳膊,“小龍蝦誰刷的?” --